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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章 成大事者 文 / 晚眠

    第七十章成大事者

    「是啊,六殿下,我還真沒逛過南國的街道呢,聽說南國這邊的果實之類的很多,我可是很期待呢!那麼就拜託殿下明日帶我們去逛街吧!」蘇子台隔了張張桌子,對她展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是吧,慕越,你也想去吧?」

    南墨眠嘴角一抽,看向雲慕越,卻看到那冷漠的少年淡淡地應了聲「嗯」,血瞳冷冷淡淡地望著她。

    不知道為何,南墨眠就是覺得他這副模樣很是熟悉,卻一時半會想不起到底是和誰相似。

    她揚了揚嘴角,在眾人的目光中,淡定地點點頭:「本殿的榮幸。」

    「那好,我等會回去便讓人準備,我的追雪很久沒有踏過雪了,真是讓人期待的明天啊!」北辰溪笑道。

    那句「但是必須是步行」的話語梗在了她的喉間,上下不得。

    「啊,騎馬啊,好啊,到時候能來場比賽就更好了!」南墨修笑瞇瞇地插話。

    南墨眠看著走到自己桌旁的南墨修,一愣:「三皇兄?」

    南墨修不動神色地撥開北辰溪的手,坐至南墨眠的身邊,笑道:「小六,皇兄也許久未騎馬了,到時候帶皇兄一起去吧,可好?」笑容溫潤如玉。

    南墨眠想起剛才那幕,目光一柔,點點頭,「好。說起來,我還未和皇兄一起出去過呢!那麼明日辰時出發吧?」

    眾人自是點頭說好。

    雲慕越血眸冷冷掃來,對上南墨修溫和的鳳眸,他眸子愈發冰冷了,南墨修卻笑得愈發燦爛了起來。

    對面,傾染桃花眼清冷,一杯一杯地飲著酒,身影孤寂高傲。

    宴散。

    皇后宮。

    「混賬,你還記得你的身份你的職責嗎?」皇后一甩袖子,繡著金色展翅鳳凰的袖子劃過桌面,掃落了一地的茶具。

    溫潤俊雅的男子俯身撿起地上一個完好的印花瓷杯,淡淡道:「母后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麼。」

    「做什麼?」皇后氣惱地打斷,「你知道你還往上面竄,和那下賤的南墨眠爭去西國為質子的機會麼?要不是最後南墨眠自個兒出來說要去,要是陛下他真答應了,你讓母后怎麼辦?」

    「母后您別急,也別再侮辱小六了。」南墨修慢條斯理地撿了張椅子坐下:「您知道,父皇向來希望我們兄弟幾個能夠兄恭弟友。今日這種情況下,我出來說這句話,一來讓小六對我感激涕零,畢竟只有我一人關心著他,二來也能讓父皇滿意。」

    他修長的手指滑過瓷杯印花的杯壁,「再說,父皇是一定不會讓我去當質子的,他為了讓四皇妹不去和親,連讓小五去頂替都想得出來,又怎麼會來動我!這質子啊,根本就是給小六當的。」說到這,他的手指倏然收緊,目光卻仍舊溫和。

    「您道為何小六一出冷宮便能得父皇如此寵愛,真的只是因為他的面容和小五相似,又是小五的嫡親弟弟,而父皇對小五又愧疚不已,才會對他如此好的麼?」他眸子溫柔似水,柔波瀲瀲。

    他面上掠過一絲冷笑:「他是在利用小六。因為他動不了我們,小四又拚死不肯和親,他無奈,而所有人中又唯有年美人和寧妃毫無背景,他只能選擇她們名下的兒女來代替了。所以,他裝得對小六寵愛無比,再加上那西國九殿下和小五的關係,小六果然被點名去西國當質子。既然早知道如此,演一場戲,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哼,就算如此,下次也不可再做這種事了。」皇后面容稍緩,「你的身份金貴,以後的還得靠你了,你在南國斷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墨修明白,母妃。」南墨修笑得溫暖,絕色如玉的面龐在燈光下漾著淡淡的光。一手卻悄然摀住了心口,那裡的心臟在慢慢抽疼呢!

    「你對南晚眠那點心思你以為瞞得過母后麼?若是她是平常姑娘也罷了,可是她偏偏頗有主見,是你難以掌控的人,如今沒了也好,你也能安下心來好好謀劃大計了。放心,以後母后會為你找到更好的。」皇后安慰道。

    「母后,天色已晚。您且好好休息,孩兒也該回宮了。」南墨眠放下杯子站起。

    皇后歎息,揮揮手:「聽說你明日約了西國使者和北國太子殿下逛街道,也好,多結交下,對以後有好處。那你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兒臣告退!」南墨修行了一禮,便大步走出了皇后的寢宮。

    而桌子上,那個被他握過的杯子正寸寸龜裂,瞬間化成一堆粉末,癱在光潔的桌面上。

    皇后看著那堆粉末,目光驟寒。每次和他談起南晚眠的事,他便是左右而言他,後來南晚眠死了,他目光也消沉了不少。最近也不知為何,慢慢情緒也好了起來,這讓她安心不少。

    她目光凜冽。不過也好南晚眠死了,不然她怕是會親自動手解決了她。成大事者,是斷不能有任何弱點的。

    翌日。

    天氣初霽,寒風凜冽。

    南墨眠起了個大早,穿著厚厚曳地的狐裘,又戴上了綿護手,哆哆嗦嗦地往宮門口趕。

    等她和莫辛慢吞吞地趕到宮門時,其他人早已到齊。

    北辰溪一襲青衣,外罩同色斗篷,正端坐在高頭大馬上。

    雲慕越仍舊是是一身黑衣,內黑外紅的披風。

    蘇子台則是淺色衣裳,披著藕色的披風,甚是儒雅。

    南墨修想必二人,卻更像一翩翩佳公子,著一身雪白錦袍,銀色斗篷的領口繡著狐毛。

    她還記得那是她以前看小墨夏日很熱,給剪下來的狐毛,當時她笑著把多餘的狐毛送給南墨修,說小墨的狐毛順滑,縫到冬衣上很是保暖。

    可是如今狐毛在,小墨卻已然不在。端的是物是人非!

    想到此,她乾澀的眼一陣溫熱,她忙眨了眨眼,把熱氣眨了回去。

    「你可終於來了,我還道要不要去你宮裡接你呢!動作真慢呢!」北辰溪跳下馬來。

    南墨眠揚唇一笑,熱氣才出口便被寒風撕裂了去,「抱歉,實在太冷,我走不動。」

    「殿下,你的馬呢?」蘇子台問道。

    南墨眠搖搖頭,「我沒有馬,也不會騎。本來我是建議你們走路的,如今看你們都騎馬了,倒顯得我格格不入了。」

    「殿下,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慕越一道,他的騎術精湛,不會顛著殿下的。」蘇子台滿臉笑意地建議。

    雲慕越面容冰冷,冷漠地看向她。

    南墨眠瞟了眼比這寒風還冷的雲慕越,忙搖搖頭,「不用不用,我和皇兄一道便好。」忙跑到南墨修身邊,討好笑道:「皇兄,不介意帶我吧?」比起其他人,她還是更相信南墨修一些,至少他從沒傷害過她,是個很好的哥哥!

    「當然不介意。」南墨修幫她戴上雪帽,溫和笑道:「風大,別凍傷了耳朵。」說著,翻身上馬,然後伸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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