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等人大踏步向前走,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到來,果然,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見一個女人站在那裡等待眾人。
「你們……嗯?水月?你怎麼出來了?」香磷見鳴人等人剛準備說話,卻見走到最後的水月,問道。
「嗯,大蛇丸死了,我肯定出來了。」水月擺了擺手道。
「大蛇丸死了?!」香磷一驚非小,大蛇丸什麼能耐她是知道的,竟然能把大蛇丸弄死,「是,是佐助干的?!」
「準確的說是我和佐助還有小櫻三人把大蛇丸弄死了。」鳴人接口道。
「那你們來這幹什麼?」香磷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依然冷傲。
「是特地為你而來。」多由也道。
「你是……」在場的大部分人香磷都有聽說,鳴人和小櫻的打扮很是特別,兜、佐助和水月香磷是見過的,唯有多由也和河畔香磷不認識。
「曾經的音忍四人組之一,多由也,如今是木葉的叛逃忍者,他是河畔。」多由也不在意的道。
「哦,剛才說為我而來,不知道……」香磷雖然驚訝大蛇丸的音忍四人眾竟然叛逃一個,但是也不至於失態,依舊冷靜的道。
「這就是南密所的待客之道?把我們一干人晾在外面?」小櫻笑道。
「請。」香磷楞了一下,知道是自己失禮,虛讓了一下,當先走進去,眾人跟隨。
眾人跟隨著香磷穿廊過道,路經監獄等地,發現很多人都被關押在內,鳴人笑道:「大蛇丸還有這麼多試驗品呢。」
「可惜用不上了。」兜笑了笑。
說話間,幾人來到一個小房子內,鳴人坐不慣沙發,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蒲團扔在地上坐下,其他人都坐在沙發上,而香磷則是背靠牆站在門口,道:「說吧,你們找我幹什麼?」
「香磷,說起來,咱們也是老相識了,我有話就不瞞你說了。」兜推了推眼鏡,「你的查克拉感應能力十分出色,而且還有神奇的治療忍術也相當有用,所以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
「加入你們?姑且不說我這南密所的事情,你們是幹什麼的?」香磷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南密所為大蛇丸而造,如今大蛇丸已死,這犯人也就沒用了,放了吧。」鳴人道,「至於我們是幹什麼的,呵呵,我是九尾人柱力。」
「什麼!?你就是九尾人柱力?」香磷大驚,「曉正在滿世界抓你,你還敢滿大街溜躂?」
「曉要抓我,我要滅曉,互動而已,所以我們來找你。」鳴人笑道。
「我跟你走?開玩笑,我這南密所怎麼辦?」香磷看了看佐助道。
「很簡單,剛才我說了,大蛇丸死了,這些犯人也就失去了繼續看押的價值,放了吧。」鳴人不在意的道。
「放了?開什麼玩笑,你知道嗎?我辛辛苦苦經營了這麼久的南密所,你說垮掉就垮掉?」香磷大怒。
「水月,你去把犯人放掉。」佐助坐在沙發上,道。
「嗯,我就知道是我去。」水月站起身來剛要走,被香磷攔住,大叫:「你們這是來搞破壞!」
「香磷,今天我們是來請你,因為事情不急,若是事情迫在眉睫的話,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小櫻擺了擺袖袍道。
「哼,你們……」香磷剛要說話,卻看到佐助正在看自己,陡然想起中忍考試的時候佐助曾經救過自己,到嘴邊的話也說不出去了。
「嗯?」鳴人感覺敏銳,看香磷要說話,但是一看佐助話就嚥回去了,而且臉色泛紅,笑道,「佐助,人緣交際挺廣啊。」
「鳴人,別胡說八道,人家佐助豈是那種人?」在場的都不是一般人,開始的時候眾人沒有發覺,但是經過鳴人一句話,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了,小櫻出言道。
