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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武王疑塚 第十五章 雙溝山 文 / 小小村長

    第十五章雙溝山

    第二天,我和胖子出去的時候向李旺財問了一下,就問他昨天哪個派來實地考察古墓的兩人回來了沒有?

    李旺財搖頭對我們說:「還沒有,儂這一雙眼睛整天沒事可幹,就會盯著咱這招待所的人看,那兩人打從昨天回來出去之後就沒有看到他們了嘛!不過,他們可能是在雙溝山那邊扎個布營子休息吧!要換儂在那頭,就是打死也不呆在那種邪門的地方上睡覺,你說是吧?」

    我給李旺財道了一聲謝之後便和胖子趕往雙溝山那裡去看熱鬧去了,昨天我就已經向李旺財問清楚了,這雙溝山為什麼叫雙溝山,那就是因為那山裡頭狹窄溝縫處特別的多,其中那兩山之間形成的溝縫就是一個天然的溝渠一般,兩山遠遠看起來又像那長在女人胸前的那玩意思兒一樣,所以就又叫做雙乳山,那古墓就是出在狹窄溝縫處之間的。

    我們到了雙溝山的時候,我一瞧這山勢之間的形意,這便拉著胖子先爬到高點去對這雙溝山勘輿一番再說。

    這勘輿是風水學中最為重要的一環,其中諸多這裡面的學識也是以前我家裡的那老頭子親身對我授予的,這對於我以後的經歷更加是起到了莫大的作用。

    堪輿,堪輿之說要追溯到東漢那個時候,東漢初,班固《漢書藝文志第十》中,始見載堪輿術專著,有謂《堪輿金匱》十四卷,與言陰陽五行、時令日辰、災應諸書同列五行家類,為當時數術六種之一。

    班固評五行家之流:其法亦起五德終始,推其極則無不至,而小數家因此以為吉凶,而行於世,浸以相亂。又在《數術略》末總說云:數術者,皆明堂羲和史卜之職也。窺其意,

    《堪輿金匱》作為其時堪輿家專著之一,奧旨不外與《史記》所述者同。

    據《後漢書王景傳》載,與班團同時代的水利專家王景,曾以六經所載皆有卜筮,作事舉止質於蓍龜,而眾書雜糅,吉凶相反,乃參紀眾家數術文書,塚宅禁忌、堪輿日相之屬,適於事用者,集為《大衍玄基》。

    由此可見,堪輿之術確如司馬遷和班固評述,乃由漢以前占卜之術傳承分化而來。

    堪輿一詞的釋義,東漢許慎曾謂:堪,天道;輿,地道

    測堪輿是謂天地之道。許慎此語,出自唐代初顏師古引注《漢書藝文志》之《堪輿金匱》十四卷條下。

    稍後,李善注《文選》中揚雄《甘泉賦》堪輿之句也引了許慎此語。在許慎的《說文解字》中,說堪,地突也,輿,車輿也,並沒有堪輿一詞的聯綿解釋。顏師古和李善所引許慎語,很可能是出自唐初尚傳世未佚的許慎注《淮南子》所涉堪輿句(參見《隋書經籍志》)。而綜觀《淮南子》、《史記》、《甘泉賦》、《漢書藝文志》所涉堪輿,解釋為天地之道,是說得通的。

    許慎之後,有鄭玄注《周禮》,提及堪輿,是術書之名。其解《春官宗伯第三》所云保章氏,掌天星,以志星辰、日月之變動,以觀天下之遷,辨其吉凶。以星土辨九州之地所封,封域皆有分星,以觀妖祥,注謂:星土,星所主封也;封,猶界也。大界則曰九州,州中諸國中之封域,於星亦有分焉,其書亡矣。《堪輿》雖有郡國所入度,非古數也。今其存可言者,十二次之分也。星紀,吳越也;玄枵,齊也;娜訾,衛也;降婁,魯也;大梁,趙也、實沈,晉也;鶉首,秦也;鶉火,周也;鶉尾,楚也;壽星,鄭也;大火,宋也;析木,燕也。此分野之妖祥,主用客星、慧孛之氣為象。

