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儒禪:今天書就將發完最後一章。靜下心來,我總感到有些戀戀不捨,我就要離開《天吟賦》,離開,離開幾個月來陪伴我的許許多多的讀者,我怎麼報答你們呢?就說幾句大家想聽的臨別感言吧。年來我再一次回讀我的小說,精彩呀,我為自己感動的淚流!感歎吶,我怎麼能寫出這麼好的小說!我兄弟曹雪芹說的對,我,我太有才了我!我要向著蒼天高聲呼喊:快來迷戀哥,哥不是個傳說)
大家包好了餃子,正熱氣騰騰地端上桌子,聽到有人敲大門。小意去開,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和一個英俊的男孩,雙雙站在門前。女孩空手沒拿東西,男孩肩背著包,手提著袋,一付出遠門的樣。那女孩問小意道:「這是齊雲龍的家嗎?」小意道:「是啊。」那女孩聽了笑道;「歐陽彩芳是不是也在?」小意奇道:「是啊。」那女孩又道:「你差不多就是那個什麼小意?」小意更奇,道:「你怎麼知道的?」那女孩道:「我能掐會算。」說了進門便喊:「齊雲龍,快出來,有客到了。」
雲龍自房內奔出,大喜了道:「菀家,你怎麼來了?也不打個招呼,好去車站接你。」菀家笑道:「通知了還能像現在這麼歡喜,快讓我給你介紹。」她拉過同來的男孩道:「他叫趙鼎,是我的崇拜者兼追求者。我說要來看你們,他就自告奮勇陪我來了。」雲龍道:「課都不上了?」菀家道:「這幾天沒什麼正經課,耽誤不了什麼。」雲龍和趙鼎握了手,聞聲出來的彩芳,冰清,夏雪濤也都過來見過了。菀家和夏雪濤道:「你現在的氣色可是好多了,怎麼養的?臉都變得紅撲撲的了,可真招人愛。」夏雪濤道:「你還那麼頑皮,說,你這突然襲擊是要幹什麼?」菀家道:「看看你們,還有那個葉姐姐,還有曲冠南他爸他媽他哥哥,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有點想你們了。」夏雪濤道:「你就是孩性。」菀家道:「你不是?你在學校不是個最任性的?對,你們管這叫激烈,不過要我看,都一樣。」冰清笑道:「這張小嘴,快趕上我和彩芳了。」菀家嘻嘻笑道:「趕不上,我還沒愛人呢。」雲龍見菀家精神狀態非常好,心裡也高興,道:「快洗了手臉吃餃子,你們的運氣可真好,來的正是時候。」菀家道:「葉姐姐呢?」彩芳道:「吃完飯我們帶你去。」
大家邊吃邊說,菀家見夏雪濤與冰清的樣,忽地道:「夏雪濤,我聽姬雨裳說,柳飛揚和秋兒結婚了,你知道不?」夏雪濤道:「沒呀,他也沒通知我,這陣子也沒聯繫了。」菀家道:「秋兒畢業分到一個小城市,柳飛揚本可留京的,可秋兒又不好往京都裡調,他想跟秋兒去。聽姬水娥說,秋兒先時是說兩個人分手的,都哭成淚人了,後來柳飛揚說我跟你去,到哪都一樣工作,秋兒還不同意,後來柳飛揚就和她先登了記,這回秋兒才無話可說。你們不知道,有些不服柳飛揚的人這回也服了。愛得死去活來的多得是,只最後關頭,許多人都活過來了,寧死也不去小地方的。他們可真浪漫!」夏雪濤道:「還有什麼?」菀家道:「沒有啦,大家都還活得不錯,跟你們一樣,畢業的都上班了。夏雪濤,你們這不還有個叫任蓓的嗎?」彩芳道:「任蓓沒回來,分到外地去了。」菀家歎道:「可惜見不著了,總是個小小的遺憾。」
吃完了飯,錢玉萍和小意收拾桌碗,和雲龍他們道:「你們幹你們的去吧。」雲龍,彩芳,夏雪濤,冰清,菀家,趙鼎六個人一同出門,到了葉若新家。葉若新她媽道:「若新在學校備課呢。」雲龍一行人又到了學校。
葉若新見了菀家自也歡喜,和她道:「我也想哪天再去看看你們呢。」菀家道:「那可是真歡迎,上回去也沒得玩,等放假了你去,我多帶你去些地方玩玩。」葉若新道:「晚上我和你去曲冠南家,完事你和我一塊住吧。」菀家道:「行。」夏雪濤聽了道:「那讓趙鼎上我們家,我招待他。」菀家道:「那就交給你了,注意別把他弄破損了,我會心疼的。」大家聽了都笑。
葉若新把大家帶進一間教室,道:「這地方沒外人,咱們可以坐了多嘮嘮。」原先都是自己的學校,彩芳,雲龍,夏雪濤一點都不陌生,坐在這,反倒有一種幸福感。
