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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歸 來 第六章 黑色精英歸來 文 / 挑燈看劍

    與此同時,在北京的飄雪並沒有真的躲到一邊哭,飄雪依然算是個堅強的女孩,她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全投入到工作去了,這樣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療傷吧。

    流氓計劃已經過去一年,這一年多確實發生了很多事,也改變整個世界黑社會的局面,雖然只是一點點,但已經足夠了。

    在海外各個風語蘭花分店的幫助下,那些原本活動在中國各個城市角落的黑色精英們,發揮了他們所能發揮的極限,站穩了腳跟,但同時國家和風語蘭花這兩個詞已經深深的值入了他們的心中。

    觀看這一年,從他們到海外一句話都聽不懂起,到張口閉口的滿口英語(日語等等)髒話,這就是一個大的進步,如果在中國,十有**一輩子也不可能學會所謂的「外語」,用一個風語蘭花海外分店的一個經理的話說:「既然到了國外,就不要給中國人丟臉,即使做流氓、黑社會,也要做一個有文化的流氓、黑社會。」這句話在黑暗的世界裡傳播的速度是可以用光速來形容,因為這些精英們早已形成了一個大聯盟,二個小聯盟各自發展著。

    大聯盟是所有參與這個計劃的精英,盟主是飄雪,當然她平時不管事,兩個小聯盟則是按地區分配的,一個就是所謂的抗日聯盟,在亞州地區。另一個就是雪恥聯盟,包括了美國、歐洲等地區。

    他們從剛到海外只能做一個洗車工、苦力、建築工、代客停車的小弟等等工作開始,一步步的走上了黑社會發展的正軌,然後一個個紛紛組成了社團,招起了外國流氓為自己效力,其中的艱辛是外人所不可想像的,畢竟他們在中國的時候都好歹是一方之霸,過的日子是前呼後擁的,而到這裡的起步卻是如此的困難

    而這一切之所以發展的如此快,國家和風語蘭花起了決定性作用,才有他們現在身後帶著外國小弟的風光場面。

    因為風語蘭花從開業不久後起就成了中國收集對外情報的一個中心,而一個情報中心所具備的就不只是普通人那麼簡單了,如果說英國有所謂的007,那麼中國就會有自己所獨特的「飛鼠」,這代表著動作快、目標小、且具有相當的攻擊力的*。

    不過最先享受到他們攻擊力的就是海外各國的那麼黑社會頭們,因為只有消滅了他們,中國人才能更快的發展起來,很少有黑社會敢和一個國家對抗的,而這個國家又正是目前世界上發展最快的國家,其軍事實力尤其是陸軍的實力首屈一指,所以注定了他們的滅亡和中國黑色精英的迅速崛起。相對而言,美國反而成了中國黑色精英發展最快的地區之一

    在去江西的火車上,因為是國慶期間,所以火車上的人相當的多,但軟臥車廂的一角卻引來了相當多的目光,因為有兩個高大威猛的白人站在了門口,從窗戶向裡面看過去,裡面還站著幾個老外,但卻坐著一個年齡並不算很大的小子,大概有二十四、五歲,腳蹺得比頭高,齊肩的頭髮直直倒了下來,整個人屬於帥氣的那種類型,不過如果是近距離看,可就不妙了,微露的胸腔和其身上似有似無的傷痕,透著逼人的殺氣,在其指間酒杯裡的紅酒無疑顯示他是一個極其會享受的人。

    正待說些什麼,包廂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有點好奇的抬起頭,一旁的老外小弟,馬上會過意來,打開包廂門探頭向外看去。

    而在裡面剛抬起頭的他就看到一身紅影穿過,然後空氣中立刻飄來令他振奮的芳香,女人的香味他聞多了,但唯獨這種香味似乎最能吸引到他,貪婪的繼續臭著空氣中的香味,等待下屬的匯報。

    不一會守在門口的小弟已經瞭解了整個情況,剛才有個小偷偷東西被人發現了,然後那個女孩就一路狂追,追到了這裡。他覺得有點意思,站了起來,手一揮,一股說不來的氣勢由然而生,道:「兄弟們,上了火車是不覺得有點無聊,找點事做做吧,誰先給我把剛才那個小偷抓過來?」

    馬上有人應聲,爭先恐後的向包廂外跑了去,漫長的旅途他們早就憋壞了,要不是眼前這人一直在壓制著他們,生性好動從來不閒的這些老外們就是不知道幹出點什麼了。

    馬上有人應聲,爭先恐後的向包廂外跑了去,漫長的旅途他們早就憋壞了,要不是眼前這人一直在壓制著他們,生性好動從來不閒的這些老外們就是不知道幹出點什麼了。

    警察總是最後出現,這不僅是電影電視的結尾同時在現實中似乎也是如此,而現在警察還沒有找到人,因為幾個老外已經把小偷給提到一個軟臥包廂了。

    他看也沒看那個小偷一眼,先是閉上眼狂臭了一陣空氣中的香味,以確定那道紅影是否也跟過來了,全然不知他的作風已經讓那個女孩起了相當的反感。

    見他沒有說話,那女孩雖然在眾多老外身後,依然毫無畏懼的說:「色狼!」

    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這個包廂裡的人都聽到了,當然也包括了那個被一老外捏在手裡的小偷。

