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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二十六章 犁壞的田,生龍活虎的牛 文 / 半個壞人

    開篇再說幾句。ps1:到現在仍舊暈乎乎的,難以置信。晚上吃飯的時候,責編聽雨大大火燒火燎地給壞人個電話,那會兒周邊有點吵,仔細聽明白後,壞人第一時間是有如五雷轟頂,當然,這裡的五雷實屬白日飛昇要渡的那種雷劫,喜悅吶。聽雨說,《教父》被烽火給章推了。壞人懵了,很地道的那種暈乎。ps2:飯沒吃好是肯定的,雖然壞人一直暗自告誡自己要淡定,但這種天上砸餡餅的好事兒,還真沒幾個能做到寵辱不驚,咱也就小年青一個,大風大浪真沒見過。比起聽雨大大的火燒火燎,壞人算是不遑多讓,一條平日最愛的清蒸魚都沒處理完畢便往回趕,著急開電腦啊。一會兒的時間,先是點擊往上竄,然後收藏也直漲,雞凍!ps3:早在《教父》伊始,就有人說這風格類似烽火,更甚者有人說這是烽火的馬甲,壞人也不生氣,隱隱還有點雀躍,對壞人來說這是對咱的肯定,傻子才生氣。ps4:在壞人看來烽火就類似於《教父》裡頭范江水大叔那條粉紅內褲,對趙家堡的年青人來說絕對是圖騰般的存在,對壞人來說烽火則是神壇上的天王,自認無法比肩。而對烽火大大的「厚愛」,壞人盡力不讓它整成「錯愛」,當然,這也是對教徒們的負責。還有聲明,這裡的愛不愛與內啥愛不愛無關,壞人屬正常爺們,烽火應該也是。

    總結句,「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烽火當之無愧。壞人由衷表示敬仰。同時也深表感謝,以讀者妖孽的身份,以《教父天下》作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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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今天趙三忌四大喜中就佔了兩個,在回酒吧的路上,對自己到底還是不是處男持著懷疑態度的趙三忌,當時在燕青兆耳邊忐忑詢起晚上兩人能不能內啥,有著潑婦悍勇和小女人頑皮的燕青兆明知故問,刨根問底糾結內啥到底是啥意思。雖然和藍未央是實打實的發小,但趙三忌對肉-欲這門子事還是中規中矩,當下支支吾吾,優柔寡斷。最後朝燕美人兒附耳小聲道「做-愛。」惹得燕青兆咯咯直笑,一點沒有女人應有的矜持,再次調皮道「說啥,聽不清楚。」趙三忌火起,拿出了那股類似范大叔玩菜刀時的大無畏,扯開嗓門道,「做!愛!」這下不僅燕青兆笑得更歡了,就連一直四平八穩開車的小雞觸不及防之下一狠踩油門,吳亥天的寶馬車時速第二次破百。

    「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在替趙三忌感到害臊的同時,小雞不忘回頭出聲語重心長勸到,對付女人如同煲尾骨湯,是件細活兒,得小火慢燉,藍未央比誰都清楚。

    「丫的,這邊沒你事兒,專心開你車去,再廢話就踹你屁股。」趙三忌也臉紅,摟著燕青兆小蠻腰的胳膊微微用力,左顧而言它。小雞吃癟,在趙家堡虎子是出了名的好脾氣,但並不代表隨便人就可以虎口拔牙,藍半城不敢,他也不例外,當下噤若寒蟬,嘿嘿一笑後,不再出聲。

    禁不起趙三忌的死纏爛打,燕青兆最後也沒轍兒,只能點頭應承。當然,早在自己南下x市的時候她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甚至這次旅行袋裡頭還裝了盒杜蕾斯和一盒毓婷,有備無患,就看晚上趙三忌想怎麼玩了。果然很彪婦的說。

    當晚,趙三忌在酒吧開完會後,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再次被藍未央這傢伙給拉出去了灌得個酩酊大醉,隨場的有孫田丐、孔青羊、吳亥天以及張憲睿,至於屠晚清那頭特大號的諜中諜,湊不來這種熱鬧,趙三忌最後也沒勉強,臨走前擠兌他說要屠爺好生看好場子,別到時候被劉成文上門找場子,打得個落花流水。屠晚清笑笑,仍舊沒超過十個字,赤裸裸地狂妄道:「在華夏,爺誰都不慫。」是的,他是誰都不慫,哪怕姓賴的還在x市,對付起他也得禮讓三分。

    趙三忌最後是被燕青兆扛回那棟據說一晚少說也得花上五位數的海悅山莊。至於兩人最後有沒有巫山**,實話說,趙三忌這當事人也是一無所知,只是第二天醒來時發現地板上有幾個用過的安全套,還有擱沙發上那床隱約可見一團血紅的雪白床單,這讓當事人趙三忌有股飲恨含冤痛心疾首的感覺。怎麼說自己不是處男的名頭算是坐實了,一番長吁短歎沒趕走自己心裡的鬱悶,倒是把一旁的睡美人兒燕青兆給吵醒。一直有賴床習慣的燕青兆睡眼惺忪,醒來後第一時間摸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也沒理邋遢著零星胡茬的趙三忌,拉過被子再次掩頭大睡。

    「痛嗎?」有點理屈詞窮,趙三忌沒頭沒腦這麼來了一句,只是語氣比起對付唐呂娘時的溫柔更加刻骨三分。

    被窩裡頭燕青兆並沒真正睡個回籠覺,眨巴著水靈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裹得跟蠶蛹似的被子一陣蠕動,之後許久不見動靜。

