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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回 家 第十章 文 / 挑燈看劍

    「如意不夜城」的招牌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和方雪都有點覺的怪異,從門口來看這個「如意」也太小的吧?它的門從牆一邊到另一邊總長大概才為五米吧,也許我還估計多了,我和方雪對看了一眼,看來想法相同。

    王姐和李哥顯然來過,看到我們怪異的樣子,李哥笑著說:「別急嘛,我以前來過,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們也別亂想,進去就知道了,再說,要是真的是這麼小,這『如意』也不會有這麼多人來玩。」說完指了指周圍向「如意」這個方向走來的人,還有停在周圍的車。

    水清顯然也來玩過,因為方雪和我是同樣的表情,所以也不好取笑我,看來我是沾方雪的光了,要不水清還不取笑我沒見識才怪,不過她還是拉過方雪的手向前走,然後猛的回頭向我做了個鬼臉。

    我又不能把她怎麼樣,只好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跟在了她們的後面。

    當兩位迎賓小姐為我們開了門的時候,我走進去只看到幾個保安坐在那裡,我仔細的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有一層通下地下的樓梯,哦,明白了,原來這個「如意不夜城」是地下的。

    進去之前是要買門票的,當我看到李哥被水清拉著不讓他付錢,不由啞然失笑,連忙走上前去。

    因為是保安在買門票,所以我向保安詢問了一下多少錢一張,得知十元一張後,我把錢給保安買了兩張,之前我並不知道女孩子不要買門票,所以保安把兩張門票和剩下的錢找給我的時候,我還很詫異的問了一下保安,周圍的幾個保安都笑了,王姐她們也笑了,半天後,迎賓小姐看不下去,告訴我只是男的要買門票,女孩子進來玩是不需要買門票。

    看著水清笑的得意樣,我只好苦笑著跟著她們向裡面走,不過王姐她們還是在笑,李哥過來深有感觸的安慰我說:「小後,別和她們計較,和她們計較你啊十有**會吃虧的,一個字就是忍。」說完也笑了。

    沿著樓梯向下走,拐了幾個彎後,我們終於到了裡面的存物台,王姐她們把一些包啊什麼的東西存放在了裡面,王姐走過來問我:「小後你要不要存東西啊,要不一會在裡面玩很容易搞壞搞丟的。」

    其實放在我衣服口袋裡的鑰匙啊,手機什麼東西早就讓我不舒服了,不過手機還是要隨身帶的,於是我把鑰匙給王姐說:「王姐,我就存這把鑰匙吧。」

    王姐把鑰匙放在了她的包裡,然後連她的包一起存放在了裡面,我剛已經聽到了讓人震憾的重音樂,一下又一下。看水清的表情有點迫不急待了,而方雪也似乎有點興奮,只有王姐和李哥兩個老成的人不會在表情上顯露出來,但有點微搖晃的頭似乎是跟著那一下又一下重音樂的。看的我也有點意外了,看來適當的放鬆是有必要的,每天的工作學習上的壓力要是不發洩出來,是很難受的,而在這裡玩一下似乎也是一種好的渲洩方式。

    當我們一轉彎終於進了最裡面的門的時候,我看到了很多的人在舞台上跟著音樂舞動著自己肢體,而周圍所有可以坐人的圓凳上都幾乎坐滿了人,這時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女孩子走了過來向李哥問道:「先生,幾位?」看來這是「如意」裡面的服務員了。

    李哥指著我們幾個人說:「五位,你們還有位置嗎?找個好一點的位置。」

    這個女服務員示意我們跟著她,然後就帶著我們向裡面走了進去,因為吧檯是靠外面的,而吧檯有很多人在那裡喝著酒和周圍人聊著天,中間的路也不是很寬,跟著服務員好不容易才進了裡面,當我近距離看到舞台的時候,一個個人拚命搖著頭的樣子讓我嘴角微揚起來,因為我想到水清搖起頭來的時候會是怎麼。

    服務員把我們帶到了樓上,找個一個比較大的桌子坐了下來,剛一坐下來,就一個推銷啤酒的女孩走了過來,看李哥是我們這年齡比較長的,所以向李哥問道:「先生,請問要啤酒嗎?」