    這些老外現在僅僅只能聽得懂幾句中國話,所以對這個色狼的意思並不是很清楚,他還是聽明白,咪起了眼睛仔細看向這個紅衣女孩。

    因為被前面幾個老外擋著,所以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他上前去雙手推開站在她前面的老外後,嘴巴都合不上了。

    火車上還有如此美的女孩嗎?答案是肯定的了,見慣了白人美女的他,在這個紅衣女孩的面前居然有驚艷的感覺。

    細緻的瓜子臉,彎彎的柳月眉,因為看他不爽而皺起的小嘴

    不知不覺,眼中流露出了赤裸裸的慾望,不過除了這種慾望外,要把她永遠擁入懷裡的慾望似乎更重一點吧。

    那個女孩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連忙向後退了一步,指著他:「你無恥!」

    他定了定神,笑了,對她說:「我有牙齒,不知道不要亂說話,不然我會讓你親『口』體驗一下我牙齒的感覺的。」說完就露出一排整齊的牙給她看。

    那個女孩沒有聽明白他後面話的意思,但出於正常的反駁還是會的,手再次豎了起來,指著他說:「你就是無恥,那有你這樣盯著人看的,還有你讓人把那小偷抓到這裡幹什麼,還不交到車警那去?」

    經過她提醒,這才再次想起小偷的存在,不過現在,他想要小小的「感謝」一下這個小偷,示意老外去把小偷偷的東西給找出來,然後對她說:「一會再讓你體驗一下有沒有牙齒啊,現在說正題,剛才那小偷偷了你什麼東西?」

    她咬了咬牙道:「我媽媽給我的護身符,要不是對我很重要,我也不再這裡待下去了,尤其這裡還有你這個色狼,你快把小偷交給車警,我要拿回我的護身符!」

    看到老外搜出了那個紅色的小護身符,他一把拿了過來,問她:「是這個嗎?」

    她一看到這個紅色的小護身符,似水的眼神裡就流露出了笑容一樣的神采,伸出手來就要上來拿。

    結果他笑著手一縮,她手落空了,無奈的她只好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道:「給我,我謝謝你!」

    看著她楚楚動人的雙眼,他差點就伸手給她了,但還是克制住了自己衝動的手,道:「你在哪一節車廂?」

    等了半天,她依然還是向他伸著她的玉手,等他還給她,他用英語對老外說:「把那小偷送到車警那去,你們都出去吧。」

    再次對上她的眼神,有點無奈的再次問:「你在哪一節車廂?」

    依然沒有回答他,她的手再次向他伸近了一點,他有點惱了,但對這個女孩去始終不忍心去傷害,對於這樣的一女孩能怎麼辦呢,想了半天始終沒想到一個好主意,畢竟在他的生命中還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一個女孩,讓他沒招的女孩。

    摸著手裡的護身符,這個護身符對她似乎很重要吧,嗯,有了,他走到了窗戶前,打開了窗戶,作勢要把護身符扔出急速的火車。

    果然,她開口了,驚聲道:「不要!」

    「哪你在哪一節車廂?」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問了,以前有什麼事他會問到第三次?一次不說,就血肉相見了,瞭解他的人一定會認為他是不是變性了?面對一個女人居然同樣的話說了三次,而且還沒有得到回答!

    他再次作勢的時候,終於得到了冰冷的聲音,她道:「就在前面的一節車廂,五號!」

    半天後又冒出一句,似乎帶著一點點的希望道:「可以給我了嗎?它對我真的很重要!」

    看著手裡的紅色的護身符,他笑了,就是因為它對她很重要,他才不會輕易放手。

    叫來門口的老外小弟,依然笑容可掬的對她說:「你一會帶著他們把你的東西搬到這節車廂來,如果不的話或者叫來車警的話,那麼你就再也見不到這個對你來說很重要的護身符了。」

    無奈的看著這個無恥的男人,冷冷的丟下再次丟下兩個字「無恥」後,出了車廂。

    五分鐘後,已經再次半躺下的他,喝著手裡紅酒,看著提著小包的她一動不動站在那裡。

    沒有理她,她現在已經算在他的身邊,空氣中散發著他所喜歡的她的香味,一切是那麼的美好,除去她看他的眼神,怨恨和痛苦

    這樣的眼神他看多了,但從沒一個人的眼神可以讓他感到不忍和心痛的,她是第一個。

    她站在那裡似乎有了半個多小時了,依然一動不動

    一個小時後,她依然這樣站著

    終於他忍不住了,對她吼道:「你他媽的不會坐下啊!」

    但倔強的她還是站著,不想用強,無奈之下,只好再次用那個紅色的小護身符威脅她,看著她終於坐下了,他鬱悶得想著:我他媽的什麼時候用起這些垃圾招式了,搞得我跟求姑奶奶一樣,靠!

