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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三章 酒醉的心聲 文 / 點點愛美食

    第二十三章酒醉的心聲()

    春暖乍寒,樹枝上冒出的星星點點的綠芽昭示著冬天已經離開,新學期踏著春天的腳步來臨了。

    「湘琴……」

    「好久不見啦!!」剛進校門的湘琴聽到好友的呼喚,熱烈的揮舞著雙手,開心的回應著。

    「太好了,我們不必參加大學考試,可以跟痛苦的去年說再見啦!」留儂雙手合十抱在前胸,言語中流露的歡欣溢於言表。

    「嗨!!!」阿金的大嗓門有氣無力的從老遠就直直的朝湘琴這邊衝過來。

    「阿金,你新年過得怎麼樣?」看著過了一個寒假反而顯得有些呆裡呆氣的阿金,湘琴忍不住又愛心氾濫起來。

    「對呀,你聖誕節和新年聚會都沒有來參加,是不是為了參加補考?」純美這時候還不忘記在阿金尚未癒合的傷口上接著灑上一大把鹽。

    「喂!」湘琴看著阿金漸漸變黑的臉,急忙拽著純美的衣角,拚命的往下拉。

    「那是禁語……噓!」留儂朝純美使勁的使著眼色。

    「呼呼呼,湘琴,別那麼緊張啦,其實我根本沒有打算考大學。」看著大家緊張的神色,阿金滿臉的不在乎,伸出一個指頭朝前擺了擺。

    啊!!!阿金的話引起了全班同班的震驚。不考大學?那要做什麼?現在高中學歷根本在社會上就混不下去嘛。

    「那你有什麼打算?」湘琴急切的問道。

    「因為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比你們早一步踏進社會,這樣才能保持領先狀態!」阿金神氣活現的說著他的未來大計。

    「什麼?你已經找好工作了嗎?」

    「是呀!對方也在等著我趕快畢業呢。」操著雙手的阿金昂著脖子,一副他不去老闆就要關張的高傲模樣,「所以新年以來我每天晚上都在那邊幫忙哦,還是蠻累的說。」

    「那是什麼工作啊?」全班異口同聲的發問,實在是太好奇了,現在工作那麼難找,連大學畢業都不一定能夠那麼快就找到工作,阿金居然還沒有畢業就已經有人等著他了,太厲害了,要趕快取經才行。

    「這個嘛……還是秘密,不能說。」阿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呃……」全班面面相覷,真不知道這個阿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嘛,等過一陣子,我會在我工作的地方招待大家的哦。」

    「不過,阿金你可要搞清楚哦,湘琴上了大學以後會結識到各種各樣的男人,而且一時間也不可能搬離江家……所以啊,你還不如乾脆現在就放棄的好。」留儂朝著正洋洋得意的阿金劈頭蓋臉的澆了一盆冷水下去。

    「呼呼呼,想得天真,我才不會把那種事情放在眼裡呢,我早就擬定好了一套[愛的作戰計劃]。」阿金完全不接招,緊握拳頭,一副早有準備、萬事成竹在胸的樣子。

    「聽起來有點恐怖的說。」留儂癟著嘴小聲的對著湘琴嘀咕。

    「一副準備死纏爛打到底的樣子。」純美贊同的點點頭。

    湘琴則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身邊的好友,無奈的歎了口氣……唉!

    幸福小館

    「阿才,今天讓你破費嘍。」一踏進門的阿利就客氣地沖正在忙裡忙外的阿才打招呼。

    「哪裡,直樹明天就要參加大學指定考試了,今晚我請客,幫他加油,想吃什麼儘管說,不要客氣!」阿才見阿利一家人進門,立刻笑容滿面地迎上前,招呼道。

    「謝謝才叔。」直樹禮貌的沖阿才鞠了一躬。

    「哎呀,哪裡的話,倒是我們家湘琴,老是麻煩你們!」阿才不好意思地笑笑,轉頭對湘琴吩咐道,「湘琴,拿酒來!」

    「哦,好。」

    「這家店不錯吧?」湘琴乖巧地拿了酒過來,替阿利把酒杯斟滿。

    「啊!如果你能找個好夫婿,就能一起繼承這家店啦。」

    「哥哥,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當廚師啊?」阿利嫂聽到老公這麼一說,趕緊捅了捅身邊的直樹,想聽聽看他的意見。這麼難得的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

