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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萬歲山前兒女歡 第二章 奴家名綰綰 文 / 我本楚狂人

    第二章奴家名綰綰()

    步留香呆望著她猶如峰巒起伏的優美—體態,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晶瑩如玉又充滿活力的肌膚,吁出一口涼。他打量半天,依舊不能從這條搭配的天衣無縫的軀體上,找出任何一點足以破壞她完美無缺的瑕疵,反而愈看愈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在顧傾人國。原來躺著也可以美絕人寰,蒼天呀,天理何在?」步留香深深的透口氣,感慨萬千。

    嗚嗚……,鐵牛癡癡地望著黑衣女子的臉龐,豆大的淚珠辟里啪啦的落在塵埃裡,「鐵牛,看你這個熊樣,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又不是你老婆死了,哭什麼呢?」

    大牛抬頭也不抬,哽咽道:「大哥,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越看她的臉,我越覺得傷心,越傷心我越想哭,我娘死那會,我也沒有這麼傷心過。」

    步留香只顧貪戀黑衣女子的身材,沒注意她的容顏,聽鐵牛這麼說,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那張雙眼緊閉臉龐上。

    黑衣女子素面朝天,櫻桃小嘴一片慘淡,好看的黛眉緊蹙,一絲絲的憂傷從緊蹙的黛眉中間蕩漾開來,充盈著整張絕世姿容。步留香一顧之下,一股悲悲慼戚黯然**的感覺湧上心頭。在顧之下,頓時覺得心如刀絞,淚水不爭氣的溢出眼眶。

    「鐵牛,大哥好傷心,我好想抱著你大哭一場。」步留香說著撲進鐵牛的懷裡痛哭流涕,一世人,兩兄弟在這個明媚的早上上演一曲肝腸寸斷的畫面。

    「大哥,你趴在我懷裡哭什麼呢?」鐵牛疑惑的望著趴在自己懷裡的步留香,伸出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拍著步留香的後背安慰道:「乖,不哭了,有鐵牛在呢。」

    步留香被鐵牛的聲音驚醒,心中詫異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無端的像個娘們哭鼻子,這算哪門子事,急忙擦擦淚水,猛然間瞧見黑衣女子憂傷的面孔,心中又是一陣黯然。

    事出反常必有妖,步留香心生警惕,急忙別過頭,心情頓時豁然開朗。

    步留香不信邪,目光再次落在黑衣女子那張雙眼緊閉臉龐上,他覺得自己心頭忽然間湧起莫名其妙的傷心,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鐵牛不要看她的臉,這張臉很詭異。」

    「大哥,她是不是妖精?我……,我有點怕,咱們還是走吧。」鐵牛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妖異的事,想起平時聽別人口中所說的妖魔鬼怪等靈異故事,心中一陣恐懼,一拍屁股躲在一棵大樹後面。

    步留香抓過黑衣女子柔嫩的小手,五指搭在黑衣女子的脈搏之上,細微緩慢的脈搏在指尖輕微的跳動著,步留香朝鐵牛招招手,「鐵牛過來,她還活著。」

    鐵牛躲在樹後,任憑步留香千呼萬喚,他愣是不出來。

    步留香無奈之下長身而起,他本來有心救這個黑衣女子,只是心中一合計,立刻放下這個念頭,這個美的邪門的黑衣女子令他心有餘悸,萬一救回去的是一個禍水,他豈不賠了夫人又折兵。於是狠著心肝一邊走一邊禱告,希望美人化險為夷。

    兩人走了百米來遠,鐵年突然站住腳步,回頭望著步留香,「大哥。你為何越走越慢呢?」

    步留香頹然坐在地上,捧著頭道:「鐵牛,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怎麼了?你說這個美得邪門的女子要是給別人救回去,豈不便宜別的什麼人了。」

    鐵牛剛想說話,噠噠的馬蹄聲在寂靜的早上顯的格外急促。

    步留香聽到突然響起的馬蹄聲,驟然站起身,義無反顧的往回跑,一邊跑一邊叫:「大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哥今天不管她是人是妖,我豁出去了。」

    步留香氣喘噓噓的跑到黑衣女子身前,解開腰帶撒泡尿,雙手在侵有尿澤的泥土上一抓,雙手頓時沾滿黃泥,步留香賊笑著把滿手的泥巴抹在黑衣女子如花似玉的臉龐,黑衣女子那張詭異美艷的兩旁頓時醜陋不堪,步留香望著自己的傑作感歎,「若問天下聰明誰屬,捨我其誰?」

    鐵牛屁顛屁顛跑回來的時候,步留香已經完成自己的傑作。鐵年望著黑衣女子滿是黃泥的臉龐,露出快樂的笑容,朝步留香伸出大拇指。

    步留香背著黑衣女子回到老婆寨的時候,時間已近中午,趙寒山正站在寨牆上翹首遙望,見大哥三弟平安回來,一顆懸空的心踏實的放回肚子裡。

    趙寒山的個子比步留香稍矮,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透著一股精明能幹,他見步留香背上背著一個滿臉黃泥秀髮低垂的黑衣人,面色微沉,「大哥,你今天心情真好,難不成給兄弟們背回來一個大嫂。」說著,趙寒山朝身後招招手,大聲問道:「兄弟們,你們說是嗎?」