    水清立刻叫了起來:「不要,啤酒是苦的,我不喝,小後,我要紅酒。」

    李哥只好笑著對那個啤酒小姐說:「看來我們今天是不需要啤酒了,你還有別的酒嗎,比如說紅酒?」接著指了指我說:「小姐,今天是他做主,你看吧。」

    這個啤酒小姐一開始聽了水清的話明顯一愣,剛才看到我們的時候,一看李哥的樣子就是個官場上的人物,而我看起來只是個男孩子吧了。而這個看起來是官場上的人物的人又指著我說是我做主,又讓她一愣,不過想到我可能是他的晚輩,今天帶我出來玩,所以才這麼說,就釋然了。這時王姐說話了,不過是示意服務員:「小姐,把你的單子拿過來吧。」

    啤酒小姐沒有打斷王姐的話,而是等王姐說完後,對著我說:「這位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酒?」

    我一直聽著他們的話,我聽到啤酒小姐和我說話後,我愣了一下說:「小姐,你們這沒有單子嗎?我怎麼知道我想要的你們這有沒有呢!」

    這個啤酒小姐早在聽水清說話的時候就有點不高興了,而現在聽到我這麼說好像在訓斥她一樣,不高興了,馬上接口說:「我們這除非你不想要,只要你想要的我們都有!」口氣有點重。

    也許年輕人說話的時候都有點沖,受不了一點氣,我也是,聽到服務員這麼說,我也有點不高興了,想到以前在美國時喝過的稀有的法國19:「那你給我法國1916年時的紅酒吧。」

    聽到我這麼說,讓這個啤酒小姐明顯眼前一愣,1916年時候的法國紅酒,連五星級的飯店都不一定擁有的紅酒,那可以比金子都貴,相當於鑽石一樣的價格了,不過由於我並不是認真的,而是氣這個她的表情被這個啤酒小姐看出來了,這個啤酒小姐也是個有點小聰明的人,不過讓意外的是碰到我了。

    啤酒小姐說:「那既然這樣,請先生出示一下你可以買得起這樣紅酒的證明吧,那我就可以把你所要的1916年份的紅酒拿給你。」眼中充滿了蔑視,心裡想著,就憑你小子也能隨手拿出幾百萬來喝一瓶酒嗎?有幾百萬的人多了,但能把幾百萬拿出來喝一瓶酒的人就少見了。

    我看得出來她眼裡的蔑視,年輕人獨有的衝動讓我眼裡同樣冒出了火,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蔑視過我的存在,而這位酒吧裡的啤酒小姐居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心裡的火是越燒越旺。

    方雪看得出來啤酒小姐對我們的蔑視,也明白這1916年份的法國紅酒是怎麼樣的價格,也相信這個「如意」是肯定拿不出來這瓶酒的,但啤酒小姐說了要我們拿出幾百萬來證明一下,這個難題也不小啊,水清聽了這些話也氣鼓鼓的不說話了。

    而李哥也想看看這件事我是怎麼解決的,而王姐則是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當「重心吟」因為我的怒火而在我身體裡急速運行裡,立刻讓我冷靜了下來,我覺得我是犯不著和這樣的一個服務員計較,但我明白一個道理,軟弱是會被別人欺負的,我沒有再看她,而是等另一個服務員過來時候,叫住了她,然後讓她把她們經理叫過來。這個服務員詫異的看了看和我們僵持著的啤酒小姐,心裡馬上明白了為什麼,所以馬上去找經理來了。

    不過來的最快的是領班,年齡並不大,也就在二十二、三歲吧,但老成的她先是把啤酒小姐叫到一邊,問了一下,然後走過來客氣的對我說:「先生,我們這個迪吧也

    是小本經營,我們對您也不熟悉,而您一次要個幾百萬的酒,沒有一點可以證明,我們怎麼能是不是?」

    水清剛才就有點氣,搶在我前面說:「你們這啤酒小姐也太氣人了吧,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這個領班馬上接口,帶了點威脅口氣說:「這個我們會處理的,可你們這算不算是鬧場呢?」

