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瓏姐妹地雅園的地位是超然的,因為她們是周毓的女人!
重少和趙保仔都分別向不同層面的人遞過話,或隱晦或公開的表明:誰敢打她們姐妹的主意,斷了雅園的財路,那就是跟他們過不去。)
跟重少過不去或許只是政治前途有礙,但如果跟趙保仔過不去,那可是有性命之憂的!
姐妹倆曉城的生活基本不受什麼外界干擾,而雅園歌舞廳的表演,專業的表演水準又超出其它業餘歌手們太多,因此姐妹倆稱得上是曉城真正的超級明星。
曾經有過幾位市裡來的領導打過她們姐妹的主意,但是曉城領導卻難得地表現出了他們的不畏強暴精神,直承對此無能為力。因為曉城領導都知道,這對姐妹花是曉城城寶周毓的『學生』,正為輸送香港飛碟影音做前期訓練。
沒有哪位領導敢於和與鄒家駒、呂梁關係非同一般,而且已經『蜚聲國際』的周毓作對,玉玲瓏姐妹便如自家的後花園播種著青春,生活充實而寧靜。
姐妹倆是曉城無數騷年們的夢情人,但卻很少有人知道姐妹倆只是周毓的一對身小丫環,這對難分彼此的雙胞姐妹花現正慇勤地服侍著她們的主人……
酣暢淋漓的靈慾交流過後,周毓又一次按自己的造人計劃開始了對姐妹倆分別施功……痛苦的蛻變之後,周毓現美的親手搓洗之再現真身的姐妹倆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眉眼惑人一點,該長大的地方大了一點,身上本就不多的暇疵消失無蹤而已。
沙漠王子載著這對夢幻安琪兒來到蘿蔔庵煤礦時,引起了這個有近五工人及家屬的型煤礦的一陣小轟動,幹部職工們不是沒有見過做煤生意的老闆帶來的花枝招展的小蜜們,但卻從未見過美成這樣的一對姐妹花,一人拿著一個包,雙雙挽著那個年輕得不像是老闆,而可能是某個重要領導或億萬富豪家的公子爺。
煤礦辦公樓的模樣與記憶一模一樣,礦長辦公室裡果然烤著小酒、開著座談會。嗯嗯蘿蔔庵煤礦的礦長和副礦長都是酒精考驗的好領導,座談會從不喝茶,而是喝酒,牛肉乾、花生米下酒雖然檔次不高,但談興越濃、酒興越高,很多難以解決的事情就酒來酒往得到了解決。
「看來明年還是要壓縮產量才行啊!像現這樣把所有的庫槽都堆成山是很容易生塌方事故的。」
「政府再不打擊那些小煤窯,我們蘿蔔庵煤礦怕是要守著金山討飯吃了!」
「老鄭你家這酒不地道,摻了不少水?是不是沒有糯米了?我家還有幾十斤,叫你堂客去我家拿個十來斤,少摻點水,這哪裡還像酒啊?要是來了客人喝這酒還不得鬧笑話?咦……你們找哪個?」
「呵呵……我找鄭礦長,哪位是鄭礦長啊?」周毓明知故問道。
「嗯嗯,我就是,你們幾個小娃娃找我幹什麼?我好像不認得你們?」鄭礦長因為愛喝這種甜米酒,身體粗壯得如同一隻大皇桶。
周毓微笑說:「鄭礦長是不認識我們,這蘿蔔庵煤礦我也是第一次來,我是聽朋友介紹你們礦的煤質還算穩定,來礦裡談一筆長期生意的。」
「哦,歡迎、歡迎!來、來、來、先坐下暖和暖和。小老弟貴姓?」鄭礦長聽說是客戶而且要做長期生意,頓時眉開眼笑。
「免貴姓周,玉瓏,把我跟林縣南嶺水泥廠簽訂的供煤合同,給鄭礦長過目。」周毓吩咐提著公包的玉瓏說道。
「是,二少!」
玉瓏嬌嫩的聲音如同黃鶯出谷,玉管般的手指靈巧而輕盈地打開了公包,拿出周毓事先準備好的合同書,審看了一眼後雙手遞向鄭礦長說:「鄭礦長您請過目。」
湘南人山區煤礦,幾曾有聽到過用如此標準的國語說話的人兒?加上玉瓏那歌唱般嬌美的聲音,全屋子的礦領導渾如又喝了一杯釅酒,醉了、醉了!