    按鄭玄說,漢以前即有《堪輿晰書》,後代所作《堪輿》以十二次論分野,尚存可言古者。鄭說後出《堪輿》,即或班固謂堪輿家之《堪輿金匱》。而其術尚宗古代占星之法,即將木星或謂歲星十二年運行一周天的軌道,等分為十二,稱之十二次,又對應於地上之郡國,即所謂分野,視各天區星象變異而預兆對應地域世道吉凶。

    從有關史實看,堪輿術在漢代甚為流行,占卜日辰吉凶是其主要內容,多屬無稽迷信。對此,當時的有識之士,曾予非議或批判。如東漢王充《論衡譏日篇》曾指出,其時流行於世的《堪輿歷》,歷上諸神非一,聖人不言,諸子不傳,殆無其實。

    其後便說到風水一詞,因為風水離不開勘輿,勘輿也離不開風水,我最初接觸到風水論是從齊家祖輩們傳下來的,後經過老頭子對風水學之熱衷於心,結合各家各戶所長,書籍更加是包攬全書,風水見於《葬書》:「經曰: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風水之法,得水為上,藏風次之……」。

    關於《葬書》,《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謂:舊本題晉郭璞撰……考璞本傳載,璞從河東郭公受青囊中書九卷,遂洞天文五行卜筮之術。璞門人趙載嘗竊青囊書,為火所焚,不言其嘗著《葬書》。唐志有《葬書地脈經》一卷,《葬書五陰》,又不言為璞所作。帷宋志載有璞《葬書》一卷,是其書至宋始出,其後方技之家,竟相粉飾,遂有二十篇之多……,是後世言地學者,皆以璞為鼻祖,故書雖依托,終不得而廢矣。據宋志本名《葬書》,後來術家尊其說者,改名《葬經》。

    在古籍中,風水術又名「青烏術」、「青鳥術」。《軒轅本紀》記:「黃帝始劃野分州,有青烏子善相地理,帝問之以制經」。《辭海》對青烏術的解釋是:「相傳漢代有青烏子,亦稱青烏公或青烏先生,精堪輿之術」。又因古漢語中「烏」與「鳥」可以互相通假,或認為中國曾有過與太陽為主神的崇拜和敬奉。太陽與鳥關係特殊,其傳說可分二系:一謂太陽本身是鳥;一謂日中有烏,所以風水術又名青鳥術。據《青烏先生葬經.序》載:「先生漢時人,精地理、陰陽之術,而史失其名」。

    風水又名「堪輿」。關於「堪輿」的含義,自古以來,諸家用法和解釋不盡一致。許慎注《淮南子.天文訓》:「堪輿徐行雄以音知雌,故為奇辰」,將「堪輿」釋作:「堪,天道也,輿,地道也」。此釋義被李善引用於註解《文選.楊雄〈甘泉賦〉》:「屬堪輿以壁壘兮」。而顏師吉在註解《漢書.楊雄傳》時,則更清楚地說「堪輿」是「天地總名也」。清人朱駿聲在《說文通訓定聲》中也認為:「蓋堪為高處,輿為下處,天高地下之義也」。

    在《漢書.藝文志》裡,有兩種有關風水理論的著作,一是《堪輿金匱》十四卷,被班固列在六術之一的五行類。另一種是《宮宅地形》,被班固歸於形法類。但《堪輿金匱》及《宮宅地形》皆已散失。《堪輿金匱》的廬山真面已無法窺識,《宮宅地形》的理論要點今時也無從領略。

