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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回 家 第十一章 文 / 挑燈看劍

    因為我很想吃小吃的原因,我把「如意」裡面所有的小吃都要了一份,所以張經理給我們換了一個位置,這個位置大概是最好的位置了。

    而且給我們的這張桌子也有點特殊,因為我要的小吃實在是太多了,「如意」裡面平常的一張四人桌已經放不下了,經理為了讓我開心,所以把周圍幾張四人桌給搬開,給我們騰出了很大的地方,然後把二個四人桌並在了一起。

    我注意到因為這位迪吧老總在我們這邊,吸引了不少眼球,加上這邊搬桌子的大動作,更多的人開始關注到我們了,我可不想因為這些讓我們被別人關注,所以從這個新桌子旁邊站了起來,對張經理小聲說:「好了,經理,謝謝你,你忙你的去吧,這邊有服務員就行了,我們今晚是過來玩的,不是給別人看的,你說呢?」

    經理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看到周圍向我觀察的人越來越多,也覺得不太好,於是向我們幾個告了一下罪,交代最初接待我們的那個服務員,好好接待我們,有什麼特殊情況就告訴他,然後就下去了,下面的人看到我們這邊的沒什麼動景了,老總也走了,就不再向我們這邊看了,而我們這邊除了一張可以吸引人眼球的桌子,就再也沒有什麼了,當然除了三位美女,雖然燈光有點昏暗,但我們這邊的二位女孩和王姐的動人身影還是相當能吸引人的。

    看著下面舞池裡面的人,聽著台上dj熱情所製造出來的音樂,的確有讓人心血澎湃的感覺,不過現在的我是沒有心思來注意到這些,服務員已經把一碟碟小吃給我們端了上來,水清也沒再鬧了,只是要了「如意」裡面最貴的一瓶干紅,其實才一千多而以,雖然如此,還是讓方雪對宰我有點不好意思,當然還包括王姐李哥他們。

    水清還小,可能並不知道賺錢有多難,並不是隨便動動嘴動動手就能來的,而方雪和王姐他們就很明白了,方雪這段時間在她阿姨店裡幫忙,有多累有多辛苦,方雪心裡面明白,原來那個服務員在她阿姨家吃住一個月工資才500,在「如意」這要了這麼一桌吃的起碼要三千多,這可是一般服務員的六個月工資啊。就是王姐她們也是,王姐和李哥雖然工作還可以,二個人的工資也差不多是這個數了,要讓二人拿上一個月工資來玩來吃這一頓,二人肯定是不會這麼做的。

    不過想歸想,並不會因為這些而讓我們生分了,看著我埋頭拚命在吃的樣子,方雪笑著說:「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

    王姐到是問出了一句:「小後,你怎麼這麼喜歡吃這些小吃啊?」王姐也開始跟著水清她們一起開始叫我小後了。

    「以前我都沒怎麼吃過這些小吃,我特想吃又吃不到,現在有點吃當然要拚命吃了,過段時間回去肯定又沒得吃了!」我頭也沒抬,一手拿起鴨頭就啃。一邊留下來的服務員看到我的樣子不斷的偷笑。

    「怎麼你吃個飯都有人管你啊,想吃什麼還吃不到嗎?」李哥好奇的問。

    我隨口就笑道,雖然因為嘴裡有東西,但還是讓她們聽到了大概的意思:「有啊,天天吃營養餐,我早吃膩了,我要是想吃什麼特別的小吃啊什麼的,等到我面前肯定是涼的沒法吃了,要不乾脆就不讓吃,說對生體有害。」

    水清聽了這話,插進來一句:「那不是傳話中的小皇帝嗎!」說完自己都笑了。

    只有李哥像是明白了什麼,不過並沒再說下去,而這時的我也吃的差不多了,用小毛巾擦了擦手,看到一邊的紅酒,王姐看出了我的意思,給我倒了一杯,遞了給我,我連忙感謝王姐,口中因為吃小吃早就有點干了,一口喝下,口中舒服極了,水清在一邊早就有點急著到下面舞池裡面玩了,因為大家都在吃東西,喝紅酒,一時也沒好意思提出來,一直等到我吃完了,喝下了紅酒,水清再也等不急了,對著我們說:「我們下去玩吧?」

