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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順著曲曲折折的小路直奔無名閣。
步輕城跟在眾人身後,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明媚的晨秋都被她的情緒染得一片蕭瑟,她多麼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她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如果真的是步留香火燒劍聖閣,即使他真的創下滔天大禍,她都會傾盡自己的所有挽救他,哪怕是生命,在所不惜,為他可以放下一切。
雲飛揚邁著微微凌亂的步伐,目光空洞無神,他的神識卻跟著步輕城的一顰一笑,纏綿悱惻。
再長的路,也有走到盡頭的時候,步輕城凝視著無名閣虛掩的房門,心中忐忑不安。
「師父……。」
貪狼一臉肅穆,恭聲叫道。
良久無人應答,貪狼轉過頭,奇怪的望著身後的幾個人,卻見他們亦是如此望著他。貪狼跟隨無名十幾載,今天這種情況可謂平生頭一遭。沉默良久,貪狼小心翼翼的推開虛掩的房門定睛觀看,寬敞的廳堂中杳無人影。
眾人心中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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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此刻正盤坐在一處屋脊上,雙目微合,週身上下縈繞著一絲絲的似有似無蒸騰著的霧氣,他微微歪著腦袋,似乎在聆聽什麼?殊不知,此刻無名的神思宛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穿過草叢,翻過高牆,翩然落在一間睡房中。
睡房裡有兩個人,一個人手扶窗沿,一動不動探著腦袋往外張望。另一個人躺在舒適的床上酣睡,嘴角『淫』意盎然,溢出的口水打濕一大片被褥。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縫隙,落在乾淨的地板上的時候,步留香悠悠醒過來了,腦海中閃過昨夜軟語溫存,與妖艷女子難解難分情形,眉宇間露出一絲若有所失的神色。失落的搖搖頭,苦苦一笑,一宿貪歡,到頭來卻是南柯一夢,此情何以堪,何以堪?
仰望著陌生的屋頂,念頭流轉,自己怎麼會躺在無名的懷中睡著,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些破事步留香豈會放在心上。他更在意的是昨夜夢遺,此刻又身在劍聖閣,這善後的事該如何處理呢?
步留香很為難,難道就這樣帶著黏糊糊的一片招搖過市?他不是不敢,而是不舒服。步留香四處張望,本來想看看有沒有順手的工具清理掉那些濁物,然而目光落在一處,再也收不回來。
窗台邊,站著一個女人,準確說是一個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手扶窗沿張望的女子,幾句誘惑力。
晨光縷縷,灑落在那具輕盈柔美妙曼的體態上,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那彷彿是翩翩飛起的鴻雁,騰空嬉戲的游龍,千般裊娜,萬般旖旎。
那具勝雪得軀體,在明媚的陽光裡盈盈如玉,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映著初生陽光折射出一圈柔和光暈,彷彿是一個玉人浴出新上妝扮,說不盡軟玉溫香,嬌柔旖旎,令人心振蕩而神怡。
望著這具散發出罌粟花般的毒性美麗曲線玲瓏身軀,步留香鼻子裡冷冷的哼一聲,無名這個糟老頭在玩什麼鬼把戲?也好,有便宜不沾是傻蛋,如此媚到骨髓的尤物,豈能放過。
步留香光著腳丫,踏著青石,蹙起狹長的黑眸,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悄無聲息走過去。
美人計?他倒要看看他們究竟唱的哪出戲,竟然不惜花下血本。
既來之則安之,步留香並沒有同情眼前的女子,她既然要做這件事,想來她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也一樣,即使他把她怎麼樣了,她也沒資格恨他。
既然她都這麼不在乎,自己還裝什麼純潔聖男呢?
修長的五指落在女子消瘦光滑的肩膀上,只是輕輕的試探性的一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步留香雖然風流,然而這個境界他不敢恭維。
眼見相安無事,伸過帶著灼熱呼吸的鼻子湊到繡頸上,深深吸一口氣,溫文儒雅道:「真香,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淡淡的處—女香?你不會還是一個處—女吧!」
語言輕佻惡毒,女子依舊不為所動,彷彿她已經化作一個守望千年的望夫石,千年守候,千年孤獨。
她有些粗重急促的呼聲和咚咚之響的心跳聲,告訴步留香一個事實,她不是情動就是恐懼。步留香在次瞇起狹長的明眸,稜角分明的臉龐愈加顯得邪惡。
分明就是一個不守婦道的賤婦,擺著一副讓人草的架子,卻在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步留香最見不得這種虛偽的女人,心中冷笑,既然你想玩,哥就陪你玩到底。
步留香修長的五指極具挑逗性輕輕滑過晶瑩剔透的肌膚,一抹動人的暈紅隨著指尖妖嬈綻放,暗香浮動的畫面另步留香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兩條腿軟綿綿的不聽使喚。步留香牙齒緊咬舌尖,勉強保持心頭清明。
終於,修長的五指落在手感極好的豐,『臀』之上,步留香毫不憐憫,猛然收攏五指,妖嬈笑道:「哥雖然很醜,但是很溫柔,如果舒服的話,儘管叫出聲,你盡可放心,即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
女人依舊保持著一個姿勢,一聲不吭,不卑不亢,無聲的反抗令步留香惱羞成怒,抬起手掌,「啪」的一聲拍渾圓的豐,『臀』上,五道指印應聲而起,步留香嘴角掛著一絲陰冷的笑容,鄙夷道:「請不要在哥面前裝b,哥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
沉默,依舊是沉默。
有趣,有趣,難道她非要他霸王硬上弓不成?
步留香後退幾步,望著眼前旖旎妙曼的軀體,心中稀罕,難道這個姿勢就是書上所說的後進式?只是不知道感覺如何呢?
上還是不上呢?
這對於自命風流而不下流的步留香來說,真的是一個難題。
如果不上,五十年後,回想起今天,他會後悔嗎?
他不知道那時候到底會不會後悔,他只知道,現在他會很後悔。
如果上呢?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