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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我不會放過你的,想結婚也只能是和我結 文 / 楊寨村一

    幸福,愉悅總是短暫的。次日呂兵去了黨校就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封閉式學習。不得與外界接觸,頂多也就是把手機調個振動,無聲,課外時間收一收,發一發愛你想你之類的短信息;然而這遠遠地解決不了圓圓對他情感上的依戀與生理上的需要。這一期的學員均系公檢法司的年輕人,上頭說什麼要增強學員的體能,就搞軍訓;夜間還緊急集合什麼的,實質就是軍事化管理。呂兵與圓圓也就發個短信,一個月裡沒見一次面,大家都忙是次要的,關鍵在於圓圓說的,她要顧及他的影響,愛他那在乎朝朝暮暮,不就一個月?日子長著呢。

    在呂兵去學習的第十日,梅子終於知道了他的去向,竟在呂兵吃了晚飯後的一個空檔,在黨校大門口見了呂兵一面。

    「大門口有一個漂亮的女人找你,」有人告之。呂兵以為是圓圓,沒想到卻是霍梅子。「你來幹什麼?」他問,很嚴肅。

    梅子笑笑,說:「想你,這不就來了唄,來學習也不吱一聲,沒想到見你一面這難。」

    「回去吧,我們以後不要來往了。」他說。

    她問:「為什麼?」

    「我要和圓圓結婚,學習一結束就領證。」

    「你敢,你和我——這才幾天,不認人了?我要和你結婚,我想明白了。」

    「現在說這,晚了,回去吧。」

    「我偏不回去。」

    「那你就待著吧,我進去了,」呂兵返身就走。

    梅子罵:「呂兵,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想結婚也只能是和我結。」——

    現在,一個月的學習,今天結束,馬上要回去了。「梅子會不會來糾纏,」呂兵想。感到奇怪的是回心,她竟然一點信息也沒有;可就在這時,石港所王大翔所長打來了電話。王所長說:「學習結束了,回來了嗎?」

    呂兵說:「這就回來,啊,我們張少凡隊長開車接我來了,喲,忘了問,你是不會無原無故打我手機的。」

    王所長說:「有一起小小的治安案件,你知道這刑事治安方面是歸宋仁青管的,可又找你麻煩,他就推給了我。」

    找我麻煩,呂兵想,心突突地跳,他有預感八成又是與梅子有關。「什麼事?」

    王所長說:「還不是你的熟人霍梅子,她昨晚還真的偷錢包了。」

    呂兵說:「不會吧,上一次就是一個叫何水連的一夥栽贓她,這事兒,宋所長知道。」

    王所長說:「這回可不是何水連,是當事人跟著她到所,又從她包裡搜出了錢包,錢包裡有兩百元和一些零分子,她自己也承認了是她偷的。」

    呂兵說:「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好了,與我有什麼麻煩?」

    對方頓了頓,換了宋仁青,說:「呂大隊長,還是我說好了,報案人說,錢包是他的,也就兩百元,但梅子說她偷的錢有一扎,少說有一兩千元,就在提包裡,退贓也好,判罪坐牢也行,但你不把呂兵叫來,否則她『自殺』。」

    張少凡見呂兵打電話,把他的被蓋搬上車,同來的還有圓圓,她在一旁細細地聽呂兵在說什麼,憑感覺不像是談他隊裡的工作,而且張少凡也在此。呂兵說:「好,那我來一趟。」他摁了手機終止鍵,對圓圓一笑說:「你怎麼親自來了?」

    張少凡說:「嫂子,望穿秋水,直催得我頭都大了。」

    圓圓臉紅到耳根,說:「誰望穿秋水了,他的心這會兒還不知在哪個人身上呢。」

    呂兵說:「我的心在小狗狗身上,」他看著少凡說,「她是不是把什麼都告訴你了?」

    張少凡點頭。

    圓圓一本正經說:「少凡是我弟,我當然告訴他了,也好監督你,剛才誰和你打電話?」

    呂兵「哎」歎一聲:「石港王所長,說霍梅子昨晚偷錢包,這會兒還在所裡,叫我去一趟;少凡把我的東西放回辦公室,我處理好了事,一起吃個飯。」

    圓圓說:「梅子偷錢包,打死我也不信,行,待會兒你去所裡瞭解情況,要不我陪你去。」

    呂兵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說:「那再好不過了。」

    圓圓見他不反對,心裡高興,但覺得真去了也索然無味,說:「我去幹嗎,又準會說我看她的笑話。」

    大約10分鐘,石港派出所就到了,圓圓說:「你去吧,少凡你把東西搬到我老屋去,還想睡辦公室,休想。」

    呂兵說:「我中午在辦公室也可以休息一下嘛。」

    圓圓說:「好好,我真想把這破破爛爛給扔了,給你倆一小時的時間,各自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就去《紅樓》吃飯,我走了。」

    呂兵下車去所裡,少凡望著圓圓說:「我帶你一腳不更好?」

    圓圓說:「不用,走幾步也是個鍛煉,這些時人都長胖了一圈,還不是聽那壞蛋的話,吃好吃飽,要我長胖。」

    張少凡說:「那我走了,你還胖10斤都不是問題,我們呂哥就喜歡人胖一點。」

    圓圓笑了:「你那口子麼樣,瘦還是胖?」

    少凡說:「像一頭豬,說什麼胖人不得癌。」他開車一溜煙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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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兵到了石港所,正遇上沈來吾下樓,她拿一碗盒飯提一個保溫瓶子。他說:「三姐幹嗎呢?」