鄭礦長愣了愣,用湘南官話說:「這兩個小妹子好漂亮啊,像兩個小仙女兒,她們是小周老闆的……?」
「我們姐妹是二少的秘書,怎麼了,鄭礦長看我們不像嗎?」
湘南官話與雲貴川三省話類似,是普通話的變調,姐妹倆來曉城這些時間已經基本能聽懂,只是還饒不過舌頭說這種語言,嘉禾的官話也是類似的,玉玲玉瓏自然能聽懂。
「是不像,呵呵……你們兩姐妹太漂亮了,一般人哪裡請得起這麼漂亮的秘書,還是一對孿生姐妹。你們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叫什麼名字啊?」旁邊的俞副礦長詢問道。
「不告訴你,我們二少當然不是一般人了,你連這點眼光都沒有,不配知道我們姐妹的名字!」玉瓏皺皺可愛的小鼻頭噘嘴說道。
鄭廠長粗略地翻看了一下合同後說:「一個月兩千噸的用量只是個小水泥廠嘛,我們礦一天的產量就足夠你們使用了。煤我們絕對可以保證供應,價錢可以按優惠的價格結算,不過,我們要求每天現金結算。」
周毓搖頭說:「每天現金結算太麻煩,鄭礦長有沒有其它的結算想法?」
鄭礦長稍許一愣搖頭笑道:「對不起啊,小周老闆,我們礦不提供賒欠供應方式,現我們礦已經有近一千八萬的應收帳款還沒有收回來,所以賒欠的方式我們是不考慮的。」
周毓邊點頭邊說:「嗯,我做生意也是討厭產生三角債問題的,我的問題是如果我們每個月初預付當月的兩千噸購煤款,貴礦能不能給予多的優惠。」
「這個、這個、這個,當然、當然、當然可以商量。」鄭礦長興奮過頭口吃了起來。
周毓拍手說:「那好,請問鄭礦長,如果我採用這種付款方式,貴礦能按市價優惠多少給我們?」
「分之五,小周老闆你覺得怎麼樣?」鄭礦長滿面堆笑地問道。
周毓搖頭說:「至少分之八,就憑我這每月兩千噸的訂單,已經值得像蘿蔔庵煤礦這樣的小型煤礦給予三分之五的讓利了,而我這邊還是先付款後結算的,再讓利分之五都有煤礦願意接受我的訂單合同。」
「這個、這個、這個老俞、老孫,你們看……」鄭礦長向黨委書記和副礦長詢問意見道。
「嗯嗯……我們尊重礦長的意見!」幾個老狐狸都將皮球推了回去。
鄭廠長的座談會作用此刻凸顯了作用,清咳了兩聲說:「嗯嗯……今天大家都,既然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那就是礦黨委集體通過了。好,小周老闆,只要你們每個月預付兩千噸煤款,我礦可以按市價優惠分之八給你們供貨。」
「很好,我這裡有兩份打印好的供銷合同,玉瓏,拿給鄭礦長審核。」因為有充足的資金,周毓已經放棄了拖欠煤礦貨款的做法,而是採用資本壓價的方式,謀求多的利潤。
周毓預先打印好的合同上,周毓將供銷合同簽訂當日交納五十萬信譽保證金。按目前煤炭市價一三一噸的價格扣除分之八,周毓相當於預付了四千多噸的煤炭價款。合同要求,乙方保證金不足二十五萬時,必須再次補足信譽保證金,直到五年合同期滿前為止。
這就是說未來五年,周毓之一方將至少有二十五萬保證金是掌握煤礦手的,相當於至少二十五萬以上的五年期無息貸款。
煤礦則是按照去年同期的煤炭銷售平均價,每月提前開給周毓家兩千噸提貨票,下調的八個分點則折算為銷售回扣,從預付貨款扣除。煤礦開付提貨票據的同時,按慣例開給增值稅票。
八學潮事件後的零年,煤礦的煤炭價格跌落到了一個歷史低價位,爾後會逐年上漲。
周毓這個合同其實是一個陷阱合同,煤礦按合同每年參照上年同期價格定價的方式,預先開票給周毓家提貨,那麼周毓家從煤礦拉走的煤將遠遠低於市價,這種基礎上周毓還要讓煤礦回扣分之八的讓利!而增值稅票是可以用於充抵運輸稅費的。
一旦蘿蔔庵煤礦簽訂了這份誘惑力極強的陷阱供銷合同,他們就將被套上一根讓利的繩,因為合約的違約賠付金是按乙方提供的保證金的兩倍計算的。簽下供銷合同,蘿蔔庵煤礦這個啞巴虧就吃定了。
「小田,你去叫供銷科何科長到礦財務室帶上合同專用章過來」鄭礦長向礦務秘書吩咐過後,將周毓提供的供銷合同遞向書記和副礦長說:「劉書記、老俞,你們也看看這份合同,表一下你們的看法。」
鄰近春節了,但是煤礦零年還有一千五萬應收賬款沒收回,加上歷年各用煤企業拖欠的應收帳款,蘿蔔庵煤礦足有兩千萬的應收帳,也就是說他們全年生產的煤炭還有分之一以上的錢沒有收回。
本來學潮事件後市場就萎縮,而這兩年因為地方鄉政府領導大收無良村民的賄賂,根本不管他們私開小煤窯,小煤窯出產的廉價煤嚴重衝擊了市場,致命開採安全成本高得多的國營或集體煤礦客戶大量流失。
小煤窯的衝擊,使得蘿蔔庵煤礦冬天這種煤炭銷售的旺季,卻出現了開採出的原煤卻堆積如山的情況;嘉禾像蘿蔔庵這樣的小國營煤礦,面臨著同樣情況的不少數。
煤炭賣不出去的結果是不能保持繼續生產,而礦井的通風設備仍然需要保持運轉,沉積水必須得抽乾,所以每天的消耗還得繼續,所以不少煤礦都面臨著嚴重的生存危機。
無怪乎,周毓和玉玲瓏姐妹上來時,劉書記會感歎,他們是坐金山上討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