    風水術又名「青囊術」,因風水理論典籍《青囊奧語》「以玄空理氣,用五行之星體,而高山平地之作法,已概括於其中……」。

    此外,風水還有「相地術」、「陰陽術」等稱謂。

    風水有「陽宅」風水和「陰宅」風水之分。在歷史長河中,風水衍生了眾多派系,但主要是「形法」和「理氣」兩大派。

    我國傳統上,凡住宅、宮室、寺觀、祠堂、牌坊、橋樑、碑、塔、陵墓、村落、城市等的選址布建,都得遵循風水理論進行。

    風水的核心內容是人們對居住環境進行選擇和處理,使之和諧於當地宇宙氣場。風水是一種謀求使生者和死者之居所趨吉避凶的一種方術;是一種追求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學問;是一門綜合易學、地理學、氣象學、生態學、規劃學、建築學、心理學和美學藝術的學科。

    漢末應動《風俗通》提到,其時《堪輿》書云:上朔會客必有鬥爭。應助以事實批駁此說荒謬:按,劉君陽為南陽牧,嘗上朔盛撰,了無斗者。

    後至三國時,魏人張晏曾有釋義云:堪輿,天地總名。語出顏師古引注《漢書揚雄傳》之《甘泉賦》,也出李善引注《文選》中揚雄《甘泉賦》堪輿句。此說與許慎釋堪輿為天地之道稍有出入而已,

    綜觀《淮南子》、《甘泉賦》、《日者傳》、《堪輿金匾》、《後漢書王景傳》各所涉堪輿之語,及鄭玄、王充、應劭等提及的《堪輿》,以此解釋,也是說得通的。

    堪輿一詞釋義與相度風水直接聯繫,就目前所知,最早出自三國時魏人孟康。曾謂:堪輿,神名,造《圖宅書》者。見於顏師古注《漢書揚雄傳》中《甘泉賦》堪輿句所引述者。

    顏師古比較了張晏與孟康之說,曾評述道:張說是也。孟康之說,引自何處未詳,但考證漢時風水術書,確有《圖宅術》或《圖宅書》之類,見王充《論衡詰術篇》所引,參諸唐代呂才、賈公彥等考據詳下,則可見孟康之說,實出漢時堪輿家言,殊非孟康憑空杜撰。

    《舊唐書?呂才傳》載,唐初,呂才欽遵唐大宗命,對世傳風水術書加以刊正,削其淺俗,存其可用者。

    呂才並將各類風水術書多以典故質正,對其中訛偽、穿鑿及無稽拘忌者,每每痛加批判。其敘《宅經》云:至於近代巫師,更加五姓之說。言五姓者,宮、商、角、徵、羽等,天下萬物,悉配屬之,行事吉凶,依此為法。然而驗於經籍,本無斯說;陰陽諸書,亦無此語;直是野俗口傳,竟無所出之處;唯按《堪輿經》黃帝對於天老,乃有五姓之說,又引例論證,謂此五姓之說事不稽古,義理乘僻。

    呂才所謂出自《堪輿經》的五姓之說,即五音姓利之說,東漢王充《論衡詰術篇》,就對出自其時《圖宅術》的此說進行了猛烈批判。依王充引;《圖宅術》曰:宅有八術,以六甲之名,數而第之。第定名立,宮商殊別。宅有五音,姓有五聲。宅不宜其姓,姓與宅相賊(按:賊,即克)測疾病、死亡、犯罪、遇禍。又引:《圖宅術》曰:商家門不宜南向,徵家門不宜北向。則商金,南方火也;徵火,北方水也;水勝火,火賊金,五行之氣不相得。故五姓之宅,門有宜向,向得其宜,富貴吉昌;向失其宜,貧賤衰耗云云。可見,唐傳《堪輿經》為漢時《圖宅術》一脈傳承,十分明顯。

