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老子沒時間給你廢話!滾……」豪森哪裡是好惹的,此時最後一點的耐心早已磨損殆盡,絲毫不客氣地,那來自下層人士的狂莽和粗野,直接地問候了出來。胖子氣地渾身發抖地,戰戰兢兢地,幾乎都要一腦袋栽到船甲板上了。
「父親,這是哪裡來的無禮的傢伙?」一個身材高大,一身褐色西服襯衣,西裝筆挺頭髮油光水亮的傢伙,不知從哪裡跑了出來,站在了眼前的胖子身邊。那個胖子,立刻猶如八十歲的糟老頭打了一針偉哥一樣,滿臉紅光地,趾高氣揚地,不屑一顧地望著兩隻眼睛地說道:「小子,要是在德國,我立刻可以叫人把你打成一條死狗一樣地,扔到臭水溝裡去!」
然後,又彷彿高高在上的皇帝,對著最下賤、最齷齪、最骯髒的豬玀一般,頤氣指使地說到:「現在,馬上給我道歉,不然……哼哼,我可不會介意,海底多上那麼一具魚兒喜歡的食物的。」因為,這時候,胖子的身後已經站了四個人。彷彿他家丁僕人一般的傢伙,不過身板還是挺能撐撐場面的,至少,沒一個是一米八以下的。
猛地一聲慘叫,撕破了死寂一般的沉靜。豪森已經氣的抓狂的,蠻橫無比的一腳蹬飛了站他最近的一個人。不,現在說,已經是一條死狗一樣的東西了。唰——!如果是現代人看到,一定會認為豪森是學跆拳道的,而且還是最為恐怖的黑帶的那種。豪森的一條腿使得如同海德裡西的花劍一樣,那個寒光四射……不,是腿影四射啊。只用了不到一10秒時間,就撂倒了兩個。最開始叫父親的那個傢伙,彷彿被砍了尾巴的狗一般地跳了起來:
「你們這群混蛋在幹什麼?沒看到他動手了麼,給我往死裡面打!打死了扔海裡面去,這船上的事情我來搞定!」
四個人,現在是兩個人了,擺了一個架勢,一個出拳,一個出腿的衝了上來。而那個彷彿被砍了狗尾巴一樣的傢伙,像要在自己父親大人面前邀功一般,赫然抽出一柄匕首,氣勢洶洶地就上來了。豪森嚇得夠嗆,自己可沒有將軍那樣的身手,還是……動手了吧!
「哦,上帝啊,不要……!」一聲尖叫還沒完,就聽「砰砰砰砰」四聲槍響。拿著一柄匕首的英雄,木頭樁子一般地倒在了地上,誰叫他拿著刀呢?豪森當然地把兩槍打在了他身上,另外衝上來的傢伙也倒在船甲板上,他們要好點,每個人中了一槍。不過眼看著也是活不成了,子彈打在胸口,口裡大口大口的吐血,明顯地子彈擊穿了肺。拿刀的那個,早一動不動了,大概是氣絕身亡了。
「哦,不,親愛的,親愛的,你睜開眼,看看我呀……不,哦,上帝啊……」一個穿著鯨骨裙,束腰挺胸地女人,抱著甲板上的那位,如喪考妣一般地大喊大叫著。胖子看著眼前發生的慘劇,一切都是發生的那麼的突然,眼前這個窮小子一般地人物,上帝才知道他怎麼突然掏出了手槍,不分清紅皂白的直接舉槍就射。那手上,黑糊糊造型優美的手槍,哦,上帝啊!那是一把魯格……
胖子絕望了,常年在德國生活的他,怎麼不知道魯格就是德**官的象徵?一把魯格槍的主人,就意味著一位德意志的軍官,說不好還會是聲明顯赫榮譽高貴的,德意志榮譽軍官團的成員。
「你這個瘋子,劊子手……我要殺了你……」看著自己的女兒瘋了一樣的撲上去,胖子趕忙去拉:「回來,凱利,你給我回來……」
「哦,真該死,看起來我幹掉了一個女士的未婚夫。天啊,幫幫我快扔開眼前這條下賤的猶太母狗吧……」豪森閉著眼睛,逕直地一腳,咚地一聲,撲上來的女人被一腳飛船舷外。「撲通」一聲,掉進了大海。
「啊,救命啊!有人落水啦,救命啊……」胖子殺豬一樣地嚎叫起來。
「既然這樣,那您,高貴的先生,您也給我下去吧……」豪森獰笑著,一步一步逼近。
「哦,不,親愛的豪森先生。您怎麼能這樣呢?您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高貴的猶太紳士,猶太人富翁先生呢?」我晃蕩著一根文明棍,穿著m32黑制服,勳章耀眼地走了出來。身手,是同樣掛滿勳章,冷酷英俊的海德裡西。
「將軍,看來,我們在德國還是漏掉了不少大魚呀……比如,眼前這位?」
「是的,哦,海得裡西中將,我親愛的萊因哈特啊,我們在國內的工作,看來是沒怎麼做好哩。至少,您看,我們就讓這麼一個真正的敗類,差點跑到了中國呢。不過,嗯……先請您不要笑得這麼邪惡好麼?人家會誤會的……嘿嘿嘿嘿」我更加邪惡的笑起來。
「哦,不,上帝啊……先生,你們不能這麼做,你們不能這樣。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上帝啊,希望先生您看在上帝的份上,寬恕我吧……」胖子看到那一身惡魔一般地黑制服,紅色白底黑萬字袖章,絕望的慘叫起來。
「您的瑞士銀行帳戶,密碼!美國的也行……」海德裡西現場就開始敲詐起來。
「不,我……不,沒,沒……」胖子知道自己完蛋了,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看來我們要幫助一下,這可愛的先生回憶起某些東西呀……」微笑,我依然是微笑。
「好的,我的將軍!給我馬上查這個傢伙在國內的背景,找出他的人……」
「哦,我親愛的海德裡西,您可不能這麼殘暴!」
「不,找出他的親屬,直系親屬,全部給我投進瓦豪集中營……先生,您看,這樣是不是能幫助您回憶起某些事情呢?」海德裡西卻沒有看那個胖子,而是微笑著看我。
「唔……很好,海德裡西,沒有違反帝國的政策。我們可是很寬容的呀,我們只針對那些萬惡的猶太資本家本人,不是麼?我們只針對他們而已,誰叫他們的手上,沾滿了日爾曼人的血呢?」我搖搖頭,走進了船艙。海德裡西擺擺腦袋,凱恩斯和一個強壯的衛兵,把胖子拖死狗一般地拖了下去。
豪森整了整一領,高傲地拿手捏了捏領帶,挺胸收腹地也走進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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