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尋墓記

第二卷 武王疑塚 第十七章 香墓 文 / 小小村長

    第十七章香墓

    周教授告訴我說,經前面的考古人員初步鑒定,古墓面積近30平方米,前室與後室之間的兩塊刻有文字的磚塊成為確認墓主身份的重要依據。根據古墓佈局,考古專家已經可以確定墓主應該是達官貴人,有一定的身份背景。

    我這一想,就這塊風水地方,怎麼還可能埋這些有身份背景的達官貴人呢?莫不是他們弄錯了吧!

    周教授這便帶我們進入了古墓勘探,只見這古墓的墓口就建造在狹窄的溝縫之間,那古墓的墓門早就被打開了,以供工作人員進出方便,進入古墓之後,我感覺最強烈的就是裡面非常溫暖,這手電的光鏡頭上因為溫差大而蒙上了一層霧氣,此外,我感覺這裡面的水氣這麼重,一定是古墓裡面積水太多而造成的。

    周教授和小唐前面也只是在外圍勘探,還沒真正深入到墓穴中來,連那墓主人的棺材長成什麼樣子也都還沒有見著。

    果然不出我所料,沿著墓道一直進入到墓穴中的前室,那整個墓裡面都積滿了積水,幸好這水積的不是很深,這水位剛好到及腰的位置,這人只能趟水走過去。

    我奇怪這古墓怎麼沒有以前那些古墓裡面的空氣那般渾濁,反倒是散發出一種異常的香味,讓人聞起來漸漸便像上癮了一樣。

    古墓保存十分完整,內部宏大漂亮,牆壁全部由網錢紋磚堆砌而成,磚與磚之間鑲嵌十分緊密,和現在的拱橋差不多,裡面很像一個古色古香的廳堂。

    我一瞧這古墓的格局,竟然是一個這個「中」字形的古墓,方位是方向坐北朝南。整個古墓分三部分,從南邊的墓門開始是一個甬道,長約1米;中間是高約4米的前室;之後是一個五六米長的後室。這個「中」字形古墓像一個十字架,前室十分高,凸顯古墓個性。

    周教授提醒我和胖子說:「你們千萬別亂碰這古墓裡面的東西,這些東西是能夠起到辨別古墓年代週期的作用的。」

    我以前也未曾遇到過這種格局的古墓,不過至於這古墓的年代背景什麼的,我倒是猜到了一點,因為以前家裡的老頭子曾經對我說起過這種「中」字形的墓葬格局,我對周教授他們說:「此種墓葬佈局十分罕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古墓應該就是六朝時代遺留下來的。」

    周教授一聽我這話便驚異不已,問我:「你是從那一點上面這麼肯定這古墓是出在六朝那個時候的?」

    我說:「我其實也只是作一個直觀的猜測,作不得準的。」

    周教授這時指著古墓牆壁上的網錢紋磚對我說:「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這種用網錢紋磚堆砌而成的古墓也只有六朝那個時候有,而且出在這裡的這個六朝的古墓很有可能是首次發現的,小齊呀,當初是我把你小看了,沒想到你還能看出這古墓的朝代出處,真是後生可畏呀!」

    小唐一聽這古墓這麼罕見,於是便說道:「周老師,你們看這古墓既然這麼少見,那會不會早被那些盜墓賊給盜了呢?」

    周教授點了點頭說道:「雖然還沒有確切的找到任何古墓的盜洞,不過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的發生。」

    我倒是覺得這不太可能,這古墓的積水這麼多,那盜洞就要從上邊打下來,可是一路走來我們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盜洞的痕跡,如果真有盜洞的話,那麼這盜洞就應該出在擺放棺木的後室。

    我們來到了古墓的後室,那散發出來的香味也越來越濃,只見這古墓後室有一具保存完好、通體紅色的棺木浸泡在清水中,但棺木位置有所偏移。由於上千多年的浸泡,棺木的位置在積水之中肯定會出現一定的漂移。根據古墓佈局的精巧與大氣來看,墓主應該是達官貴人,有一定身份背景。我前面還以為我的勘輿能力出現了錯誤,不過現在一看,這古墓的方位局勢完全是由人工改局的,也怪不得埋在這裡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那棺木擺的是天蟹局,天蟹局只有對女人才能起到作用,所以就這點上來猜測,這墓主人也一定就是一個女的。天蟹以朝八支柱為基,而那後室中間周圍豎立著的八根石柱子就是朝八支柱,那棺木要是擺在朝八支柱的中間,那子孫後代大富大貴不說,而且還每逢八代就會出現一位舉世罕見的帝王命相子孫(所以天蟹局也叫做八全局)。

