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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洛仔細觀察了一下點蒼派眾人的表情,有的激憤,有的默不作聲,但大部分人眼裡居然都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來王劍仁老兄平時還真不得人待見啊。
「都給我抓起來。」王安一聲令下,管彪韓烈帶頭,一群士兵如狼似虎的衝了過去,將點蒼派眾人繳了兵器,然後都捆的跟個粽子似地才算完事。
如今這種局面點蒼派的人自然不敢和官軍抗衡,他們可不是江湖上那些散兵游勇,而是名門大派,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這要動起手來,那造反的罪名就坐實了,到時朝廷若派大軍圍剿再強大的門派也得灰飛煙滅。
後宅裡有急匆匆出來一群女眷,這都是張總兵的家眷,多年的爭寵習慣,使她們見到張奎那個悲催的樣子,都要撲上來嚎兩嗓子,可是被管彪拿眼睛一瞪全都嚇得瑟縮在一旁不敢做聲。
王安冷眼看著張奎的表情,說了一句「給我搜搜看,看張總兵府上有沒有什麼違禁的東西!」。
只見他說完了這句話,那張總兵渾身一震哆嗦,臉上也充滿了驚慌的表情。
有人搬來座椅,王安居中而坐,旁邊是許洛,古胖子,王樂言和碧月四人,其他臨州大小官員沒有一個敢坐的。
總兵韓沖,新任副總兵管彪,和韓烈三人帶頭領著兵把總兵府的相關人等都控制在大廳外地院落中,派專人看守,然後衝進後宅進行搜查。
王安閉目養神,等待搜查的結果,從他那有些嚴肅而又憤然的表情,許洛猜測可能是剛才劉子裕知府那封信讓他如此憤怒,不知道那封信裡的內容究竟寫了些什麼。
許洛一眼瞥道,王天北正躲在在點蒼派眾人後面,躲躲閃閃的向他這邊張望,想起他初見自己時說的那番話,不禁有些好笑,派了個士卒把他叫了進來,又親自搬了把椅子讓他與王母坐在一起。
王樂言可能還有些生父母的氣,和碧月坐在一旁並不和父母說話,許洛朝王天北道:「伯父如今可同意了我與樂言的事。」
王天北歎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賢侄莫要說笑,我老了,看人也看不準了,沒想到賢侄有這麼大的背景,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就算我在不同意,樂言那丫頭怕是連父母都不認了。」
王天北明顯有些臉紅,他與王母看好的王劍仁品行極差不說如,今都夠進宮的資格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過了盞茶功夫,韓衝來報,總兵府內除了一些金銀細軟沒有什麼違禁的東西,管彪和韓烈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不過這金銀財務也不少,足有數萬兩銀子之多,這些錢也不是一個總兵的軍餉能賺回來了。
張奎聽韓沖恢復,眼裡的緊張神色不由自主的放鬆了下來,這一幕卻完完全全的落在一隻在觀察他的王安眼裡,直覺告訴王安一定還有事。
「繼續搜!」王安命令道,果然那張奎又緊張了起來。
韓沖很是恭敬,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不知道究竟要搜些什麼?也好讓我們有個搜查的大概方向。」。
王安也覺的之前說的太籠統,沉吟道:「除了金銀,還要書信,賬目都要搜查,書信賬目就都拿過來讓劉知府這些讀書人幫忙看看有沒有問題吧。」
韓沖領命帶著人第二次領著人進去搜查,參與搜查的官兵有一百多人,效率極高,各種文書,賬目,不一會就被擺在了劉知府等人面前。
劉子裕也是痛快親自帶著幾個文職官員,一封封閱讀起來,使人喊來知府衙門的賬房,也跟著核實賬目,忙了半天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一下讓王安對那封書信上的內容有所懷疑起來,今天這事本來是為許洛出頭,不過由於劉子裕知府呈上了一封書信,使得事情有了枝節。
許洛見王安面色不好,便問王安怎麼了。
王萬也不隱瞞,掏出書信遞給他,他接過書信,從頭看到尾,原來是前任知府懷疑張奎與山賊有所勾結,並且搜集了不少證據,想要進京告御狀,卻怕自己被張奎報復遭到不測,所以事先便在驚堂木裡製作了一個暗格,留下書信提醒後來之人。
之前王安與劉子裕的對話許洛都聽到耳中,知道這知府在回家省親途中全家都已經被山賊殺害,如今看這知府信上所言不似作假,想必王安也是再搜查張奎與私通山賊的證據吧。
王樂言和碧月陪在許洛身邊,同時也知道了事情的前後因果,王樂言眼睛一轉說道:「三哥,這點蒼派也是江湖中人,張總兵為他們出頭,這才要抓阿洛,但按理說張總兵是官怎麼可能與點蒼派這些江湖人有這麼深的交情呢!」