趙鼎和雲龍,夏雪濤道:「菀家跟她爸,也就是我的老師生氣了,非出來不可,我不放心,才陪她出來,你們可別留她,讓她早些回去。」雲龍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做糊塗事。」趙鼎道:「那就好,我看她見你們那個歡喜樣,她也是真想來。」夏雪濤道:「回去路上照顧好她。」趙鼎道:「你放心,我爸在法院工作,有些事我懂的。」夏雪濤道:「坐什麼車?」趙鼎道:「來時坐汽車,太累人,回去得坐火車。」夏雪濤道:「來時怎麼不坐?」趙鼎道:「怕倒車耽誤時間。」夏雪濤道:「走時我先給你們預定車票去,保你們上車就有座。」
葉若新和菀家道:「今年我又有兩個學生考到你們城市去,待會兒回家我告訴你他們的名字和學校,班級,你愛玩找他們去,他們比你小,卻要你照顧他們了。」菀家道:「沒問題,葉姐姐的學生,我一定當先優待。葉姐姐,雲龍,彩芳,夏雪濤還管你叫老師,不叫姐姐?」葉若新道:「還都叫老師。」菀家聽了氣道:「怎麼能這樣,這麼著不遠了嗎!雲龍,夏雪濤,以後你們就隨了我也叫葉姐姐吧,還有彩芳和這個冰清,也一樣。」冰清笑道:「我早先就沒叫老師,現在我早隨了我爸柔溫管她叫若新姐了。」菀家奇道:「你爸?」冰清道:「啊,是後爸,也不比若新姐大幾歲。」菀家道:「啊,還有比我更奇的!大一天也不能叫姐呀!」冰清道:「他就那樣,你沒見著就算了,見著就知道了,不過他對我們都有禮貌,不胡纏的。」菀家聽了只是咂嘴,一時間總是弄不明白。
彩芳和葉若新道:「老師,去曲冠南家我也陪你們去吧。」葉若新道:「行,要不咱們現在就去。」菀家也贊同,趙鼎也認識曲冠南,自是要去,夏雪濤也陪著去,雲龍和冰清便不去了。雲龍跟彩芳道:「今晚雲靖姐回來,說有事,吃完了晚飯我再去你們家,你回去嗎?」彩芳道:「回去,從曲冠南家出來我就回去,不過可能也要留了吃飯的。」
葉若新她們一路,雲龍,冰清一路,在學校門口分了手。雲龍道:「冰清,明天上午陪菀家,中午我和小意約好了和乳乳去她家,她爸爸,媽媽請了好幾次了,這回再不能失約了,你去不去?」冰清道:「不行,明天團裡排練,不許請假的。」雲龍道:「星期天也排練?」冰清道:「是為電視台準備的舞蹈,要開一個晚會。」雲龍道:「那你可得好生去練,我們再不拉扯你了。」冰清氣道:「這個死濤兒,來了同學,朋友,總是先拋下我不管。」雲龍笑道:「誰讓你跟他最近。」冰清想了想道:「我明白啦,不生氣了。」
雲龍回到家,小意已經走了,錢玉萍和他道:「小意讓我告訴你,明天你們一定準時去,她再不通知你們了。」雲龍笑道:「都通知了五,六遍了,還通知什麼?這回就是天上下刀子,我們也得去。」進屋見雲靖坐在床上正織一件毛褲,見他來,雲靖道:「快過來,織了一半了,我給你試試,我估量著差不多。」雲靖擺佈著雲龍道:「等給你織完,我再給雲海織一件。」雲龍道:「彩雲姐給我織了一套了,彩芳也跟著學呢,只她還織不好,我也試了一下,學不會,我可真笨。」雲靖笑道:「不是笨,是不感興趣,有些男人,織毛衣比女人還織得好呢。雲龍,用不用再織件毛衣?」雲龍道:「不用了,今年買了件羊毛衫了,織了太費事。」雲靖道:「嫂子現在閒的時候多,趕快給你們幹幹,過些日子,說不定也忙呢。」雲龍道:「你現在在報社幹什麼?」雲靖道:「給你紫薇姐開車,她腦子裡常常想問題,不適合開車。」雲龍道:「安琪兒和風兒呢?」雲靖道:「還在裡屋睡呢,咱們也小聲些,別吵醒了他們,小寶們一天得睡十個小時以上,覺不足,耽誤長身體的。」雲龍道:「我哥今天回來不?」雲靖道:「他出差了,這次回家,因他經驗多,常派他出差,我還得跟你玉潔阿姨說呢,別老拆散我們夫妻。」雲龍拍了下頭道:「你們搬進新居我也沒去幾次。」雲靖道:「你工作忙嗎?」雲龍道:「有些個手忙腳亂,還沒完全適應,不過會好的,這上我可不笨。」雲靖道:「嫂子將來也干自己的買賣,將來這是個趨勢,你工作是得幹好,但也不能一頭扎進去什麼也不顧了,還得多注意這世界的動態,現在還別匆忙決定這輩子到底幹什麼,你該找到能發揮你的聰明才智的行業。」