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在自己班的圈子裡活動,七,八天裡,彩芳和雲龍反一面也沒見上。雲龍還沒怎樣,彩芳卻有些受不住了。
夏日裡炎熱,野森,淒芳,柔溫,程慧,加上歐陽家,齊家這些人,便把夏天裡的聚會都定在野森和淒芳家。幾日來林浩因事和林之平不高興,淒芳家便去不得,便都改在了野森的籬笆院了。
這日說去野森那,先定在彩芳家聚齊。林之平有車,不久前又給禾禾買了輛車。琅瑜亮和朗月也來了,也帶了車,還有紫薇,一個月中便辦下駕駛執照,這些天正借了輛車開著玩呢。
雲龍到時,說好的這些人大多還沒到,他上得樓來,推門進屋。彩雲見了他道:「快去看看乳乳吧,昨晚上就念叨你呢,給你家打電話,說你又不在,這陣子正在屋裡氣呢。」雲龍奇道:「見到人能惹她,這好些天沒見了,也惹不著她呀?」彩雲道:「你問我,我問誰?你快去看看就是了。」淒芳,小——揚中,你分不出哪是人,哪是歌,已經全融在一起了,這才是藝術的最高境界。做人也如此,柔溫,或許不比你們成熟,可他的成熟和天真正好匹配,恰如其分地融合在了一起,反比那偏門的強。他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多高興,他便多高興,他高興,我們也禁不住高興,怎麼能捨得了他呢?而且他沒一丁點的『淫』邪,要便要,不躲避,更不強求,讓你沒一點的心理負擔,和他在一起,不僅喜歡,而且上癮。當然,這是形容,能讓人上癮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柔溫像一把尺子,能衡量一切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喜歡他,因為他也喜歡他們,從心裡往外喜歡,他幾乎適合做任何類型女人的丈夫,你們誰能?要不,千挑萬選的玉潔媽媽,怎麼會一下子陷在他的懷裡出不來。」韶醒道:「這評價可太高了。」程慧道:「當然,按你們男人的標準,柔溫算不上出色,更談不上偉大,可我們女人也有自己的標準。他事業若成功,能成為一個男人也承認的英雄,那麼,所有的女人都會拜倒在他的腳下,精神的,**的,不會再有任何保留,就是不能直接得到他,但仍是幸福的。」韶醒道:「這不又是柏拉圖式的了嗎?」程慧道:「不,這不僅是愛情了,這是真正的溫柔和依戀,真正的偶像,真正的崇拜。一個國家,一個時代能出這麼一個人,不管你們男人怎樣,卻是我們全體女性的幸福。你們心中有魔女兒,我們心中也有魔神的,但這魔不是什麼魔性,而是一種愛,博大寬廣的愛,無盡無限的溫柔。」韶醒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麼了,我也不怕了,你們不會真跟他那樣的。」程慧道:「對,那樣便會把一切美好的感覺感情都破壞了,不是我們不想,他也不想,說實話,他若真的想要,我們不會不給的,那時,我們全都酥軟了,掙扎不得的。」韶醒道:「你幹嗎跟我說這些?」程慧道:「要你有個思想準備,以後真發生了,你也能承受得住,理解得了,不是我們**,實在是你魅力不夠,道行不深。」韶醒聽了個大汗淋漓,半天裡作聲不得。程慧笑道:「真怕了就好好努力吧!只你別怕,真有這樣的人,也沒什麼了不起,十個八個的女人就能把他餵飽了,他再能,身體上的精力也有限,時間上也不允許,再愛,能愛幾個?只我告訴你,永遠不許傷害他,因為他不會傷害我們,只會造就我們,你懂嗎,韶醒?」說了程慧便使勁地笑,韶醒懂不懂地也回道:「我懂。」程慧笑道:「我第一次見你這麼聰明。」韶醒半天裡忽地跳了起來,嚷道:「啊,是為這個,拿話把我圈住,你們可真厲害,然後跟他去鬼混,一點風險,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程慧道:「那你就選擇旁人去吧,我又沒強求你。嫉妒心強的人都自私,不與世爭,世無與之爭之者,你差的遠呢,韶醒,包括什麼野森,泛光華,東方夜寒,夏雪濤,要我看,你們全都邊也沒貼呢,對付女人,你們加在一起也不如柔溫半個,精神的,**的,人家都得了個老滿了,你們卻只在那淒苦不勝的,怨著誰來?還不服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我白誇了一句了。」韶醒聽了道:「那你們這樣就行了?怪的是玉潔媽媽多精細的一個人,怎麼在這事上讓他瞞過去了。」程慧笑道:「瞞什麼?玉潔媽媽知道的最多,我們都跟她說,這才叫一番真境界呢,她不許,我們弄也得弄,只不好意思和她說呢。」韶醒道:「看來我不答應不行了?」程慧道:「輪不到你答應不答應,我們的事,與你什麼相干?你也在這呆的夠久的了,過去看看,順便把柔溫找來吧,我身上正酸呢。」韶醒氣道:「你自個兒喊吧。」程慧不再看他,抬頭笑著大聲喊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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