眾人用飯,倒也是風平浪靜,有說有笑的過去了,下午在風影辦公室喝茶聊天,倒也自在。
夜晚,我愛羅給鳴人等人安排了兩件住房,位於沙忍村西北角,上下兩層,鳴人等住在下層,而小櫻、多由也和香磷仨女的住在上層。
「我說鳴人,你也小櫻的事情那是板上釘釘了,還弄這一套,乾脆,把多由也和香磷拽下來,你上去和小櫻一起算了。」水月閒的無聊,見鳴人氣定神閒的坐在一邊,誠心拿鳴人開涮,不過也別說,大家對這個還真感興趣,連佐助也斜靠在沙發上睜眼看鳴人,河畔和重吾偷笑,兜推了推眼鏡,眼鏡亮光一閃,顯然非常希望聽聽鳴人的回答。
「水月,我保證,你敢再說一句,不用我出手,你就會很慘。」鳴人端坐蒲團上,連眼都不睜,笑道。
「切,你嚇唬誰啊,我……我啥都沒說!」水月擺擺手,剛笑出聲,卻見小櫻站在樓梯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不過水月看著小櫻的笑容,尤其是看到小櫻眼中閃爍的寒光,突然猶如落入冰窖,渾身上下涼颼颼的,連忙改了口風。
「說什麼呢?我也聽聽?」小櫻走下樓梯,一邊說一邊朝水月走去,站在水月面前,彎腰看著水月,兩人臉的距離不足一尺。
「這個……」水月敢用生命起誓,這絕對不是看自己長的帥想和自己接吻的架勢,因為他已經從小櫻嘴裡的吐息感覺到了,小櫻嘴裡寒氣逼人,這不,脖子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水月可是知道,在這群人裡,小櫻不是最危險的,但是若是論心狠手辣,絕對排前三,連兜、多由也之流跟小櫻比起來都有點黯然,當然啦,頭一名絕對是鳴人,倒是不是說鳴人手上的鮮血比小櫻多,關鍵是鳴人的心計太可怕了,殺人與談笑之間,無形之中,在一起時間長了,水月或多或少從多由也等人嘴裡也聽說過鳴人的一些往事,堪稱胸有城府之深,心有山川之險。
「嗯?」小櫻看了看水月,見水月不再多說,直起身子掃視眾人,佐助知道熱鬧看的差不多了,閉眼假寐;河畔和重吾閉嘴不語,兜啥也不說,低頭看手上的兩種草藥,似乎在思考用量。
「小櫻,大半夜的不睡覺,下來幹什麼?」鳴人笑道。
「嗯,上面沒有廁所,我下來方便一下,誰知道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小櫻瞄了一眼水月,把水月剛送了的一口氣生生又提了上來。
「速去。」鳴人揮袖,小櫻答應一聲,出去片刻,又上樓去了。
「我的天,好可怕。」水月額角的一滴冷汗半天沒擦,見小櫻上樓關門,這才揮手擦掉。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尤其是小櫻的。」佐助回了一句。
「這些日子我算是領教了,這裡的人,都深藏不漏。」重吾吐了口氣,道。
「呵呵,嗯?有人來了。」鳴人剛準備說話,口風一轉,道。
「有人來了?送禮的?」河畔笑道。
「嗯,是送禮的,河畔,給他們回個禮,記住,要大禮,否則不顯我等的風範。」鳴人道。
「嗯,知道了,出門在外,自然不能讓人小看了。」河畔抽出笛子來就吹。
河畔剛一吹,樓上的多由也也跟著走,笛聲悠揚悅耳,頗有繞樑三日的味道。
「噗通,噗通!」接連好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河畔和多由也同時住了聲。
「我出去看看。」佐助起身開門出去,不多時,就從門口人進來幾個沙忍村的上忍,其中倆還是今天早上看過的。
「呵呵,好好好,嗯?人不齊呢。」鳴人撫掌笑道,不過看到人少了,又皺眉道。
「確實是少了一個。」兜看了看道。
「叫來就是,佐助,把那個人給我拽來。」鳴人說著從袖子裡抓出一把黃豆,法力運在手上,把豆子握成豆粉,一把灑在那人臉上,同時雙手掐決,禁閉雙目。
「跪好了。」佐助抓著那人到鳴人身前,跪了下去,正好臉對著臉。
「森羅鬼眼,開!」鳴人雙手一合,雙眼睜開,眼中瞳孔卻變成了暗紅色,細細看去卻又好像有淤血在其中流淌,甚是嚇人。
「去,把你們所有都找來。」鳴人眼對眼的看著那人,那人一開始嚇了一大跳,不過三息卻又迷迷糊糊,最後鳴人說話,好像把他睡覺驚醒了似的,點了點頭,略顯呆滯。
「河畔,放開他。」鳴人道。
「解!」河畔結印大喝。
「去,速去速回。」鳴人指著門外。
「是。」那人點頭起身就走。
「鳴人,這是什麼名堂。」佐助見沒自己的事了,回沙發上道。
「迷魂術,小把戲。」鳴人呵呵笑了一聲,眼中瞳孔恢復了正常。
「這可不是小把戲,控制人的思維,幻術的極致也就是這樣吧。」兜笑道。
