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威脅加侮辱,只為得到她2
「寒,要想讓女孩子心甘情願地跟你,你就要對人家好啊!哪能像這樣,這麼凶狠,這樣子只能把人嚇跑啊!」
「呵!我怎麼沒有對她溫柔!?只是她心心唸唸只為著那個男人!」葉凌將身上的女人一推,陡的站起,怒氣再度湧上冷俊的容顏。
那個女人她竟然會和那小子……
如果他再晚到一步,那麼,她的身子不是就要被那小子沾污了嗎?
他想起他撞門而入時,看到的情景:那個女人,她幾乎赤著身體承歡於那小子身下,兩人的身體契合的幾乎可以用嚴絲合縫來形容。
他的女人,怎能這樣子和別的男人果裎相對,怎麼能再承歡於別人?
即便是她不喜歡他,即便是她喜歡那個小子,可是他也不允許,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那一刻,他恨不得殺了她。
尤其是,看到她突然地撲過來擋住他的槍口的那一刻,他真的想剁碎了她!
不,是剁碎了都不能解心頭之恨!
而且,她還扔掉了他給她的項鏈,那是他母親留下的東西,他從未曾送給過任何一個女人,可是卻見鬼地給了她,而她卻毫不珍惜地扔掉了!
怒火在那雙利眸中再度積聚,他兩隻大掌再次捏緊。
冷冷的笑意在夏麗妍美麗的唇角綻出,她移步過來,輕輕挽住那男人的手臂道:「寒,你要原諒她啊!你想,她和那個姓陳的本就是戀人嘛,要讓她忘了那小子怎麼可能?她們發生什麼事情也是遲早的事啊!你總不能把她天天關在地下室吧!」
葉凌寒長眉更凜,冷聲道:「不管她喜歡過誰,但是現在,她的心裡只能有我!」
他說著,伸手撫掉夏麗妍挽住他臂膀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坐在地下室冰涼的地板上,寒意從身下直直地湧上來,林晴雪瑟縮地抱住自己,仍舊冷得厲害。
忽然房門開了。
藉著外面微弱的光線,她看到那抹頎長挺拔的身影向著她走來,
「你……你想幹什麼?」她驚惶地向後縮了縮身子。
那人卻並不吭聲,一陣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那人已來到她面前。他手一伸揪住她殘破的衣服,一把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幹什麼?啊——」林晴雪嚇得失聲尖叫。
那人卻是一把扯下她薄薄的衣料,接著那結實有力的身子傾身而下……
沒有任何愛撫,只有霸道的掠奪。他的唇、他的齒、他的手、他的身體不停地在她柔嫩的身體上烙下獨屬於他的烙印。
一下一下痛入骨髓,身下的女人慘叫連連,葉凌寒只在唇角綻開冷魅的笑,那動作卻毫不停歇。
「你,是屬於我的,聽到沒有!」最後的最後,他的喉嚨裡發出壓抑的怒吼,而那身下的女人卻早已沒了動靜。
擰亮燈,他看到她臉色慘白,緊閉了眼眸,一動不動地蜷在地板上。
那白皙如雪的身體上遍佈著青紫不同的於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的心口處猛的一縮,不由後悔剛才的所做。
可是他,實在是無法忍受她曾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想起來,他便有殺人的衝動,她這樣子,應該已經是好的了。
林晴雪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有微弱的光線從那門口的窗子處透進來,身上處處都痛,小腹處也隱隱地有灼燒的感覺。她摸索著夠到衣服將自己裹住,身體因為地下室的陰冷和那隱隱的疼痛而有些抽搐。
她就那樣迷迷茫茫地坐著,再沒有一個人進來,沒有人給她送一件衣服,更沒有人給她送一點飯,她也感覺不到飢餓,只是心像碎裂成無數的片一樣地疼。
不知陳柯怎麼樣了?他挨了那禽獸一槍,會不會死?