    事實就是這樣的無奈,不過好在北京到江西也就一天一夜左右,在他的終極絕招威脅之下(其實也就威脅扔掉護身符,不過幸好沒人知道,要是被他兄弟知道他用這種低級的招術還不鄙視死他),總算得知她和他都是在江西的鷹潭市下車。

    晚上七點的時候,在他的再次強迫之下,她吃了晚飯,不過那吃的食物全部加起來才是他所吃的五分之一,讓他倍感心疼,再次強迫之下,她似乎真的吃不下去了,才算放下心來。

    讓人給她找來保暖的毛毯,他才放心的躺下,當然躺下這前,依然沒有忘記交代她道:「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一天!」

    聽著他言語中所透露的關心,她心裡也變得舒服多了,雖然他的眼神讓她感覺不舒服,雖然他把她的護身符拿去不還,但一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做出什麼越境的舉動,而且一舉一動中都流露著對她的關心,她原來的車廂並不是軟臥而是硬座,在這裡即使是站著都比那裡舒服得多,當然她並不是圖享受的女孩,但現在眼前的這一切是事實

    半夜他感覺到,有兩隻手在他身上找什麼東西,他馬上就想到了那兩隻手的主人,帶著半夜被弄醒的衝動,他抓住那雙手拉到懷裡後一個翻身把那雙手的主人壓在了身下,藉著車廂外走道微弱的燈光,他看到了這個令他心異常跳動的女孩,似水的雙眼再次讓他心為之狂跳,曼妙的身體在他的身上,嚥了口口水,用因為壓制慾望而沙啞的聲音對她說:「你想幹什麼?」

    其實他知道她只是想拿回她的的護身符而已,而他也不是並不想給她,只是怕她離開後沒有了借口再次接近她而已,他不想給她

    她微微動了動被他壓疼了的身體,可發現她壓根就動不了,而上面的他似乎已經有點異樣了,心頭突然想起若干因此被人強暴的女孩,而他似乎就是傳說中的黑社會,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感覺到了她的懼意,同時也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站起來後溫柔的抱起了她,然後把她放到對面的軟臥上,蓋上毛毯後,輕聲對她說:「睡覺吧,那個我會給你的。」

    出人意料的帶著對他的信任,她睡覺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一個「壞」人的旁邊睡著了。

    第二天一醒來,就已經看到他舉著杯子,衝著她笑,她不爽的說了一句:「一早就喝酒,小心得病!」

    到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自己後,他已經為她準備好了一切,而她只要坐在那裡開動就可以了。

    他的嘴角依然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除去他身體上的傷痕外,他確實是一位帥氣的男人,她一邊吃一邊想到。

    看到她現在如此乖巧的吃著早飯,他心裡舒服多了,只是有些東西還沒有問出來之前,他是不會把護身符給她的。

    於是「友好」的會談在早飯後開始了,即使她依然有些不合作,但最後都妥協了。

    他對她說:「你叫我雲凡吧,你叫什麼?這樣也方便一點,不用老是喂啊喂的」

    看到她在猶豫,雲凡忍不住道:「都在一起睡了一夜了,你還不告訴我你叫什麼啊?」

    聽著他明顯扭曲昨晚在一起睡的事,她急了,道:「你無恥!」

    似乎她除了無恥兩個字就再也不會形容他了,雲凡大笑起來。

    在雲凡的再次動用絕招下,她終於說了,她叫呂婕,在北影上學,這次國慶放假就回家看看。

    原來是北影的,難怪如此的漂亮,雲凡想到,不過雲凡並沒有知足,最後連家庭住址都壓迫到手後才算會談結束,當然也把自己的一些情況告訴了小婕婕(當然只是表面的,比如說剛從美國回來啊什麼的),雲凡已經開始這麼稱呼上了,而呂婕卻拿這個用她的話來形容的無恥之人沒招。

    在火車到站的時候,雲凡知道他這次回來不能太張揚,又有別的事要作,所以自己不能把小婕再次捆在自己身邊,一來危險,二來小婕也有自己的生活,只好對小婕說:「小婕婕,你先回去吧,護身符就放在我這了。」

    呂婕沒想到這個無恥之人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又不想把她的護身符還給她了,於是「無恥」二字再次叫出了她的口。

    不過這一次雲凡可就不會放過她了,離別的感傷讓他一下子吻上了呂婕,半響過後,雲凡頭也不回的走了,獨自留下了呂婕一人,扔下一句話:「感覺到去我有齒(恥)了吧,我會去北京找你的。」

    等呂婕醒過來的時候,雲凡早已上了車,她再也追不到了,可他會去北京嗎,呂婕不知道,但她希望

    北京的飄雪在國慶期間已經接見了好幾批回國的黑色精英們,他們都是最近的一年來發展的比較好的幾批,所以也就同意了他們的「探親」,算是對他們的獎勵,當然這次他們回來也有招新人手的意思,畢竟在國外,除了自己人老外小弟是靠不住的。

    感覺有點累,飄雪一個人回到了我清華所在的房子,沒想到秦清她們都在,衝著她們笑了笑,知道她們是來找小後的,就坐了下來,告訴了她們,小後去見丈母娘去了,當然是見未來的的丈母娘。

    一時間,似乎眾女都感覺自己成了失意人,即使飄雪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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