    可惜設這個天蟹局的人沒有想到自然會帶來的天災**,這棺材已經被積水浸泡了千年之久,方位也給弄亂了,只要這棺材離開了朝八支柱,這天蟹局便算是不攻自破了。

    胖子走在最前面,這胖嘶一見到棺材就來勁,早就先跑到了棺材邊上看了起來,不過他倒還是把周老頭子的話記在心上,沒敢亂碰,只聽胖子對我們說道:「你們快看這裡,這棺材蓋什麼時候給人打開了,還真是遭到了盜墓賊子的毒手了。」

    我們一起看了過去,那棺材蓋處確實是漏了空,我用手電探視了後室的上上下下,卻也沒有發現到有盜洞的痕跡,是於說道:「不可能,如果曾有人盜墓,就一定會打盜洞才能進來,古墓裡沒有打過盜洞的痕跡,可見古墓保存十分完整,沒有出現被盜的情況。」

    胖子說:「那這棺材又作何解釋?難道這棺材蓋還能是自己打開的不成?」

    我此時卻是感覺到空氣中那股異常的香味甚是奇怪,好像這些個味道就是那棺材裡面發出來的,難道這棺材裡面躺著的女墓主人不發臭?還是這棺材裡面另有文章可做呢?

    周教授似乎也察覺到了這個事情上面的問題,這就走向了棺木那邊,我對他說道:「周老爺子,我看問題就出在上面了,你看這裡又沒有人盜墓,所以這棺材肯定是那個叫做小劉的民兵又或者是那個先進入古墓的人打開的。而且這棺材裡面有一種奇怪的香味,你看這棺材我們是不是打開來看一看?」

    周教授想了一陣之後,這才答應把棺材蓋給打開看一看,我和胖子慢慢把那棺材蓋給劃開了一個口子,頓時香味撲鼻而來,我們用那手電一照,我們打開的那口子正好是頭部,棺材裡面儼然躺著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這具女屍雖然沒有我們在北京公主陵墓見到的那公主一般活靈活現(那個其實已經不算是屍體,只能說是一具死活人,當時世界上關於死活人之說已經存在,具體稍後會有解釋),但是卻也已經是保存的比較罕見的一具濕屍(湖南馬王堆出土的濕屍是屬於極罕見的,千里無一),由於能夠看清楚這具女屍的樣貌秀麗,再加上這屍體上面離奇的散發出一種令人陶醉的香味,這讓人的心裡就總有一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剛才一路走來,這古墓中的陪葬品都沉在了積水下面,唯一能見著的就是這棺材裡面的陪葬品,我想起了周教授說到這種朝代的古墓是非常罕見的,這麼想著就覺得陪葬的明器就一定特值錢,可是這不是還有別人在的嗎?就是這心裡再怎麼抓癢也不能給逮個正著呀!況且我總覺得這棺材裡面邪的緊,那剛才「鬼剝皮」的事情還沒有完哪,而這屍體上散發出來的奇怪香味十有**跟「鬼剝皮」的事情脫不了干係。

    可是我旁邊的胖子就耐不住了,幸好預先知道這嘶的脾性,就在他想把手伸進棺材的時候,我便事先阻止了他,便暗暗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他這才沒有亂來。

    周教授對我們說道:「這裡面的積水太嚴重,趕緊把這棺材給蓋上去,不然的話會把這寶貴的屍體弄壞了的。」

    小唐說:「周老師,老這樣泡在水裡也不是辦法,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吧!等以後叫人把這裡的積水給抽乾淨了再進來好好考察。」

    周教授一聽這提議就接受了,把棺材放好了之後,我們便從古墓中退了出來。後來我們才知道,民兵小劉和先前進入古墓的人發生的那種「鬼剝皮」事件其實是中毒而亡的現象,根據專家們的研究發現,古墓的女屍體中存在著大量的屍菌種病毒,人一沾上這些屍菌種病毒就會全身浮腫,起血泡,最後全身皮膚皸裂結疤,痛苦難忍,只有把表層皮膚扒了才會緩解痛苦,不過那樣也會造成生命的終結。