    在呂才外,唐代賈公彥疏東漢鄭玄注《周禮》所謂漢代以前有《堪輿》佚書、後人又作《堪輿》書事,曾謂:古黃帝時,堪輿亡,故其書亡矣。又疏鄭玄注天地之會,建、厭所處之日、辰者,謂:建,謂斗柄所建,謂之陽建,故左還於天;厭,謂日前一次,謂之陰建,故右還於天。故《堪輿》天老曰:假令正月,陽建於寅,陰建在戌。日辰者,日據(天)干,辰據(地)支。又疏引《問占夢注》:按《堪輿》黃帝問天老事云:四月陽建於已,破於亥;陰建於未,破於癸……今八會是其遺像也者。按《堪輿》,大會有八也,小會亦有人也。由賈公彥疏引,可知堪輿之術,尚宗占家所謂建除十二辰之說。十二辰,即將周天配位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而分為十二等份成吩方向則與十二次相反,有虛擬的太歲循行,同歲星依十二次運行相逆;又以北斗星斗柄旋指十二辰,序稱建、除、滿、平、定、執、破、危、成、收、開、閉,附會以定日辰吉凶之說,即建除十二辰,簡稱建除。此外由賈公彥疏引可知,堪輿或如孟康之說,是謂神名,造《圖宅書》者,且其在黃帝時已亡,而黃帝之重臣天老尚知其術,故每有黃帝問天老事,後人宗此術,撰書輒以其名堪輿冠稱。而此說呂才稽不見經籍,故其為堪輿家托古杜撰之神人,明顯可知。

    堪輿家以干支相配而論日辰吉凶,事實上早見於王充《論衡潔術篇》及《難歲篇》所引《圖宅術》之類。其以六甲,即甲子、甲寅、甲辰、甲午、甲申、甲戌數而第之以宅,主論其吉凶,又拘忌於建除之法,謂移徙、起宅、嫁娶等,皆不得抵太歲、負太歲,即迴避太歲所行至地支方位及日辰,否則凶,名曰歲下、歲破。對如是諸說,王充予以了無情批判,一如其批判堪輿家之五音姓利說。而由王充所引測知術家自謂其說皆自天地神也,且皆稽於五行之象,以決吉凶而已。

    綜觀漢唐以來各說,堪輿家在當時所為,也確有看風水之內容,即圖宅,有論宅之方位、起宅時辰吉凶諸說。而其作為占家,法天地、象四時,起五德終始,推其極而無不至,然後言天地之利害,事之成敗,所以娶婦擇時,竟然也有堪輿家之流參予其事。這中間,如王充、呂才所尖銳批判的五音姓利諸說,事屬無稽拘忌,純係迷信。但另一方面,也可看到,堪輿家注重天、地、人諸多神秘契合關係的考究,也未嘗沒有合理成份。

    司馬遷《史記太史公自序》說:嘗窈觀陰陽之術大祥而眾忌諱,使人拘而多所畏;然其序四時之大順,不可失也。又說:夫春生夏長,秋收冬藏,此天道之大經也,弗順則無以為天下綱紀。故四時之大順,不可失也。這對於堪輿家的一些拘忌,也是客觀評價。

    在強調宇宙自然與人類存在應為一合諧整體,人不應該違背客觀自然規律辦事這一觀念,以當代科學宇宙觀來看,也應說其中有合理之處。作為堪輿家的偉大科學貢獻,還應指出,正是在他們探究宇宙萬物內在機理的長期職業活動中,由原始的用於占卜的堪輿拭盤、即司馬遷所謂旋式正某者,而直接經由後世堪輿家的探索、完善,引出了人類文明史上劃時代的發現和發明,即指南針的發明和磁偏角的發現。關於此詳述,不煩縷於茲。