雲龍笑道:「現在的工作只是為了吃飯,我的理想可不在錢上。」雲靖笑道:「嫂子知道,不用說別的,只你的小乳乳,哪怕她的幾根頭髮,旁人拿多少錢也是換不去的。」雲龍笑道:「乳乳對我也一樣,這陣子,她又開始膩人了,溫柔勁上來便沒完沒了,可不像你現在表面上見的那個樣子。」雲靖道:「你準備吧,她越成熟這溫柔勁越火烈的。」雲龍笑道:「我也一樣,正好能應付下。」雲靖道:「媽那天還念叨該出多少錢給你們辦事呢,只嫂子這陣兒手頭沒現錢,幫不上你,你和乳乳結婚,嫂子給你們操持些家用的東西吧。」雲龍道:「嫂子,你可別,我不用說你的錢,爸媽的錢我也不想用呢。我們倆還不想結婚那麼早,怎麼也得一,二年以後,彩芳總說她還沒玩夠呢,還想做一陣子女孩。」雲靖笑道:「你們的節目總是多,你的小乳乳又可愛又好玩,你就好生伺候吧。」雲龍笑道:「這陣子晚上她離開我就睡不著覺。前些天我爸和我媽說這麼著不太好,寶寶阿姨聽了給我爸好通訓,說不許他管。我想了就想笑,這陣子他再不命令我什麼了,我可是借了乳乳的光了。」雲靖道:「你哥跟你爸其實一個脾氣,你說還能讓老人跟你服軟?可雲雄死認一個理兒,反正誰不對誰就應該先認錯。你說,前幾年的事也不能說你爸不對,這是觀念不一樣,他本意還是要對你們好的,只是方式,方法不當。」雲龍道:「還是管的太多,該管不該管的都管,像雲海那樣真該管的他反說他小,常縱容了呢。」雲靖道:「雲海不愛唸書,只這點不好,再就是有些怕吃苦,不過大家也常幫著他懂事,和我們相比,他總是小的。」
雲龍幫錢玉萍做飯,聽風兒,安琪兒醒了,又進屋陪他們玩,逗弄得他們咯咯笑。晚飯吃到一半,寶寶來電話,和雲龍道:「別吃的太飽,上這來,我們有好吃的留給你。」錢玉萍聽雲龍說了不禁笑道:「這個寶寶搶兒子是怎麼的?」雲靖道:「媽,那你就藉機不管了,什麼都讓她操持去,搶兒子還能白搶。」錢玉萍道:「那她正高興呢,他們家比我們家有錢,他們家現在吃東西都不花錢的,彩芳來我們這還總拎東西的。」雲龍道:「那是寶寶阿姨逼她拎的,我不讓乳乳和寶寶阿姨嘔氣,她倒聽我的。」錢玉萍道:「那你就去吧,我知道彩芳也離不開你。」雲龍香了香兩個小傢伙,和雲靖道:「雲靖姐,明天你也去小意家吧。」雲靖笑道:「不行,嫂子有許多事的,脫不開身,你們自去玩吧,以後有時間,嫂子一定跟你們玩去。」
雲龍到了歐陽家,歐陽國難,寶寶,天宏,彩雲,文雄,長歌都在。吃飯時歐陽國難道:「雲龍,你爸回家沒?」雲龍道:「沒回來。」歐陽國難聽了去撥了個電話,完了回來道:「待會兒車來,我也得去廠裡連班,寶寶你就陪他們吧。」寶寶道:「拼那個老命幹什麼?拼了三十年了,也該歇歇了。」歐陽國難道:「不成,得保晚節,否則不是自己毀自己嗎。」寶寶道:「什麼時候了,還認這個真。」歐陽國難道:「哪怕廠裡只剩下我和齊戰兩個人有這個心,我們還得堅持。不認真,生產就上不去。」天宏笑道:「媽,你也省些心吧,其實所有人裡你最累,家裡人沒一個你不關心的。」雲龍也笑道:「阿姨,主要是彩芳,你還是對她好吧,昨晚上把我身上擰了好幾塊青,說你向著我了。」寶寶聽了這話,便滿臉笑容地來看雲龍,真是個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她笑道:「我總覺了叫阿姨不得勁,什麼時候能叫媽呢?」彩雲聽了道:「媽,你可再別操這個心,你省心,我們大家也自由,惹翻了乳乳,她還會鬧你的。」寶寶道:「這陣兒不亂花錢了,也該表揚。」文雄聽了道:「這個是受雲龍影響的,我常聽他勸乳乳。」長歌道:「該花的還得花,開源為主,節流為附,會花錢的人自會掙錢的。」雲龍笑道:「彩芳也是這套理兒,不過也不能說不對,我也只勸她不花不該花的錢,比如隨份子,上班不到兩個月,就有六,七撥人情了,就是有錢也沒那個時間的,這回她聽我的了,說不去好那個面子了,一份人情也沒隨,說以後我們有事也可免了麻煩人家。」寶寶聽了道:「這怎麼成,這不等於是封閉自己嗎!別省這個錢,省不下的。」彩雲道:「媽,你不用勸了,我們還暗羨他們的膽氣呢。我們當初有這個決心就好了,是不是,天宏?」天宏笑道:「我們以後也注意就是了,也不能亂隨了,真是負擔不起的。」
