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釣田雞
後山摘野果「帽子」過去已經好幾天，那組攝影隊在拍攝幾天後老王和老李也都心滿意足帶隊回去，臨走還說這地方不錯，要是開啥渡假村的一定來。張牛那照片嘛，說是下次過來再帶來。
回省城裡的老王他們一到就鑽進專業的暗房。繩上用塑料夾。夾著一張張照片掛在那，老王和老李在那打量著。
「老王。你瞧這次下鄉能選多少的參賽的照片。」盯著眼前照片，笑著開口問道。
老王頭摸著下巴那短短的幾個根鬍鬚。思索一番後「有點難說。畢竟這選片我們這只能出提議。審定還得要看別人。」
老李點點頭。「是啊。不過離開的時候那張小伙子。不是說有的照片不能發出去嗎。？
推了下鏡架「這嘛，就是選幾張照片也應該會沒啥問題。說不定以後還得感謝我們呢。」
屁。不讓挨罵，都不錯了。老李琢磨著。這事少發意見才好。
老王不知道老李的心思，還在一路走過去瞧著照片。不時說點評語。
張牛並不知道，老王那已經準備將好的素材照片，送去選獎。當初走的時候還說上聲，就是不怎麼想外來的熱鬧打擾這開心小築。顯然這落空了。
雖然張牛這樣想著。不過張家村最近段時間人也多起來。驅車下來的都是些工作族。剛好是這段時間桃花啥的盛開季節。
坐在車上的小寶一家就是準備驅車下張家村。車窗外那不斷閃過的樹木。遠處還可以瞧見山上的紅色的桃花，雪白馬李花。
「媽媽。今天我們要去大哥哥家那嗎。？躺在寶寶媽懷抱裡的寶寶睜著大眼睛問道。
今天是禮拜六。在城裡有點累的寶寶一家，趁鄉里開花，一家子下來放鬆下。寶寶還在那等著回答。
剛想開口說就想起上次那頭大野豬。不過一想到有張牛那小伙子在。寶寶媽露出笑容「好吧。不過寶寶可不能調皮哦。」
「謝謝媽媽，」低頭玩弄袋裡的東西。那是帶給張牛小妹的。
前頭開車是一位一米七五穿著米色襯衫的年輕人。正聽著母女倆的對話。嘴角不時露出點笑容。
張牛一早抗著鋤頭。走花林裡。四處看看旁邊的小黑也跟在後面。追趕著那白色的蝴蝶。熱鬧著呢。
看著張牛直搖頭，這傢伙太小。還是小孩子和一樣。這追蝴蝶不是貓才最喜歡的嗎？
花開花謝。腳下已經都是些紅白色的花瓣。踩在上面有點感覺踩在紅色的地毯上。
竹樓這邊的大片果園，張牛也已經在旁邊都栽上青刺樹。還每晚都過來澆灌點空間水。毛頭山上的青刺樹已經有點樣子。開出銀白色的小花。香味有點像酒香。聽說花過後就會結出豆夾樣的果子。
走了大半個果園的張牛也算是走回來。坐在竹亭休息。水面的蓮花也都形成一個圓形的蒲葉浮在上面。上面那還有透明的白色水珠在滾動。
蓮花也算是長出來。就是不知道能開出啥顏色的花呢。瞧著水裡的蓮花就很想看看以後開花的樣子。
起身準備起屋就看見一輛車駛了進來。停在面前的空地上，瞧著車張牛覺的有點眼生。不過還走上前去瞧瞧。
打開車門就聽見「大哥哥，寶寶來了。」朝著張牛跑來。
在寶寶後還有自家的小妹也在那。不過還是喊道「寶寶，來讓大哥哥抱抱。」
寶寶媽也是在去年的時候來過，沒想到今年來，這裡又有點變樣。特別是遠處那花林。老公，等下咱們去那幫我拍點照片好不。
寶寶年紀小，不過還是讓這地方吸引住。上次回家就聽見老婆說白天讓一頭野豬嚇了跳。那時還不怎麼相信。剛下車就看到這景色，感到這次來對地方了。
