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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二十五章 大網(召集紅票黨) 文 / 半個壞人

    開篇說幾句。ps1:紅票過千了,很雞凍,感謝一直孜孜不倦力挺教父的幾位爺們,真的!鞠躬。ps2:本來已經做好了裸奔的準備,但,主編聽雨大大實在叫人意外,一聲不吭又把咱給扔分類小封推上,這餡餅把壞人砸的,暈乎。感謝之。再鞠躬。ps3:據統計,這兩周來紅票縮水不少,書評區裡的留言有幾桿鐵粉有些痛心疾首了,實話說,壞人也急,但著急不能當紅票使,壞人最後也沒轍了,甚至有點心灰意冷,消極了,抱歉個。所以,為了教父能早些加冕,壞人在這兒定個規矩,紅票每漲七十(發書至今日平均三十,漲七十便是日紅票一百),在原來一天三千字的基礎上加更五千字,要是一天能漲個一百二(日紅票一百五),那就加更一萬字。別擔心壞人做不到,現在已經開始存稿了。總言之,今天壞人就是召集紅票黨來了,至於這號子吹得響不響,哥幾個,你們的力挺就是壞人的信心!咱是教徒,很虔誠的教徒——阿門。三鞠躬。

    燕青兆不是湯顯那個隨身都能攜帶萬兒八千的小-逼崽子,所以不會暴發到隨身拎著兩旅行袋rmb招搖過市,旅行袋裡頭除了自己零星幾件換洗衣物外,剩下的都是些女人的玩意兒,護膚品之類的東西,自從跟趙三忌確定了關係,她就沒少在保養這方面下功夫,將軍老死,美人遲暮向來都是人間慘劇,雖然嘴上沒說,但燕青兆私底下沒少擔心自己哪天真人老珠黃了,到時候趙三忌會不會移情別戀或者什麼之類的,在這一點上,顯然燕青兆並沒唐呂娘來得自信,兩人的性格自此可見一斑。

    藍未央嘴貧,見著燕嫂子並沒拿趙家堡一些陳年舊事說事兒,當下膽子放開不少,和藍半城不同,小雞的趣味偏向低俗,所以侃的儘是些無傷大雅的低俗玩意兒,喜歡拿當初自己還在趙家堡時范大叔的一些糗事說話,雖然大大咧咧,但緬懷成分居多。小雞沒啥好,除了人長得帥些,就在感情這碼子事上比較較真,否則也不會昨個兒剛聽老爹說藍半城出了事,今天就火急火燎地往x市趕。趙三忌在後座一直小心翼翼地對付著燕青兆,畢竟和唐呂娘有過肌膚之親,打心底兒愧疚,憑自己對燕青兆的理解,這娘們雖然明面上剽悍地潑婦著,但心思細膩,屬不好對付地主兒,所以當藍未央唏噓說范江水大叔當年敢穿著條褲衩半裸著身子拿著把菜刀就和隔壁村的幾條惡棍玩拚命三郎的遊戲的時候,趙三忌也只是心不在焉道了句,范大叔那條粉紅色內褲現在已經是趙家堡圖騰般的存在,連自己都得敬仰。當初趙三忌三人還小,並不曉得范江水那行為有多惡俗,只知道當初村頭的王寡婦也在場,一雙有如餓狼的眼睛拚死命地盯著范大叔的褲襠瞅,特別一夥人在幹架的時候,范大叔不僅把手上的菜刀舞得虎虎生威,胯下的大玩意兒也不甘寂寞,沒少探頭出來呼吸新鮮空氣,昂揚的情緒絲毫不遜色那如火如荼的場面。後來隨著年紀日長,趙三忌一夥也漸漸明白了,原來王寡婦打從那天之後就對范大叔死纏爛打也是事出有因,只是范大叔坐懷不亂罷了,為此,他們一夥每當談論起此事,小雞和碳頭沒少痛心疾首,恨老范這塊爛鐵不成鋼,並表示難以理解,按理說姦夫碰上『淫』婦,是乾柴見著烈火,即使不能上演出蕩氣迴腸的生死戀,好歹也整出點藕斷絲連的戲碼。因此一定程度上,趙三忌一夥膽敢夜爬寡婦牆是帶著三分能把范江水捉姦在床的僥倖心理,只是事與願違,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范江水要麼真君子,要麼整就個實打實的陽-痿大叔。當然,前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趙三忌三哥們寧願相信後者。

