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罵的對,步兵知錯了,回復更新~~~~
有的日軍士兵,乾脆下了刺刀,端著三八大蓋,就那麼看著眼前擁擠的人群。瘋狂的大笑,看著那些從使館區內掏出來的難民們,或者是高官們,那大包小包,鋪天蓋地一般的金銀細軟、黃白之物,忍不住吞了一口又一口口水,眼珠子瞪得老長的日本兵,硬是沒有一個跨過使館區的那條細細的白線!想當年,那自己可是想進就進,就如那第六天魔王一樣,殺了個昏天暗地、血流成河。搶了個乾乾淨淨、高高興興的啊,還有那數不清的支那美女,都是自己隨便的上啊……
終於,有一個日本的二等軍曹,實在是忍不住了,嗷嗷怪叫著準備往裡面衝。啪的一槍,一個少佐軍官走了出來,冷酷的收起了手上的王八盒子。大聲的訓斥道:「所有人不得踏入使館區半步!違者這就是下場!」嚇得那些腦袋裡有歪念頭的士兵、軍官,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鋼盔,還好,自己的腦袋還在脖子上。那些想掏出租界的上海市民、達官顯貴,開始還有幾個想仗著自己身份過境的傢伙。在亮出了自己身份是xx商人,或者xx國家的公民後,沒想到一隻腳剛踏出那條白線,就被一邊如狼似虎的日本兵拖了出去。按在一邊,立刻就被扒拉下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然後被一刀挑了胸膛。青色的腸子,血紅色的內臟就著大量的鮮血,噗地噴了一地,到處都是。另外想伸著脖子往外擠的人群,立刻抽筋一般地縮回了脖子,甚至變態地把自己的身軀,盡量地往回縮著,深怕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一不小心就越過了那條可憐的白線。
日本士兵們獰笑著舔了舔嘴唇,好啊,你們這些傢伙,我們不能進來,那等你們自己出來還不行麼?嘿嘿嘿,等那些獨國人打過來了,我就不信你們不給我過來。得,於是,日本人就那兒大眼瞪小眼,流口水舔嘴唇的耗上了。裡面原先準備逃難的人群,現在就像寒冬臘月,不,根本就是寒冬臘月裡,脫了毛的雞!恐懼到了極點的他們,哆哆嗦嗦的幾個幾個的擠在一起,相互低聲的交談著,哭泣著。
「讓讓,讓讓!滾開,你,滾開!」一個穿著黑色絲綢衫,正在一邊從口袋裡掏某個東西的人,正費力的從人群裡擠出了一條路來。等走到了外面,到了日本士兵的面前,大聲的叫道:「別開槍,別開槍!太君,我是皇協軍,皇協軍……嘿嘿,嘿嘿!」一路點頭哈腰的來到了日本兵面前,現在所有人才看到,從他口袋裡掏出的東西,正式所有中國人都咬牙切齒的恨的一個東西:日本士兵的軟帽!土黃色的**帽!
這個傢伙,一頭戴在了自己腦袋上,滿臉得意、自豪,不可一世的從其他人身邊走了過去。那個小鬍子的矮個日本兵,看到面前來了一個戴著皇軍帽子的人,眉頭皺了皺,走上去大吼道:「你地,什麼的幹活?」
「我的,翻譯的幹活,嘿嘿,翻譯的幹活……」來者點頭哈腰,一臉諂媚的笑著。
日本兵厭惡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你在這等著!」說完轉過頭向後,登登登的一路小跑走了。一會兒,肩膀上扛著兩槓兩星的軍官,走了過來。他就是這個封鎖隊伍的唯一指揮官,師團部參謀小野中佐。這個聯隊的聯隊長,奉命封鎖使館區以東的地區,這個小野,是他在帝國陸軍大學的同學。這次下來下達命令,特別強調了不允許踏進使館區一步的命令。順帶被聯隊長留了下來,讓他觀摩一下自己手下的士兵,是如何如何的威武善戰、武運長久的。正好,師團部的小野,平時根本就沒有任何帶兵的機會。這一下來,又是老同學的地盤,興致勃勃的指揮起一個中隊的士兵,參與了封鎖的任務。打算明天再回去覆命的。
「你是哪個部分的?」小野傲慢的看著眼前這個支那人,一副搖尾乞憐的樣子,心裡大大的高興。
「太君,我是、我是……」一直低著頭的翻譯官,猛地抬起頭來,一雙寒光四射的眸子死死盯著小野:
「我是要你命的!」
啪啪啪抬手就是三槍,紛紛打在小野的腦袋上,旁邊的小鬍子士兵臉上,以及小野身後另外一個軍官身上。小野的腦袋,就像突然被一直隱形的大錘,狠狠的打了一錘一樣。從腦子中間,呼啦啦冒出一篇炙熱的腦漿,混合著鮮紅的血液,噴在了那翻譯官的臉上、脖子上、身上。那邊人群中,齊刷刷地躥出數十個漢子,高叫著「我**的日本鬼子」等各種各樣的口號,拿著漢陽造、老套筒、大刀、紅纓槍、雙截棍、板磚……瘋狂的衝了過來。所有的人、日本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那個翻譯官手裡的兩隻駁殼槍,舞得跟京劇裡面耍大刀一樣,流暢的讓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就只聽見「啪啪啪啪」的槍聲不斷的響,日本士兵在倒了七八個之後,其餘的士兵,條件反射式的爬在了地上。或者就地蹲下,找各種各樣的掩護等等。
日本人憤怒了,這個該死的支那人,冒充那些下賤的支那翻譯,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刺殺了一個軍官!一個帝國陸軍中佐!所有的日本士兵怒不可竭,彷彿被揭了逆鱗一樣的龍一樣的憤怒起來。稍微靠近人群的士兵,紛紛端起刺刀就朝著那些湧來的漢子衝了過去。這邊的翻譯官,一抹掉腦袋上的帽子,啐了一口:「媽的,戴了小鬼子的這東西,還真他媽晦氣!老趙,老趙!!過來,你他媽的在哪兒吶?」在場的平民,現在就算是豬腦子也知道,這些從他們裡面冒出來的人是誰了!江北新四軍獨立團——「過江龍」李雲龍的部隊來了!
那些平民大叫著,歡呼著,趁機向著各自認定的方向瘋跑著,竭力離開這眼前的是非之地。為首的那漢子,也就是李雲龍,用黑色綢衫抹了一把臉:「和尚,叫一營長他們迅速打掃戰場,老趙留下!二營的,跟我上!」揮舞著駁殼槍,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租界區仍在交火的地方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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