抱起寶寶刮了幾下小鼻子，丫頭貌似還挺重的。「寶寶想大哥哥沒。怎麼有空來大哥哥這啊。」
小手拍打著張牛的臉「嗯，寶寶想大哥哥了。不過不准刮寶寶的鼻子。寶寶以後要做超級無敵的大美女。」
這話讓走過來的寶寶媽一聽，那個鬱悶啊，自己在家經常自誇。沒想到這女兒也學會這套。
「寶寶。下來別讓你大哥哥抱著」換來的是寶寶的搖頭。「我就是喜歡大哥哥這。」
轉身看見。一年輕人站在寶寶媽身邊。這位應該就是寶寶的爸爸吧，還真是年輕。兩人真相配。張牛也算是可以瞧見娶了寶寶媽的是誰。「來。進屋坐坐吧！」
抱著寶寶帶著他們到前院的涼亭「大家下坐下。我進屋拿水。」
「別了，不渴。別麻煩了。」在瞧著前院的寶寶爸，帶著低沉的聲音開口道。
寶寶爸一說，張牛也就沒準備進去。自己也坐在條石上。
寶寶爸倒是很客氣的抽出香煙遞給張牛「來抽根。」隨即自己也點上支。
寶寶和小妹這次也不再上次那樣鬧意見。兩人拉著手奔出院外。張牛倒沒啥擔心的，有小妹在很安全。
吐著煙氣的寶寶爸站起身。「你這地方還真有點味道。有山有水有樓。比大城市好啊。」
「沒啥。也就混著。你們不是要拍照嗎。那還是早上去好，下午拍出來就沒啥那景色了。」
旁邊的寶寶媽一聽也對「老公，咱們去拍照吧！」
「好吧，那先去看看吧！來了不拍點回去還是會遺憾。」寶寶爸笑著說。
帶著兩人到桃林。出來的兩丫頭也不知道跑到那去沒見人影。
桃樹前來一張，蜂箱那來張，兩人照的不亦樂乎。邊上的張牛早早就溜回去。
剛走到前院就聽見寶寶那奶聲奶氣的聲音。
「來。乖乖吃蟲子知道嗎」
「錯了，這傢伙不吃這個，很懶的一傢伙」顯然這是小妹的聲音。
「真的嗎可是書上說，鳥兒就是吃蟲子的啊」
錯了。這鳥就是不吃蟲的。
兩人就在那爭論。張牛聽著有點意思，這鳥兒本來就是吃蟲子的啊。難有不吃蟲子呢。那要進去瞧瞧。
抬腿跨進前院，就看見在水潭邊的小妹和寶寶蹲在那，面前是一個小鐵盆，裡面幾條綠色的大青蟲在那使勁往上爬著。
剛想以為是什麼鳥不吃蟲，沒想到卻是自家那「貓貓」。按在地上的貓貓。咕嚕的叫著。而寶寶用兩根小竹枝夾起青蟲要給貓貓吃。
汗。原來是這貓貓啊。那傢伙本來就是不蟲的就愛吃別的。看來這回是活受罪了。看到進來的張牛，貓貓掙扎的越厲害。想跑到主人那尋求保護。不想再吃這討厭的青蟲。
還沒等張牛走到，寶寶已經鬆開貓貓。跑到張牛身邊拉著衣角。「大哥哥，你家這鳥怎麼不吃蟲子啊。餵了好幾次就是不吃。是不是生病了啊」
經寶寶的小手一抓。張牛的衣服上多了幾個小手印「這個很簡單啊，寶寶早上吃飽飯再叫你吃一碗。是不是就吃不下啊。」
「是啊。可是這和鳥有什麼關係呢」
「這鳥也吃飽了。當然就不想吃了。怎麼會是生病呢」模糊著說道。
「大哥哥我知道。那我就等中午餓的時候再餵它。一定要把小鐵盆裡的青蟲全吃光。」鬆開手就跑去把爬出來的青蟲挑回到盆裡。
可憐的貓貓啊。看來中午還是逃不掉吃青蟲的命運。張牛瞧著逃回屋裡的貓貓默哀著。難道寶寶也不害怕這青蟲？要是這樣的話加上小妹還真湊成一對小惡魔。那真對手了。
貓貓跑回屋。兩丫頭又到豬圈把還在懶睡的野豬崽趕了出來。看來要瞎鬧一天了。
拿著小竹竿提著小水桶出門的張牛就碰到寶寶媽他們手牽手回來。一臉幸福的樣子。
