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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成你的女人,還不由著你果拽 文 / 楊寨村一

    出門時圓圓一直笑得合不攏嘴。呂兵問:「你笑什麼呢?」

    圓圓說:「真沒想到當年的小毛孩抱我過鐵路,又花了二十年,這才把我抱到床上來。」

    呂兵戲謔說:「你沒想到你多金貴,這麼難抱,不過也好,是我的東西,別人打上了標籤,還是原裝貨奉還給我。」

    圓圓說:「看你個得意樣,好拽!你個好命,你要是再不善待我,看我不把你活剝一層皮生吞了你;沒人,你背我下坡,我要享受一下。」

    呂兵彎腰就背。

    她說:「這叫豬八戒背媳婦。」

    呂兵開玩笑說:「有得媳婦背,管他是個什麼七戒八戒的。」

    圓圓說:「就是,你只要不戒色就成,星期天不知黨校休不休息,反正你提前打電話給我。」呂兵說:「我人還沒去,你就等不得了。」

    圓圓嬌柔說:「我就等不得了,麼樣?你當我好欺侮,我下來,前面有人。」

    呂兵說:「怕什麼,你不會說你病了,不對,你不說話,裝病就行了。」有人到面前,已來不及了,圓圓頭一歪眼一閉,就像真的病了一樣。

    那人說:「是圓圓嗎?怎麼了,不要緊吧?」

    呂兵說:「病了,高燒三十九度八,吃了藥,已退燒了,這會兒睡著了,我背她上衛生所,你莫擔心,我是公安局的呂兵,她的未婚夫。」呂兵佯裝一副著急相,跟著就一陣緊跑。

    圓圓忍不住笑,輕咬著他的耳朵幾下,耳語說:「騙子,騙人真有一套,看我還真的要防你一手。」

    呂兵說:「你防我就別告訴我,你說了又怎麼防我。」

    背了一程,圓圓說:「放我下來,別累壞了。」

    呂兵說:「你比梅子還高兩公分才百來斤,只知道苗條給誰看的?吃好點長胖些行不行?摸一摸也舒服一些吧。」

    圓圓說:「是你說的,到時候莫說我是豬,還有,要你不提梅子,你怎麼知道我高她兩公分?」

    呂兵說:「我是什麼人,刑警,高矮一望就知;提她,你怕什麼呢,我現在背著的人是你,不就大她兩歲?你各方面都比她好,她這個人除了給人添麻煩,佔點小便宜,還有什麼;四五十歲老總還追她,還不是她曖昧人家?她臉蛋兒還沒有你耐看呢。」

    圓圓說:「我聽人說,你總是講她什麼大**的?」

    「那是我罵她的話,像個大痰盂嵌在胸前,我還說她大屁股呢,這有什麼,你的**還小?一挺一豎的,摸一下彈一下,這才叫好女人。」呂兵嘴上說。心裡卻在想,這下子你聽了,心裡該舒服了吧;梅子,對不住了,我說了你的拐話〈方言指壞話〉。

    圓圓聽了,心裡像喝了蜜一樣甜,連在他耳朵上親了幾下,說:「就會甜我,叫我怎麼不愛啊。」

    呂兵再不言語。

    過了一會,圓圓問:「我問你,你前妻常回心麼樣了?」

    呂兵說:「不瞞你,說實話,你生氣也沒辦法,她人是好人,也很漂亮。」

    圓圓插話:「她來紅樓好幾次了,知道她漂亮,我問的是,到底怎麼對你不好。」

    「她很愛我,就因為愛得過了頭,就經常猜疑盯梢防範我,疑神疑鬼,為了一句話吵我一宿不能睡覺;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了,她為了怕我在外面粘女人,不給錢零花,有時我只好吃兩個饅頭了事;最可怕的是,只要有人說到梅子愛上了我,她說要拿剪刀趁我睡著了剪了我。但事後她又說那只是嚇唬我,她發起神經質來,啥事幹不出來?有時為了一句話吵架,半個月或一個月,背對著我,所以我只好搬出來了;你會不會這樣對我?」

    圓圓眼都紅了,說:「我不會,沒想到你那麼可憐。」

    呂兵說:「我三十四五的人了,說是個大隊長,實則倒成了個無家可歸的人,連個吃飯的地方也沒有;要好上你吧,還沒開始就對我又是甩耳光,又是踹腿的,你們都認為我是個色狼似的,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了?我只想有個真正的家,有個老婆而已,我錯了嗎?再說我的職業,道德紀律,哪允許我沾花惹草?算了不說,一把傷心淚。」

