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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金凰的來歷 文 / 晚眠

    第一百一十九章金凰的來歷

    「等等。」南墨眠忙喚住他,想了想,道:「我答應你。但是,必須是不違背道德俠義,不陷我國於危難的事情。」

    「好。」梧桐暗皇回身,解開她的穴道,「等本主想到的時候再來找你。你今日且去休息,明日我再來帶你去見他。」

    南墨眠嘴角抽了抽,又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點點頭,「好。」

    身後,倒地的明星瞇著眼望著兩人,眼底閃過仇恨的冷光。

    是夜,輕風郎月,冷風呼嘯。

    因為藥物裡含有的安眠藥份,南墨眠早已陷入沉睡。

    一個黑影慢慢推開了門,又小心地關上,就地滾了幾滾,悄無聲息地靠近床榻。

    過了一陣子,似乎確認了床上的人已然陷入沉睡,那人緩緩趴到床沿,目光隱隱似閃著森冷,幽冷地望著安靜沉睡的南墨眠。

    不一會兒,那人自衣內悄悄掏出了個刻著繁複花紋的精美盒子,盒子口對著南墨眠的脖子,抖著手緩緩撥開盒蓋。

    那人移得很慢,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道裹著紅色的金光自盒內飛快閃出,朝南墨眠白嫩的脖子撲了過去。

    那人忙抬手遮住眼,那金光一閃而逝,等那人再望去時,南墨眠的脖子早已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那人低低吁了口氣,看了眼毫無所察的南墨眠,頓了頓,立刻轉身離開。

    窗外的明月愈發的亮了起來。

    翌日。

    梧桐暗皇也算是守信,早膳過後便遣了人過來了,讓人領著南墨眠錢往囚禁雲慕越的地方。

    南墨眠先是被人用布遮住了眼,坐了將近差不多半個時辰的轎子,才被人請了下去,又走了一刻鐘,才被人解了布。

    南墨眠暗忖,這地方離她那裡可真是遠,看來,暗皇也是防著他們的吧!

    「公子,到了。」侍從指著近在眼前的院子。

    南墨眠點頭,走了進去。

    院子很雅靜,種滿了各色植株花束,而有些花竟然也不怕冬寒,綻放了許久,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