想到陳柯,她的心又緊緊地揪了起來。
吱的一聲,門被打開,那高大的身影裹著一身的冰寒之氣向她走來。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從地上彈起來,滿臉驚惶地道:「你……你又想幹什麼?」
「放心,我現在不想要你!」葉凌寒唇角噙了譏誚的笑,在她面前蹲下,一手拈了她的下頜道:「怎麼樣,住在地下室的滋味還好嗎?」
「葉凌寒,我恨你!」
林晴雪流著淚,而他卻只是冷笑:「恨吧,我無所謂!」
他冷冷地睨著她,「做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你卻偏偏跑去找那小子!你該知道我最恨什麼,我最恨的就是你這種女人,不知好歹!他說著便鬆開她,向外走。
林晴雪卻是一下子爬起來,
一把扯住他的衣襟求道:「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你這樣子關著我,有什麼意義?我喜歡的不是你,是陳柯!」
怒意在眼中積聚,葉凌寒俊顏陡的繃了起來,狠狠將她一甩,怒聲道:「別再提他,你若敢再提他的名字,我就敢叫他下一刻便進棺材!」
林晴雪果然驚住,這個惡魔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望著那高大的身影砰的關門而出,她的身子頹然靠在了牆上。
又是一個淒涼的夜晚,她飢腸漉漉,連胃都痛得痙、攣了。
這一夜,地板好似更涼,她緊緊地抱住身已的身子,還是涼得瑟瑟發抖。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到了什麼時候,只是她的意識漸漸迷離的時候,好像有人進來了,接著她的身子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再接著,好像進了一間很大的屋子,而她就緊緊地偎著那溫暖的來源,將頭深深地埋入,終於暖和了。
再醒來,便見自己已然睡在原先住過的那間小屋裡。
恍惚地,她記得是有人抱她過來的。可是她當時又冷又難受,意識並不清晰,更沒有睜眼,只是覺得好暖,便一直睡了過去。
她想起床,可是卻看到自己的衣服依然是殘破的那件,只得又躺下。而此時房門被推開了,女傭小燕抱著一團衣服進來,「林姐,你醒了!」
在這所房子裡,所有的傭人裡只有這個女孩和她還算要好,此時見她臉色慘白地躺著,擔心地問。
林晴雪無力地搖搖頭,「我沒事。」
接過衣服吃力地起身穿上。
「林姐,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取點飯過來!」小燕說著便要出去,林晴雪卻叫住了她,
「別去,我吃不下!」
「那怎麼行,你已經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會餓壞的!」小燕很是擔心。
「可是我真的不想吃,我也吃不下。」她的聲音低若不可聞,只是說這麼幾句話,她的氣力已經有些接不上了。
曲了腿,將頭埋在雙膝上,眼前再度朦朧。
「不想吃飯,難道你想死嗎?」冷冷的聲音乍然響起,一道高大的身影夾裹著一身的冰寒之氣走了進來。
林晴雪眼皮一跳,眸光立即便帶了驚恐之色。小燕則是心驚膽顫地溜了出去。
「你不放我出去,我就永遠都不吃飯!」林晴雪迎著他冰寒的眸光,堅毅開口。
「好,有種!」
然,手緩緩伸進衣兜掏出一樣東西來,「有樣東西,我倒是忘了交給你,現在不防給你看看。」
他說著便將手中的照片扔到她面前。
不用撿起來,林晴雪也能看到那照片上熟悉的容顏,她的爸爸,林澤,他正一臉驚恐的神色瞪視著什麼。
「你把我爸爸怎麼樣了?」她急切地爬起來,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衣襟。
葉凌寒只是瞇了眸子,冷魅一笑,「目前,我敢保證他沒事。不過,明天……我可就說不好了!」
「你說什麼?你不能傷害我爸爸!」林晴雪惶急地喊著,雙眸流出晶瑩的淚。
葉凌寒伸手抓了她白皙的手腕,眉目之間一片陰冷,「那就給我好好吃飯!」
「我吃,你不要傷害我爸爸,求求你了!」林晴雪大大的眼睛落滿希翼,翻身下床。
葉凌寒滿意的勾勾唇,伸手挑了她的下頜道:「這才乖!」
他說完,冷魅一笑,頎長的身子一轉,便向外走去。
林晴雪下了床,才發現自己的身子有多麼虛弱,走路的時候,兩腿隨時都有癱下去的可能。
她跟在那人的身後向著餐廳走去,可是那人卻是突然回過身來,冷冷地帶了幾分的嘲弄道:「傭人吃飯的地方在那邊!」
他的話讓她頓時漫生出屈辱的感覺,她用力地咬了唇,才忍住那又快要流下的眼淚,默默的轉回身,向著傭人吃飯的地方走去。
本來也沒什麼胃口,此刻更是味同嚼蠟。而且還不斷地反胃,總是有什麼不斷地往外湧,讓她一個勁兒地想吐,想是這幾天饑一頓,飽一頓的,傷了胃吧。
隔著一道玻璃門,他看到那纖弱的身影正欲吃又止,秀眉微鎖,好像是不舒服的樣子。
這女人,是怎麼了?
