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慶假日的最後二、三天裡,我成了楊家的座上「貴賓」,除了每天因為那個美麗的視察謊言要出去轉一圈外,我幾乎都待在了楊家。
當然清影的閏房我也算是正式入「住」了,只不過只有我一個人而以,晚上我借口說睡在賓館不舒服,沒有家的感覺,於是楊家二老就把我留在了清影的閏房裡,反正清影也不怎麼回家來就是了。
躺在清影的房間,我反而更睡不著,房間裡有好多清影的照片,從小到大的。更多的不一樣清影的世界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怎麼會錯過呢,等我從清影的世界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徹底的失眠了。
不過還是有我想不到的好處的,感覺到我那晚沒有睡好的二老,對我更加關心了。
我住在清影家的兩天,依然裝作不認識清影,對於二老的女兒是隻字不提,但二老早已把我當成親人了,所以對於他們倆人唯一的女兒和我聊天的時候說得並不少,清影的小時候啊,清影上學啊,到後來的上軍校,參軍等等。
我當然也只是一個聽眾,到後來的時候二老特地把他們的女兒清影的照片給我看,說清影也不小了,可到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讓我注意注意,給她找一個好一點的男孩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把自己身份說高了,所以二老不好意思把清影推薦給我,而讓我給清影介紹。可我怎麼會把清影向外推呢,嘴裡頭不斷的讚揚清影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心裡頭卻想到了如何讓二老把清影介紹給我的問題。
這二天也是考驗我的一個試題,我以前並不怎麼說話,和人的溝通也有點問題,但和二老之間的聊天,我的表現讓我自己都感覺到驚訝,我似乎變得健談了。
不過我知道,這只是壓力產生的後果,如果我不保持,沒多久就會再次反彈回去了。而我這個人要是不想和誰說話,是肯定不會說的,所以問題又來了。
國慶終於結束了,飄雪在北京給我打過幾次電話,一般有什麼管理行政上的事,飄雪不會和我說的,但這次飄雪還是和我說了不少,大概這一次要再次借助我的思感了吧,畢竟看一個人的行動和表現有時候並不能去瞭解一個人,不完全瞭解一個人的時候,有些事是無法讓這個人去辦的,所以我在二老的依依不捨中回到了北京,當然我的手機號和楊家的號碼我也有了,而清影的號碼二老也給我了,說讓我們多聯繫聯繫,其實清影的號碼我早已背熟了不知多少次,說到聯繫這是個問題,我想二老肯定會打電話給清影,然後和她說起我這個人。
基於我對清影的瞭解,清影一般不會拆穿我的謊言的,一來因為是我,二來二老對我很喜歡,而我又不圖他們家什麼(除了清影),所以清影即使說什麼,二老也不會太相信的,而清影是個聰明人,三是這次算是我對清影真心的一個證明,花了這麼大的心思只為得到清影父母的認可,這樣即使將來有什麼阻力也會小得多,畢竟有父母的祝福是最重要的,而現在有四分之三了。
這其中的二分之一是我父母早已經同意,沒有絲毫的意見,另外四分之一是楊家二老就差沒把我當真女婿看了,所以現在也就差了四分之一。
隨著國慶假日的結束,雲凡再次回到了北京,不過他這次回北京是專門來「述職」的,把自己在國內的幾天情況要向總盟匯報,然後會再次回到美國,當然在匯報之後,回美國之前還有點事要做的
完全沒有平日裡的那種無賴流氓的樣子,穿上了西裝的雲凡還是很帥氣,不過對於他要見的人,他的心裡還是不由自主把自己的尾巴夾上了一點起來,臉上也變的嚴肅起來,而且這恭敬虔誠的態度和一年前一樣沒什麼變化,這次是見他們的總盟主。
在來人的帶領之下,穿過一道道嚴守的警衛關卡後,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偶像,飄雪。
上一次回北京並沒有見到飄雪,而是讓他先回去探親,當然也算是招人,所以這是一年來第一次見到飄雪,在雲凡的心中,飄雪依然是那麼的一個完美女子,讓他不敢起任何褻du之心。