    「二哥,這不是大嫂,早上回寨子的時候,我們見她躺在草叢裡昏迷不醒,順手救回山上。」鐵牛急忙上前,一本正經的為步留香辯解。

    「二弟,你快別扯淡,她脈象微弱,你看看她是不是受了嚴重的內傷?」步留香來不及跟趙寒山扯淡,背著黑衣女子火急火燎的往自己房間跑去。

    燭光高照的時候,黑衣女子悠悠醒過來,望著屋中陌生的擺設,眼前低頭沉思的步留香,有氣無力的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是誰?」

    「這裡是老婆寨,我是……。」步留香見黑衣女子醒過來,心中驚喜,話說到一半,步留香眼珠一轉,忽然長身而起,背著雙手,踱著細細的腳步低聲吟唱,「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吟罷,步留香驀然回首,洋溢著一張神采飛揚的笑臉無恥道:「我,就是那人。」

    黑衣女子在心中把步留香的話默默念一遍,恍然大悟,拿眼角的餘光瞥了步留香一眼,黯然傷神道:「恩公,連你也這般作踐奴家?」說著,黑衣女子幽幽歎口氣,望著通明的燭光囈語,「也罷,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奴家雖然是一介女子,也是明白這些道理。恩公救命之恩,奴家無以為報,看來只能以身相許與恩公。」

    步留香嘴角露出一抹輕佻的笑容,單腿跪在床沿上,左手似有意又似無意恰好按在黑衣女子胸口那團堅鋌而且柔軟之上,舉著右手,信誓旦旦道:「君子之才華,玉蘊珠藏,不可使人易知。君子之心事,天晴日白,不可使人不知。我步留香雖非聖人,但是我絕非乘人之危的宵小之輩。」右手一翻,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赫然出現在右手,步留香晃著手中的匕首嫣然笑道:「這是一把匕首,倘若我步留香對姑娘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姑娘不要憐憫,千萬不要猶豫,敢問姑娘芳名?」

    勃然大怒的黑衣女子望著一本正經的步留香,察言觀色片刻,猜不出眼前這個把手按在自己胸脯上的男人嘴中說的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她突然覺得很好笑,一個男人竟然握著她盈盈一握的酥胸一本正經的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如果不是握在她胸口的那只偷香竊玉的手時不時盈盈一握,她真的會相信他說的話。這個男人是一個妙人,能不動聲色的沾她便宜的人,這個世界上以前沒有,現在有了,而且近在咫尺。

    黑衣女子並沒有接過步留香手中的匕首,反而挺著胸脯正色道:「奴家名綰綰,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拿刀對恩公橫眉冷對呢?若恩公有什麼需求,何必和綰綰客氣呢?」

    步留香五指盈盈一握,「客氣?這樣還算客氣嗎?」

    綰綰抬起細潤如溫玉的手指沿著步留香的胳膊帶著挑逗溫柔的落在步留香肩膀上,步留香的呼吸突兀的急促起來,一起一伏的胸膛似乎在訴說些什麼。

    「你想幹什麼?」還沒等步留香問完,綰綰運指如飛在步留香身上疾點。步留香覺得身子一陣麻木,胸脯幾處穴道被封,轟的一聲趴在彎彎身上,渾身上下生不出半點力道。

    「你這壞人,奴家見過好色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般好色的。」綰綰嬌喝一聲,她身負嚴重內傷,這幾指幾乎耗盡渾身力氣,雖然制住步留香,自己渾身上下也使不出一點力氣。她幾次想把步留香的身子推開,奈何不能如她所願。

    「你這壞人,我見過好色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般好色的。」步留香見彎彎並幾次沒能把他推開,知道她身受內傷,暫時不能把他怎麼樣,反倒放心,在自己一畝三分地裡,她還能把自己怎麼樣?好歹自己也是她的救命恩人,想到這裡,步留香學著綰綰的語氣以其人之道還制其身。

    「你這死人,壓壞奴家了……。」步留香突然覺得小腹升起一股陰寒之氣,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幻陰掌的寒氣又要發作了。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這麼多年步留香對內兩股冷暖之氣又恨又怕,體內冷暖之氣每次發作,步留香痛不欲生。從三年前開始,步留香體內兩股冷暖之氣逐漸歸於平穩,一晃就是三年,步留香漸漸忘記體內冷暖之氣之時,誰知道這個時候寒氣突然發作。步留香急忙排除心中雜念,心中默走逆天步步法。

    此刻,綰綰覺得從膻中穴湧入一股強大的陰寒之氣,陰寒之氣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在她體內遊走,一邊修復著她受損的經脈,一邊擴充著她經脈。綰綰詫異的望著滿臉痛苦的步留香,急忙守住靈台,放鬆身體,任憑那股陰寒之氣在自己體內遊走。不知道又是幾何,一股暖洋洋的陽剛之氣從膻中穴湧入彎彎的身軀,以滔滔之勢直衝任督二脈,綰綰嬌軀一陣,撕心裂肺般慘叫一聲,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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