    說完沒等我們回答就站了起來,我看著下面有點猶豫的說:「我看你們玩吧,我看看就行了。」

    王姐站起來一拉我說:「要看也下去看,上面看什麼啊,這麼遠,走,我們一起下去。」

    結果我是一邊走,一邊被走在我後面的水清推著,到了下面,這人可真多啊,大都是年輕人,向李哥這樣的成功人士也不少,只不過都在舞池外面看著,並不進去,李哥也表示不進去,三位美女倒是有點等不及,直接到了舞池裡的一個無人的角落開始跟著音樂舞動起來。

    李哥把我也帶到她們的附近,看著她們,問我:「小後,你怎麼不上去跳啊,不用會跳舞的,只要跟著音樂活動就行了。」

    我才不願意上去呢,看看就行了,跳舞在我的影響裡面來說都是女孩子們玩的,所以啊看就行了,我看了看李哥就笑著問他:「李哥,你怎麼不上去?」

    李哥乾笑兩聲說:「老了,跳不動了。」

    我仔細的看了看,說:「李哥,你不是不好意思下去吧?王姐不也下去玩了嗎?」

    李哥嘿嘿笑了,半天才:「你還真說對了,不過你王姐怎麼看怎麼漂亮,怎麼看怎麼年輕嘛,再說一個女人跳誰說你啊,而我這麼大的一個男人去跳舞,有人看到了不好,公務員都要注意自身形象嘛。」

    這話也不錯,我也就不再追問了,就站在了吧檯附近也不說話看她們跳舞了。水清看來學過舞蹈,隨著音樂滲活動開後,站在兩女中間開始了她炫麗的舞姿。

    我這時才注意到水清的衣著,因為燈光只在舞池上空比較強,水清穿的是粉色帶花邊的連衣裙,右肩上掛著一朵藍色的小花,當右手抬起開始旋轉時,我注意到周圍的眼光開始都聚集她的身上,水清甜美的魅力開始讓周圍的人變得有點發愣了,目光也是再也移不開了。

    也許是因為我見過更迷人的舞姿的,更迷人的女孩的原因,所以處在衝動年齡的我並沒有和別人一樣,我注意到連李哥都有點發愣,當然我看得出他眼裡留露出的只是單純的欣賞,而不像周圍其他人眼裡的那種要把水清吃了的慾望,雖然我並不是很懂這些,但我知道一個人很想要某些東西所發出的強烈慾望,是和周圍的人一樣的。

    沒再注意到周圍,美是可以被大家欣賞的,別人即使再不懂欣賞,只要沒有干涉到自己,你也沒必要去管什麼,因為美的事物除了會得到別人欣賞的目光,同樣也會得到嫉妒的目光,當然還有帶有其它色彩的目光。

    水清年齡並不大,從她的舞姿中,我看得出來,還有相當大的發展空間,前提是她必需要努力的情況下。雖然說起來我對生活方面是七竅通了六竅,但對於其它方面我有信心有些非常專業的人士都不一定比得上我,這也就是我另一個身份的由來,在知道我那個身份存在的人裡面,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我不能無所不能,無所不懂,當然除了很瞭解我的人,比如說我的那個一直照顧我的「小姐姐」,我並不是神,而即使是神也有這樣那樣的弱點、缺點,神也是人們所想出來的,除了人們賦於他的神通外,同樣也賦於了他人的弱點、缺點。

    我想到這心情開始激盪起來,「重心吟」在身體裡也開始隨著我的心情和周圍環境的音樂旋轉,看著舞池裡在舞動的人們,我有了種和他們一起的衝動,正好這時水清向我和李哥招手,示意我們過去。

