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將軍,您真是太幽默了。對了,我看斯威特可能和那個中國小子勾結,恐怕撈了不少好處才是……」
「您怎麼會知道?難道您是傳說中的先知麼,哦……上帝呀!」我眨巴眨巴眼睛,渾身抖動著笑了起來。
豪森也轉過來,不滿的嘟囔到:「是的是的,那個中國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他和斯威特勾結在一起,絕對沒有任何的好事情的。在國內我就聽說,這些海外的領事館駐軍領袖,都是人人搶著幹的。在外面可不像國內,很多事情都沒有人管你,沒有風紀警察,沒有秘密警察,沒有諜報局,沒有情報部……天啦,這簡直就是蛀蟲們的天堂!就算不是蛀蟲,也要被腐蝕成蛀蟲啊……」
「哈哈,豪森,那我給元首說說,把你給調到中國做駐軍領袖怎麼樣?哈,這可是自由自在的地方哦,沒有風紀警察,沒有秘密警察,沒有軍事諜報局,沒有情報部i……哈哈,美妙的世界加神秘的東方國度,不是麼?哈,怎麼樣?我可是很看好的你,說不好你以後發達了,就是帝國的外交部長了呢?哈哈哈哈……」我抽出了一支雪茄,削掉了煙頭,含在了嘴裡哈哈大笑起來。
豪森的臉,沒有任何徵兆地,忽然的紅了起。結結巴巴的說:「哦,親愛的將軍,您絕對不能那麼幹。要是那樣的話,您會失去您最好的參謀長,您最最忠誠的榮譽軍團領袖。我只是鬧著玩的,呃……對,說著玩的,沒有當真。嘿嘿,嘿。」
海德裡希似乎很高興看到豪森吃癟的樣子,在傍邊憤憤然的幫腔道:「不不不不不,我親愛的豪森參謀長,您怎麼能這麼說呢?這是將軍和我的共同決定,我們一致認為你確實比較勝任這裡的工作。而且,看起來您對這裡的工作還存在著相當的興趣,哈,您嚮往這裡,不是麼?好了好了,別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將軍是特別機動部隊領袖,我是副領袖,我們的軍銜和職務決定了,您就乖乖的留在這裡準備養老吧……哈哈,哈哈哈哈。」海德裡希尖銳的笑起來。
「好了,好了,萊因哈特,您不覺得我們的豪森少將,有即將爆發的衝動了麼?再這麼說,我恐怕您將要被立刻踹到車子外面去了。那樣的話,明天,或許是某一天,德意志日報的頭版將會刊登您的大名。並且題目是:帝國武裝黨衛隊中將被踹下指揮車。得了吧,我們要到了。都給我精神點……」我不得不出面,終止了海德裡希的玩火行為。豪森的脾氣可不是怎麼好的,所以艾克那個傢伙剛到特別機動部隊的第二天,就已經和豪森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好戰友,好同志。並且據海德裡希給我報告說,他們還在軍營的廚師軍爺們那裡,要走了起碼一打的慕尼黑啤酒,外加一箱大肉腸和豬肉火腿。
然後大搖大擺的某個帳篷裡面,進行了偉大的友誼的見證活動。
上海租借區這幾天,不論是租界區的巡警,還是大街小巷的平頭百姓,骯髒碼頭的小混混,各種黑幫地痞流氓,無一例外的知道了來了一個大人物。靠近德意志第三帝國的領事館,巡邏力量增加了幾倍。以前那些見到一些店主、混混還要打招呼的巡邏隊,現在個個如臨大敵一般,每次巡邏都是板著臉,整齊的步伐,肩上扛著加了彈夾的步槍。很多新面孔,一直在巡邏隊裡面閃現。而在靠近使館區的草坪上,一對對帶著紅白黑三色袖套的黑衫士兵,一動不動的肅立著,使館區的門口,架起了鐵絲網,豎起了崗哨。
大門外的馬路入口,堆起了一圈小的沙袋掩體,一挺挺從來沒見過的機槍,連帶著黃燦燦的子彈帶,架在了掩體裡面。從來沒有見過的,另外一隊身材高大,金髮碧眼,面孔剛毅,彪悍到了極點的士兵,不停的在使館裡面的草坪上走來走去。這裡的一切一切,都顯示著這裡來了一個大人物。靠近德國使館區的英法領事館,眼睜睜的看著德國人把掩體修到了自己家門口。那龐大的鐵絲網,更是把包括英法在內的使館區,全部給圈在了裡面。
法國政府完蛋後仍然在中國苟延殘喘的幾隻大貓小貓,哆嗦著貓在了領事館裡面。英國也好不到哪裡去,可能是他們也收到了國內的消息,新任的首相大人,也不希望他們去招惹現在正如日中天的德國人吧,英國人也絲毫沒有紳士風度的,躲到了自己的使館區,乖乖地猶如聽話的小孩子一般。
於是那些強悍的德國士兵,就大搖大擺的如同郊遊一般,耀武揚威的在整個使館區之外遊蕩。在使館區其他國家的領事館,除了美國稍微表示了一下抗議之外,其餘的都非常自覺得,好像都商量好了似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出來出頭。
虹口,華北派遣軍駐上海司令部。
「八嘎!你們這些混蛋,難道他們攔住了你,你就不知道變通麼?」
「哈衣!大佐閣下教訓的是!我們在收到特高課的情報後,第一時間報告給了瀨谷先生,然後我們跟隨瀨谷先生前往獨國的領事館,但是那個斯威特中校不讓我們接近。他推辭了我們要求第一時間趕往碼頭,迎接到達的獨國將軍的請求。」
「那你們就這麼灰溜溜的回來了麼?一群混蛋,你們丟光了大日本帝**人的臉,那個瀨谷真是個蠢貨,真不明白軍部怎麼會把那個書獃子,派遣到我們這裡來充當外交聯絡官!」一個粗獷的聲音在電話筒裡吼叫,聽電話的軍官雙腿一併,大聲地「哈衣!」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佐閣下,那我們……」
「靜觀其變吧,等我來了再說。我下午就坐司令部的飛機趕來……這之前,你們不得有任何私自的行動!明白麼?」那個聲音有點惱怒,似乎正在為手下那群沒了自己,就什麼都幹不成的傢伙們生氣。
「哈衣!」聽電話的軍官再次立正,錚亮的馬靴跟啪地碰在了一起,發出了響亮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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