    我沒想到這個領班也不懂得禮讓,剛才聽她前面一句話說的還在理,本打算就此算了,但現在她這麼一說,讓我反而更不舒服了,於是我冷冷的說:「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證明,你們就能給我1916年份的紅酒?如果你回答是,那我就給你證明!」

    這個領班聽了這句話明顯有點猶豫,於是開始仔細打量起我來,想從衣著上看出我有什麼不同來,是否真的很有錢。但顯然她失望了,這些衣服都是媽給我買的,雖然是名牌,但只是大眾的名牌而以,因為我對衣服並不是太過於講究,而回家以前一直都有人在照顧我,而且是非常好的照顧,再加上我對生活方面知識的缺乏,所以那些所謂的名牌我更是無從明白。

    當這個年輕的領班看完我全身後,發現也許我有點錢,但肯定不是很有錢,而且我看起來只是一個十七八的男孩,用的肯定是家裡的錢,家裡怎麼會拿出幾百萬給他買一瓶酒呢?想到這,她笑了,對我說:「我們當然可以拿得出來。」

    我冷笑兩聲,示意方雪安撫一下有點激動的水清,然後對著李哥和王姐說:「雖然我不怎麼瞭解生活方面的知識,但我剛好知道這1916年法國紅酒的事,世界裡所發現我的1916年的法國紅酒總共為12瓶,現在的英國博物館裡有九瓶,而三年前我在美國和一幫人喝了另外的三瓶。」然後我對這個領班說:「小姐,你們的經理怎麼還沒到?我來證明我可以買得起這樣的酒,當然並不是只證明給你看,而是證明給可以負得起責任的人看,你說是不是?」

    這個領班聽到我李哥王姐說的話時,已經愣了,但還是一再的告訴自己,我在吹牛。

    當一個高高胖胖的人被剛剛我讓她去找經理的服務員帶了上來,一上來,看到發愣的領班,馬上把領班叫到一邊問了半天後,然後笑著走到我面前。

    「你們好,我是這個『如意』迪吧的經理張青松,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這個高高胖胖的人向我們自我介紹道。

    我也沒有多說多少,伸出手向這個張經理招了招,示意他向我這邊靠一點,我一邊拿出我的金卡,一邊看著這們張經理。

    張青松看到我用招手的方式讓他過去,顯然這個在這樣的迪吧裡的實權人物心裡冒起了火,心裡想:你這小子,不想在這玩了是吧,以為我是你傭人啊,找死你!

    不過當看到我手裡遞給他的金卡時,愣了,徹底的發愣了,馬上走到我面前,陪起了笑臉,接過了金卡,仔細看了起來,因為這種金卡是有特殊的防偽標記的,所以這個張經理在認真觀察後把金卡還給了我,像他這樣在這樣的迪吧裡面做總經理還是見過不少世面的,而且在商場這個大環境裡,知道的顯然要比李哥王姐他們多的多,尤其是這樣的金卡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雖然對我有這樣的金卡有點疑問,但是半天後我對著看著金卡發愣的這位張總經理說:「張經理,這張金卡所代表的我想你應該知道了,而現在我很想知道我們所要的酒什麼時候才能上來?」

    這位張經理在我說話的一瞬間已經做好了選擇,為了一位說話不知道分寸的啤酒小姐和一個刻薄的領班得罪我這樣的客人顯然是不值的,所以在我說話後,馬上向我陪著笑臉把金卡雙手遞還給我後說:「先生,這件事實在是我們的錯,對不起,由於我們員工的工作失誤讓您對我們失望了,為了彌補您對我們的失望,我們將對這兩位員工做出嚴厲的懲罰。」說完又很冷的對著那個領班和啤酒小姐說:「你們現在被開除了,因為你們得罪了我們最尊貴的客人,現在就離開吧。」

    那個領班和啤酒小姐在看到她們經理向我們陪笑臉的時候就感到不對了,雖然不知道我給經理看的金卡的底,但從經理的表情中還是隱約知道了不少東西,但對於她們的懲罰,讓她們立刻感到了萬念俱灰,因為實在是沒想到經理用開除她們向我示好,兩人的臉立刻白了,雖然迪吧裡的燈光並不是很強,但我還是注意到了。

