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把他弄醒。」鳴人揮手收了祭台,一揮拂塵,一道清風把重吾的身體平托,緩緩放到地上,兜上前以掌仙術輕撫重吾頭部,重吾沉哼一聲,緩緩醒過來。
「這,你們是……」重吾愣愣的看著眾人,不明所以。
「重吾。」兜上前道。
「兜?」重吾還是認識兜的。
「嗯,我也不廢話,第一,君麻呂死了,第二,這是佐助,第三,大蛇丸死了,第四,這是鳴人,他要組建一支隊伍對抗曉。」兜說話很簡練。
「君麻呂死了?!」重吾抱著頭痛苦道。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不解。
「我的牢籠沒了,我要殺人,我要殺人了!」重吾突然暴走。
「這不是咒印作祟,純屬他主動意識。」鳴人沉聲道,「急急如律令!」
鳴人後退兩步,避開重吾一拳,一道玉符貼在重吾印堂上,重吾渾身顫抖但卻不能再動分毫。
「怎麼辦,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小櫻見鳴人手挽印訣,不住的朝玉符灌輸法力定住重吾,道。
「我怎麼知道,誰知道這小子一聽君麻呂掛了就暴走。」鳴人也鬱悶,「重吾,我告訴你,君麻呂已死,這是事實,你的牢籠已碎,後路全憑自己,無形障礙已被我所除,還不醒來?!」
鳴人最後四個字運上法力大喝,震得旁邊兜等人左搖右晃,而重吾也是大眼圓睜,好似張飛,而後又緩緩合上,不過多時,全身不再顫動,看來是不打算強行脫出束縛了。
「呼!」鳴人撤去法力,玉符粉碎,重吾摔在地上,眾人看這孩子消停了,這才重新聚攏過來。
「你很好,你有本事做我的牢籠,我跟你走。」重吾坐起身來,看著鳴人道。
「這孩子真是走火入魔了,還牢籠牢籠的,算了,就這麼著吧。」鳴人無奈,只得先這麼著,以後的事情還得以後說。
重吾沒什麼隨身的家當,抬腿就走,眾人一路出了北中所,小櫻道:「鳴人,咱們這是去哪?」
「嗯,有日子沒見我愛羅了,要不,去沙忍村坐坐?」鳴人也是不知道往哪走,不過有道是混熟不混生,找個熟人總比滿大街溜躂強不是。
「嗯,好囂張的判忍。」佐助點頭道。
「莫多口,走著。」人太多,五鬼搬運是不能用了,而現在又不急著趕路,玉符也沒人願意乘坐,畢竟那玩意萬一沒把持好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眾人打算做11路公交……
「鳴人,我說,咱們還是飛吧。」水月一嘴叼著水壺,嘴裡含混不清的道,自從坐了玉符他可是感受到了好處,居高臨下,飛速找到水資源……
「走著吧,老是飛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快成鳥人了。」鳴人頭也不回道。
「還有,拜託你沒事別老叼著個奶嘴好不好。」香磷毫不客氣道,她和水月從開始到現在這嘴仗就沒停下過。
「我……」水月剛要說話,卻被一邊的重吾攔住:「好了水月,大家是一隊的,別總是爭吵。」
「可是她……」水月還要說話,小櫻道:「水月,人家好歹是女的,你就不能讓著點。」
「就是,聽聽大家的意見。」香磷趾高氣昂。
「香磷,收斂一點吧。」鳴人皺眉道,「大家之所以幫著你拉偏架,不是你有多重要,是因為水月的脾氣比你好,小傷小摩擦人家不在乎,為了隊伍的團結才這樣,心裡要有數。」
鳴人這話一出口,香磷水月都不說話了,好嘛,這邊捧了那邊打,給一個甜棗扇兩耳光,二人臉上都很不自然。
「好了,鳴人。」佐助這時候居然出來圓場了,「一個隊伍的,各司其職,各有機要,咱們這隊伍也不算小了,別內槓。」
