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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二章 撕裂衣服 文 / 晚眠

    第七十二章撕裂衣服

    他身子前傾,一手按住床,一手繼續攻來,「那日你的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可是說要殺我。」說做這,他的攻勢愈發猛烈了起來。

    這張床很大,一來兩往間,床咯吱直搖晃,咿呀咿呀地直響。這讓那正要推門而入的梧桐宮人忙收回了手,紅著臉退了下去。

    「我沒有,是你先要殺我的梧桐暗皇,你不能惡人先告狀啊」晚眠一個撲倒閃過他的攻擊,剛一滾便覺身子一僵,定在了當場。

    「明明是你攻擊我,要殺我的。」

    「暗皇,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本殿告訴你,本殿是和北國太子,以及西國使者出宮的,且本殿是要去西國當質子的,你要是敢動手殺了本殿,到時候南國和西國都不會放過你的。」她威脅道。

    「呵呵。」梧桐暗皇冷冷低笑,「六殿下,你可真高看自己,你本就只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棄了便是棄了。你當真以為南帝敢對我怎樣麼?」

    南墨眠表情一僵,閉了閉眼,掩過那抹哀傷,是啊,她總是高看了自己。當年對於樓暮遲,那個如水晶般晶瑩的少年,又如海水般深邃的少年,她是懷著傾慕之情的,那是第一次她努力克服對男子的恐懼感,而小心翼翼靠近的人。

    可是她終是高看了自己,那個少年對她卻是一點都不在意,把她傷了個體無完膚,即使她死了也不放過,竟要她當質。

    「那你想怎樣?」南墨眠沉默半晌,啞著嗓子道。

    「呵,六殿下很聰明呢!」梧桐暗皇撥正南墨眠的身子,一手挑起她絕美的臉蛋,「傳聞五公主冠絕天下,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南墨眠心口猛跳,她不動聲色地看向貼近的面具,以及那優美的薄唇,「暗皇,這是何意?」

    梧桐暗皇的手指悄然解開她的腰帶,俯首看她:「是嗎,五公主如此聰明伶俐豈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南墨眠咬緊紅唇,忍住心裡的恐懼,冷淡道:「我、我不知道。」

    他俯身輕輕親了親她粉嫩的臉頰,冷然一笑:「既然公主不願承認,那麼便由本主自己來揭示這個秘密吧!」

    唰啦一聲,抽出了南墨眠的錦繡腰帶,丟擲床下,南墨眠睜大了眼。

    他目光冷冽,手指繼續去解她的衣扣,一顆,兩顆。

    「住手。」南墨眠大喊,「你不就是想要破壞南國和北國的聯盟麼?這又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我只是個從冷宮出來的無權無勢無背景的小人物。」

    「小人物?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小人物卻退卻了西國的幾十萬大軍,保全了這岌岌可危的南國。你這小人物,我可真不敢小看。」梧桐暗皇手下一用力,她的外衣便被撕裂了去。

    她的狐裘早在打滾的時候便丟了去,此時錦袍又被撕裂,露出了裡面雪白的裡衣。

    「暗皇,我說過我不是五公主。五公主已經死了,她是我的皇姐,我只是六殿下。」南墨眠額上浸滿冷汗,她仰頭瞅著他冷冷道。「我知道你喜歡我皇姐。」

    「誰說我喜歡她了?」梧桐暗皇冷冷一笑,「我恨她,我恨不得她去死,你可知道?我做了這麼多,可她」他倏然住了口,冷冷睥睨著她。

    南墨眠一愣,看著他寒冷的眸子,深刻地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子陰冷。他說的話該不會是真的吧?她根本就沒有見過他啊,他是誰,她當初有得罪過這號人物嗎?

    「那是你和她的事情」南墨眠訥訥道。

    梧桐暗皇微微瞇起眸子,「是嗎?那麼,六殿下啊,現在便讓我看看你這衣服下真正的模樣,如何!」

    他修長的手指揪緊了她的裡衣,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南墨眠咬緊了唇,目光惡狠地瞪著他,眼中隱隱漾著水汽。

    手指微動,布帛的撕裂聲驟然響起,她雪白的身子倏然暴漏在冰涼的空氣中。

    梧桐暗皇眸子暗沉,譏諷道:「想不到五公主的身子卻是這般好?」

    那裹束胸布赫然展現在他眼前,凝脂玉膚,膚若凝露。

    南墨眠咬緊牙關,又聽得他的嘲諷話語,當下委屈盈滿心間,她怒喝道:「都說了我不是五公主,我是六公主,當年我母妃為了爭寵,才給我扮的男裝五公主是我的皇姐,你這喪心病狂的混賬你居然真的撕我的衣服,我我」她惱得便是一通胡言亂語,說到最後卻是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他低頭看著她眼中的晶瑩,不知為何心中湧上了一股淡淡的心疼。他停住手,又替她掩了掩衣服,身子一輕,壓到她單薄的身子上,臉埋入她馨香的髮絲間。

    他身材高大,一壓下來,南墨眠覺的呼吸都困難了,她剛要大罵,便又見他挪了挪身子,減輕了些重量。

    「你又何必騙我眠兒,我雖惱你那般對我,但」他驟然住口,只是靜靜埋在她頸窩間。

    冰涼的面具貼在她溫熱的脖頸,南墨眠激靈靈地打了個顫抖,迫於被制,她只得咬牙惱道:「暗皇大人,你到底想怎樣,要殺要剮,我悉聽尊便,就請您別靠我這麼近」我最是討厭了。

    「厭惡麼?南晚眠,你厭惡我的靠近。」他抬起頭,直直望著她,最後一句卻是陳述句。

    南墨眠眸子一凝,忙低垂下眼瞼。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總有著一股淡淡的恐懼,心裡總有個聲音告訴她,別靠近他,他會傷害你!

    她輕輕一笑:「暗皇說笑了,有哪個姑娘家樂意讓不熟悉的陌生人靠近。」說著,她目光染上了迷離。

    明明就不願靠近,可是她卻總是對他好奇得緊。好像她對氣質冷清的男子都會或多或少地帶上一絲好奇,像當初第一次見傾染,初見他氣質冷冽,她雖然懼怕卻對他好奇非常。

    又如雲慕越,那雙血色妖瞳,總讓她神情恍惚,每次看到就會想起那個怪異的夢,恍若是要預示什麼般,不知名的烈焰花兒吞沒了白蓮。

    再如樓暮遲,西國的太子,那個水晶般透明的少年,即使她厭惡男子,卻不可避免地對他充滿了好感,總想著靠他近些,想看看他那冷清氣質下到底掩著什麼個模樣。

    她知道自己這種思想很奇怪,甚至可以說是怪異矛盾得要命。明明厭惡卻要不停地靠近,可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這種近似飛蛾撲火的行為。

    她忍不住動了動手,卻發現穴道已經解了。

    她抬眸望著他,終是抬手摸了摸他臉上的面具,可是才抬手便被他緊緊摁住,按入被褥間,不動聲色輕動的腳也被他用腿壓住。

    「暗皇唔」南墨眠心驚他的敏銳,她才剛有行動便被他制住,剛抬頭要說話,紅唇便被他吞沒。

    她震驚地睜大了眼,對上了他同樣睜著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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