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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二章 :非禮勿視 文 / 真庸

    周易非常贊同徐濤所言,立刻在方中添加了他所說的白灼、甘草兩味藥,吩咐自己的弟子去熬藥去了。

    白衣老人向徐濤道謝,又正式自我介紹:「鄙人李莫林,還未請教小兄弟名諱。」

    「什麼名諱不名諱的,我叫徐濤!」徐濤隨口道。

    李莫林道:「徐先生,這次犬子的病多謝你出手相助了!」

    「我也是行醫之人,遇到了隨手幫忙而已,哪裡來的那麼多客氣?」徐濤難得地客氣了一句。

    事實上,最近一段時間徐濤漸漸地有些喜歡這種行醫救人,而被人感激的感覺了,比起以前不是埋頭修煉,就是爭鬥不休的生活,徐濤覺得現在的感覺顯然好得多。

    周易卻對徐濤的話大加讚賞:「徐先生不但醫術高明,醫德更是令人敬佩,能遇到徐先生,周易三生有幸。」

    周易如此推崇徐濤,讓李莫林對治好兒子的病更多了一份信心。事實上到現在為止,李莫林對於徐濤是否能治好自己兒子的病依舊有些將信將疑。以往找過那麼多醫生,其中也不乏拍著胸脯說包治的,卻沒有一個見效的。基於對周易的信任,李莫林才有了一些希望。聊了一會兒,李莫林關心兒子的病情,便先告辭了。

    周易卻拉著徐濤探討一些醫道的問題。周易是個道士,從小便入了道門,到如今已經修行了六十了。因為修行的關係,身體倒是比同齡人好的多,看起來起碼要年輕了二十歲的樣子。

    不過到了周易這個年紀,深深地體會到了修行的艱深,感覺自己有生之年或許已經很難再有所進了。雖然收了兩個徒弟,幾年來也還沒有能夠入門。周易修行的心思也就漸漸地淡了。這幾年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習醫術上。

    周易的師門對岐黃頗有研究。這幾年出了必要的功課,周易便是外出採藥,雲遊行醫。幾年下來,從醫道中倒是有些體悟。因此愈發用功醫道。漸漸的在周圍地界也有了些名氣,被人尊為周天師,也有叫他周神仙的。

    周易倒沒有這麼自大,人家叫他什麼他並不關心。只是對醫道愈發癡迷。今天有幸遇到徐濤,便跟他交談起醫道來了。這一談起來,周易對徐濤愈發佩服起來,竟感覺徐濤對醫道的一些觀點暗合大道。一時間忘了時間,說個沒完沒了。

    趙大剛又讓周易的兩個小徒去煮了一碗蛇舌草來,讓趙欣靈喝下了。因為師父的態度,兩個少年對徐濤他們也愈發恭敬了。

    徐濤見趙欣靈喝了藥。便問周易有沒有什麼取暖的設備。周易立刻讓一個少年去拿了個炭盆過來,徐濤將炭盆放在靠近趙欣靈的地方,才道:「道長,今天就談這些吧,我要給她治療蛇傷,解開封住的血脈了!」

    聽徐濤說要解開趙欣靈被封住的血脈,周易頓時又有了興趣,先前他就有些疑惑徐濤是如何那麼輕鬆就封住趙欣靈的血脈的。若說徐濤也是修行之人。可他才多大的年紀?就算從娘肚子裡就開始修行,他又能修行多少年?能有多強的功力?

    這麼一想,周易更加不想這麼離開了。便道:「徐先生封血脈的手法必然很有獨到之處,不知道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

    徐濤聞言看了看趙欣靈,回過頭來道:「這個,恐怕不太方便吧?」

    周易是修行之人,對於男女之防一向不怎麼放在心上,心裡也沒什麼概念。聽徐濤這麼說,以為他的封脈手法有什麼不傳之秘,不方便自己看。便道:「這個是我孟浪了,徐先生的封脈手法如此高明,自然不能輕易示人……」

    「倒也沒什麼不可示人的!」徐濤道:「道長如有興趣。一會兒我可以告知,這種手法別人想學或者不易,不過道長是修行之人,要學的話,倒也不算什麼難事!」

    「哦?」周易聞言大喜:「那太好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另找時間呢?徐先生出手治療的時候,我在旁觀看,豈不更好?」

    「好你個頭?」徐濤忍不住叫出聲來。他倒不認為周易這傢伙要留在這裡是想吃趙欣靈豆腐,不過這修行的人怎麼就那麼笨呢?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老子給女人治療,你呆在這兒合適嗎?

    徐濤真的有些冒火,卻沒想到要在前一世,他自己對人情世故的瞭解還不如眼前這個周易呢!