    而女屍體上面散發出來的奇特香味亦是罪魁禍首,古代有人專門煉製一種秘方可以保存屍體千年不腐,那香味就是這種駭人聽聞的古代秘方,秘方散發出來的奇特響香味能夠勾起一個人的內心**,而最初的「鬼剝皮」事件,進入古墓者一定是抵受不住香味的誘惑,曾經觸碰過女屍,從而染上女屍體上面的屍菌種病毒直接造成的。

    從古墓出來之後,由於瞭解到古墓裡面的情況特殊,考古挖掘工作受到一定的阻礙,周教授他們也無法再繼續進行對古墓的實地考察勘探,那就只好等上面再派挖掘施工隊來對古墓進行挖掘排水工作,那以後才全面的對古墓勘探。

    周教授給守在古墓區的民兵交代了幾句話之後,便也跟著我們回到了招待所,跟著他進了一趟古墓之後,這老頭子可真是對我和胖子刮目相看了,本來我們打算這去看了雙溝山出的古墓之後就離開這裡的,可是小唐卻一直邀我和胖子去吃飯,小唐說本來這地方上的父母官就是請他們去好好吃上一頓飯的,可是周老爺子就是這麼一個嚴謹的人,不喜他們這道,覺得這樣只會敗壞老傳統,所以就沒去,自己找了一家縣上的飯堂,為了感謝我們今天對他們的幫助,還讓小唐給叫上我們一起去那飯堂吃飯的。

    胖子說:「反正現在還早著呢,哪個時候回北京還不是一樣嗎?咱們哪,就先去和周老爺子一起去吃一頓飯,我看這老爺子有點識貨,所謂識英雄重英雄嘛,這還不想著巴結我們嗎?我們就給人家一個巴結咱的機會。」

    我看這胖子說的話越來越離譜,現在反倒是成了人家非得求他去吃飯不可了,我說:「就你廢話多,人家是什麼身份,我們又是什麼身份呀!要是讓他們給知道了我們是摸金校尉,這準會給公安部機關告上一狀不可,還有,一會兒我找他們打聽打聽我們收來的那個青銅牌子的情況,你別話太多了,能少說就他娘的少說兩句,別忘了言多語失,壞了大事。」

    今天我知道那周老爺子只是單憑看了古墓裡面的磚牆便知道了古墓的年代背景,就從這點功底上來說,考古界還真沒有幾個對歷史文化朝代有深刻考究的人,我要不是聽過一回這種風水佈局的古墓的話,我就是死也猜不出來,這古墓就是六朝時代的。其實我早就打算在回去北京之前去跟那周老爺子談一談了,看看他是不是能對那個我收來的青銅牌子有一個詳細的瞭解,是哪朝哪代的玩意?希望這一去能有一個結果吧!否則連個目標都沒有,那還干個屁呀!乾脆自個兒挖個坑就地掩埋了算了。

    我們到飯堂的時候,周教授和小唐就已經候在那裡了,就差我們來一起上菜了,小唐一看到我們來了,便吩咐廚房那裡忙活了。

    我們比人家後來,當然這客套話還是要講的,我說:「喲!周老爺子,你看我們讓你們等的,這,怎麼好意思呢?這樣吧!這頓就讓我來請,一來表示我對周老爺子的敬重,二來今天也是有事情想要請教您老爺子的。」

    周教授說:「小齊呀!你怎麼說這種話呢?大家都是為了考古文化而奉獻的人,有時間我們還是要多多共同討論一下這裡面的知識的。我看你似乎對古墓的墓葬格局有很深刻的瞭解,這一點我從你今天能在古墓格局上面辨認出是六朝年代就看出來了,至今考古界唯你齊白其一併無其二者也。」

    我說:「周老爺子,你看你一誇我就不行了,這人是誇不得的,況且我今天也只是湊巧猜了個正著,我還真沒有你說的那種本事。」

    小唐此時陪笑對我說:「齊大哥真是謙虛了,我們周老師就喜歡和像你這種品行的人說話,雖然你和王大哥有時候作事有點了那個……」

    小唐指的是我們昨天在澡堂跳進澡池裡面泡澡和今天私自進入古墓區的事情,周教授笑道:「這個年輕人嘛,做事情難免出格了一點,不過以後注意一些就行了。」

    那個菜還沒有端上桌,我打算先在這個時候把事情問清楚了,要不然等到吃飯的時候再說,那多少有一點不礙了興致。

    我說:「周老爺子,今天我們來主要還是向你請教問題的,你看方便不方便……」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小唐就先替他回答了:「周老師對待喜歡請教的人都是樂此不疲的,齊大哥,你有什麼事情就說給周老師聽吧!」