寶寶聽了和雲龍道:「別聽他們的,你們沒錢阿姨出,我們不會吃虧的,我們家還是進多出少的。我不貪污受賄,我就是認這個人情,你們還是經的事少,不懂得。」彩雲道:「媽,有些事你還是讓我們自己闖吧,總靠你,什麼時候能出息。」寶寶道:「你們大了,成家了,媽不管行,可乳乳還小,媽怎麼能捨得不管?若她不和雲龍住在這,媽和你爸都得孤單死,就是節假日你們也不能常回來。我還得跟你們齊伯伯和錢阿姨商量呢,他們若結婚,乾脆住我們家,他們那至少還有一個雲海在家呢。」彩雲笑道:「只你這麼想,彩芳還不一定願意呢,她現在全是獨立自主的心。」寶寶道:「自主什麼?條件還不成熟,還是先跟爸媽住的好,雲龍,你也勸勸乳乳吧。」雲龍道:「等晚上我跟她說。」
吃罷了飯,天宏,彩雲,文雄,長歌都告辭去了。寶寶和雲龍一塊坐了看電視。雲龍道:「阿姨,前幾天電台,電視台招業餘節目主持人,乳乳去報名了,她還不讓我告訴你,說考不上不讓你知道。」寶寶聽了道:「她願意幹我去給她活動活動。」雲龍道:「她就是怕這個才不肯跟你說,您就隨她去吧,失敗了也是一種經歷,沒什麼不好的。」寶寶道:「論理,我們家乳乳該考上,可現在許多事是不論這個理的,沒關係考好了人家也能把你生擠下去。哼,不用說市裡的,省裡的,中央的又有幾個比我的乳乳好?」雲龍道:「她到底沒受過那方面訓練,適不適應還很難說,她也沒說將來一定幹這個,只是她喜歡。要我說她,最適合當導演,玩的花樣比誰都多,現在又有點恢復過來了,工作完了就想法找好玩的東西去玩了。」寶寶道:「你常陪著她,阿姨可是把她全交給你了,你委屈了她,阿姨可是會心疼的。」雲龍道:「我不委屈她。」
看了幾個節目,寶寶困了,進屋睡覺去了。雲龍估摸彩芳快回來了,便收拾屋子,給她準備下洗澡的一套事,女孩子家,最愛清潔的。
似乎有心靈感應一般,雲龍才心下有點想,彩芳悄沒聲息地開門進來,從後面抱住雲龍,乖乖巧巧地嬌聲道:「猜一猜,誰回來了?」雲龍笑道:「我的寶貝兒乳乳唄!」彩芳笑道:「完全正確。雲龍呀,我也乏了,你給我洗過澡咱們就睡覺好不好?」雲龍道:「隨你。」說了伺候彩芳進了衛生間。女孩**著美麗無瑕的玉體站在浴缸中,自豪地看了雲龍道:「雲龍,我美不美?」雲龍看了笑道:「怎麼不美?你永遠是最美妙的!」彩芳高興地道:「和不和我一塊洗?」雲龍道:「不了,昨天我洗過了,我不喜歡天天洗,我身上不髒,沖個淋浴就成。」彩芳滑入水中,讓雲龍來給她擦洗身體,自己微瞇了美睛,甜甜地只是一個勁地笑。雲龍揉到她的動情處,自家方不自主地嬌哼幾聲。
到了床上,一對愛人擁在一處,都覺了對方的身體滑滑涼涼的,分外好玩。彩芳咯咯笑道:「雲龍,咱先不愛吧,先說會話,好不好?」雲龍道:「那就閉了燈說,說累了,你就睡吧,你什麼時候想要我什麼時候給你。」彩芳嚶道:「我的雲龍啊,你可真好!天天這麼著,我真有點受不了了,一想到有許多和我們一樣好的人在這上卻不幸福,我就有點難過。」雲龍笑道:「那咱們就盡力去幫幫。」彩芳說了葉若新,菀家,雲龍又說了泛光華和小意,彩芳又說任蓓,傅蕾她們,雲龍又說雲雄和雲靖。末了彩芳歎息道:「唉,要是世上人人都幸福該有多好!全都自自然然地生活,大家和睦相處,沒有壓迫,沒有戰爭,最多是像我們一樣鬧鬧意見,然後又重歸於好,快快樂樂地相伴到永遠!唉,雲龍,多美呀!我都醉了,想一想就暖的人不行,雲龍,我的雲龍啊」聽到愛人的嬌語呢喃,雲龍心下感動,道:「乳乳,愛其實是艱難不易的,我們要好好保護她,不要讓她受到絲毫無謂的傷害。」彩芳「噢」道:「多美啊!雲龍,人家願意聽你說,說什麼都行。」