    周易被徐濤這一叫搞得有些發愣,不明白他怎麼忽然惱了。一旁的趙大剛終於看不下去,上來拉著周易道:「走走,周道長,我還有事兒向你請教呢,讓他倆關起門來治療好了!」

    周易在這方面反應慢,不過終究還是出去雲遊過的,不是不完全不通世務的人。聽到趙大剛說讓他們倆關起門來治療,終於反應了過來,老臉也有些紅了。慌忙跟著趙大剛走了出去。

    趙欣靈卻坐在床上掩著嘴吃吃地偷笑。那老道士確實有些可愛,不過徐濤竟然為這事兒發火,讓趙欣靈心裡還是很有些得意的。這個傢伙,終於也知道在乎人家了,要不然,他發那麼大火幹什麼?

    見周易終於出去了,徐濤還有些不滿地撇撇嘴:「非禮勿視都不懂,這老頭!」

    趙欣靈聽徐濤這麼說,也騰地一下紅了臉,有些嗔怪地道:「你說什麼呢,什麼叫非禮勿視?你要非禮誰啊?」

    徐濤早就關上了門,轉過身來微微一笑道:「這裡還有別人嗎?」

    趙欣靈看到徐濤微笑的樣子,忽然有些心虛起來,一想起先前自己脫去褲子讓他給自己解開封住的血脈時的樣子,趙欣靈臉上不由有些發燙。這解開血脈本來倒是沒什麼,可關鍵是那條內褲。

    從小河邊到道觀這麼一點時間,趙欣靈顯然沒有機會換掉那條內褲。讓徐濤替自己解開被封的血脈,不可避免地又要脫去外面的褲子。趙欣靈很想讓徐濤先出去,讓自己先換一條內褲,起碼不要是這麼羞人的。

    可是話到口邊,趙欣靈又嚥了回去。知道要跟著徐濤進藏,趙欣靈鬼使神差地買了這麼多情趣內衣,這樣的情景,難道不正是自己期待的嗎?

    看到徐濤笑嘻嘻地走向自己,趙欣靈忽然感到自己有點像落入大灰狼手中的小白兔。脫口而出地問道:「大灰狼,你想幹什麼?」

    「怎麼,害怕了?」徐濤臉上笑得頗有些玩味兒,他終於發現其實趙欣靈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潑辣大膽,對於這些事情她還是很羞澀的,每到關鍵時刻,就會心虛。

    不過徐濤的這句問話卻惹惱了趙欣靈。

    「誰說我害怕了?誰怕誰啊!」趙欣靈頓時叫了起來,嘴硬道:「不就是治傷嗎,我有什麼好怕的!」

    「不怕就行了啊!」徐濤已經走到床邊,伸手在炭盆上晃了晃,炭盆頓時燒得更旺,竄起高高的火苗來。徐濤又看了趙欣靈一眼,見她沒有動,便道:「那就脫吧,難道還要我動手啊!」

    「你敢!」趙欣靈瞪了徐濤一眼,左看看,又看看,總是下不了決心。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一方面剛被蛇咬了,趙欣靈心裡還有些慌張,怕涉蛇毒發作會帶來什麼嚴重的後果;另一方面車裡環境終究不像這床上那麼引人遐想。她也就膽大一回了。

    可是現在,她已經得到了徐濤的保證,知道蛇毒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加上這房間的環境實在讓人覺得有些曖昧,趙欣靈就有些害羞起來了。

    徐濤將火焰燒得更大,固然提高了熱量,卻必然縮短炭盆燃燒的時間,因此不得不催促道:「快點啊,一會兒這碳燒完就該冷了!」

    「那,你把燈關了!」趙欣靈又提出了條件。

    看到趙欣靈的樣子,徐濤也有些好笑,平日裡裝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這時候卻害羞成這樣。

    徐濤身子不動,手指一彈,一縷指風劃過,「啪」的一聲,燈便暗了下來。

    「啊!」趙欣靈沒想到屋裡的燈說暗就暗,頓時吃了一驚,忍不住叫了起來。

    屋裡燈是滅了,不過炭盆裡竄起的火苗卻將趙欣靈的臉映成了紅色,那氣氛反而似乎顯得更曖昧了。

    「燈也關了,現在行了吧!」徐濤道:「你現在體內毒素已經基本都清除了,這腿上血脈封住時間太長可不好,再不解開萬一留下什麼後遺症可就不好了!」

    被徐濤一嚇,趙欣靈有些害怕起來,一咬牙,將褲子拉了下來,只剩下一條鏤空花紋的內褲。微微側過頭去,不敢看徐濤,嘴裡細弱蚊吟地道:「好了,你快點!」

    火苗跳動著,紅色的光線映照在趙欣靈兩條纖美的腿上,光線不斷地變化著,勾勒出雙腿那漂亮的線條,若隱若現地分外誘人。

    徐濤一時看得有點出神,趙欣靈等了一會兒,見徐濤沒有動靜,略略扭回頭一看,見這傢伙正盯著自己一雙腿出神,不由大羞,嗔道:「看夠了沒有,你倒是動手啊!」

    徐濤反應過來,微微一笑,讚道:「真漂亮!」說著便伸出了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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