王樂言一番話,讓王安眼睛一亮:「弟妹果然聰慧。」轉身喊過韓烈讓他將這些點蒼派的人一一審訊,務必查處他們到底與張奎是什麼關係,此次來臨州到底何事。
韓烈精通分筋錯骨手,這審犯人可是正對口了,磨拳擦掌的領著一幫虎狼似地先鋒營官兵,將這些粽子似地點蒼弟子,拖到後院,單獨找個寬敞的房間審訊起來。
又一次的搜查依然沒有任何收穫,不一會劉子裕領著人也將賬目文書都審核了一遍,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除了那數萬兩銀子,但這來源不明的錢財也並不能說明張奎與山賊有勾結。
許洛忽然想到以前看的一些電影,小說裡一些貪官巨富的家中,都修有暗格,密室,來藏匿貴重的物品,既然張奎身上疑點這麼多,而又便搜不到他的罪證,那會不會這總兵府也有類似的地方。
更何況一句俗話說得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張奎做了二十多年臨州總兵,家裡就區區幾萬兩銀子的財務,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啊。
想到這許洛站起來跟王安道:「三哥,我進去轉轉!」,王安與許洛經歷過同生共死,對許洛機變,手段都有一定瞭解,一聽他這麼說,便眼睛一亮:「四弟可是有什麼發現?」
許洛搖了搖頭笑道:「我哪有什麼發現,只是總兵府我可還沒有逛過呢,這麼大的宅院想必裡面也是風景優美,不趁機轉轉怎麼甘心。」
王安一笑,這兄弟動手時心狠手辣,殺伐果斷,沒想到還有這麼愛玩的一面,不過這也難怪,畢竟是不滿二十的少年。
他呵呵一笑沖許洛道:「好讓兩位弟妹陪你去轉轉吧,這宅子就當是做哥哥的送給弟妹的見面禮了。」張奎只是私自調兵一事便是死罪,弄個發配充軍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這宅子肯定是保不住了,既然兄弟喜歡便做個順水人情好了。
許洛見他誤會,也沒解釋點了點頭,有個大房子住也不錯,他也不和王安客氣,拋開兩人結拜兄弟的關係不說,要不是許洛,王安說不定已經被碧月弄到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碧月嬌笑一聲:「大哥可真是大方啊,送禮物也要送別人的東西,太沒有誠意了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王樂言已經和碧月打成一片,此時知道她在開王安的玩笑,便在一旁抿嘴輕笑起來。
王安訕訕一笑:「這個不算,等來日補上,這總行了吧!」他對碧月還真麼有辦法,這丫頭明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可對他一丁點的敬畏都沒有。
「好了,別鬧了,陪我去看看這宅子吧!」許洛站起沖碧月和王樂言招呼一聲,朝後院而去。
碧月沖王安笑道:「這次就放過你!」急匆匆拉著王樂言跟上前面的許洛。
王母眼睛一亮,這可是那貴公子送給自己女兒的(她很自然的把碧月忽略了)急忙站起身來,想要招呼女兒等等自己一起去看,順便給自己挑一個房間,卻被王鐵北一把抓住狠狠的將她往椅子上一按:「你就不能消停一會,還要給女兒找麻煩?」
王母被丈夫一訓,看了看四周的兵丁都注視著她,扁了扁嘴沒有吱聲。
許洛和二女來到後院,他也沒想到這總兵府居然佔地如此之大,比之他那個三進的院落怕是有十幾個之多,大廳後面就是一座花園,荷塘,假山,迴廊,涼亭,應有盡有,讓二女一陣歡呼,拋開許洛跑向前面,遊戲花間。
許洛笑著跟著二女,表面上他也是在欣賞這花園中的風光,可實際上他精神力全面鋪開,凡是他經過之處六米方圓,事無鉅細都映入他的腦海,可令他失望的是,逛變了整個花園,也沒有發現一絲不妥之處。
任兩女在花園中玩耍,許洛舉步朝內宅中走去,他根本不停留,走過之處只要不是密封的空間都能被他精神力感應到,更何況這門窗早被搜查的士卒大敞四開,一走一過每個房間的佈置和細微之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可令他意外的是,來回走了三遍,依然沒有發現半點不妥,如果像他猜測的那樣有暗格,密室的話,肯定會有蛛絲馬跡,比如暗門,或者機關,但許洛卻什麼都沒有感知到。
正當他還要再細細查找一遍時,一個士兵匆匆趕來:「四公子,三公子叫您過去,說韓大人審訊那些江湖人,有了結果!」
許洛點頭:「知道了!」便回身往大廳走去,等走到大廳裡,猛然一拍腦袋,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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