瞧她的臉色確實不好,莫不是那晚弄傷她了?
想起他那晚的粗暴,他自己也不禁汗顏。
胡亂地吃了點東西,這一天的女傭之旅便又開始了。
葉凌寒從上午出去,直到後半夜才回來。她在睡夢中便聽見了那引擎的聲音,心上騰的一下,剎時便是一緊。還好那人並沒有來找她,半晌她緊繃的神經才算放鬆下來,重新進入夢鄉。
接下來的幾天,她的胃口越來越差,吃什麼還吐什麼。每一次吐完從衛生間出來,她都能看到王嫂那疑惑的眼神,而她自己也是奇怪,她想起她的月經已經過去了十五天了還沒來。
莫不是……
她被自己的想法驚住。
「林姐,你在想什麼?」正在愕神的時候,小燕進來了。
「沒事,沒想什麼。」她對著那女孩笑笑。
而此時,王嫂也進來了。
她緊繃著一張臉,冷聲道:「外面大家都在忙,你們就在這裡閒聊嗎?馬上出去幹活!」
林晴雪深深地厭惡眼前這張半老的臉。小燕扯了扯她的衣袖,「林姐,我們走吧,今天宅子裡有活動!」
林晴雪和小燕從房間裡出來,便見外面已經有傭人在進進出出的忙碌。
「今天什麼日子?」她問小燕。
「不知道,只是突然聽說要辦個露天酒會,管家告訴大家認真幹活,別出亂子,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小燕說話的時候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們兩個別在這兒杵著,趕緊去幫忙幹活!」王嫂又吼道。
「我們快走吧!」小燕拉了林晴雪一把,當先進了大廳。
大廳裡傭人們正在擺放鮮花佈置酒水和座位。
剛進去,便有人將花束遞過來,「把這個插到那邊瓶裡去!」那人對著林晴雪吩咐一句,林晴雪接過花,走向沙發的茶几,將花束插好。
還未等起身,便又有人拍她的肩,「你,把這些水果端到外面的桌上去!」
林晴雪只一起身,胃裡便是一陣翻湧,她不由蹙眉,那人卻已不耐煩,「快點,別磨蹭了!」
林晴雪吃力地接過那個放滿水果的果盤,果盤本身並不是重,可是她身體很虛,又沒吃早飯,體力更是頂不上,端著那果盤的手一直在抖。
前面,一男一女言笑而來,
「寒,你說晚上的時候,我穿哪件禮服?紅色的還是……藍色的?」夏麗妍俏臉揚起,一臉的嬌媚。
葉凌寒寵愛地笑笑,「妍兒穿哪件都好看!」
他的語聲在看到迎面而來的人時頓住。
林晴雪端著果盤,臉色泛白,兩隻手腕一直都在抖,在看到那男人時,一顆心騰的一下,登時便是一慌。
尤其那男人的目光還灼灼地射過來,一直停在她的臉上,讓她頓時不知所措,那手中的果盤砰地一下便扣在了地上。
盤子裡的桃子、萍果嘰裡咕嚕滾了一地,有一個萍果還砸在了夏麗妍只穿了銀色涼拖的腳面上。
她登時便是跳了起來,哭叫著撲在葉凌寒的懷中,「寒,痛死了!嗚嗚……」
林晴雪也愕了,雖然她並不喜歡眼前的女人,可也沒想到會砸到她的腳,應該砸得不輕吧。她的心裡頓時忐忑起來。
「對不起!」她惶惑地說著,眼睛下意識地瞄向那面色冷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