彩芳擁抱著雲龍,讓他偎在自己懷裡,一忽兒,又覺了還是自己在他的懷裡好,便又伏臥在雲龍懷裡,手兒摩挲了愛人的胸脯道:「吻吻我。」雲龍便吻了一下彩芳的臉蛋。彩芳歎息著把頭拱在雲龍頸項間,嚶道:「你說呀。」雲龍撫著他的乳乳溫熱的嬌體道:「乳乳,我總想,世上很多事都是注定的了,噢,這不是什麼虛無縹緲的宗教迷惘,不是唯心的貨色,就像我們對世界的所愛所恨早就根植於心一樣,我們的愛,那種甜蜜的默契和親情在我們第一次相見,第一次心領神會的相視中就播下了。乳乳,我們是兩個不同的人,兩個不同的個體,當然會有不同的思想觀念,情趣愛好,可我們也有一種牢不可破的信念,那是無數次心馳神往所匯聚的,是我們互相溫柔匹配結下的碩碩果實。我們會爭吵,不滿,甚至怨恨,但我們不會不愛,也不會離棄,當然,我們在感情上從來沒有互相仇視過,只是賭氣而已。乳乳,每當我在沉思之餘回想昔日的歲月中諸般景致,沒有不想到你的,想你和我一起度過的那些美好的日子,而且其中有幾件是你所不知道卻振顫了我的心靈的事情,這都源於你的天真可愛,你的風采飄蕩的美!我忘了那是我們第幾次見面了,你撲在我的懷裡,說:『雲龍,我要和你在一起!』乳乳,我不是個早熟的孩子,可你的這句話卻是當時的我所渴望和期待已久的話語了,我一直想著有人和我說這話,以後的日子裡,我從你這句話中所感受到的幸福溫情,在沉思默想中獲得的巨大人生領悟是你所不能想像的,你的一句話已使我顫抖著心繫於你了。還有一個美好的日子,大概是初春的一天,我去你們家玩,你正在床上午睡,那時我看到的一切,直到現在還歷歷在目。當時你的長髮飄散在軟枕的四周,如詩如畫,你的身體舒展著偎在一床黃花軟被中,你的腰肢身挑一覽無餘,不因隔著軟被而讓人感覺不到,你的兩個膀子都露在被外,也是那麼的豐滿柔膩,艷倩得驚人,你的小手閒懶著臥在那,又有一股子潤澤在裡面,你閉著眼,睫毛還露出長長一截,又黑又濃,像是有生命的精靈,你的臉是最美的,紅撲撲的,似有一股醉人的氣息攏在那,那是安詳的,甜美的,也是無比嬌柔嫵媚的,你的唇兒也紅艷艷的,有點不老實,睡著還有挑逗人的樣,特別的淘氣哦,我想你那時一定在夢裡夢到了極其美妙的事情,自自然然地流露出來,或者你根本就沒做夢,你天生便就如此可愛迷人!乳乳,當時我感到有一股沁心爽潔的風自心間吹過,那風似乎也拂吻了你,當時我的心被定格在你這幅艷麗的北國睡美圖上。知道嗎?乳乳,當時,我只想把你緊緊抱在懷裡,吻你的臉蛋,你的鼻唇,你的手肩,什麼也不要了,可是,我沒有去驚醒你,我只坐在那默默看著你直到你自己醒來,乳乳,當你醒來,我便後悔剛才沒有去吻你,可我又不後悔,我當時要是抱了你,吻了你,只怕那美便也會消逝了」
雲龍說話間,聽不到彩芳一絲回應,低頭去看,見彩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過去了,吹氣如蘭,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似乎這便是給她的雲龍的一種回報。青春的美不能回復,可她便也因此成為永恆!雲龍擁攬著彩芳的腰肢,讓她飽漲的乳兒貼入自己的胸懷,在她嬌艷的唇兒上輕吻了一下,便也放鬆開自己,和他的乳乳一同往夢鄉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彩芳和雲龍便攜手跑到葉若新家。菀家還沒起,葉若新和他倆個道:「讓她再睡一會兒,我們昨晚上說了一夜。」彩芳笑道:「我癢她起來。」葉若新笑道:「雲龍,你快攔住她。」雲龍笑了擁了彩芳道:「老師的話你也不聽了。」正說著,夏雪濤,趙鼎也來了,進門夏雪濤道:「上午去公園玩吧,去湖裡劃秋船,也別有一番風味的。」葉若新笑道:「這回老師聽你們的。」夏雪濤撓頭道:「葉老師,等我再大幾歲再管你叫姐姐吧,現在我還是叫不出口。」大家聽了都笑。葉若新道:「隨你們喜歡。」夏雪濤道:「我昨晚上也想了,也覺了叫姐姐合適。」葉若新道:「那就叫姐。」彩芳道:「只我們這撥,我們這些人可以叫姐,我們當著外人,還叫你葉老師吧。」葉若新笑道:「隨你們。」
