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七二菩薩
人家華夏國的修行界數千年以來到今天,可一直都是世界上最強大也最難纏的一方修行勢力,沒看到那佔領大半個世界人類信仰的神聖教廷,幾次東征都是鎩羽而歸嗎?他們天竺等國大多數近幾百年內新興起的教派中人可能不瞭解,但當年協助過華夏修士南拒教廷勢力東侵的那些個還在傳承的老牌教派內中,可是都有著這些記載的,其傳人也從入門便被告知不可招惹華夏修士,所以這些人深知華夏修士的可怕之處。
尤其是這一次,神聖教廷傾其全部力量,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絕心理,發動了一場千年以來海天星上最大的修行者勢力之間的戰爭。結果神聖教廷傾巢而出,可只是遇到了人家華夏修行界的精英隊伍,便徹底潰敗的不成軍。這還不是華夏修行界的全部力量,由此能夠預見,這個古老東方國度的華夏修行界整體實力將是多麼的強大,這趟湖水之深,可是遠超這些被天竺古佛門派出來打前站的底層修行者們的想像!
就在前兩天法會之上,有幾個想通過施展手段,顯示一些神通爭取信徒,好盡快完成上面吩咐任務的同來之人,今次都因為各種原因無法再來參加說法,想來其中定有華夏修行高人在暗中出手。這也令在場的這些外國修行者們感到心中忐忑難安的同時,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的將這個艱難的任務繼續進行下去。
反正縮頭回去也是個死,與其為完成任務回去所受到的懲罰,不如就在華夏這裡犯了事,只要把握好分寸,也頂多就是受些皮肉之苦罷了,倒是沒有生命之虞。所以這一干僧人也是想通了,這第三天的法會還是仍舊繼續開展下去。
這一次輪到的那位該出手招攬信徒的僧人雖然坐在台上保持著面無表情,實際上更是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待到他們兩方僧人說法辯論到了一個激烈的程度時,這時候這位僧人抓緊了機會開始施展出自己的拿手本事來。
此人原本是出身於天竺境內一個小教派伐羅那門中的修行者,此教派在當地也算是一個頗有影響力的小型宗教,多有藝伎演員和從政官員信仰。該教派中人最擅長的就是迷神、幻術一類的法術,通常沒有外力阻礙的話,都能夠不聲不響的通過迷惑他人來達成自己的意願。所以這些知曉其底細的外國修行者們,對此位前伐羅那教的高手能夠成功招攬一批華夏佛門信徒,都是抱有很大的信心。
可事情的結果卻是大出這些僧人的意料之外,只見一開始時情況還是很順利的。這人的實力怎麼也是先天境界,所施展的迷神法術對一般普通民眾來說,所產生的效果那是隨十拿九穩的事情。法力到處,一些原本混混欲睡的聽眾們便好似換了個人一般,臉上漸漸露出了狂熱信奉某個宗教的教徒那一般的表情,
可過不多時,就見一個帶著帽子穿著制服的年輕人從後面走了過來,行至那位前伐羅那教徒的身後,低聲耳語了幾句,並且將一個黃色小塑料桶交給了伐羅那教徒。眾外國僧人以為是此人自行安排的一些手段,所以都沒有太過在意,更沒有去阻攔那個制服年輕人。如果他們能仔細的區聽一聽那個年輕人所說的話,和交給那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就會發覺到事情大大的不妙了。
就見在那年輕人退下台後離開之後不久,那位伐羅那教徒忽然從座位上跳起,來到了台上中間,二話不說就自己脫下全身的衣服,高聲大喊著神靈名號,把那個塑料小桶的蓋子擰開,將其中一桶的液體全部都淋在了身上。
隨著那僧人的作為,一股濃濃的汽油味道由台上傳遍了大半個會場,然後就見此人拿出一隻一次性的打火機,神情凝重的就準備按動鍵子。
到了這時候,明眼人都能想像得到這個裸身跳出來的僧人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了。
**!
想到這一名詞,在場聽講的民眾和主辦的佛教協會眾僧都是大驚失色。尤其是主辦方的華夏佛教協會的眾僧人們,想到這一事件如果真的發生之後的後果,這些涵養身後的老和尚一個個也不由得三魂出了七竅,嚇的臉色發青!