    藍未央憨憨一笑,同趙三忌一樣,兩人不謀而合地想起了這些陳年舊事,打趣問趙三忌說在自己離開趙家堡後,范老叔最後有沒有摸上王寡婦的後門。趙三忌搖搖頭,解釋說自從小雞脫離了隊伍,他和半城便很少幹那些缺德的勾當,對此算是一無所知,不過就巴掌大的趙家堡,想來一些雞飛狗跳的小事兒也能傳得滿城風雨,但這幾年的確風平浪靜,料想范大叔是真痿了。藍未央扭頭笑說不信,打死自己也不信,就半城那雞婆的習性,哪能忍住那八卦的心思,虎子哥和半城肯定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趙三忌汗顏,一時興起,全然忘記了身旁還有虎視眈眈的燕青兆,口無遮攔笑道,就你丫的瞭解我們,然後唾沫星子橫飛,大有指點江山的風範,滔滔不絕地道出了自己和半城在f鎮上高中的風騷歲月,打架鬥毆是肯定的,不過都是些老調重彈的戲碼,趙三忌在這事上也沒大費唇舌,他更注重自己和半城在每次晚自習下課後便心有靈犀地爬上學校澡堂子的牆頭,偷窺那些閨女的水靈身段兒,不過可惜,澡堂子裡都有分隔的屏障,運氣好點的話也只能瞅著胸脯,只是他哥兩沒能洪福齊天,福星高照的時候屈指可數,說到這兒趙三忌一陣扼腕痛惜。藍未央代入感一直不錯,聽著趙三忌的話也跟著搖頭感慨,並唏噓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虎子哥捎上自己,然後他們哥三兒一起禍害良家去。趙三忌點頭應承,大歎同道中人啊,哥不會虧待你的。藍未央心思一轉,開始憧憬起未來的美好時光,在男女之事上,他一直在趙三忌一夥中遙遙領先,早在舉家搬往省城那會兒,他就把童身交代在了西湖旁的一家簡陋的紅燈區裡,之後上了高中,憑藉著出色的外表和敗家的紈褲姿態,在女人方面更是有迎頭趕上以禍害娘們沒有千兒也八百自居的張憲睿之勢。

    「奴家也想長長見識,能不能也捎上奴家呀?」燕青兆終於發話了。

    「沒問題,人多好熱鬧。」趙三忌大包大攬,許久沒這麼開心過了,他性子本就不冷,他鄉遇故知的大喜悅到現在終於爆發。

    燕青兆咯咯一笑,抓著趙三忌的纖手支架深深地掐入他的掌心。趙三忌吃疼,回過神來看著撅著小嘴的燕青兆,無言以對,只能嘿嘿直笑,病態蒼白的刀削臉終於見紅。

    接下來一路上趙三忌一直保持緘默,生怕一不小心再次被藍未央這犢子給賣了,在女人面前,總是言多必失的趙三忌學聰明了,也學乖了,只是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藍未央和燕青兆的對話,類似於朋友間的噓寒問暖,談話內容倒也不複雜,燕青兆先是簡單問了句小雞有沒有女朋友,藍未央嘴貧,說沒有,並死纏爛打央求燕嫂子幫自個兒物色一個,小雞好伺候,只要不長得太對不起黨和人民,他都能接受。燕青兆不跟他貧,瞅著這小子就沒個正經,轉移話題問說現在扎根何處?藍未央還真欠抽,先是文人風騷地感慨了句生如當夏花般燦爛,人生匆匆數十載,再說自己還沒立業,哪能用扎根兒一詞,太武斷,太蓋棺定論了。燕青兆無語,最後拿出殺手鑭,威脅道說如果小雞再這麼不著邊際,自己可要和他算些陳年舊賬了。藍未央曉得燕嫂子的悍勇和不可理喻,當下打起了精神,一一道來。