    周教授說:「小齊呀,有什麼事情你就請說吧!」

    我說:「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一件東西,周老爺子你見多識廣,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說著,我便把那青銅牌子拿了出來遞交給他觀看。

    周教授一看是一件古文物,吃驚的問我:「這文物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我沒敢說是用三千塊錢從王重陽手上收來的,恐怕說了之後這周老爺子有意見,所以我便謊趁這東西是我們前些日子和白露去考察一座出土的古墓裡發現的。

    一提到白露這個正派,那周教授就沒話說了,誰讓人家白露在這個圈裡頭影響大呢!

    周教授把那青銅牌子翻轉著看了一看,這才對我說:「嗯!這是一個青銅器,至於是幹什麼用的,我就不好給一個結論了,不過從這上面的圖案工藝來看,如果以我多年的勘探經驗下定論,要是作一個範圍性的估量,這青銅器應該是出在春秋戰國時期到三國時期。」

    我問道:「周老爺子,你肯定這東西是出在春秋戰國時期到三國時期之間嗎?」

    周教授說:「你看這春秋戰國時期器上面的刻畫工藝,與我以前考察過的一座三國週期發掘出來的青銅器的圖案工藝是同出一轍的,所以這青銅器我出在三國時期的可能性會比較大一點。」

    我這一聽心裡就寬了不少,總算這趟陝西沒有白來,這不是又知道了一個重要的線索了嗎?

    周教授想想似乎有記起了什麼事情來,對我說道:「好像這個青銅器我在哪個地方也見過一樣?對了,這件青銅器是在從個地方的古墓出土的?」

    我想隨便謊趁一個地方,但是萬一我說的那個地方不產青銅器,那不是自個兒露出馬腳來了嗎?我聽大金牙說過,西安那裡先秦古墓雲集,青銅器出產也比較多,所以我便說是在西安那邊發掘出來的。

    周教授說:「是呀!那邊多出青銅器不假,可我以前好像是在湖南見過一塊跟現在這青銅器一模一樣的東西,大小一樣,形狀也一樣,不過那上面的圖案是不是一樣我就不知道了。」

    我聽了不免為之緊張,那可是關係到咱齊白腦袋的事情,這回可要問清楚了。

    周教授說:「那是湖南的一個村子,幾年前我考察路經那裡,一看那裡就跟別的村子不同,家家戶戶都是有錢人家,那塊青銅器是我在他們的祖廟裡發現的,當時只聽他們說是祖先遺留下來的古物,所以也沒多注意,至於那塊青銅器是哪個朝代的我就不得其詳了,也有可能是與你現在給我看的這一塊青銅器不是同一時期的,因為青銅器的時代可以追溯到殷商時期甚至剛早以前。」

    胖子一直不吭聲的,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出聲:「那還不簡單呀!咱們接著去一趟湖南不就知道周老爺子看到的那東西是不是和這塊長得一模一樣了嗎?」

    我瞪了一眼胖子,這嘶早就把我過來之前對他說的話給忘腦後了,他這麼一說,不就是明擺著我們是別有用心嗎?我對著他們乾笑了幾聲,說道:「周老爺子,你看我這活計,他對考古工作表現的多麼熱誠呀,這事情他還得非弄清楚不可,我勸也勸不住。」

    周教授笑道:「這個好呀,你們對考古工作表現的這麼積極,我也感到很欣慰……」

    這個時候廚房已經把燒好的菜給端了上來,幾個人便暫時沒了話題,只管吃飯,中間我便試探性的問了有關於周教授口中可能藏有與我手上這塊牌子一模一樣的村子的具體位置,我的打算是這樣的,我讓胖子先返回北京,看看白露從美國回來了沒有,先把我們知道的情況給她匯報了,而我自己就先趕到湖南那個村子去看一看情況。

    我和胖子回到招待所的時候,我便把計劃與他說了,胖子卻是不樂意當傳令兵,我對他說:「誰讓你去當傳令兵了,你小子想得倒挺美,咱們是分工合作,你以為你就不用幹事情了呀!你回北京之後,一定要配合好白小姐,她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也別老是跟她一個娘們計較,啊!」

    胖子說:「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和娘們一般見識了,我對人家白小姐可好了,她要是看上我了,我准天天帶她去逛公園。」