    看著面無表情只知道夾菜的直樹,江媽媽焦急的補充道:「媽媽喜歡酷酷的廚子哦。」

    「呃,這個……」看著老媽發亮的眼神,直樹覺得心裡直發毛。天啊,怎麼會有這麼一個難搞的老媽的啊。走到哪裡都不忘記這個拉郎配。

    「來來來,為直樹明天的考試乾杯!」阿才趕緊打破這份尷尬,舉起酒杯招呼大家乾杯。

    「謝謝。」直樹仰脖就是滿滿一杯。

    「直樹,你還沒有成年唉,明天你還要考試啊。」湘琴看到一杯酒下肚的直樹,焦急的趕緊出聲制止。

    「少囉嗦,主角喝點酒有什麼不好。」直樹看著滿臉寫滿緊張的湘琴一副少見多怪的表情。

    「湘琴,我們家哥哥酒量還是不錯的唷。」阿利嫂拍拍湘琴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來來來,湘琴,你也來喝個痛快!」阿利三杯下肚,酒興全上來了,興致高昂地反過來替湘琴倒了一杯酒。

    「呃……我可以嗎?」湘琴遲疑地望了正在忙著弄菜的父親一眼。

    「阿利啊,我們家湘琴可不能……」

    「哈哈哈,你放心啦,這也是一種社會學習嘛。」

    湘琴學著直樹豪氣地一口仰盡。

    「好氣勢啊!」阿利順勢抬手又是一杯,「來來,再來一杯!」

    接著又是乾杯,一杯接著一杯

    ……

    「再來……一杯!」幾杯清酒下肚之後,空有酒膽而無半分酒量的湘琴已經醉得迷迷糊糊,竟然伸手搭著阿利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對他說道。「伯父啊,台灣的男生要有前途就是要念台大,對不對?念完台大之後,就去當董事長……」

    「哥哥你看。」裕樹努努了嘴,滿眼鄙視的跟直樹咬耳朵。

    「她酒品不好。」看著『漸入佳境』的湘琴,直樹平靜的做出結論。

    「而女人靠的是……溫柔,不……是腦袋才對。」湘琴繼續發表著她的宏篇大論。

    「我就說別讓她喝酒嘛。」端菜出來的阿才看著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湘琴,苦著一張臉說道。

    「你應該早說的嘛。」阿利不好意思的看著阿才,自己完全沒有想到湘琴的酒量那麼差,才三個小杯而已,就開始大鬧天宮了。

    「老闆,那個傢伙快要了哦。」夥計丸子看了看店裡的掛表,提醒著阿才。

    「呃,是嗎?」

    「咦?誰要來啊?」阿利嫂聽見後好奇心又湧了上來。

    「是一個有趣的傢伙。說起來啊,還是湘琴的同學呢,每天晚上都……」

    「大家好!!!!」阿才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個充滿了激情的大嗓門給打斷。

    大家齊齊的看向從店外進來的那個被帽子和圍巾全副武裝的年輕人,露出的眼睛因看到湘琴而散發出炙熱的光芒。

    「湘琴!!!」

    「阿……阿金!」看清來人之後,湘琴驚訝的大叫,酒似乎也清醒了幾分。

    怎麼江家一家也在?看著正齊齊看著自己的江家4口,阿金心中狐疑的自問。

    「為什麼阿金會在爸爸的店裡?」湘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向桌邊的阿才。

    「既然讓你知道了,也沒有辦法,就老實告訴你吧。」阿金深吸一口氣,深情的看著小臉紅撲撲的湘琴說道:「我想要成為大廚師。」

    「什麼!!!」

    「我上班的地方就是這裡」,對於自己預備的驚喜阿金早就預料到湘琴會有這樣的反映,繼續得意的說道:「和湘琴結婚以後,我會繼承這家店,爸爸也是很樂意的,真是一石二鳥之計啊,哈哈哈!!」

    「你……不要自作主張!」湘琴大叫著伸出手指指著阿金,一臉驚恐。

    「哎呦,這怎麼行哦。」旁邊的阿利嫂看著自信滿滿的阿金,再看看漫不經心、一副不受干擾繼續安心吃飯的直樹,不由得擔心起來。情敵都已經登堂入室了,我家哥哥還沒有反映,該怎麼辦?怎麼辦?