    當經理讓保安上來把這兩人送走的時候,這個年齡並不大的領班哭了出來,看著經理對著我的笑臉,讓我感覺到異常大的反差,開始讓我感到於心不忍了,感到對於她們的懲罰已經夠了,她們也是年輕人,有點爭執也正常,而且是兩個女孩子,出來找份工作也不容易。所以我看著一邊對我們陪笑臉,一邊讓保安趕快把這兩個女孩子送走的經理,對他說:「經理,我並不想追究什麼,她們做的不對也已經受到了處罰,就不要開除她們了,你看呢?」

    聽到我這麼,水清也有點驚異的看著我,在她看來這兩個說話不知會寸的人被開除是應該的。方雪則對我另眼相看,因為我是一個可以對別人寬容做事也知道分寸的人,李哥對我的做法也有了高度的評價,不過也是對王姐說的,而不是對我,而我自己剛是因為我感覺這樣做是對的,而且對她們的處罰是夠了,沒有什麼必要去落井下石。

    經理看我的表情也有點變了,在他看來我似乎是一位**,而我們這些**通常都是囂張而且不顧別人感受的,之所以把這兩個人開除,也是為了保護她們,保護這個迪吧不受到我這種**的影響,因為如果不這樣,到時我追究起來,她們受到的也許就不是開除這麼的簡單了,而我現在讓經理放棄開除她們,顯然我已經原諒她們了,經理其實也不願意就這樣損失掉一個領班,畢竟培養一個領班並不容易,所以聽到我這樣說連忙把這兩人叫了回來,讓她們向我們道歉。

    看到這兩人還在哭的表情,我擺了擺手,示意不用了,叫過經理,對他說:「好了,我們今天是來玩的,你也不想我們玩得不好吧,你們的單子呢,給我們看看。」

    經理看到我示意了,就讓那兩個人下了樓,整個環境雖然暄鬧,但並不影響說話,我們這發生的事,也沒有其他的人注意到,因為我們不管有多不高興都是坐著的,而且燈光並不亮,而且暈暗,舞池裡面的人沒受到半點影響,依然在扭動著。

    經理接過剛才去叫他的那個服務員手裡的單子,遞給了我,我呢剛把單子先給了王姐說:「王姐,你先點,你看我們要點什麼?可別和我客氣哦。」

    李哥笑了,對我說:「知道你有錢,我們也就放心的宰你了。」

    水清鼓著嘴說:「我要最貴的,不要最好的。」

    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看著水清的樣子都啞然失笑了。看來大家都沒有受到剛才事的影響,李哥看到我們依然還是開心的,心裡明白我剛才做的好,要不然今晚肯定因為那兩個女孩被開除心裡不舒服蒙上了陰影而玩不好了,看著我笑的樣子,對自己說:看來小後並不簡單啊。

    而這時的我並沒這麼想,雖然在家裡吃過了來的,可是經過在家里長時間的編程和腦力勞動,肚子早就有點空了,剛才因為天熱在外面喝了點水,但隨著出汗加上剛才即出了氣又沒有讓別人過於難受,所以在自己心情變得更好的情況下,想吃東西了,向單子上不斷想找吃的,可看了半天發現除了酒就是酒,暈倒。想起曾看過的一個成龍大哥演的《城市獵人》的電影裡的他餓倒的表情,當時還沒覺得,可現在知道了,實在是痛苦啊!

    還好因為方雪還算是個細心的女孩子,看到我的表情有點不自然,小心的問我:「小後,你怎麼了?」當從我口中得知我是因為餓了,再看看我痛苦的樣子大笑起來,水清看到方雪和我竊竊私語後,方雪大笑,連忙拉著方雪問起來,就這樣一傳二,二傳三,最後大家都知道,我成了大家取笑的對象,在我面前站著的張經理,顯然也明白了,憋著笑連忙對我說:「我們這有好些小吃,不知您需不需要?」

    我有點咬牙切齒了,不過聽到有小吃吃,當然毫不客氣的說:「那就給我每份來一樣吧,一定要好吃一點的才行啊!」

    水清看到我一聽到小吃就異常開心的樣子,就說:「就知道吃,今天我們是來玩的。」

    我現在是懶得理她,一是餓的沒勁,二是反正我說不過她,只好乾脆就讓她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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