屋裡的菀家給吵醒了,穿衣出來道:「你們這些人,總把簡單的事往複雜了弄。歐陽彩芳也是,也沒大一,大二時那個勁了。」彩芳笑道:「你怎知我沒有?只你遠來是客,不能不讓你些。」菀家笑道:「我知道你們因為什麼對我好,只你們別再拿我當小孩子,我只不過比你們小一,二歲嗎。」葉若新笑道:「快去梳洗吧,這樣子,不小也變得小了。」
到了公園,花圃中,林蔭道間,大湖裡,各處大家都去玩了。臨近中午,菀家忽然決定說是要回去,說見也見了,樂也樂了,再呆下去反不美了。葉若新,彩芳,雲龍,夏雪濤也不留。葉若新,夏雪濤兩個陪菀家,趙鼎回家,吃完飯就送他們去車站。雲龍,彩芳因與小意有約,便不再去了。雲龍和菀家道:「給你爸帶個好,下次去我一定看他去。」菀家笑道:「行,不過若你去時我和他嘔氣,你自個兒去見,我可不帶你去。」彩芳笑道:「你好生唸書吧,要愛便堂堂正正地去愛,只別這麼使性,傷了別人,你自己最後也不好受的。」菀家高高興興地說不會,拉著葉若新的手,和夏雪濤,趙鼎一同走了。
彩芳,雲龍到了小意家,小意有些氣地道:「又來晚了,你們也欺負我。」彩芳,雲龍忙道歉。小意笑道:「我說了玩呢,你們別當真。」小意的爸,媽聞聲出來,小意她爸道:「這四,五年了,總共也沒來我們家幾次,反是小意老跑到你們的家吃白食。」彩芳道:「我們都當她是親妹妹,不白吃我們白吃誰?我媽喜歡她,我們家人全喜歡她,還有雲龍他爸媽,見了就誇,跟對我一樣好。」小意她媽道:「你們還得多照顧她,她現在更大了,什麼話也不跟我們說了,這又上了大學,我們更不知該怎麼教了。」彩芳道:「你們已經教的夠好了,小意又懂事又聰明,比我在她這麼大時還好呢。」小意她媽道:「還是彩芳會說,怪不得任誰都喜歡你。」
彩芳,雲龍見到小葉子和謝珠自房裡笑了出來。彩芳問她們能呆幾天,小葉子道:「我們三個約好了今天聚的,我和謝珠特意老遠自學校來,我晚上的車,還得趕回去呢。」謝珠道:「我明早走,晚上菲菲嫂子的爸媽要留我。」雲龍去幫小意的爸爸,媽媽幹活,留彩芳和小意,小葉子,謝珠說話。
女孩子們誰也不喝酒。小意她爸要去買飲料,小意道:「小葉子才帶來兩瓶香檳酒,還不醉人,我們喝那個,吃飯喝飲料對胃不好。」小意她爸也不強求,讓雲龍喝酒,雲龍說自己喝一瓶啤酒吧,多了可不行。
大家乾了杯,女孩們還接了剛才的話說,小葉子道:「淒芳姐許了願了,說等我大三滿二十週歲,她再送我一輛轎車開了去玩。」小意道:「小葉子,你將來就準備去掙錢?」小葉子道:「是啊,不掙錢幹什麼?現在連我媽都想開了,都不教書了,淒芳姐幫了她承包了區教委的一個小工廠,我爸業餘時間還去幫了照顧呢。」謝珠道:「哪個爸?」小葉子道:「後爸。」謝珠道:「那你親爸,你,你還能見到他嗎?」小葉子黯然道:「能見到也不見,只要他不戒掉喝酒,罵人,賭錢的壞毛病,我一輩子也不見他。」謝珠歎道:「你終歸還有爸呢,可我爸早沒了,小葉子,你怎麼著都是比我幸福。」小葉子道:「幸不幸福還在我們自己爭取,有爸有媽也不能跟你一輩子,這個淒芳姐總教育我,說你有什麼缺點都可以原諒,但就是不能沒有獨立自主的意識,她說她只培養我這個,其它任由我發展。」完了又問謝珠道:「你不先時要學醫嗎?怎麼學農學院了?我們女孩子學這個,將來有什麼前途?」謝珠道:「我其實最想學法律,想將來能當個法官,能回俺家的縣就行,可是我分不夠,我沒敢報,讀農學院省錢,主要還是為這個。將來讀完了大學再說吧,不適合我再改行。」小意聽了道:「謝珠,我早知真該勸勸你,你不喜歡幹嗎還讀?將來不幹這個,不等於白學了?」謝珠道:「我們情況不同,再說我考的沒你們好,又不能復讀,有學上總比沒學上強,再說基礎課也都一樣,不會誤事的。」
小意她爸聽了道:「小葉子和小意有些方面得向謝珠學,人家這才是眼不高,手不低,將來呀,說不定謝珠最有出息呢。」小葉子道:「這個我可不服,要我說還是目標定得大些才好,因為有些事情是沒有止境的。知足常樂最是一句混話,限制得人畏畏縮縮的,才沒出息呢。」小意她媽道:「小葉子的話也有理,還是你們知識多,有發展,不像我們,青年時耽誤了,這一下子就耽誤了一輩子,你現在讓我們發展我們也發展不上去了。」小意她爸道:「別提咱們這撥人了,想想就傷心,弄到現在,工作也快保不住了。」小葉子道:「小意不說您在國營嗎?」小意她爸道:「廠子效益早就不好,現在一直鬧了要黃,我和小意她媽在一個局,她們單位也快不行了,我們現在正為這事愁呢。」