    「這就是你上次說的[愛的作戰計劃]?」湘琴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滿臉都是幸福笑容的阿金。

    「是呀,我馬上就能當工廚了哦。」

    「喂,你別太得意,你現在還只是個工讀生而已。」阿才敲了敲口沫橫飛的阿金腦袋,大聲提醒著。

    「爸爸你沒損失嘛,我每天晚上都會來實習的啊。」阿金看著未來的岳父,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

    阿利嫂大聲的嗯了一聲替大兒子做好了決定,一臉嚴肅的看著直樹:「哥哥,那看來你也非當廚師不可了。」

    直樹撇了老媽一眼,繼續埋頭吃著碗中的糖醋排骨。

    「媽媽你這麼說,那我的公司怎麼辦?台大又怎麼辦?」阿利聽到老婆居然做出這樣匪夷所思的決定,驚得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阿利嫂。

    「你的公司可以由裕樹來繼承啊。」阿利嫂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著被這個問題激動的臉紅脖子粗的老公。

    「那我還要等多少年啊?」看著才小學三年級的裕樹,阿利立刻覺得屋內的空氣不足,一股想要暈倒的感覺向自己襲來。

    正在江家夫婦吵得不可開交,阿金和阿才又在爭論不休的時候,湘琴帶著醉意的大吼讓原本還鬧哄哄如菜市場一般的幸福小館霎時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大家都這樣自作主張,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人家直樹……的感受?我…我……「還未表達完強烈不滿的湘琴在陳年黃酒的威力下轟然倒下,直直的呈大字型擺在地上。

    「啊!!」真是出乎眾人意料的畫面啊。

    「湘琴,你還好吧?」阿利嫂第一個衝上前準備扶起癱在地上的湘琴。

    「妹妹?你怎麼樣?有沒有摔倒哪裡?」阿才心疼的查看著湘琴的手腳。

    一頓原本開心又熱鬧的聚餐就這樣在湘琴的醉酒中提前散去。

    「湘琴,你還好嗎?」阿利嫂開著車從反光鏡中看著後排兩頰緋紅,東倒西歪的湘琴,擔心的問道。

    吱的一聲,湘琴直直的立了起來,口齒不清的大聲回應道:「好!……對…不起!」

    「你就靠在哥哥的肩膀上睡一下吧。」阿利嫂看著反光鏡中一臉無動於衷的直樹,於是腦中靈光一閃,向湘琴直接建議。

    「不,不必麻煩了。」

    「媽媽,哥哥旁邊的人是我唉!」夾在直樹和湘琴兩人中間的裕樹,聽到老媽居然出這麼個餿主意,不滿的抗議道。難道當我不存在嗎?呼呼呼!!

    頭好暈,昏沉沉的,好像還有小鳥在旁邊唱歌,可是怎麼這個小鳥叫得這麼嘰嘰喳喳的,好討厭喲,趕走趕走。一雙手飛舞著在裕樹的臉上不停的揮趕著。

    「「我……我實在……是……嘔。」一陣嘔心從心裡泛起,順手一摸,唉,有個圓圓的東西,應該是痰盂吧,正好用來吐。

    「哇!她要幹什麼?」裕樹惱怒的揮趕著來自右手邊的騷擾,這個笨蛋不會喝酒還喝的這麼醉,天啊,居然還把我當成馬桶準備吐,媽呀,哥哥呀!救救我啊!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湘琴,被裕樹的驚叫嚇得暫時壓住了往上湧的吐意,捧著裕樹的臉繼續自言自語道:「其實……我也不希望……你……你上台大的。」

    「我還是小學生啦!」已經被湘琴的舉動嚇得開始害怕的裕樹,大力的掙脫著湘琴死死捧著不放的雙手,大力的蹬脫著爬向直樹的懷抱。

    「其實,我是希望再和你當大學同學……四年的……」

    「可是……嗚……直樹你那麼聰明總的為大家做點事情啊……嗚嗚,我也很痛苦啊……」

    「我想吐,哇……」

    「啊!!!!!!!!!!!!」裕樹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痛苦?看到她說話時眉梢眼底的傷心和落寞,為什麼我的不耐煩又變成了不忍心;看著她抽噎的模樣,為什麼心裡一點也沒有自己預想的那樣無動於衷?雖然早就知道她想和自己念同一座大學,甚至拚命的努力複習參加畢業考試(雖然那得感謝自己無私的輔導),可是聽到在幸福小館裡她那句「大家都這樣自作主張,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人家直樹……的感受?」,我的心還是不可抑制的顫動了一下,是感動嗎?那種慢慢將自己包圍的情緒,就是那個自己很久不曾體會的溫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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