「拍的怎麼樣啊。」隨即開口問道。
「都拍光了。難得一次能把照片都拍光。」寶寶爸張口就說道。看那神情是恨不得再來點。
「呵呵。上回的攝影隊也是一樣。不過好在他們帶來的多。」講起上回攝影隊的事。
眼尖的寶寶媽瞧見提著小水桶拿著小竹竿的張牛。「你這是準備去那啊。」
張牛呵呵一笑「準備去村邊田邊釣點田雞上來。給家裡那貓頭鷹吃的。」
寶寶爸聽後。「我剛才上來的時候你這塘裡不是有青蛙的嗎。怎麼還要跑村外邊去呢」
張牛沒想到塘邊的小事情也注意到。「塘裡的是青蛙。田雞和它們是不一樣的」讓人有點想不通。
寶寶媽聽後心裡納悶青蛙和田雞怎麼會不一樣呢，於是問了個傻傻的問題「青蛙和田雞不是一樣的嗎。？連寶寶爸聽後也點點頭。也認為是這樣樣。
張牛聽後就知道他們不明白啥是青蛙和田雞。耐心的回答道「青蛙和田雞是兩種蛙類。青蛙就是平時上全身綠色的那種這應該知道吧！」
「青蛙我知道，那田雞呢」
「田雞嘛比青蛙要很小。最大也就一個大拇指大小，說白就是癩蛤蟆的縮小版。村裡夏天不是一到晚上田邊就呱呱的叫聲嗎。那就是田雞貓貓在叫」一口氣說出去來。張牛也感到喉嚨有點口渴。
寶寶爸也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青蛙和田雞的區別。以前自己還以為田里的都是青蛙，可是到餐館裡吃青蛙粥或者啥的，青蛙就很少，就一直想不明白，田里那麼多青蛙到餐館上雜就會那麼少。現在也算知道這問題。
「要不要去一起見識下。很有意思的。」張牛誘惑著。
寶寶媽一聽也鉤起念頭撒嬌著「老公，要不咱們去瞧瞧吧。」
「那好吧。我也正想去看看，不覺人多的話那就大家一起去吧」
剛準備出去，兩丫頭就趕著豬崽回來「哥哥，你這是要去釣田雞嗎？」回來的小妹看到哥哥這樣的打扮問道。
「是啊，給家裡的貓貓吃的。」
寶寶又開始那學習樣「貓貓不是吃蟲子嗎，怎麼會去田雞呢，田雞是啥東東呢，」一個個的疑問問出來，看著張牛就要等回答。
看來這寶寶以後學習是不用愁了。
「哥哥，我上次在這那根竹竿還在嗎。我也要去釣。」著急的問道。
「在的。靠廚房邊上你去拿吧。」小妹的心思做哥哥的張牛那有不知道呢，這釣田雞怎麼能少她呢，要不晚上回家准和爸媽哭說。
小妹那根小竹竿正合適她用。
一路回答著寶寶的問題。寶寶爸則先把車開回村頭。晚點再過來。
村外的田邊上已經有不少的小毛孩提著小桶和竹竿站在田邊釣田雞。
「大哥哥，他們都是在釣田雞的嗎。？
「是啊。可以吃的。就是量太少了，也就吃小腿。」
「寶寶也想吃可以嗎」露著可憐兮兮的樣子。
難道小女孩子都會這招必殺術的嗎。小妹也會，寶寶也會還真是讓你們打敗了。
「寶寶下次過來我們就吃塘裡青蛙怎麼樣，這水田里的田雞味道一般般沒啥味道。」
「那下次來就有青蛙吃嗎，。」寶寶歪著腦袋說道。
田邊人不少，張牛走上大水渠，邊上就是水田。站這位置也不是不錯的。居高臨下。更好釣。
在擺好東西後，張牛赤腳下田。在水田里抓出一隻小田雞。拿上來給寶寶媽看「這就是田雞，現在認識了吧」
寶寶媽瞧著眼前全身褶皺的田雞，原來這麼醜的，還是青蛙好看多了。
將田雞用力摔在水泥地上，兩條小腿蹬了幾下。算是抽筋。摸出口袋裡的小剪刀。