而那些外國僧人們都更是驚詫的一時愣住,不知道自己這個出身伐羅那教的同伴到底在玩什麼手段。畢竟雖然是一同前來的同伴,可天竺一帶自古便是教派林立,能夠在其中立足傳承多年的,往往即便是一個小型的教派,也大多都有著其它教派所不知道的手段。所以他們也弄不好這位同伴的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麼,因此心裡都有些猶豫的沒有選擇及時出手阻止。
就是這一猶豫的功夫,便耽誤了他們出手的最好時機,造成了他們十分不想看到的結果。
在眾人進驚嚇的時候,好在就在那名僧人之舉剛剛給眾人造成恐慌,還沒有最後行動的時刻,會場之上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了數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瞬間就將那名渾身**準備**的外國僧人給按倒在地。
然後在其他外國僧人反應不及的時候,便很快的將其隱秘的押送帶走。
自從前幾年西方國家發生過幾次自殺式的恐怖襲擊,造成了極大的人員傷亡之後,世界上所有國家對於恐怖襲擊這一相關的事情都是極為敏感的。往往一召開什麼國際性的重大會議或者活動,首先要做的便是安全防護問題。
故此在場的眾人對於這會場之中能夠突然出現一幫警察也都並不感到意外。而是都慶幸的對以往出了什麼事件都是最後一個感到的警察,這次能夠及時出手制止慘劇的發生,而感到十分的高興。
而那些外國修行者們心裡的想法卻是大為不同,對於一幫世俗裡的警察能夠制服一位先天境界的修行者,即使這位修行者並不是擅長於戰鬥的類型,卻也都感到十分的不信。
料想這裡面肯定有著高人的插手參與,說不定就是華夏修行者高人作的手腳。能夠在他們這些修行者的眼皮底下搞出這些事情,而一點也不被他們所發覺,對方的實力與能力肯定遠遠超過他們等人。所以這些外來的修行者們一個個都老實的在隨行人員的護衛之下匆匆退場趕回了賓館房間,閉門不出起來。
這買汽油的人和**之舉,以及後面的警察出現,自然都是那幾個玩牌的年輕人所暗中安排策劃的,一些世俗裡的精神暗示和催眠等手段都能使人作出一些傷害自身和他人的瘋狂舉動,更不要說那威力詭異但效果強大的茅山秘術了!
看到了這種結果,方纔還在會場角落裡打牌的幾個年輕人,相視得意的一笑,也放下手裡的牌不再玩了,一行人說笑著就走出了會場所在。
次日,這場外國僧人與華夏佛教協會之間的交流法會,並沒有因為前面的意外而被迫中止,在天竺等國僧人的強力要求之下,又在華夏重新召開了起來。
可是又過了幾天,不過短短七八日的功夫,在華夏訪問的僧人們就有十數名出現了各種狀況,有身體抱恙不得不臥床休息的;有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一些觸犯華夏法律法規,結果被執法部門暫時關押等待調查的;也有因為難以啟齒的原因在賓館閉門不出的……
一時間這個來時作風嚴謹,聲勢不顯的佛學訪問團,經過這些大小意外事件之後,便成了全世界各國媒體爭相報道的醜聞笑料。
天竺一方,爛陀寺的一間靜室中,龍樹與寶相正相對坐在羅漢床上。
「師兄,如今該怎麼辦?」
華夏之事進展不利,寶相菩薩有些苦惱的皺著眉。華夏領土外圍與各大城市都設有著精妙的陣法禁制,外來修行者實力達到先天境界以上者,若無出入憑證,便會被阻於邊境之外。就算是乘坐飛機等交通工具直接進入城市內部,也會引起其中陣法的感應,受到華夏修士的注意。
想要直接以力破除,以他二人菩薩境的實力自然可以做到,但他們二人卻心有顧忌,無法放手施為,故此只能派出手下勢力去做。可他們手下實力高強的修行者卻無法通過華夏邊境的龍脈大陣與禁制,此番派遣的實力低微的僧人前去又無法在華夏立住根腳。這般狀況實在令這位寶相菩薩有些煩躁!
而那位龍樹菩薩聽聞師弟寶相之言,卻是仍舊笑道:「無妨,不過都是些低級弟子罷了!唯獨你我二人不好直接去破除外面的守護陣法禁制,免得引起華夏道盟修士高手的警覺,提前由天外歸來,卻是不小的麻煩!至於傳道之事,天竺諸國我佛信徒現在多達億萬,派一部分去華夏境內慢慢行事,自然可拉攏一部分人皈依!」
寶相聽了大點其頭。
「師兄果然神機妙算,這世俗之人只要不犯法律,殺又殺不成,擋又擋不住,如此一來看他華夏如何處置!」
「正是如此,你我這便吩咐下去吧!」
寶相聞言點頭。他們二人以強**力,花了一月時間,先後收服了天竺國境內以及周邊地域多個國家的所有教派,將那佛門之敵化名婆羅門的魔道宗派一舉連根清剿,如今手下眾多,些許繁雜事務自然不用他們親力親為,只需吩咐下去便是,到時候自有手下僧侶去完成。
見到這些佛門修行者一招不成又生二計,命令手下那些沒有修為的世俗信徒大面積的以各種方式朝著華夏國境轉移。
發現這種情況之後,華夏政府當機立斷,有效的截留了大部分以偷渡等非法方式越境的這些無知信徒,至於剩下那些有著正經身份通過海關過境的人,只能加大力度派遣人手加以有效監控。免得他們進入華夏境內搞什麼不法活動,誰知道這些宗教狂熱者發起瘋來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