小意她媽聽了笑道:「你說這事幹什麼,孩子們聚了是高興,她們的任務她們但,我們的責任我們負。天無絕人之路,總會有辦法的。」小意她爸聽了只是搖頭,道:「也怨我自己,在廠裡能鑽一門技術也就好了,真要失業下了崗,沒文化沒技術,年齡也大,不易找到好工作了。」小意她媽道:「沒事,我們到底給廠裡干了二十多年,國家不會不管我們的。」
彩芳岔話道:「小意,你什麼時候走?」小意道:「明天早起走。」彩芳道:「那呆會兒你跟我和雲龍上我們家,我有許多書送你。」小意笑了說好。雲龍和小葉子道:「淒芳姐,禾禾姐好嗎?」小葉子道:「都忙得厲害,和淒芳姐通電話,常恨不得一句話當兩句話說。淒芳姐不讓我說話辦事拖泥帶水的,她說這得打小開始培養,成了習慣就好了。禾禾姐現在才有趣呢,老拿之平哥開涮,我哥他現在性也好,好長時間我沒見他發脾氣了。這陣兒他去南方了,說去參加什麼拍賣會,還是那些藝術品,他說這幾年價低,是買入的好季節,過幾年,一定會翻番長的。」小意道:「你別跟我們說這些,我們也不懂。」謝珠道:「我哥說我還是先學好一門知識才行,先別好高騖遠。我的想法是隨我哥,因為我最佩服他。」小意笑道:「我最佩服彩芳姐和雲龍哥,可我一點也不隨他們,我只學他們的好處。」彩芳聽了笑道:「這才是我們的好妹妹,你若事事學我們,我反不會喜歡你了。我最反對束縛人,我們都應該自由自在地生活,誰也不許強迫誰去幹什麼。」
有好一陣子,只女孩們說,雲龍一直不發一言,聽到小意爸媽的對話,他的頭腦中又想到現實的事來。理想和現實便該永遠是對立的嗎?他有一陣又有些迷惑。
大家吃完了,又聚了會兒,小葉子和謝珠都告辭回去,說等寒假再聚吧。雲龍,彩芳,小意送走了她們,見天還早,小意道:「才從家出來,別馬上又去另一個家,咱們出去玩玩吧,溜躂一圈也行。」因上午去了公園,不能再去,三個人想了一遭也沒得一個好去處。小意忽地道:「雲龍哥,咱們上山上玩吧,現在風一定大,吹了也好玩。」彩芳聽了也贊同,道:「往野三木以前住的地方去,熟門熟路的。」三個人上了去郊區的公汽,一會兒就到了。
山腳下就覺了風起,只還不烈,走到半截處,已能望到野森以前住過的房子。彩芳道:「咱們走另一條道,爬得再高些,看看四周的景。」小意道:「你們不去等等我,我去他那房子看看,總在那玩了許多次的。」說了哼著歌曲,悠然自得地順著小路行去了。彩芳見雲龍一臉淡寂之色,道:「雲龍,你又想什麼呢?你說了我聽,我不讓你憋在心裡。」雲龍道:「我想過去,現在,也想將來。我想,現代國家的合格公民,絕不應該是沒有政治頭腦和經濟頭腦,沒有文化修養的奴才式的良民。當然,公正和真理一萬年後到來也不嫌晚,但為什麼我們現在不爭取得到呢?逝者逝矣,來者也不應由我們監管,只我們自己本身,便要得到幸福,快樂,安寧與公平,如果這些不能完全由忍耐和寬容去達到,那麼就去流血,就戰鬥好了!誰懼怕戰爭,那麼他也不配得到真正的和平,也不配得到公正,還是去做他人的奴隸好了!戰爭會毀滅許多美好的人和事物,也會消滅許多反動和醜惡的東西,這是永恆的自然法則。我們不該崇拜戰爭的悲壯,她太淒苦了,對於正直的人而言,她是無奈之物,她帶來的榮譽和功名的代價太大了,可我總覺了迴避不開。在這個時代,我們一生都要去面對這個問題,時時要做出回答和選擇。」彩芳道:「雲龍,這就是命運嗎?這些天我媽,我姐總勸我,我認為她們說的不對,可又說不服她們。」雲龍道:「不,對我們而言,只有前行的方向,沒有命運,我是不信這個的。偉大的時代是要由人來創造的,如果這個時代需要我們,有一天推舉我們到最前列,我們會站出來的,就是面對死亡,我們也不會恐懼,因為這樣去死,有意義,有價值;如果公眾對我們的思想毫不感興趣,那我們已未戰先敗了,我們又能去強求什麼呢?這不是某些人能夠完成的使命。暫時的成功和失敗,對個體的生命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何況對一個民族,國家!重要的是要不停地奮鬥前行,在戰場上,誰能說撤退便不是一種進攻。」停了一會兒,雲龍慢慢地道:「只有中國人民的民主意識覺醒了才能救中國。槍桿子也不會出政權了,人民的民主意識覺醒了才能出政權。」