    自從藍大爺,也就是藍未央的老爹,在自個兒田地裡掘出了一口黑棺木後,得意於趙老爺子的牽橋搭線,單是那件正經八百的宋代窯燒就拍賣出了五百二十萬的天價,至於那塊成色屬上品中的極品的羊脂玉,也是價格不菲,賣出了個三百萬,加上那些七七八八的銅錢之類的玩意兒,藍大爺終於躋身千萬富翁之流,起初按未央他老娘的意思是,把這些錢直接擱銀行得了,他們一家三口就吃利息,也能美美地過日子,很典型的鄉村婦女。但藍大爺不肯,在趙家堡一直有著扒耳朵美名的藍大爺生平第一次雄赳赳氣昂昂一回,怎麼說好歹他也是八十年代初趙家堡南下淘金的第一人,受過社會主義文化和經濟制度的熏陶,這個在那次趙家堡村長選舉唯一投了半城他爹一張反對票的大爺,先是拿這錢在省城買了套商品房,藍大爺實在,買的房子不大,二百多平方的樣子,那會兒f省的省會房價並不高,只花去了四十幾萬,可以說是九牛一毛。之後從手頭還有的一千萬資金中分出一半,交給銀行方面理財,那會兒理財這碼事兒大多數人都覺得不靠譜,即使穩賺不賠,但甜頭不大,所以門庭冷清,但藍大爺敢做、敢為、敢不同,甚至信心滿滿,至於這信心從何而來,老實說,不僅是藍未央,藍大爺自己也不知道。接著,藍大爺又拿著手頭僅剩的五百萬,大搖大擺地殺入股市,說是天公作美也好,出門走狗屎運也罷,反正藍大爺是賺了,而且賺得盆滿缽滿,短短一年時間內,藍大爺的一千萬身家以幾何翻倍成長,先是那五百萬的股票,最終以五千萬的高額資金回收,再是交給銀行方面幫忙理財的那些錢,最後也收回了兩千萬,這在社會主義制度下絕對是異數。實在人都曉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不會貪得無厭,收拾好了手頭上的七千萬,藍大爺開始轉戰實業,先是跑了趟溫州,著手一些小玩意兒,做出口,小撈一筆,歷時三個月,又是件奇人異事。之後跑了趟山西做煤炭生意,歷時半年,大撈一筆。接著轉戰海南房地產,因為當時中央出台的政策,有著天生商人敏銳嗅覺的藍大爺瞅出了其中端倪,自覺其中賺頭十足。而打從在海南安定下後至今,藍大爺便在那紮了根,已經很少東奔西跑了。最後據藍未央口述,早在藍大爺從山西回來,那會兒身家便突破了九位數。

    趙三忌聽著咋舌,暗道藍大爺還真他媽的名副其實,聰明絕頂啊!沒想到常年一件的確良行頭看似憨厚勁兒十足的老農民,居然也有春暖花開的一天。

    燕青兆則是若有所思,她相信的藍未央的話,小雞貧是貧了點,但大是大非上從不含糊,再者也沒必要在他的虎子哥面前拿這事兒吹牛皮,因為他們是兄弟,實打實的兄弟,不因富貴或貧窮就能產生隔閡的那種。但聽著這話兒,老實說,燕青兆還是覺得有點懸乎。瞅了瞅一本正經的藍未央,又看了趙三忌,燕青兆似乎抓到了什麼。放開抓著趙三忌的纖手,燕青兆摸了摸頸上的琥珀——那塊趙老爺子送的見面禮,嘴角勾起一絲會意的微笑,不會太小女人,卻有點小狐狸的騷-媚。

    一張大網吶,三忌到底有沒有那魄力收網?燕青兆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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