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海德裡希!哈,海德裡希,不負我望;海德裡希,深知我心!這個傢伙慣有的尖酸、刻薄,歹毒到了極點的語言,在關鍵時刻,果然沒有失去效用。我在心了樂翻了天。在看我們這邊,除了裡賓特洛夫是一副苦笑之外。其餘的人,全部都以無比親密、曖mei,色狼一般的目光看向了海德裡希。有著「金髮野獸」和「布拉格屠夫」美名冠譽的海德裡希,居然立刻就臉紅了起來。極度不爽的「咳咳」的咳嗽了幾聲,心裡忍不住想到:
「不就是擺了那個東亞矮子一道麼?你們不至於這麼激動吧?」
為什麼,這次對日本談判的人員組成會有變化?為什麼,德國的外交人員會變化的這麼快?為什麼,現在的這幾位德國大佬為什麼跟街頭流氓混混一樣了呢?哈,那就是我!不就是因為我麼!因為我,因為我從幾十年之後的二十一世紀來到了這個時空。今天的這幾個武裝黨衛隊將軍是什麼材料?除了戈林之外,其他的人原來的發家史都是不怎麼好的。連黨衛隊頭子希姆萊,最初都不過是一個養雞的罷。黨衛隊是什麼?
那都是原來的衝鋒隊啊,衝鋒隊就是由無數流氓、地痞、惡棍組成的部隊。所以用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這些黨衛隊出身的將軍們會是個什麼德行了。說白了,我們都是一幫流氓啊。戈林?他不算,他是大流氓。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流氓,哈哈。我們武裝黨衛隊,嗯……雖然裡面有些人品行是不怎麼好的,那些品行好的也是30年代初加入國防軍受挫後的傢伙。所以嘛,這些人的心理都有著某種不愉快,有一種曾經被看不起過的恥辱感。這直接導致了武裝黨衛隊的戰鬥力如颶風一般地狂暴,作戰速度如97亞洲金融危機前股市一般的狂飆。
在沒有航空支援,裝甲炮火優勢的情況下,進攻同一個陣地,武裝黨衛隊的進攻速度是國防軍的幾倍。當然,最後戰場統計下來,武裝黨衛隊的傷亡也是國防軍的幾倍。武裝黨衛隊恐怖的戰鬥力,來源於瘋狂的宗教狂熱和對希特勒的瘋狂崇拜。這也是老希最為看重武裝黨衛隊的兩點。
再看松岡,這個可憐的人啊……今天他作為日本的外交官,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夠大了。換了任何一個神經正常的人,恐怕都有進精神病院的可能吧。不過就此到是得到了一個證明,松岡是絕對不會有諸如心臟病之類的東西了。相信在今天這種環境下,任何一個心臟有毛病的人,都會直接的翹辮子。哪怕吃10瓶子速效救心丸,打一箱強心針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松岡已經徹底的向後一歪,癱到在椅子上了,口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我……要求休會……」無力的呻吟了一句,松岡站了起來,搖搖擺擺的,扶著牆壁的走了出去。那三個助手,同樣臉色蒼白的彷彿吸血鬼一樣地,灰溜溜地跟了出去。
我們這邊的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我對著海德裡希交換了一個眼神,一歪腦袋,海德裡希立刻點點頭表示明白。轉身站起來就緊跟著松岡出了大門。松岡看來被氣得不輕,連走路都是一搖三晃的。
「喂,喂!給我接xxx……東條君……那些獨國人(日本內部對德國的稱呼)太不客氣了!我要……哈衣!哈衣!……」松岡,這個日本矮子在拚命請示日本大本營,敬禮敬得屁顛屁顛的。
「唔……這頭東亞豬玀在幹什麼?在電話上一個勁的敬禮幹什麼?我得趕緊告訴徵克萊曼去!」海德裡希偷偷收回了探在外面的腦袋,小心翼翼地,躡手躡腳地走開了。
秘密會談會議室。
「將軍,就是這樣!」海德裡希在我的耳邊小聲報告到。
「恩……很好,看來我們的日本小朋友挨罵了……大家就等著看好戲了,哈哈!」眾人一干哄笑。
「他們這次回來,一定是鞠躬鞠躬再鞠躬。哈……就和以前到我家來一樣,哈哈!」戈林大咧咧的說到。於是,裡賓特洛夫和卡爾騰布魯納,海德裡希都破有深意的瞟了戈林一眼:「敢情,這日本矮子以前就沒往你家少跑過啊。怪不得以前,你總是幫著日本矮子說好話。這日本人呢,到你家,總不會是空著手去的吧?」
「豬!」我在心裡狠狠罵了戈林一句,你丫的怕滿世界都不知道日本人給你送好處了不是?再這麼下去,不知道這個還沒有徹底改變的傢伙,不知更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呢。我得趕緊轉移話題,誰叫他戈林是我的兄長呢?我們可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他赫爾曼•;戈林倒了,對我可是沒有一點的好處的。
於是,我悄悄地付在戈林的耳朵上,極度神秘地說到:「想知道,日本人,這三個字在中國話裡的意思麼?」
戈林被我的故作神秘逗起了興趣,立刻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樣地湊了上來,拚命猛點腦袋:「什麼什麼?」
「這日呢,在漢語裡面就是xx的意思,日……本人呢,就是在xx自己啊……嘿嘿嘿嘿」我極其惡毒的說到。
「哈哈,哈哈哈哈……」戈林瘋狂的吼叫如同一百門150毫米重型榴彈炮開火一樣,毫無遮攔地,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整個身體,都神經質般地顫抖著靠在了椅子上。臉上的肌肉篩糠般地抖動著,捂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裡賓特洛夫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卡爾騰布魯納臉上也是一臉的不解,我旁邊的海德裡希則是湊著個大腦袋過來:「將軍,你在說什麼呢?這麼好笑?」
戈林一連捧著肚子,喘著粗氣地把嘴巴湊到了海德裡希旁邊。吞吞吐吐地,半天一個字地,斷斷續續地說完了話。「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比戈林更瘋狂了十倍不止,但是語氣尖刻了二十倍不止地笑聲傳了出來。然後,不等滿臉疑惑不解迫切想知道的裡賓特洛夫說話,就主動用帶著神經質般地笑聲語氣跟他們說了詳細的原因。接著,又把自己梳得油光發亮的腦袋,往卡爾騰布魯納面前一湊。
然後,就是一屋子的哄堂大笑,屋頂都彷彿被巨大的聲音揭了一樣。連一向優雅、紳士風度到了極點的裡賓特洛夫,也是笑地渾身顫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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