「嗯,佐助為人冷峻,應該不會吧。」兜笑道。
「夠了,香磷,你一句話,走不走。」佐助是實在聽不下去了,連忙出言喝止,轉頭問香磷。
「既然佐助這麼需要我的話,我就跟你們一起吧。」香磷扭捏道。
「碰!」香磷話音剛落,水月一腳踹開門道,「好了,犯人都跑了。」
「唉,大煞風景。」鳴人歎息一聲起身收了蒲團。
「呃?」水月懵懂。
「你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多由也同情的拍了拍水月的肩膀,華麗的轉身走人。
「呃?我做錯了什麼嗎?」水月更暈乎了。
「你沒做錯,只不過你出現的方式以及時間實在是拿捏的太到位了。」河畔微笑的看著水月道。
「不是,我這,這叫怎麼回子事兒啊。」水月終於無語了。
眾人一路出了南密所,架起玉符就朝北中所而去,一路上,佐助又免不了向相鄰介紹這符?的妙用,弄的香磷直感歎符?神奇。
不多時,眾人來到北中所,這北中所和南密所倒也不一樣,是在山林之中,也沒有什麼犯人,就重吾一個,鳥語花香,看上去倒也是養生的所在。
「重吾在哪?難道要搜山?!」水月看著大山,左手提著水壺道。
「香磷。」佐助叫了一聲。
「嗯。」香磷雙手結印,不到三分鐘,道:「在半山腰的一個山洞裡,查克拉暴躁。」
「走。」鳴人架起符鳥就飛了上去,其餘人跟上。
「就是這。」香磷坐在符?上,指著一棵大樹下的一個山洞大喊。
眾人都沒說話,駕馭著符?飛到山洞門口,就聽山洞裡傳出一陣響:「呃啊,呃啊!」
「餓?餓了吃飯啊。」鳴人無奈的搖搖頭走了進去。
「進來的是男人我就殺,不對,是女人我就殺,不……」一陣喃喃的聲音穿了過來,鳴人回頭笑道:「看來我得踩著點進去,否則就得死呢。」
「把他捆住了再說。」多由也和河畔對視一眼,同時吹笛子,兩根笛子,一個曲調,完美的合在了一起,不愧是經常研磨音之忍術的人。
「啊,啊,啊。」洞裡突然傳來痛苦的聲音。
「忍法,音縛之術!」多由也和河畔同時放下笛子,雙手結印,洞裡的怒吼聲音削弱了很多,而且敲打山壁的聲音也沒了。
「好傢伙,這倆人的配合實在是恐怖。」香磷在一邊看著,心裡震驚,這倆人都不是頂尖,但是配合起來天衣無縫,同時吹笛,同時放笛,連結印手勢的速度都一樣,每一個印都合著對方走,最後同時施展忍術,這完全可以挑戰比他們高明好多的忍者而不敗。
「走,進去看看。」鳴人當先走進去,卻見一個變的跟音忍四人組裡的次郎坊似的人物,正半蹲在地上,好像定格了似的。
「殺,殺,殺……」重吾嘴裡喊著的就是一個字:殺!
「看來講道理是講不通了,佐助,你跟他對殺一盤,多由也,解開忍術。」鳴人退後,揮手召出祭台,道。
「嗯。」多由也答應一聲,解開忍術,重吾立馬撲向眾人,佐助抄出牙,一道雷球打在重吾身上,把重吾電的渾身發麻,然後收牙,抽出雷神之劍,狠劈重吾,重吾舉起右手,右手化作斧頭上架。
「碰!」雷神之劍竟然斬不斷這肉身所化的斧頭,佐助大驚,雷神之劍反撩,以劍刃削斧刃,果然,「嗤啦!」如削敗革,直接把斧刃削了下來。
「啊!」重吾怒吼一聲,身形不穩,身體接連倒退。
「佐助讓開!」鳴人等的就是現在,左手當空畫符,一道符?凝聚的空中,打在燭台上,燭台上爆出金黃色火焰,化作一條火線燒在重吾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重吾在地上打滾,痛的死去活來,但是奇異的是身上竟然一點燒傷的痕跡都沒有,連衣服都沒著,但是這火光卻有確確實實的燒在了重吾的身上,看的香磷心中直納悶。
「哼!」鳴人眼看著重吾身上飄出一股一股的黑氣,這是咒印留下的渣滓,影響人的思維,如今大蛇丸已死,把重吾的咒印就算是解開也沒有意義,所以,鳴人打算把咒印的渣滓煉化調,把咒印留下,原封不動,看重吾的模樣,應該是能夠自由控制咒印的。
「收!」鳴人左手猛顫一下,火線回到燭台上,燭台上的火焰也慢慢變為常色,而重吾也疼的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