雲龍尚未說完,小意氣喘吁吁地跑回來道:「變樣了,籬笆牆都拆掉了。」彩芳看著雲龍,小聲道:「上山去看看吧,我們要快快樂樂地生活,永不壓抑自己,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吧,急不得一時一地的。」說了拉著小意當先行去。
曠野森森,芳草淒淒。雲龍走過了許多他熟悉的所在,一切都是那麼的親切,抬頭望天,天仍是那麼的浩瀚無垠。兩個女孩衣衫飄飄,恰似兩個仙子凌波舞蹈,天地間因她們的存在而變得那麼美好,她們咯咯咯的笑聲不時傳來,迴盪在田野,掃去山風的怪叫,也掃去了雲龍心中的陰霾。
三個人手拉手站在山頂的最高處,任狂風吹亂他們的頭髮和衣裳。山林,田野,房屋,道路,那麼地綿延不絕,一直延到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隱到地平線下,最極處是天地難辨的朦朧霧靄。小意先擋不住冷,嬌道:「剛才和彩芳姐一起喊叫,氣力都用盡了,我可冷,我要先下山去。」小意的臉上不知何時也掩上一片憂色。雲龍心中打閃道:「穿我的外衣吧。」小意道:「不用,你不也冷嗎。」她跑下去老遠喊道:「彩芳姐,下來吧,還是我們一起走。」彩芳聽了自雲龍身邊脫身道:「雲龍,你也別站久了,別凍著了。」說了向山下奔去,勢到中途,忽地回身呼道:「雲龍。」雲龍微笑著看著她揮了下手。女孩卻沒有再說什麼,抿了嘴兒,美眸忽閃中燦然一笑。這似乎是聚合了天地間一切奇妙和美好的一笑,深深打動了雲龍的心神,雲龍心裡一時情愛交流,幾年來發生在他青春生活中的一幕幕,電閃著從眼前掠過,他的所有的熱愛和渴望,頓時化作一曲嫵媚動人的歌曲,在他年輕火熱的胸懷裡湧動流淌。
心艷曲
遙往事,追思旅。多少丈夫寂寞中,多少豪傑悲風裡。為塵吹得雲霄落,為灰化作九州泥。問蒼茫,誰可斷英雄志,誰可滅智者語。長空浩蕩江波上,身作詞來魂作曲。
京城風光好,正當少年。揮灑青春,激揚宇宙,萬古豪情彌天去。雲霄河畔,仙子凌波。嫵媚清婉歌一闋,漫卷瑤台霓裳雨。伊人思春,心懷鹿撞,淒苦迷茫終難語。最美的,便是這:風情款款嬌柔態,似苦非苦悲裡喜。天可棄,地可離。海有枯時水有竭,惟有愛心無盡歇。崑崙浩渺宙之餘,千古一笑我懂你。親人啊,莫孤傲,掉頭去,聽吾為汝歌一曲:無論世間女人美至何極,天呀天,我今生卻只愛你
雲龍感到自己的心情從來沒有這樣好過,他也不在風口停留,快步追趕上彩芳和小意,一邊一個拉著兩個人的手兒,喚道:「乳乳。」彩芳側眸又是一笑,嬌道:「我知道,雲龍,你愛我,是不是?」雲龍眉兒聳處,冷然道:「乳乳,不管幸福與苦難,我們都會不停地前行,前行,不停地前行!我們遇到的艱難困苦愈巨大,我們的勝利便愈輝煌!」彩芳握緊愛人的手兒,也不吭聲,只是美睛晶瑩閃爍。小意見了卻笑道:「雲龍哥,還有我,也跟你們在一起。我現在就覺了暖啦,永遠會這樣的,是不是?」雲龍眼含淚花道:「對,我們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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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辛苦,終得結束,吾心甚喜。雪藏冰封,不知此子何日可見天日,吾心甚悲。悲悲喜喜,便為生活。著成此書,面對前人,今人,後人,吾心無愧無憾,人生得償一願,便已足矣!
公元一九九八年
五月二十五日二十三時三稿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