剛向她匯報了沒多久的情況,她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你等一下,一會有個特殊人物要和你交談,我先迴避一下。」
聽到飄雪都要迴避的特殊人物,雲凡好奇起來,難道是傳說中的國家重要領導人嗎?想到這,同時也期待起來。
半響過後,一個年齡還沒他大的小子走了出來
看著雲凡目瞪口呆的表情,我感覺到了好笑,我對他笑著說:「別看了,你要等的人就是我。」說完就坐在了飄雪原來坐的椅子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剛才我用思感檢查雲凡這個人,總得來說這個人還是讓我相當滿意的,不管怎麼說,這一年來他沒有任何質的變化,說到愛國之心比以前更重了,在國外舉目無親的打拼生涯讓他更清醒的認識到國家的重要,而我之所以出現在他的面前,是因為發現他最近的某段經歷和我的情況有點相似,對他不由自主的產生了相當的認同感。
到了我現在這個年齡,有時候是很想交一個朋友的,可找個朋友並是那麼容易,尤其是我這樣的人,朋友之間需要的是坦誠,而我一坦誠,大概會產生不少讓人頭痛的後果吧。
而眼前這個人似乎就可以做個朋友,更關鍵的是他在火車上的經歷讓我感到了好笑
有時候二個朋友之間認識後是不需要太多的廢話的,而我和雲凡似乎就是這樣,他雖然感覺到我的身份似乎比較高,但我對他的言語之間卻像一個老朋友一樣,對他瞭解甚深(思感的作用)。
我當然不會說我可以輕易的瞭解他的思想,而是直接問他回家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在我的引誘之下,雲凡就這麼把他小婕婕的事給說了出來,當然雲凡對別的人也許臉皮是厚厚的那一樣,但面對我的時候,卻一愁莫展的被我嘲笑而臉紅。
出於對飄雪的尊敬,我這麼一個由她親自推薦並迴避的人云凡還是相當好奇的,但去始終不敢多問多少,我本身的氣勢和他自身的相比,他自我感覺還相差甚遠,所以在我面前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所以面對我的嘲笑只能憋著。
當然我的嘲笑也是善意的玩笑而以,不會讓雲凡感到難受,尤其是開所謂的男人之間的玩笑。當我對雲凡說:「雲凡,你是不是打算去北影再找那個女孩子啊?」
雲凡對我當然不敢隱瞞,本著實事求是的精神答了:「是」,畢竟他在中國乃至世界的行動都由飄雪管,而我又是飄雪推出來的人,所以隱瞞是件愚蠢的行為。
不過我下面的話就讓雲凡開始掉下巴了,我說:「你帶著我一起去吧,我想看看,你看我現在也算是你的朋友了,不是?」
於是在我的壓迫之下,雲凡只得帶上我一去北影進行他的追女大行動,不過這已經是十月八號以後的事了。
十月十號這天,用雲凡這個無恥的人的話來說,今天是個好天氣,萬里晴空,又是雙十之日,一切都預示著他的順利道路。
大概是在國外憋了一年,所以回國之後有我這麼一個好的傾訴對象,雲凡這小子話也多了起來,臉皮之厚令人刮目相看,無恥的程度也是讓人瞠目結舌。
隨著我和雲凡之間的熟悉,他對我不安感也一一的消失了,只因我對他說了一句話:「把我當朋友。」
事實上這一天並不順利,因為雲凡這個笨蛋(我的話),問他的小婕婕也沒有問清楚,結果北影那麼多的班級,如何去找,而門口的警衛更是一口咬定我們是來追星的,根本不讓進,找人更別談。
我是來看笑話的,所以我只是個旁觀者,就由著雲凡去折騰了,也不插手。
不過好像是因為礙於我在場,雲凡不好意思讓手下動粗,在雲凡的排場之下,幾個老外小弟就這麼站在了大門口,一字排開,然後雲凡手捧著快被秋風刮蔫了的靠在車旁對我說:「陳少,我就不信等不到她。」
來的時候雲凡似乎忘記了,在我們的旁邊這好車可還真的是不少,寶馬、奔馳之類的名車舉不勝舉,而我們坐得車不過是飄雪拔給雲凡在北京用的一輛五成新的紅旗,而就是因為如此,這門口的警衛才狗眼看人低不讓進去找,而就算等到下課什麼的也沒用,因為一般北影的學生都不出來,要出來也是寶馬、奔馳什麼的接送,所以今天理所當然的成了失敗的一天。
到晚上無果後,追女行動正式泡湯。
不過無恥的人就是無恥的人,在一不小心之下發現了我這個特殊人物,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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