    我看了一下李哥,李哥還是一樣笑了笑,向我搖了搖頭。我衝著李哥笑了一下說:「李哥,那我就把你留在這了啊。」說完向李哥擺了擺手向水清她們走了過去。

    迪吧裡面主要還都是搖頭舞,像水清也是把現代舞的動作變快變慢來配合音樂的節奏而以,不過因為人美舞美就是不一樣,很快她們三個人那本無人的角落就圍了不少想搭汕的人,導致我都走不進去,我要向裡面走,圍在她們外圍的人怎麼也不讓我進去,一個留著平頭的衝著我說:「幹什麼你,擠什麼擠,沒看人多天熱嗎!一邊涼快去。」口氣相當差。還沒有人這麼和我說過話,今天還真是讓我意外,不過想想和他也沒什麼好計較的,於是我向後走了兩步,那個留著平頭得意的笑了。

    這時李哥顯然看到了,眉頭一皺,向我這邊走了過來,我向李哥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過來了,我向人群中的三女看了過去,看到中間還有不少空,我向我周圍看了看,找到一個小圓凳,一踩這個小圓凳,升上空中,做了一回「空中飛人」,這點小招式對我來說太簡單了,早幾年「重心吟」在改造我身體的時候,我就留意到武術方面的知識了,對於武術,我看過很多大師宗師的表演,由於我身體上的優勢讓我很快就超過了他們,而在搏擊方面就是紅劍部隊的第一高手面對我也要甘拜下風,我打敗他們後不得不做了他們一個月的武術教官,後來不教了,是因為誰也不會把我的才能用在教武術上。

    水清她們驚訝的看到我從天而降,穩穩的落在了她們中間,周圍想過來搭訕的人也有點發愣,我沒等水清她們開口問我是怎麼做到的,就說:「不是你們讓我進來和你們一起跳的嗎,我來了,可是我不會,你們教我吧。」

    因為王姐是背對著我們的,而方雪和水清兩人是很清楚的看到我從空中倒翻到她們中間的,給了她們相當大的視覺衝擊,聽了我說話半天後才明白過來,水清一抓我的手說:「過了今天,你要教我,我也要學做飛人。」方雪也是一臉崇拜的樣子,我只好說:「好,改天我一定教,不過,現在你們要教我跳啊,不能讓我乾站著啊。」

    王姐笑著對我說:「你先看看周圍啊,周圍的人的動作你先學著嘛。」

    我不太好意思的對王姐說:「王姐,他們都是搖頭多沒意思啊,不想學。」

    王姐看著我好笑的說:「我們也是啊,水清也只是一時興起跳那個舞的,在這裡主流還是搖頭舞啊。要不讓水清教你?」

    水清在旁邊一聽馬上就答應下來了,而她對教我這件事更多的是向好玩方面發展的,一邊示意我做這做那,一邊和方雪相互嘲笑式的看我,雖然我把她教我做的動作做的相當標準相當好,可我完全沒有意識到水清教我的都是女孩們學的動作,當我終於發現周圍人都在笑我的時候,才明白過來,看著我有點要發火的樣子,水清居然還帶著點委屈的樣子對我說:「我是女孩,只能教你女孩子的動作嘛,你說是不是啊!」說完轉過頭去,偷偷的笑開了。

    明知道水清是故意的,可我也拿她沒辦法,只好無奈的苦笑了。一邊的方雪有點看不下去了,對我說:「小後,其實你也不用學什麼啊,我們都不是學來的,在這裡玩,隨自己的心跳就行了,管什麼好不好,讓自己開心就行了啊。」

    是啊,我管什麼跳的好不好呢,我雖然沒有接觸過也沒有跳過舞蹈什麼,但我看過不少,也懂不少,而現在我只好把我看過的懂的跳出來不就行了嘛,更重要的是我現在心情很好,先打一套太極吧,加上音樂的太極。

