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感到不妙,心裡一陣緊張。夢妮跟著說:「不對,他還沒離婚,說我是他二奶也行,好了,不說了,我沒有惡意,想請二位去我茶樓吃頓便飯;因為五年前我離婚淨身出戶加上租屋被盜,一無所有,是呂大隊長他們看現場時,資助了我女兒上學,他對我母女有恩,今天想請你倆給我一次表達的機會。」
曦曦有些感動,說:「這不好吧。」
夢妮說:「怎麼不好,別擔心我有什麼惡意,羅鵬達去《紅樓》喝茶的事兒我也聽說了一些,男人嘛,見美女走不動路這也正常,再說你們也沒什麼實際行為,就算有,我又能把你們咋樣?做二奶就是這麼傷心。」
「真沒什麼,就是唱了幾首歌,我就圖羅經理給點小費而已,」曦曦說。「真心,我愛的人是他。」她嘴巴一挑呂兵,見他與梅子在說話,她又說:「不對,開頭我是恨他,找他報復,結果沒想到把自己給搭上了,就這個命;大姐,我看你也是善良率直之人,我們交個朋友吧!我把菜送回去再來好不好,10分鐘就可以了。」
夢妮說:「也好。」
曦曦走攏去,對呂兵說:「夢妮姐要我倆去她茶樓坐一坐,拿來,我把菜送回家,你們說會兒話,我一會兒趕來。」
曦曦一走,梅子就放肆了,望著呂兵說:「看她個騷勁兒,個臭二奶你也要?」
呂兵火了,說:「你不騷,比你還臭?你霍梅子就不知道尊重人,我內內外外都救你幾次了,你卻一見面就罵我,現在又罵她;我就喜歡她,她可不像你也不像江映月圓,她照顧了我兩個月,耐心耐煩,她一定是個好老婆,我就是要娶她,你再不尊重她,以後我們連朋友也沒得做了,我走了。」
梅子一把拉住他說:「走什麼走,你老婆曦曦已答應去茶樓吃頓便飯了,好,乖乖,我再不罵你們了,行了吧!」
夢妮在一旁說:「這就對了。」
呂兵說:「離元旦幾天了?還不好好準備結婚,到處亂跑,叫宋仁青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又不知怎麼對付我,你這個大**,等會兒吃了飯你滾回去。」
「好呀,你又叫我大**,你摸摸,」梅子直往呂兵身上撞。他嚇得往後退。夢妮一把拉住梅子說:「好了,瘋夠了。」
梅子說:「怕什麼,這壞蛋,我身上那一寸處他不知道,我恨不得咬他一口才解恨。」她對夢妮說:「你知道曦曦剛才叫他什麼,叫他『好壞蛋』,我看他是個壞『壞蛋』,到處留情,我就不信那圓圓八婆會不要他,我就不信,你以為她有我這麼好說話,隨便把我一打發給宋仁青就了事了;哼,想娶曦曦做你老婆,你做夢,那八婆她有那麼好說話,她就不是艾清河家裡的人。」
這會兒呂兵的手機響了,是曦曦打來的,就接聽。曦曦說:「剛才買菜,我心就咚咚的,就覺得圓圓有什麼事兒要發生,這不,才到家,小翠就打來電話,說圓圓婆婆打電話問她,圓圓在酒樓發生什麼事兒了,說圓圓趕回家把婆婆的鍋瓢碗盤全砸爛了;出門打的士揚長而去,像瘋了一樣,好壞蛋,你在聽嗎?」
呂兵說:「在聽。」
曦曦說:「那咱們不去夢妮的茶館了,回家吧,隨便吃點什麼,我好睏,你呢?」
呂兵說:「我也疲勞。」
曦曦說:「對夢妮她倆說聲對不起,改日吧,咱們還是過二人世界為好,沒你在跟前,我人好慌亂呢。」
呂兵說:「好吧,就回來,」壓了電話。
梅子問:「曦曦電話裡說什麼了,她不來是吧,更好。」
呂兵說:「你剛才說對了,江映月圓把她婆婆家的東西全砸了,怪她婆婆拆散我們;我沒心情去茶樓了,還不知她要弄出個什麼事兒來,改日吧,下次我一定請你倆。」
夢妮說:「那你回去吧,我們走了。」
呂兵走了幾步,梅子趕了上來拽住他說:「壞蛋,你好好處理這事兒,別慌著說和曦曦結婚,那圓圓八婆不是我,知道嗎,要說她不愛你,連我都不信,你說的那個曹經理,我見過他一面,追她不假,她不就是陪他唱唱歌,外出玩過一兩次?生意人嘛,只不過為了多一個客戶買買單,你就能說她愛曹經理?」
呂兵的心格登一下,他能說梅子說錯了?但他心是口非說:「他婆婆就要她好上姓曹的,而江映月圓幾次騙我。」
梅子說:「婆婆是婆婆,她是她,騙你是怕你多心;是在乎你才那樣,這會兒要是宋仁青問我在哪,我就會說和你在一起,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梅子笑了。「是我不在乎他,我巴不得他與我分手,這也不懂,還當隊長呢。」
「你瞧不起我,還纏著我幹嗎?」
「瞧你拽的,我纏你了嗎,關心你,我又想罵你王八蛋,不罵,你是壞蛋。」
「你咋不罵宋仁青?」
「他對我百依百順,罵他,我瘋了,我只罵你。」
「你元旦結婚請不請我?」
「誰說我元旦結婚?結他個臭狗屎。」
「你們昨晚在街上說要結婚的,怎麼變掛了?」
「那是聽說你們元旦結婚,那我就結,你結不成婚,我還慌什麼,還不是因為你,昨晚你走了以後,我們吵架了,他罵我心裡沒有他,心裡裝著你。」
「你們還不是什麼事兒也有了,不結婚咋辦?」
「我就知道你想說我們上床了是不是?男人為性可以上床,女人只因為愛才上床,啊,我讓你上了身,你反過來認為我好隨便是吧?王八蛋,遭罵的東西,我恨不得喝你的血;滾吧!哪一天想我就給我打個電話,記住了?還有,圓圓八婆的事兒處理好,不然,你會犯錯誤的,你當你是個老百姓?弄不好滿城風雨,就那滿城風雨就夠你受的。」
「你幹嗎那麼關心我?」
「還不是愛你,我是個賤命,哎——」梅子歎了一口氣說。「這世上又沒忘情水喝,要是有,我就喝它一桶;你走吧,又不知這曦曦放不放過你,你到處留情,看你怎麼辦,連我都愁死了;走吧,傷心難過,就給我打電話。」
梅子走了。呂兵又是一陣愧疚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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