    沈來吾說:「給梅子送飯,但她不吃,你說她已經一天不吃東西了,麼辦?」

    呂兵問:「她真偷錢包了?」

    沈來吾說:「怎麼會呢,八成與你回心有關,前些時在街上,回心扇了她幾耳光罵她狐狸精;這女伢兒也老實,什麼也承認了,還說叫回心打死她算了。」

    呂兵說:「她沒偷錢還承認什麼呢?」

    來吾說:「上次有茶茶一個證人,這回沒有證人,錢包又是從她手包裡搜出來的,我看她就是自賤自己,也不知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傷心。」

    呂兵說:「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來吾說:「聽梅子講她在公共汽車上,有一夥人擠她,下車也有人跟蹤她,又是晚上,她害怕就跑到派出所;結果那幾個人也到了派出所,有一人報案說不見了錢包,包裡有200塊錢;另外幾個人說就是梅子偷的,一搜手包,發現了錢包。」

    「為什麼與回心有關?」

    「我中午十二點半送飯來,看到回心在所門口徘徊,我問她是不是給梅子送吃的,她慌慌張張的,沒說什麼就走了;梅子現在慘了,人瘦了不說,聽說最近她總經理對她也不好,她做的很不開心,不說了,你就幫幫她吧。」

    呂兵說:「知道了,你送飯她沒吃?我給她送去叫她吃。」

    來吾說:「也好。」

    呂兵說:「你到《紅樓》做廚房打雜的事,幹不幹?每月只有400元,管你兩餐飯。」

    來吾說:「真的嗎?我干;我兒子讀書要錢,我閒也是閒著,待在家裡,我那口子總看我不順眼,弄得我真想從樓上往下一蹦了事。」

    呂兵說:「那你走吧,明天到《紅樓》拿保溫瓶,要是可以,那個圓圓會通知你上班的。」

    來吾說:「謝了。」

    呂兵隨來吾返回所大門口,夕陽已西下,見來吾走遠,周圍也沒什麼人,他就給常回心打手機。常回心接了,就是不應聲。

    呂兵說:「怎麼不說話,來電顯示沒有我?把我從你生活中徹底地清除了?」

    「放你媽的屁,你這兩個多月問候過我一聲沒有,今天不是為那個狐狸精,你會打電話給我?」常回心說話了,那就是一頓罵。

    呂兵說:「你罵我就罵,戀愛到結婚這十多年來,我是你一盤子醃菜,要吃就吃,要放罐子悶著就悶著,這就罷了;我和梅子什麼事兒也沒有,聽沈來吾說,你前些時在街上打她,今天又被你整治,關在派出所的小黑屋裡;你最少也和我呂兵在一個被窩裡睡了十年吧,就那麼不懂法?栽贓陷害他人,是要坐牢的,我再壞,我不能看著我兒子的媽媽以後坐牢。」呂兵感到自己都說不下去,聲調兒一顫顫的。

    也怪,這會兒常回心似乎在哭,有些抽泣,說:「坐牢,就坐牢,要不是那狐狸精,的勾引,我們還不是好好的,我對你,再不好,你不也,過了十幾年了;我就是要整她,出我一口惡氣,你不是很有本事?你保她出來呀。」

    「哼——」呂兵歎了一口長氣:「看來我不死,你是不會放過我的,你說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幹嗎要陷害你一個無過錯的乾姐妹呢?就算我和她在街上走到一起,你不也和一個年輕的男人,深夜十二點也在街上逛?」

    回心說:「你不放心我,回家呀。」

    呂兵說:「不可能,我不是沒給你機會,你這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還是找一個人結婚吧。」

    回心罵道:「個板板兒的,我偏不結婚,我就是要與你耗下去,氣也氣死你,你個騷貨,我人漂亮又有錢,隨便抽一捆錢砸也砸死你,你以為我找不到人結婚是吧?告訴你,只要我點頭,願和我結婚的就有一個排的人由我挑。」常回心氣得一塌糊塗,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你有什麼了不起,騷貨,又和《紅樓》的那個娘們勾上了不是?只要不是梅子,壞蛋,她還說不願意做我兒子的後媽,我兒子就使她那麼討厭?這種女人你還和她鬼裹。」

    再說下去,呂兵怕她會失常,就說:「我們的事以後再說,霍梅子這會兒還關在所裡一天一夜了,水米不進,再下去要死人的;你給所裡打個電話,去一趟也行,就說你是因為我才記恨梅子,叫手下的幾個工人找岔子想整治一下她,沒想她害怕,跑到了派出所裡來了,這樣一來就報了案,搜出了錢包。再怎麼說,你發揮一下,我是相信你這說假話橫話混賬話的能力的;還有你不是有錢嘛,所裡辦案經費不足,支援一下公安機關,多少是個意思,你還可以當個好市民,做個知名的民營企業家也夠威風的,對吧。」

    常回心說:「騷貨,總算說了一回人話,聽你的,壞蛋;要是我因為陷害進了牢房,別忘了給我送飯;所裡電話?」

    呂兵說:「6226後面四個2;你就先對王所長說你是我什麼人再說事兒。」

    回心說:「我是什麼人,是你老婆,騷貨,老婆不要,連兒子也不要了。」

    呂兵說:「我學習一個月不能動腳哪有機會,過兩天我去看兒子。」

    回心說:「我掛電話了。」小說網(|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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