    我這一聽心裡就不是滋味,我說:「你少在那裡臭美,人家會看上你這傻小子?我跟你一樣,傻得要命,人家是不會看上咱們倆的,改天等事情一完,咱們也找倆妞兒去跳跳舞唱唱歌,你看怎麼樣?」

    這事情胖子算是答應了下來,這麼決定之後,我們兩人便是一頭奔東一頭奔西,他返回北京,我趕南下,那倒斗用的工具我還帶著,以防萬一。

    胖子在今天就趕回北京,而我還需要向周教授多多瞭解一下湖南那趟行程的事情,所以只好擱天啟程南下。

    萬萬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剛出招待所的時候,那就叫住了我,說是有一個人要找我,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我以為李旺財在逗我玩,所以就沒有搭理。

    李旺財一急,連連說道:「真的真的,儂怎麼可能唬你呢?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妞兒,她一大早就來了,聽說你還在房間裡面休息,所以也就沒吵醒你,這不,她出去逛逛,應該就快回來了。」

    我一聽就納悶了,這檔兒會是誰找我呢?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難不成我齊白今天走了逃花運了嗎?就在我機關算盡的時候,李旺財就指著門外面對我說道:「看看看,就是那個妞兒,長得可漂亮了。」

    我定睛一看,可惜我沒帶眼鏡,要不然就要大跌眼鏡了,我以為那個女人會找我,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是白露?這白露不是在美國的嗎?如果回來的話也應該在北京呀!這可見鬼了,按道理來說,胖子就算是搭了最快的列車,她白露也不可能第一時間趕到這裡來吧!

    白露走近看到我吃驚的樣子,笑道:「怎麼了?不見幾天,你不會連我是誰也不認識了吧!」

    我說:「這個,我只是感到有點突然,怎麼?你沒有遇上小胖嗎?」

    白露奇道:「小胖?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嗎?怎麼現在反倒問起我來了。」

    我又問道:「對了,你是找著這裡來的?」

    白露說:「我回到北京的時候沒看到你們,是老金把你們的行程告訴了我,我以為你一定是對我們的事情有了頭緒,所以就趕過來你們這邊了?」白露看到我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猜到我要出遠門,問道:「怎麼了?你這是要去哪裡呀?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呢?小胖到那裡去了?」

    我說:「小胖昨天就趕回北京了,我這正要去一趟湖南哪!」

    白露問道:「湖南,你去湖南做什麼呀?」

    我趕的是早班列車,而且到火車站去還要轉幾次車,再這麼說下去的話這列車可就不等人了,我對白露說道:「咱們邊走邊說,走吧,這時間是不等人的。」

    一路上,我把獲悉的情況全部給白露說了,接著我便問到了老胡和shirley楊的情況,白露說老胡和shirley楊的情況基本穩定,美國那邊初步已經查出來了老胡他們是屬於中毒現象,只要把毒素排乾淨了自然就會醒過來,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因素在內,所以還待觀察一段時間。

    我給白露說起了周教授的事情,白露這才驚訝道:「哎呀!你怎麼不早點說出來呀,周老先生一直都是我敬重的人,你看我都錯過了跟他老人家見面的機會了。」

    我說:「你著急什麼呀!反正你們都是考古的,早晚都要見上一面的,關於那塊牌子的最後結論還是他老爺子給說的。」

    白露點了點頭,對我說:「周老先生在文物鑒定方面確實有一定的鑒定水平,這在國內是屈指可數的,我相信他人家給定位的歷史朝代可信度在百分就九十之間。對了,你去湖南幹什麼呀?你不會跟我說是去那裡玩兒吧?」

    我說:「這好不都是拜你敬重的那位周老爺子所賜麼,他說在湖南也曾經見過這麼一面青銅牌子,我琢磨著可能跟我們的事情有關係,所以就想著去那裡看一看,我沒想到的是,你個娘們竟然也跟來了。」

    白露對我後面的評語倒是表現出了很大的意見:「別看不起女同志,有時候女同志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像中世紀的十字娘子軍,那不正好就是我們女人的榜樣嗎?」

    為什麼以前我在南方老家的時候,經常看到村裡的男人跟女人吵架,為什麼吵著吵著那男的就讓步了呢?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個就是叫做好男不跟女鬥的偉大思想。這個女人呀,你越是跟她辯論下去,她越是不服氣,非得把道理給辯出來了不可。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