「唉?對了,我記得你們和再不斬交過手是吧。」水月這個時候突然說話。
「怎麼了?」小櫻笑道,「替他報仇?」
「不是,哪能啊。」水月急忙否認,「等去沙忍村之後,去一下你們交手的地方,他那把斬首大刀我得拿著。」
「嗯,可以,順便也到火之國敲敲邊鼓,看看木葉村如今的反應。」鳴人點頭道。
「怎麼?鳴人,你還惦記木葉呢?」兜上前兩步笑道。
「怎麼能不惦記,落葉要歸根,咱們早晚還得回去。」鳴人呵呵笑道。
「難咯。」河畔和多由也二人對視一眼,同時笑道。
眾人一路說笑一路走,鳴人突然道:「香磷,給你個表現的機會。」
「嗯?」香磷一愣,迅速反應過來,雙手結印,道:「樹上的三位,出來吧。」
「鳴人,你是怎麼發現的?」佐助回頭道。
「你看。」鳴人笑著指樹上的一排淺淺的腳印,「這分明是爬樹上去的腳印,你荒山野嶺的,你認為有人會在這裡練習爬樹?」
「哦!」眾人一路說笑,確實是放鬆了警惕。
「水月,重吾,給你們倆個機會,去吧。」鳴人拂塵一揮,也不管對面的仨人說的是什麼,直接下令。
「好!」水月當先出去,也不用忍術,對著對面的一個忍者就撲了過去。
對面忍者的反應也還不錯,苦無招架,如果平常人這一撲,肯定得撲在苦無上,水月體質特殊,渾身是水,直接透過苦無把那人罩在自己身體裡,而自己的身體則變成了一個水球,好像水牢一樣把那忍者困在裡面,不多時,那忍者便窒息而死。
再看重吾,重吾就比較簡單了,連狀態都不用轉換,直接抱拳就打,身手大開大合,倆忍者未過五合,一個頭顱粉碎,一個胸骨骨折,沒一個活著的。
「嗯,不錯,精彩。」鳴人笑道,突然一揮手,一道烏光射向自己腳下,腳下的土地瞬間變成灰黑色。
「還有一個?!」小櫻大驚,看向香磷,香磷點頭。
「呵呵,這土遁玩的實在是不怎麼高明。」鳴人呵呵一笑。
「應該是流浪忍者,沒在他們身上發現護額。」兜看了一下屍體道。
「死不足惜。」多由也搖頭道。
「走吧。」鳴人笑了笑,眾人繼續前行,一路無事,一個周的時間,眾人來到沙忍村,由於鳴人提前一天給我愛羅發了玉符,我愛羅和手鞠堪九郎在門口等待幾人。
「呵呵,我愛羅真是信人呢。」鳴人哈哈大笑,他發玉符的時候在玉符裡描述了自己當前的處境,如果我愛羅不出門迎接,那鳴人根本不會進村,轉彎就走,如果出門相見,那自然是該咋地還咋地。
「哼,你這判忍當的還真是肆無忌憚啊。」堪九郎道。
「史上最囂張的判忍。」手鞠的話很經典。
「你們風影也是史上最大膽的風影,竟然出門接待我們這些判忍。」小櫻笑道。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們,我們那些長老顧問都快鬧翻了,針對接不接納你們入村的事情,要不是中間有人調和著,恐怕都快打起來了。」堪九郎道。
「哦,誰有這麼大面子,能調和你們那幫子人。」鳴人感興趣。
「海老藏,就是千代婆婆的弟弟,我們沙忍村的……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好像你還跟我說來著,哦,對,太上長老。」手鞠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
「霍,官兒還不小。」鳴人笑道。
「那是肯定的,到最後還是他拍板的,然後我愛羅和一大幫子上忍都覺得應該讓你們來,所以就來迎接你們了。」手鞠笑道。
「好風影。」兜笑道。
「閒話不多說了,裡面清吧。」我愛羅虛讓了一下,道。
「請。」眾人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