    「小青兆害羞了?」趙三忌拍了拍燕青兆的肩膀,哈哈一笑,揶揄道「咱都老夫老妻了,害羞個啥勁兒。」說完一扯棉被,自己也跟著鑽到了被窩裡。

    鼻尖相碰,四目相對。趙三忌嘴角含笑,燕青兆臉頰紅得發燙,雙手護胸,嬌-喘延綿。

    「真害羞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從燕青兆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女人特有的幽香,趙三忌此刻有著道不盡的溫柔和述不完的衷腸,去他媽狗屁的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趙哥兒現在是真不在乎了。

    燕青兆俏臉愈加緋紅,眼眸低垂,撅著小嘴,最後嘟囔了句「你個死鬼,昨晚把奴家弄得,」話沒說完,燕青兆抬起秋水眸子盯著趙三忌,之後做出了讓自己事後都後悔不已的壯舉。

    當時事情是這樣的,燕青兆雖然潑,也有膽識當著小雞的面調戲自家的小虎子,但總覺得剛才那話沒啥說服力,所以放開了環胸雙手,挺了挺那兩團高聳的飽滿,幸虧兩個月前在ktv犯命案那會兒趙三忌沒少流血,否則肯定當場鼻血如注,趙三忌看著燕青兆那色彩斑斕,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傲人胸脯,畢竟還是頭血性方剛牲口,狂野燃燒的雄性荷爾蒙容不得趙三忌第一時間想到憐香惜玉,愣愣地盯了那兩團飽滿三秒鐘,真要掐表的話琢磨著至少也有四秒,頓覺口乾舌燥的趙三忌回過神來的第一時間不是溫柔愛撫,而是撅起那張豬哥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貼了上去。不得不說,本能這玩意兒大都是無師自通,雖然狂放不羈中略帶生澀,但趙三忌也極盡挑逗之能事,那條三寸不爛之舌隱隱有點像彈奏琵琶時「輕攏慢捻抹復挑」的考究,先是上下游移不定,直到把頭探到了小青兆下體那片芳草萋萋花叢處,這才停下,匆匆提槍上陣。只是如果有旁觀者在的話,趙三忌接下來的動作肯定得貽笑大方,槍,是有了,而且還不那種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趙小弟弟當之無愧雄風招展,但就是這麼桿虎虎生風標槍似的存在,在鸚鵡洲處久久徘徊卻不得要領,想來傳說中的無孔不入境界趙三忌還有待深造。

    燕青兆雙眼迷離,一雙玉臂緊緊地摟著趙三忌,在趙三忌在自己身上一通瞎忙活兒這陣子裡,她又想起了昨晚小虎子那近似張狂的暴戾,心有餘悸的同時有心想打斷趙三忌此次「胡作非為」,但想想卻又作罷,女人的第一次大都嬌貴,而自己也不例外,與性格的彪悍與否無關,當然,類似周天嬌和蕭薔那類女人就不是嬌不嬌貴的問題了。

    在燕青兆紅著臉幫趙三忌找到入口的時候,意料之外,此次趙三忌卻是異常謹慎,甚至可以談得上呵護備至,用事後趙三忌的話講便是「我又沒喝醉。」

    燕青兆本以為又要接受一輪-暴風雨的洗禮,不料趙三忌這犢子一改先前李白的豪放派,走起婉約路線,還不時抬頭關切看著自己,漆黑眼眸的深處愛憐之意氾濫,有點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之勢。燕青兆咬著牙關,堅強地點了點頭,女孩通常一生只有一個第一次,而燕青兆卻道自己例外,加上昨晚那四次和今早這一次,事後燕青兆打趣趙三忌說「老娘的五次都被你這採花大盜給禍害了。」

    這便是燕青兆,一個剽悍到在酒桌上對孔青羊發給趙三忌的香煙是用「拋」而不是用「敬上」都敢不顧場合跳腳大罵「不分尊卑」的悍婦,也是一個心思細膩,護犢之心絲毫不在老趙家任何貨色之下的大女子。她會不要臉,會大大咧咧沒有女人的矜持,會為了兩三毛錢就在鬧市口同賣菜大媽砍上半個小時價格的居家小女人,但同時她也有自己界限分明的尊卑,正如當初在趙家堡同趙三忌分別時說的話一樣,「燕青兆不當金絲雀」,她不會敗給世故,更不會敗給世俗的青春,唯一致命的弱點也只是這個此刻正爬在自己肚皮上深耕細作的男人,五年感情的積澱,正如趙三忌對蕭薔至今仍耿耿於懷的兩小無猜,厚積薄發。

    推翻了「沒有犁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這套理論,當趙三忌繳械的時候仍舊生龍活虎,而燕青兆卻是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大汗淋漓,嬌-喘不已。

    「老子終於破-處了!」趙三忌吐了口仍舊在專業水準之下的煙圈,心滿意足道。

    燕青兆掙脫起身,趙三忌體貼地拿過枕頭讓她墊上。完事後風情萬種的女人最美,看著水靈得驚心動魄的燕青兆伸手朝自己要煙,趙三忌特意從地板上的褲兜裡掏出了包小青兆最愛抽的16根裝蘭州。正如自己是左撇子一樣,燕青兆會抽煙這事兒鮮為人知,就連藍半城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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