    我站出了她們三人的中間,而是選擇了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地方,因為圍著水清她們的男孩們太多了,所以原本相當大的地方把而找不到空地了。隨著音樂,我的雙手開始畫起來圈,但太極的腳下移動相當的少,基本在原地,所以我把武術上的一些動作加了上去,想起我曾經在美國看過的街舞的動作,一點一點的隨著音樂加了進去。

    水清方雪本來就注意我的存在,看到我在一邊用手畫起了圈,感到一陣好笑,不過很快就笑不出來了,本來一邊看著我,一邊在舞動的身軀也停了下來,而周圍的人看到一直注意的水清方雪她們停了下來向我看,也都向我看去。

    只見把街舞裡的動作一點一點的表現出來,因為我會武術的關係,原本街舞裡面的誇張動作,大旋轉,豎蜻蜓什麼的,被我表現的更加誇張了,加上太極的原理,一個個圓被我表現的淋漓盡致把三女和李哥看的直發愣。尤其是水清,更是沒想到一個剛才被她耍的團團轉的我居然可以做出這樣的表演這樣的動作,就是街舞高手也不一定能做得到做得好的動作。

    方雪對我是越越好奇了,更加仔細的看我了,想從還中旋轉的我身上看出別的什麼來,而李哥也有點意外,想不到我這個十七、八歲的男孩身上讓他發現了這麼多和別的男孩不一樣的地方,開始期待起我在其它方面的表現了,雖然有點嫉妒,因為才十七、八歲的我比他那時候強太多了,但已經把我當小弟弟看的他很快就想開了,和王姐一起用欣賞的眼光看著我在眾人面前的精彩的表演了。

    一直到十二點我才停了下來,不知不覺我都跳了一個多小時,因為我體力相當好的原因,加上舞池裡的空調讓我並沒有留多少汗,本來還沉浸在音樂中的我,並沒有打算停下來,但是到了十二點是不得不停下來的,因為迪吧跳慢舞的時間到了,這是屬於戀人的時間,水清是這麼告訴我的,我們下了舞池後把王姐和李哥推進了裡面,然後水清拉著方雪,叫上我回到樓上,喝起來紅酒。

    也許因為剛才跳累了也跳渴了,水清和方雪調整了一下對我「表演」驚異的心情,端起杯子就喝,一下就喝下去一杯,我一下那有這麼喝紅酒的,說:「喝點別的吧,這麼喝容易醉,我上次喝紅酒的時候,才喝了兩杯就醉倒了,很難受的。」

    方雪看來是很少喝酒,聽到我這麼說就把杯子放了下來,而水清則毫不在意的說:「小後,沒事,我知道我能喝多少,把這杯喝完了就不喝了。對了小後,你跳得很好嘛,還騙我們就不會,你說怎麼辦?」說完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對於這個她還是很在乎的,本來她對自己相當有自信的,進入舞池一亮場,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可在因為我的表演讓她除了美並沒有給周圍人留下什麼,讓她很失望,雖然很羨慕我的表演,可自己明白自己是根本做不到的,雖然調整好了心情,但一對著我說話我就明白了她在生我的氣,雖然是找別的理由。女孩子也有爭強好勝的心理,只是水清在我面前更加濃烈了一些。

    對於水清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解釋了半天,說自己是用武術來作底的,其實是一點不會跳,在答應教水清和方雪武術後,兩人才放過我,我鬆了一口氣後叫過一直在我們旁邊站著的服務員,讓她給我們送點牛奶來,在美國的時候我當時不知道只是覺得好喝,結果就那次喝紅酒兩杯就醉倒了,所以酒我是基本上是碰的,就是喝也只喝一杯,絕對不喝第二杯酒,而我剛才已經喝了一杯了,所以我是肯定不會再喝了。

    這時,有二個二十上下的男孩走了過來,一個是一點都不客氣的坐在了王姐的位置上,另一個則坐到了我的旁邊也就是李哥的位置上。我抬起頭,對著這兩個不請自來的人,皺著眉頭說:「我認識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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