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放肆的笑聲中,松岡從外面走了進來,臉色看起來很是不好。
作者:廢話,被你們這麼狠狠的涮了一道,那臉色能好麼`?
那松岡,一進來開口就是一句「絲米馬瑟」,態度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恭敬的跟孫子似的,讓我們不由得感慨:唉……做外交官難,做日本的外交官更是難上加難啊。這不?為了日本的利益,為了討好德國,在中國、英國甚至美國面前都趾高氣揚的松岡,現在卻裝得跟孫子似的。不知現在國民黨的那些代表們知道了這樣的情況,臉上會是個什麼精彩表情。松岡語氣徹底的軟了下來:「德意志的紳士們,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也許……我們可以就什麼時候在遠東出兵,達成具體的時間共識?」
松岡走到我們的對面,必恭必敬的坐下,一副低頭受教的樣子。戈林心裡爽到了極點:「嘿嘿……你幾個日本矮子,現在還不是得在我赫爾曼`戈林面前低頭嗎?開始你們不是那麼硬氣嗎,不是那麼有骨氣嗎?哼哼……要怪也只能怪你們的國家,你們的國家太弱了!你們注定就要成為這個國家的犧牲品啊……為了你們的國家,恐怕現在我讓你給我舔皮靴子,你都會毫不猶豫的做吧……」
海德裡希惡毒的想到:「哈,你們這些東亞豬玀,就是賤!給你臉不要臉,非要去請示自己的大本營。你難道認為,你們的軍部和天皇,就為了你們幾個所謂的人格尊嚴、面子,就得罪我們高貴偉大的德意志嗎?真是荒謬啊……這不挨訓了不是?還是徵克萊曼說得對,你們日本人,寧願給強者做奴隸,也不願意和弱者做朋友!啊呀呀……真是活該呀……讚美上帝!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呀……」
「那現在,我想我們可以好好的、開誠佈公的談一談了。」裡賓特洛夫坐正了身子,一對原本無神的眼珠子,也綻放出利劍一般的光芒。
「哈衣!」松岡猛地一個低頭。
「那麼,我想問一個問題。在前一階段,我們把蘇聯人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的時候,你們的兵呢?不是說好了,我們一旦開始進攻蘇聯,你們就會在遠東發動進攻,從背後配合我們嗎?」戈林不顧裡賓特洛夫給他的眼色,直接的懶洋洋的說到。
「完了,這個胖子又跳出來了……好不容易贏得的談判機會啊……看來要被這個傢伙徹底的破壞了,不過現在好像有沒有日本人……似乎……問題都不大了罷?」裡賓特洛夫在心裡哀號了一聲。
「這個、這個……你們也知道,帝國的陸軍哪能和貴國偉大的陸軍相比,我們和俄國人打……不佔多少優勢的……」松岡腦袋上那干了的汗水,唰地一下又出來了。
「優勢?我看你們是連屁大個優勢都沒有的吧?哈哈……朱可夫只用了三個小時就幹掉了你們一個師團!」戈林猖狂的笑起來,毫不客氣的揭了松岡的底,把松岡那最後一道的面子的遮羞布都給拔了下來。裡賓特洛夫看情況不對,立刻轉移話題,打起了圓場:
「德意志帝國可是給貴國提供了不少的武器的,我們給你們的武器,難道是給你們當擺設的嗎?你們不用那些武器來打俄國人,留著幹什麼?所以,松岡閣下,請給我和我國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元首那裡可是過不去的呀。」
「在這裡我先重申一次,大日本帝國和貴國是堅定的盟友關係。貴國援助我們的那些武器,似乎……並沒有特別的強調一定要用於對蘇聯作戰吧?而且,貴國提供給我們的武器,我們怎麼也要實戰檢驗一下不是?所以,我們把其中的一小部分,投入了對華作戰的戰場,以此來檢驗一下那些武器的具體性能。」
「檢驗武器?你們把所有的武器都投入了進去,那也叫檢驗?」卡爾騰布魯納插了一句。不等到松岡解釋,海德裡希那慣有的尖酸刻薄的聲音又冒了出來:「我想,是不是貴國和蘇聯人在蒙古的第一次交手,就把我們號稱戰無不勝的皇軍朋友們嚇壞了呢?」氣氛驟然緊張起來,空氣裡又開始充滿火藥味。
這老希……恐怕就是希望我們如果不能為德國撈取最大的好處,那麼……就談崩了才好吧?畢竟,被一個人;一個外交官,一個東亞矮子罵做「日耳曼白豬」的感覺,總不會是很好的罷?「那麼,我就來給你們加一把火,讓你們徹底的崩了吧。」我極其歹毒的想到。
於是大聲叫嚷起來:「所以……他們就算有了第三帝國的精銳武器,也失去了進攻蘇聯人的勇氣!而只能用它們來保護自己的屁股,哈哈…………」
「八格亞魯!」一個助手實在是無法忍受了,火冒萬丈的站了起來,紅著一雙眼睛。充血的眼珠子死死盯著我們在場的幾個人,彷彿一條餓了幾千年的狼。看來這個傢伙是個軍人出身,對我們吹鬍子瞪眼睛的,脖子上青筋梗的老高。「天啦……這幾位,恐怕都是巴不得帝國和日本開戰罷?算了算了,現在東亞有沒有日本都是一樣的了,反正我們今年,一定可以打到莫斯科城下的……」裡賓特洛夫呻吟了一聲,徹底的不管了。要是自己把戈林給惹毛了,那可就划不來了。
「這位先生,不要生氣嘛!哈哈……徵克萊曼將軍說的沒錯,你們幾個小時就被蘇聯人幹掉了一個師團。而我們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整整幹掉了蘇聯人六十五個師!哈,知道這是什麼麼?」戈林傲視著面前的幾個日本人,彷彿看著一群最低賤的螞蟻一樣。
「實力!這就是實力!你們與我們的差距是永恆的!差距,這就是差距啊……」海德裡希低沉的咆哮著,甚至極其惡毒的挖苦了一句:「你地,明白?」一根修長的手指,直接指著那個站起來的日本雜碎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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