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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十二章 休想逃離我 文 / 暗夜月

    第九十二章休想逃離我

    赤烈見新月笑了,自己的氣也漸漸的消了下去,便坐在一旁的桌案邊,批閱起了這幾日呈上來的奏折,如今這御書房倒成了擺設,就連左右宰相進宮都會直接找人來龍吟殿來通稟,知道皇上定在這龍吟殿處理政務。

    「烈,聽說登基的日子定了,如今那些個三朝元老這般反對,要不把時間往後推推吧!」新月隨口說著,其實她倒是巴不得赤烈直接取消了那個所謂的登基,與她而言,那些所謂的地位權利,並沒有那般的重要,她已經知道赤烈對自己是如此的重視,這就夠了。

    「那怎麼行!」赤烈放下手中的奏章,走到新月身旁坐下「月兒,封你為鳳帝,是因為你當之無愧,是因為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一起見證天月國的發展,是希望你和我一起可以名垂天月國的歷史。是我的私心,希望即使在我們倆個死後,那些後人也可以將我們的名字連在一起。永不分開!」

    新月又一次被深深的感動著,雖然看不到赤烈此時的神情,但她卻能感覺到那深深的情意。

    「烈,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

    「月兒,什麼都不用說,只要在我身邊就好!」赤烈將新月擁入懷中,此時沒有言語,只有兩人彼此間的心跳與呼吸聲。

    良久後新月開口問赤烈:「烈,你是不是想要把麗雅的孩子過繼到我這裡來啊!」

    「是啊!你不是很喜歡君兒的嗎?」赤烈不在意的說著。

    「不要這樣好嗎?我們不能因為自己的喜愛,剝奪了還在在母親身邊的權利。」

    赤烈猛的掰過新月的肩膀,問道:「是不是麗雅跟你說了什麼,所以你才……」

    聽出了赤烈那言語中的憤怒,新月連忙說道:「烈,不是這樣的,我之所以這樣懇求你,是因為我能夠體會麗雅的心情,難道你忘了嗎?麗雅當初是經歷了怎樣的痛苦才生下的君兒,明明是孩子的母親,而自己的孩子卻要叫另一個女人母妃,這對她而言太殘忍了不是嗎?」

    「可是,我這也是為了君兒好啊!跟著你,他也可以學到不少的東西啊!」赤烈此時心中已經有了動搖。為了彌補對於新月的愧疚,他全身心的為新月著想著。卻忽略了原來麗雅也曾經為他做過的一切。

    「烈,我們不能打著愛的名義,去傷害別人,去剝奪孩子留在母親身邊的權利。」新月的話語帶著些激動,甚至透露出小小的憤怒。

    有那麼一瞬間,赤烈覺得自己的腦袋被炸開了,身體瞬間僵硬,新月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失去了控制,也感受到了赤烈的僵硬,她用力的抱著赤烈,想要解釋,卻無從開口。

    「這就是你一直想要對我說的話對嗎?我一直以愛你的名義傷害著你對嗎?」赤烈的話在新月耳邊響起,冰冷的沒有絲毫的溫度。

    「不是的,不是的烈,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頓時心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擠壓著,難以呼吸,難以開口,心裡傳來的痛讓眼淚不由自主的湧出眼眶,聲音一度哽咽。

    她不要赤烈如此的冰冷,她不要回到以前那般兩人的相互傷害,他們才剛剛找到彼此的幸福,難道真的要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破滅嗎?

    忽然間,赤烈更用力的抱著新月,在耳邊惡狠狠的說道:「即使對你而是傷害,我也要把你留在身邊,休想在逃開我的身邊。」

    「我不會在逃了,一直陪在你的身邊,永遠!」

    屋外突然傳來侍衛的通稟,說鄒文軒大人來給鳳帝看病了。

    赤烈拉開兩人的距離,用拇指的指腹抹去新月臉頰的上的淚水,然後又輕輕在嘴角印上一吻,這才起身又坐回到桌案邊,說道:「讓鄒文軒進來吧!」

    鄒文軒進到屋裡,對赤烈也只是點頭示意,這段時間每天都來給新月治療,閒暇時候三人也會對時下天月國的一些現狀相互討論,長久下來,鄒文軒提出的很多言論,以及對實事的一些評價,都讓赤烈和新月刮目相看,久而久之赤烈對他到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也特准許他沒有外人之時不必行禮。

    「今天心口可有疼過?」鄒文軒跟新月診脈,然後抬頭問著新月。這女人對他而言是個謎團,言行舉止與先前所知道的有關她的事情完全挨不到邊,這段日子的相處倒也讓他明白這女人卻是有自己的魅力。難怪那個人這般費力的也想要醫好她。

    「沒有疼了而且我覺得似乎眼前能看到微弱的光亮了。」新月輕笑著。

    「我師傅已經到京都了,現在在我家府上。」鄒文軒有用金針在新月的在睛明、攢竹、陰白、手足三里、百谷等穴位交替針刺。

    「你師父來了?那快快請他進宮來為月兒診治啊!」赤烈一聞此言,馬上開口說道。

    「師父說自己乃一介草民,怎可貿然窺見龍顏,所以……」鄒文軒怎能直言,他師傅說了,要想看病就自己親自登門拜訪,皇帝又怎樣,若不是看著那女人確實有些不一般,我才懶的理會呢!

    「朕這就下旨召見……」

    「烈,老師傅剛到京都,車馬勞頓自不用說,在來是我需求醫,哪有讓老師傅親來的道理!」赤烈的話未說完便被新月打斷了,微微一頓後,新月看著鄒文軒,「文軒可否為師傅帶句話,說喬新月感謝師傅願意醫治,明日定當親自上門拜訪,望師傅可以一見。」新月說的很是誠懇。

    「下官一定將此話帶到。」鄒文軒微微一笑,心裡卻佩服師父的預能,早先師傅說什麼要皇帝親自前來時,鄒文軒還覺得師父有些托大,此時看來師父定是早已料到了會是如此結果。

    赤烈的臉上有些溫怒但卻沒有發作,一直隱忍到鄒文軒離開後,赤烈才開口道:「你現在乃天月國的鳳帝,亦是天月國的君王,等文軒的師父醫好你的病後,論功行賞也就是了,你有何必親自登門拜訪呢!」

    「烈,曾經跟著花匠學習的時候,他說話醫者最重視的並不是所謂的金錢,而是患者給予的尊重和肯定,所謂的鳳帝不過是一個稱號,而我在那位師父眼中卻只是一名患者,我應該尊重他的不是嗎?」

    沉默,良久後新月聽到一聲無奈的歎息!

    「我跟你爭論,似乎永遠都沒有你的道理多!」

    新月莞爾一笑,將頭靠在赤烈的肩膀上,這一刻沒有爭吵,這一刻不需要語言,所有的情愫在兩人之間慢慢縈繞著。彼此的心意都以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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