    在漢唐之際,堪輿術書內容相若,多屬日辰之書,拘忌陽陽五行生剋而言吉凶禍福。

    同時,皆講究以五音姓利而相宅,分野、建除之說也傳承不輟。但在唐初,魏征等奉敕撰《隋書經籍志》,列南朝及隋代堪輿術書入五行者類,作堪輿為堪余,凡十三種二十七卷,如《二儀歷頭堪余》、《四序堪余》、《八會堪余》、《地節堪余》等等。孰謂堪余?以呂才、賈公彥等人仍稱堪輿,以及堪余諸書見載《舊唐書?經籍志》、《新唐書?藝文志》者,皆復稱堪輿,推論之,當為一時音變,或如呂才等引《堪輿經》,可能適為漢時《堪輿金匱》,書同音近。

    唐以後直至明清,堪輿之名再無改異,但其術內容卻有了變化,有存有廢。

    堪輿家之五音姓利說,雖屢遭批判,但因世俗迷信,呂才之後,尚有僧一行撰《五音地理新書》三十卷,依南宋晁公武《讀書後志》雲,仍主五音姓利說。一行之說在宋仁宗命王誅編纂《地理新書》為地理官書之前,極為流行,北宋皇室一再據其說擇陵地。考為晚唐之作的敦煌《相陰陽宅書》殘卷,宋初欽天監楊惟德撰進給宋仁宗的《塋原總錄》,以及見載《宋史?藝文志》的諸多風水書,如《五音地理詩》、《五音地理經決》、《五音三元宅經》、《五姓合諸家風水地理》,等等,皆涉及五音姓利說。

    嗣後在風水衍為形勢宗與理氣宗兩大宗的分野之中,理氣宗之術書,仍多言陰陽五行生剋及吉凶禍福之拘忌,五音姓利說亦在其中。理氣宗為漢時堪輿家流的苗裔,也由此明顯反映出來。

    想到這裡,且說我和胖子攀上了雙溝山的一溝高點,縱覽全局,這處地方上的雖然不會有什麼風水佳穴,但是卻也有可以埋人的穴位,埋福蔭子孫後代就這種穴位來說,已經是夠了的。

    所以說,這雙溝山發現的古墓可能只是一個以前有錢人家建造的墓穴,並不會是什麼將相王公的寶穴埋龍。

    胖子問我:「怎麼樣?這裡會不會出皇帝的大墓呀?」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大墓,不過,風水局也能改局的,以前道行高的人能把凶穴改成吉穴,我們且下去,到古墓那裡去瞧一瞧再說吧!」

    雙溝山的古墓是出在另一溝上,那裡已經被民兵和工作人員圍起來了,我和胖子剛到那裡的時候就被一個民兵給攔了下來,他對我們說:「喲!你們這是到這裡來幹什麼的呀,這裡你們不能隨便亂走的。」

    我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他說道:「同志,我們是從北京下來的遊客,你看這不是今天出來的時候看到這山裡面的景色好,就想著過來看看嘛!」

    那民兵說:「不是我不讓你們過去,你看我們的隊長都已經給我們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也不能隨便竄到那裡面去呀!」

    胖子給那民兵遞過去了一根煙,客氣的對他問道:「哥們!你們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呀,值得你們這麼折騰的嗎?」

    那民兵接過煙來一看竟然是雲煙,這早就往嘴上叼了上去,一聽胖子問起事情,這才說道:「喲!你們不知道吧!我們這裡出了一個古墓來著,上邊正派人到這裡來調查那!你們不知道,有個進去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出來兩天就死了,這裡面就這麼邪,不讓你們過去也是好事,否則你們觸到了霉頭也不好,你說是不是呀?」

    我說:「是是是,我們剛才在溝的那頭見到你們大批人的不知道在幹些什麼,這不是想著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正在我說話的這會兒,從別處來了一個人,那人一來就問那民兵:「小武呀!你在幹什麼哪?這兩人是幹什麼的呀?」

    那民兵回答道:「隊長,他們是到這裡來看山的遊客,不知道怎麼的就竄到我們這邊來了。」接著他又對我和胖子指著剛才那人說道:「這是我們的廖隊長,你們有事情就跟他說吧!」