「人家幻術是殺人於無形,而我這迷魂術則是短時期內修改他的思維波動,而且要求甚多,也頗為苛刻,平時倒也用不上,而且等時間一長,他自己思維穩定下來,也就沒事了。」鳴人擺擺手。
眾人說笑見,又聽房上有踩土的聲音,水月笑道:「來了。」
「死了。」佐助接口。
果然,佐助話音剛落,一個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又傳來,鳴人出門一看,可不嘛,一個個臉色發青,人都死透了,但手腳卻還在顫抖,一個個的頭髮都凝出了冰渣,要知道,這可是在春夏交接之際,毫無疑問,這幫人死於小櫻的寒毒。
「好厲害的寒毒,小櫻的毒術越發恐怖了。」眾人見鳴人在門口站著,都出來看,一看之下,皆驚歎不已。
「水月,看來小櫻剛才真不是嚇唬你。」重吾捅了捅水月,小聲道。
「廢話,你沒看到小櫻看我的時候眼裡的寒光嗎?我要是一句話不對頭,恐怕我就是他們中的一位了。」水月鬱悶。
「這些屍體,鳴人,你要用?」佐助道。
「用?還有法用嗎?」鳴人也搖頭,「算了吧,埋了。」鳴人拂塵一揮,每具屍體上都貼著一道玉符,還有房子裡的,看著這些屍體,鳴人也實在是沒有再拿這些屍體做文章的興趣了,一起沉入了地底。
「咱們也算是給我愛羅除了一大害。」眾人進屋,卻見多由也等三人已經坐在沙發上了,說話的是小櫻。
「呵呵,舉手之勞罷了。」鳴人擺擺手,也不在意,本來嘛,幾人也沒怎麼出力不是。
「咱們這些天淨幹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了,咱們還真有當地下工作者的天賦。」鳴人接著笑道。
「沒辦法,要麼是不得已而為之,要麼是給朋友幫忙,推辭不了。」佐助搖頭笑道。
「鳴人,說起來,咱們這些行為,如果按照你說的功德來算的話,是功德,還是罪孽啊?」小櫻突然道。
「不好說,不好說,道,至公,道,至私,道者,不以多而論少,不以少而論多,難說啊,不過倒也不愧對咱們良心就是了。」鳴人搖頭。
「咱們做的都是好事。」佐助皺眉道。
「佐助,你錯了,道,沒有對錯善惡,咱們所說的對錯善惡,都是以咱們人類的角度來評判的,舉個例子,我幫助老太太提東西,是對是錯?」鳴人問道。
「當然是對。」佐助想也沒想。
「嗯,那我幫助老太太擦玻璃,是對是錯?」
「也對。」
「但是我幫老太太提東西卻沒防備強盜,被搶了東西,我一個失手,打碎了玻璃,這又作何解釋?」
「好心辦壞事了。」小櫻笑道。
「壞事哦。」鳴人笑道,「我雖然好心,但是卻做了壞事,那你說,我是善是惡?」
「你的本心是好的,但是結果卻錯了。」佐助道。
「不錯,那麼,你用你的標準來說說,你說我到底是該獎勵呢?還是該懲罰呢?」
「這……」佐助也不該怎麼說了,說對吧,結果不對,說錯吧,但是確確實實是好心,這怎麼說?
「呵呵,所以說,善惡都是人說的,你看重本來出發點,那我就是對的,你看重結果,那我就是錯誤,就是這樣。」鳴人笑道。
「那道呢?道是如何衡量的?」小櫻急忙問。
「道至公,道至私,昔日有人捨身飼鷹,就是為了保護被鷹捕食的兔子,又為了不餓死鷹的舉動,有人說這是對的,捨身而證道,但是在我看來,這是愚蠢的,身都捨出去了,拿什麼證道?」鳴人道,「又有人為了達到道的頂點,不擇手段,有人說這是邪道,在我來看,這也無可厚非,道,本來就是大毅力,大智慧,大機緣而得,優勝略汰,僅此而已,誰能說的清楚呢?」
「那鳴人,你是如何的呢?」佐助笑道。
「本心,一切不違本心便是,道很複雜,說不清楚,那就以本心為道,本心所向,正是道之所在。」鳴人堅定的道,話一出口,鳴人突然眼前一亮,好久都沒有動靜的心境,居然輕輕的撥開的一層輕紗一樣,眼前一片光明,雖然還有晦暗,但是卻不能與之前相提並論,鳴人知道,自己的心境,從這次談話中,又穩穩當當的進步了,進了一大步。
「本心、本心、本心……」眾人雖然各自聽的有些雲裡霧裡,但是本心二字卻都聽清楚了,各自咀嚼著,品味其中韻味,而鳴人看了眾人一眼,微笑閉目打坐。
ps:大家錯愛,狐狸不勝惶恐,在此感謝大家,狐狸寫同人,還是動漫同人,一不求掙錢,二不求揚名,只是討一個開心,在這,狐狸把話說明,大家喜歡狐狸的書,推薦給則已,不給也成,畢竟狐狸這書不簽約,把推薦給別的要簽約的同行們吧,至於收藏,大家覺得收藏了方便就收藏著看,要是覺著書籤方便,就書籤也行,狐狸不在乎這個。
但是,希望大家能多在書評區裡發言,集思廣益才是寫好書的王道,把書寫好,大家看著也爽,狐狸寫著也舒服,而且,嘿嘿,狐狸也喜歡熱鬧,看書評區冷冷清清的,狐狸也不舒服,讓狐狸感覺到大家的熱情和關注吧,拜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