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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等眾人看許洛剛走進大廳,忽然恍然大悟般一拍自己腦袋大叫了「原來是這樣!」都上來問他怎麼回事,許洛有些神秘的一笑:「這個一會再說,先說說韓大哥審訊的結果吧!」。
提到這件事,王安臉上有些嚴肅:「好你跟我來!」說著招呼許洛來到大廳旁一間側室,韓烈就是在這裡審訊點蒼派眾人,許洛進房看見張奎癱在地上,好像也受到了拷問。
韓烈一見二人到來,沖兩人笑道:「這幫人也算是混江湖的?我才拿出三層功夫,就都招了,真沒骨氣!還什麼名門大派!」。
許洛一看,這些點蒼派弟子如今一個個被剝的赤條條的,身上關節處多有淤紫,看來是韓烈分筋錯骨手的功勞了,搖了搖頭道:「這些人所謂名門大派,我看卻是養尊處優慣了,沒受過苦,哪裡禁得住韓大哥你的分筋錯骨的痛苦。」
「可問出什麼了?」許洛朝韓烈問道。
韓烈點了點頭一指此時依然萎靡於地的趙飛云:「據這小子交代,他們這次來臨州是為了辦一件大事,而且隨身還有一封點蒼派掌門王劍飛寫給張奎的密信,至於寫的什麼卻不得而知了。」
「那信呢?」許洛追問道。
韓烈有些鬱悶的道:「這趙飛雲說信已經給了張奎,可是這張奎卻怎麼也不承認,任我使出各種手段,他甚至受刑不過幾度昏迷也不承認收到過信。」
「如果趙飛雲不是說謊,那麼這封信一定有很大的問題,大到能置張奎與死地。」許洛斷言道。
韓烈點頭贊同:「可這張奎死鴨子嘴硬,任我如何施為,他就是不說。」
許洛細看一眼,見張奎果然四肢像麵條似地耷拉在地上,看來韓烈用分筋錯骨手把他的四肢關節都卸掉了,這種痛苦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可見那封信對他而言至關重要。
看了看一旁眉頭不展的二人,許洛呵呵一笑:「或許,我知道這位張總兵把重要的東西藏到哪裡了!」他盯著張奎的表情,果然他這話出口以後,張奎那死水似地眼神,瞬間有了波動,但又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韓大哥,將張總兵的四肢先接上吧,帶著他一起去看看他最大的秘密!」見王安和韓烈面現驚疑,許洛故作神秘笑了笑。
兩個士卒架著張奎,跟隨三人重新回到了大廳,王安在許洛身後問道:「四弟你可是發現了什麼?」
許洛點了點頭:「三哥不必著急,馬上便見分曉。」說著直奔大廳上主位旁的桌案,這桌案與尋常桌案有些不太一樣,桌子腿明顯粗了不少。
伸手向上一抬,桌案紋絲未動,許洛心中便有了計較,仔細的在桌案四周查找起來,王安心裡一動,好像明白了許洛的意思,眼睛放光,也加入了進來。
旁人見他倆這樣自然不敢多問,古胖子和碧月無所顧忌,都問他倆在做什麼,許洛也不隱瞞:「再找密室的機關!」。
這話一出口,張奎身子明顯的顫抖了起來,眼神也飄忽不定,王安見了笑道:「張總兵,你現在要說出來還來得及!」
張奎哆哆嗦嗦露出個比鬼還難看的笑容:「公子…說笑了,哪裡…有…有什麼機關。」
古胖子聽說有機關,立時興奮起來:「嘿嘿,要說機關暗道這類東西,胖爺我可是行家,看我的吧!」一瘸一拐的拖著傷腿在大廳裡轉悠了起來,不時用手敲敲這裡,捅捅哪裡。
王安看了看這瘸腿的胖子,朝許洛問道:「他!行麼?」。許洛有些不確定,但還是力挺胖子道:「應該行吧,他是專業的?」
「專業?專業的什麼?」王安有些好奇的問道。「專業盜墓!」許洛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更好形容考古的名稱,這年頭考古好像就是盜墓。
大廳兩邊的牆上掛著不少名人字畫,胖子也一張張掀開來看,又不時用手敲敲字畫後面的牆,「找到了」忽然胖子手扶著靠近廳門右邊牆上的一副春蘭圖叫了出來。
他這一喊,頓時驚動了所有人,王安許洛兩人第一時間走了過去,見胖子指著那副『春蘭圖』道:「應該就是它了」。
許洛猛然回身,去看張奎的表情,果然張奎面如死灰,面色有些猙獰,彷彿要生吞胖子一樣,兩眼死死盯在胖子身上,冒出仇恨的怒火。
許洛點點頭對王安道:「應該是這裡,錯不了了」。
王安想要上去查看,卻被王朝攔住,這機關誰知道有沒有什麼暗器之類的,萬一要操作失誤,傷到王安,誰都吃罪不起。