    胖子同樣給他遞過去了一根雲煙,對他說道:「廖隊長是吧!你看你這忙得緊,來來來,先抽一根雲煙再說。」

    那廖隊長接過煙來,吃了胖子的好處,他當然也得客氣客氣的說話,他說:「兄弟呀!你們這是怎麼了呢,這裡上邊給派任務下來了,要我這當隊長的好好配合派下來的同志的工作,那古墓裡邪的緊,我勸你們哪就到別溝去看吧,啊!反正不就是看看山裡頭有什麼東西嘛!不都是一樣的嗎?」

    我說:「哦,這死人的地方哪會不邪的呀!對了,你們那昨天就趕過來實地考察的兩大人物他們在哪裡呀!」

    廖隊長一聽我問起就覺得奇怪,問我是不是認識那兩人,我說他們跟我們住的都是同一個招待所,算是認識吧!

    廖隊長知道我和周教授攀上了關係,這臉帶笑容的對我說道:「喲!你們認識那周老同志呀!他和他的哪個學生從昨天到這裡來都沒有回去哪!你看他們現在就休息在那邊臨時搭起的的布營帳篷裡面。」

    我饒過他的身子望了過去,那前面果然是圍起了兩布營子,我偷偷的給胖子使了一個眼色,胖子領會了我的意思就掏出整一包雲煙來遞給了姓廖的,這才笑咪咪的對那他說道:「哥們!你看能不能使個方便呀!其實也沒啥事情,不就是想著過去那邊跟那兩同志說說話嗎?你就先讓我們過去,反正都是認識的,也幹不了什麼事情,你看怎麼樣?」

    那姓廖的面有難色,本來見著胖子的那包雲煙還是挺樂意的,不過這一聽起話來就不行了,趕緊把那包雲煙給胖子送了回去,胖子一看這情形,對他說道:「喲!哥們!你這是怎的了?怎回事嘛!你這是……」

    廖隊長拍了一拍胖子的手背,說道:「真是對不住了,這事兒我還真的幫不了兄弟您,那上頭給下的是死命令,這不是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一件事情麼!!!」

    胖子還把那包雲煙給他塞了回去,說道:「出了什麼事情這麼嚴重呀!連看都不讓看了。」

    廖隊長把那包雲煙拿在手中,拖著一個微笑,說道:「這事情觸霉頭的緊,我只怕你們聽了不樂意,這從上邊派下來的兩位同志也給交代了,說這種事情不宜什麼怕是會造成影響什麼的。」

    我看這小子嘴吃緊的很,這就從身上掏出了十塊錢,對他說道:「廖隊長,你看呀!你們就這麼沒日沒夜的在這裡換班守著,這也夠辛苦的,來,這十塊錢你給拿去再買一包好煙抽抽,煙這東西呀,一天至少得抽一根,要不這人就沒精神做事了,你說是不是,來來來,你拿去吧!」

    這姓廖的得到了這麼好處,雖然最後還是沒讓我和胖子過去看看,但是卻與我們說了一點事情,他說昨天早上,那姓周的老頭和他的學生還沒有趕來這裡,估計他們是先去和原來接受實地考察的工作人員作交接工作,問清楚當地情況之後,這才回到招待所去遇上我們的,那時候他們沒來之前誰也沒有那個歪念頭,可當他們來了進去古墓之後,且說昨天晚上有一民兵心生好奇,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就一個人溜進了古墓去看,後來這還是叫另一個民兵給發現的事情,那進去的民兵出來了開始倒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不過一個小時之後,那位民兵就開始犯事情了,先是發燒,然後整個人迷迷途途,連是誰都不知道了。昨晚也沒法子送去醫療站,不過幸好最後也沒有什麼事情了,那燒就自己退了,不過那神智還是不清楚,所以就讓那民兵先呆在了那邊的布帳篷裡面,等到周教授辦完事情在順路送去醫療站去看一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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