    室內傳來隱隱的絲竹之音。

    南墨眠挑挑眉,推門而入。

    室內一片暖風習習,風情旖旎。

    一群衣衫半裸的舞女正在妖嬈而舞,一旁有美人彈琴助興。

    南墨眠推門時,恰好一舞女舞了過來,她進門,舞女腳下一個趔趄,竟然朝她直直跌來。

    南墨眠出於紳士風度,抬手便抱住了那倒來的舞女,「姑娘,小心了,別摔著。」

    那舞女本以為此次定然會跌倒無誤,豈料竟被一個俊俏絕倫的少年擁住,當下嬌顏一紅,身子愈發酥軟了幾分。「多謝公子相救!」

    南墨眠扶著她站起,輕輕一笑:「不敢,姑娘無事,我便放心了。」說著,視線四下尋找起雲慕越。

    雲慕越此時正坐在一個角落,靜靜喝酒,身邊坐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正不停勸酒。

    南墨眠對舞女點頭輕笑,便直直朝雲慕越走去。

    「慕越。」

    雲慕越似是無所察,逕自喝著酒,女子不停地添著酒。

    南墨眠皺眉看著雲慕越蒼白得不正常的唇,推開女子的手,「請不要再給他添酒了,謝謝。」說著,一手按住雲慕越的手,低吼道:「別喝了,雲慕越。」

    雲慕越蹙緊眉尖,冷冷望來,「作甚?」

    南墨眠才觸到他的手,便只覺他的手寒涼如冰,她一驚,忙抬手摸了摸雲慕越的額頭。

    滾燙似火。

    她忙奪下雲慕越的酒杯,喝道:「雲慕越,別喝了,你發燒了。」

    雲慕越眨了眨眼,即使他喝了這麼多酒,他的臉色卻是蒼白如紙,「……南墨眠?」還未說完,人卻朝她直直倒來。

    「對,我是南墨眠。你發燒了,你可知道?」她忙扶住搖搖欲墜的雲慕越。

    雲慕越伏在她懷裡,片刻,突然推開她,轉身哇地一聲便吐了口鮮血出來。

    南墨眠一見,面色一白,忙小心地拉著他,急問道:「雲慕越,你這是怎麼了?」

    「雲慕越,你這是怎麼了?」南墨眠小心地拉住他,輕輕問道。

    雲慕越依靠著她,面色蒼白,低低咳嗽了一聲,才慢慢道:「受了點內傷。」

    南墨眠皺眉,「受了傷還喝酒,你是想不要命了麼?」頓了頓,她低低歎了口氣,「走吧,我扶你去休息,你發燒了。」

    雲慕越點點頭,讓她扶著緩緩站了起來,邊指了指寢室。

    南墨眠朝門口的侍從道:「請把這些舞孃清走吧,再請個大夫,謝謝!」

    那侍從點了點頭,照辦無誤。

    南墨眠把雲慕越扶進了臥室,再安排雲慕越躺了下來,才又摸了摸他滾燙的額頭,「先躺著休息會,等會大夫就會過來的。」

    雲慕越點點頭,南墨眠見此便要起身。

    雲慕越忙拉住她,「你要去哪?」

    「幫你弄個濕帕子擦擦臉,降降溫。」南墨眠解釋道。

    雲慕越這才放開她。

    室內的角落放著盥洗的物品,南墨眠撿了條帕子,又細細擰乾淨水,才又走回來。

    她邊給雲慕越擦著臉,邊低低問道:「你怎麼會來找我,其他人呢?」

    「你掉下來了,我自然得尋你回去。其他人有子台照顧著,不會有事的。」雲慕越答道。

    頓了頓,他又道:「如今落到了暗皇手裡,也不知他到底有何打算,怕是一時半會很難回國了。」

    南墨眠眨了眨眸子,「到時候見機行事吧。若是不放人,那我們便——」她無聲地吐了個字。

    雲慕越血眸深沉,見此也沒什麼反應,只是抿緊了薄唇。

    這時,恰好那侍從帶了大夫過來。

    南墨眠忙讓位給大夫,讓其給雲慕越看病。

    大夫先把著雲慕越的脈,不過一會,便面無表情地放下,寫了張方子道:「沒什麼大事,只是受了些內傷,需要好好調理一陣子。風寒也是由此引起的,吃幾貼藥就會好,關鍵是內傷的調理。喏,這是方子。以後按著我寫的做便是了。」

    這大夫也是個人物,丟下藥方便背著藥箱走了。

    南墨眠又請人按著方子抓了藥。

    梧桐宮人的辦事效率甚高,不過半個時辰便把藥抓了回來。

    南墨眠謝過,才對那侍從道:「雲慕越生病了,你且回去同暗皇說,我想在這裡照顧他。」

    那侍從為難地看了看她,只得應聲退下。

    「雲慕越,還醒著麼?」南墨眠低低喚了幾聲雲慕越,雲慕越虛了她一眼,「何事?」

    「我對藥理不甚熟悉,你來幫我瞧瞧,這些藥可對?」南墨眠打開藥包,又拿著那方子問道。

    雲慕越眸子低垂,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幽光,淡淡道:「沒事。想來暗皇也是不屑做這些小動作的。」

    南墨眠想了想,也是,他們人都被他囚在了梧桐宮裡了,又豈會用那不光明的手段。不過,暗皇不屑,但其他人卻可能會為了討暗皇歡心而私下做些什麼,所以不得不多加防範。

    「你先休息吧,我去煎藥。」南墨眠為他捻了捻被子,抱著藥包便往外走。

    雲慕越血色的眸子看著她纖細的背影,臉上的神色捉摸不定,許久,眼底似有柔光閃過。

    南墨眠沒煎過中藥,但還是知道步驟的。最後怕水給熬干了,便一直守著那藥,不敢擅離。

    中藥沸騰,連空氣都染上了藥物特有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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