    圓圓說:「你什麼也別說了,我知道怎麼做,放我下來吧,我嗲一下也就夠了。」

    「你認識回心,她還到過〈紅樓〉?」

    「你記不記得那一次霍梅子有幾分醉了,你送她回去的那天晚上的事?那一回我打電話給你,問你回家了沒有,還說了王冶夫對我有意思,結果你倆都對我不友好,沒想第天常回心來找我,問:『你是艾清河表妹?』我說,『是』;她說,『對不起了』;我說,『沒事,你好漂亮』;就這些,後來,她幾次帶客戶來用餐,對了,還有一兩次帶那個叫楊思兵的你兒子的老師也來吃過飯。」

    「好了不說了,我說一句你就一籮筐話。」

    「你那麼關心她,我就對你說清楚唄,你生氣了?」

    「沒有,我是怕你,說回心,你心裡不舒服。」

    「我這人你以後就知道了,愛一個人就得包容他的過去,我忘了告訴你,我快成了你兒子的好朋友了。」

    呂兵睜大了雙眼。

    圓圓說:「我找楊思兵不就認識你兒子了。」

    呂兵說;「原來你早就別有用心,沒安好心了?」

    圓圓洋洋得意地笑,說:「我就沒安好心,麼樣?我早就知道你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對你兒子我得早做工作,不防某一天,常回心賭氣把兒子送過來,叫他故意搗蛋,我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那時你在一旁,還不左右犯難。」

    呂兵說:「你是一個攻於心計的女人,太可怕了。」

    圓圓說:「怕了吧,怕了,你以後就莫背著我做壞事;你不記得了,我昨天上午要你陪我去公園就是我和楊思兵約好了的,楊思兵昨天下午四點打電話我,說她臨時有事沒去,她下午帶陽陽在江邊公園玩;我和你鐵路上有約會沒去。」

    呂兵笑說:「江映月圓厲害,我不要你了。」

    圓圓也笑了:「現在說不要,豈不是晚了,一小時前說這話還差不多,我勸你還是好好地愛我為好。」

    他倆進了一家《王太婆湯館》。圓圓要了兩小罐粉條筒子骨湯和另外兩樣小菜,再就是三塊豆皮。呂兵說:「又喝湯?」

    圓圓說:「一樣的補不一樣的味道,你喝不膩的,放心,豆皮,我一塊你兩塊,不夠再加,吃飽吃好,我也長胖一點,省得有人說——太瘦。」

    呂兵接話嘀咕:「胖,摸得舒服。」

    圓圓說:「你,怕了你,總往邪處說。」

    他們吃完豆皮,呂兵說:「我還要兩塊,你也再吃一塊。」

    圓圓說:「行,我買,現在有什麼好說的,成你的女人,還不由著你果拽〈方言;任憑你胡作非為的意思〉?」

    呂兵說:「你想少吃,保持苗條,休想。」

    圓圓起身說:「胖就胖唄,管她的,我又不要別人喜歡我。」

    吃完飯回老屋,又到上坡時,呂兵稍稍下蹲說:「來吧,豬八戒背媳婦。」

    圓圓不讓,往前走,嬌嗔說:「叫豬三戒好了,戒賭,戒嫖,戒收賄;你呀,我怎麼看就怎麼舒服,還豬八戒呢。」

    呂兵跟上說:「我是看你走路一撒撒的,怪難受的樣兒。」

    圓圓忸怩說:「就是你,那東西好像還塞在裡面似的,硬是把腿子都炸開了。」

    呂兵假裝生氣說:「都是我的不好,那我回隊裡了。」

    圓圓說:「你敢,怎麼,說這也生氣了?」

    呂兵說:「哪有,你這會兒趕我走我也不走呢,你身上咋有一股淡淡的奶味?昨晚《紅樓》你坐在我懷裡我就聞到了。」

    圓圓說:「我怎麼知道有奶味,又沒灑什麼香水之類,洗完澡,就被你抱上了床;你不喜歡這味兒,那怎麼辦?」

    呂兵說:「不喜歡?我恨不能把你吞了。」

    圓圓說:「啊,這樣,嚇我一跳;喜歡,你就背我吧,有人看到了麼辦?」

    呂兵說:「你不是最會裝病人嗎,裝唄。」

    「好吧,」圓圓說。他們嘻嘻哈哈回到老屋,再度相擁一起,又是半宵(|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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