趙虎和馬漢上前查看,可怎麼看都是一副極為尋常的字畫,根本看不出什麼毛病,字畫後面的磚牆也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碧月好奇之下也上前查看,依然看不出毛病,眾人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這胖子弄錯了。
等眾人都沒有辦法,胖子這才得意的道:「你們都都沒發現麼,這畫的材質和別的畫並不一樣。」他這一說,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這幅《春蘭圖》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似布非布,似錦非錦,要比一般的畫紙堅韌許多。
胖子走上前去,兩手拉住《春蘭圖》下面的卷軸:「知道這畫弄這麼結實有什麼用麼?」見眾人搖頭,胖子握住卷軸使勁向下一拽:「就是幹這個用的」。
春蘭圖被胖子使勁一拽,無論是畫本身,還是上面掛畫得繩子和釘子都沒有損壞,但畫偏偏就被胖子貼著牆壁給拽下來了,『嘎嘎』兩聲輕響《春蘭圖》被胖子貼著牆壁往下拉了約有兩尺高的距離。
『嘎嘎』又是一聲輕響從身後傳來,眾人回頭一看,發現主位旁邊那個桌案此時正在緩緩下沉,露出黑黝黝一個洞口。
找到了!許洛對胖子豎起大拇哥,這挖墳盜墓的本事,還真有用,王朝先去探了探洞口,發現並沒有什麼機關,這才讓眾人上前,只見那桌案完全沒入地下之後便以停止,有人取來火光一照,下面是一條通完伸出的台階,這桌案恰好就是第一階台階。
許洛和王安對望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驚喜,「你可真行!你是怎麼知道有密室的?」王安在許洛肩頭捶了一拳以表示他此刻心情的興奮。
「猜的,這麼大總兵家裡就這麼點財產說出來你信麼?」許洛當然不能說自己是憑借精神力的感知發現這大廳的桌案居然和下方的地磚是一體的,只好隨便說個理由,精神力這個秘密他打算隱瞞到底了。
「怎麼,就這些銀子按張奎的餉銀來算,一輩子他也賺不來啊!」王安有些不明白許洛的意思,這些都應該是貪污的了,怎麼你好像好認為這幾萬兩銀子少了似地。
許洛搖搖頭,這個義兄還是這天下的黑暗面見得少了,他敢保證在場的這些臨州大小官員,只要是入了品級的,身家雖少都不低於十萬兩銀子,相比張奎擺在檯面上的這幾萬兩銀子的東西,算個什麼啊,這一點可以說是張奎最大的破綻。
當然這話許洛也不能明著和王安說,弄不好他在把臨州的大小官員都卡嚓了,還是讓他以後自己慢慢瞭解這個世界的另一面比較好。
「走,下去看看。」王安就是這個性子,見獵心喜,發現密室,抬腿就要當先下去看看,許洛現在才知道這位義兄果然是膽子大的厲害,怪不得當初帶了四個侍衛便敢上山去看江湖人圍攻普癲的熱鬧。
趕緊伸手一攔「三哥,這裡面烏漆嗎黑的你去湊什麼熱鬧,遇見危險怎麼辦,還是讓這些士卒下去看看什麼情況再說吧」趙虎他們都以感激的眼神看著許洛,這要是王安下去發生什麼危險,他們幾個絕對夠掉腦袋的。
「也好,那我們就在上面等著。」王安雖然有點不甘心,但他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當初就因為他執意要去看江湖人打架,這才上山,結果導致張龍身受重傷,所以一聽許洛相勸便壓下了性子答應了。
韓沖,管彪,韓烈三人,指揮兵士找來火把率先踩著台階進入地道,良久韓烈上來回報,說下面已經安全可以下去了,王萬這才興高采烈的走在前面,帶著眾人進入地道。
這地道寬約一丈,與那當做台階的桌案同寬,並排走三人不覺擁擠,王安拉著許洛並肩而下,走了約有十幾階台階,這台階便迂迴過來繼續向下,連續三次終於踏上了這密室的地面。
密室四周牆上裝有油燈,此時已經被韓沖等人點亮,偌大的一個房間清晰的呈現在眾人眼前。
許洛觀察了一下密室居然和上方的大廳一般大小地上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幾十個紅木箱子,箱子上都鎖著銅鎖,並排擺在一起,中間留出一條過道,通向密室的另一端,兩側靠牆還擺放了幾個大櫃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古董,字畫,還有書籍一類的東西。
對面牆上還掛了許多兵器,彰顯了這密室主人武將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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