在邊上的寶寶睜著眼睛不明白大哥哥為什麼要將田雞摔死，難道要開刀刀了。過家家？
對於在城裡的寶寶來說，過家家都比較難得。好不容易出來可要瞧真切點。
寶寶媽對這也不是很清楚也和寶寶打著同樣的問號。
拿著剪刀將兩條火柴粗細的蛙腿剪下來。分給小妹一條。寶寶對那流出的點點血不怎麼害怕。「大哥哥。你這田雞腿拿來幹什麼」
「這是蛙餌啊。」拿出竹竿拉起線頭。用魚線在蛙腿上捆幾圈再繫緊。釣田雞也可以用魚鉤不過這很麻煩也沒啥效率，村裡人都喜歡就這樣魚線捆蛙腿來掉。
寶寶媽看的真切，田雞腿釣田雞真讓她大開眼界。
田雞也遺傳著青蛙近處看不見的東西的毛病，說白就是睜眼瞎。張牛提著竹竿放到綠苗裡。手上一提一下。解釋道「田雞是睜眼瞎子，你在遠處這樣抖動老遠就可以看到。就會跳過來。」嘴裡說著手上也不斷的抖動。
站在上面，可以瞧見下面稻苗有些空隙處。跳出一隻拇指粗的田雞。張牛將蛙腿提到田雞眼前晃動。田雞看到有東西在晃動就張開蛙口，雙腿一彈就咬住蛙腿。「上鉤了」將竹竿提回來用手將田雞拽下來。扔進水桶裡。田雞咬住東西一般都不怎麼會鬆口。傻傻的樣子。釣青蛙就需要魚鉤區別也是在這。
看著張牛簡單的就釣起一隻田雞，在寶寶眼裡那是很厲害了。邊上的小妹的也釣出一隻個頭比張牛還大點的田雞。
看著一旁躍躍欲試的寶寶。「來寶寶。大哥哥教你釣田雞怎麼樣。」
寶寶望著媽媽。「去吧！」寶寶在城裡也沒啥朋友。有人能陪她玩。寶寶媽很是高興。也能多學點知識。現在有這張牛在。至少以後能把羊和豬區別出來，城裡不少孩子都不知道怎麼區分。
張牛自己不清楚寶寶媽正需要他來教寶寶認識一些東西。撲到張牛懷裡寶寶看著竹竿子不知道怎麼下手。瞧著張牛呢。
汗。忘了寶寶那麼小還不會呢，還得教上陣才行。「來寶寶。握著這竹竿。」
寶寶依著張牛的話握著竹竿。還好釣田雞的竹竿都很細小很短近距離釣也可以用。
張牛大手握著寶寶的小手。「來跟著我這樣做」舉起魚竿。移到水田的空隙處。上下抖動著，這裡抖幾下。又換地方。邊說邊講解。
才一會兒就跑來四隻田雞蹲在那。「田雞來了。這時寶寶你就要選一隻在其面前晃蕩。」這時寶寶提出個雷人的問題「那我一次釣四隻行嗎？
聽的張牛哈哈大笑。刮了小鼻子。「寶寶真貪心啊。不過技術好的話一次咬上兩隻還行的」
過足講解癮後。寶寶就和小妹站在一起，在那開始釣田雞，
「謝謝你。教會寶寶這麼多」邊上的寶寶感激的說道。
聽著張牛有點不好意思「這算啥啊。村裡的小孩很早就會，我家的小妹也會，就是給寶寶熱鬧下嘛。啥知識啊。」
「你這說這有點不對了。你不知道現在城裡的孩子們連羊和豬都分不清楚嗎？寶寶媽為剛才這話提出自己的想法。
「啥。豬和羊都分不清？這事還真挺新鮮。回頭想想寶寶媽這話還真是不錯，農村的孩子早當家，早早就會下田拔草，燒飯懂事的早。
「這也是城市和農村的不同了。恐怕上樹掏鳥窩啥的都只能想想吧」
「所以說我才要感謝你。寶寶現在小，我也會有空抽時間帶下來玩玩。看你家小妹和寶寶也有個伴。
「那沒事。村裡就小毛孩多。整天鬧，不愁沒人，更而況寶寶那麼討人喜歡呢。」
「你們在說啥這麼高興啊「寶寶爸從田埂邊上走過來。
「爸爸，你瞧這是我剛釣上的田雞，你看寶寶是不是很棒啊，」剛提上一隻田雞的寶寶就在爸爸面前炫耀著。
寶寶爸也瞧見還在咬著不放的田雞。沒想到自家的寶寶也會這村裡小孩子的事。剛走過田埂邊就看到不少的小毛孩提著桶在田邊釣，自己都還感歎著自家寶寶的不懂事。
中午吃飯前水桶裡已經有不少的田雞，寶寶媽也上去過把癮頭。最後連寶寶爸也看著手癢也去試下。看著苯苯的田雞。兩人哈哈大笑。
走在田邊寶寶爸的鞋子已經粘是不少的泥土。不過也沒在意思，難的一次那麼高興。後面的寶寶和小妹手裡抓著田雞似乎在虐待。
下午寶寶一家就驅車回去，說是有急事要不晚上還想在張牛那竹樓過夜。
走後張牛也提著小桶回家。一桶的田雞可以夠貓貓吃上好幾天沒啥問題。那傢伙還真符合這貓貓名字。貓頭鷹天生就喜歡吃田雞，不過自家的貓貓就是喜歡吃蛙腿別的不吃。而且蛙身丟的到處都是，在張牛狠狠訓斥餓了一天後。也算老實下來。
清晨。屋外小鳥清脆的叫聲。新的一天到來。
剛起床餓壞的貓貓就已經在床邊望著張牛咕嚕。咕嚕的叫著。討要食物。你這吃貨。真催人啊。嘴裡嘮叨著。還是帶著它到廚房，掀起蓋子，一把抓出四五隻。來到前院的空地上，往地下一放。看好你的早餐。別跑光又回頭找。
剛下地的田雞就四散跳起來。對經常吃田雞的貓貓來說還是很容易揮著大翅膀全趕在一邊去，慢慢享用。
打發這貪吃傢伙後張牛也得忙活自己的早餐。
今天早上張牛打算劈出點毛竹條。編竹夾。就是想準備插在那入水口處。夏天將到，下大雨成為常事。自家水塘的黑魚啥的就會逆水而上，跑掉就麻煩了。正好有空編點出來。
編竹夾也還是件麻煩事，竹條要劈成一米多，根根均勻不能粗也不能細，要不卡隙一粗一小也不行。
劈著竹條。邊上的野豬崽還是不時來搗亂。將沒劈的竹條咬走。
汗，整天沒學好就知道幹壞事，等劈的差不多才去找回來。豬崽又跑到別的地方去。這張牛相當的無語。
拿著麻繩子一正一反連編三行。張牛自己看上去還是一般。能用就行。
看見手上拿著的麻繩就想到，現在好像到剝麻皮的季節。不知道家裡老爸有沒去割點回來。這東西就是好用。
剛在水塘的入水口處插上竹夾，村裡的勝明就上來。
「在插竹夾啊。」笑著說。
站在水邊的張牛洗把手「是啊。雜了。今天有空上這來拉。」
「當然是好事了。早上村裡有件大好事。現在就是叫你一起過去瞧瞧的。」
「好事？難道村裡誰結婚了。？想不著頭緒的隨口問了下。
見張牛沒猜著，勝明得意一下。就知道你小子猜不著「村裡早上在溪灘的退水沙地上，發現一條魚。」
張牛聽到一條魚沒在意，啥家沒瞧過魚呢，這還不是一瘤子的廢話嗎。
勝明也看出張牛以為是小魚又補上一句「不過那不是一條小魚而是一條一米七長的大魚，光魚頭就比咱們的頭還大。」手裡比畫著。
啥。一米七的大魚剛聽清楚的張牛就楞了。啊那不是和自己差不多長？
勝明很樂意看著張牛這舉動。「現在知道是啥魚吧！現在村上的老少都村頭呢。說是晚上張家會堂吃魚宴。」
一米七的大魚張牛這輩子估計都沒看過。連忙上岸「走。去瞧瞧。」滿連興奮的神情誰都可以瞧的出來。
在路上張牛才知道這大魚估計是村裡水庫放水跑下來。一路碰撞，到張家村這已經是不行了，埋在淺沙裡。還是讓外面的小毛孩子瞧見，才趕回村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