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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又一個天方夜潭,你婚前不知他不行 文 / 楊寨村一

    呂兵來個死不認賬,說:「我聽說你家就在這附近唄,我來這兒不過是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你,轉餓了,就想吃東西,結果真的碰上了你。」

    雖然是鬼話,但圓圓聽了還算舒服。難怪有作家說,戀愛的女人是傻子是聾子。圓圓說:「你不是要洗澡,我去給你弄熱水。」

    呂兵開玩笑說:「孤男寡女,你就不怕我動歪心思?」

    圓圓不吱聲,過了一會兒說:「你真要,也不能在這兒,我媽對我管得很嚴,我舅媽也是,經常給我敲警鐘,不要隨便對人好。」

    呂兵說:「管得巧,你結過婚的人,又不是小孩,她們憑什麼?」

    圓圓好半天不知怎麼回答,望著呂兵,臉一紅,忸怩說:「我媽知道我還是女兒身,就把我當女兒看待,希望我嫁個好人家。」

    呂兵傻乎乎說:「你不是女兒身,難道是男人身,瞧你,臉紅什麼?」

    圓圓急了,說:「我還是處女,你笨死了。」呂兵怔了,彷彿圓圓是一個怪物,大氣都不敢出,只是愣愣地陌生地望著她。她勾著頭就像做了錯事的孩子。

    呂兵說:「你婆婆怎麼知道,是真的嗎?」

    圓圓仍舊靦腆說:「結婚幾個月,沒懷上孩子,她以為我有病,就帶我去醫院做婦科檢查,醫生告訴她說,哪有處女懷孕的?原來是她兒子陽痿,她才沒怪我;後來不幾天她兒子車禍死了。」

    呂兵說:「又一個天方夜潭,你婚前就不知道他不行?」

    圓圓說:「他媽媽這人很保守,婚前對我們管得很緊,晚上九點之前得回來,再說我們都很規矩,你不信?以後結婚就知道我了。」

    呂兵說:「我信,澡不洗了,我走,免得待長了,街坊懷疑你和我有什麼事呢。」

    圓圓幾乎要哭了說:「是處女,這也是我的錯嗎?你這麼討厭我,就要走。」

    呂兵一把抱住她說:「你是個好女人,我得珍惜你,在這裡怕我動邪念。」

    圓圓說:「莫走,動就動,考慮幾個月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還有什麼好說的,呂兵左胳膊攬住她的後背,右胳膊操起她的雙腿,橫抱起她來坐在沙發上。她緊勾著他的脖子,人坐在他懷裡,兩人一陣沉默,似乎說什麼也是多餘的。他的左手箍住她後背,右手無意識地伸進她胸部,摸一摸捏一捏,極富彈性。他說:「我餓了。」

    她說:「吃什麼我去弄。」

    他說:「就吃這饅頭。」抽手去解她衣扣子。

    她說:「壞蛋。」他含著她的**吸吮起來。這時大門「卡嚓」一聲。是圓圓的婆婆回來了,倆人觸電一般分開,站了起來。圓圓轉過背去系衣扣子,說:「媽,你回來了,我帶呂兵來家洗澡,他住辦公室沒地方洗。」

    呂兵站一旁很是不安,顯得拘謹,說:「伯母,你好。」

    婆婆說:「啊,來客人了,那就洗唄,你們吃中飯了嗎?我給你們下麵條吧。」

    圓圓轉過身來,說:「等他洗好了澡,我們出去吃好了。」

    婆婆說:「也好,我拿個東西就走,去你舅媽家一趟。」

    不一會兒,婆婆出門,呂兵就洗澡,圓圓就到廚房煮雞蛋肉絲面;呂兵洗完澡,出來吃完了面;圓圓就去廚房收拾,呂兵就在沙發上躺著等她。不料他睡過去了,待他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四點半,卻不見圓圓的人,想到五點鐘的約會,他火急帶上門,就去乘公汽往胡家灣趕去——

    30

    呂兵到了胡家灣站,下車又趕到當年發生那事兒的地點,已是下午五點過五分,然而並沒有什麼人在鐵軌處等他。二十年了,把一個小女孩子的話當真,並來踐約,他想,如果把自己喻作是個傻瓜,恐怕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傻瓜了。他不甘心,就坐在當年碰破了他耳朵的大青石頭墩上。他想,來也來了,等到六點再走。看手機已經五點一刻,這當兒手機響了,他接了,是圓圓。她問:「兵子,在哪?」

    呂兵不說話。

    圓圓又說:「你這個厚臉皮,還真去約會美女去了?」

    呂兵生氣說:「我怎麼了,不就講個誠信,你生氣,生哪門子氣,我不能叫那小女孩子認為大人們都不講信用。」

    圓圓笑了:「你好個大人,你告訴我在哪,我來會你,免得你死等三百六〈方言:指像傻瓜一樣地傻等〉。」

    呂兵說:「你來有什麼用。」

    圓圓說:「總比你一個人待在那兒,多孤單啦;再說你見那女孩子幹嗎?你怎麼不吱聲?我來沒用,你要那女孩子做什麼用呢。」

    呂兵生氣了,說:「我是你什麼人了,剛開始我就一點自由空間也沒有,比常回心還壞,我要和那女孩子結婚,麼樣?氣死你。」

    圓圓大聲嚷嚷:「你在哪?」

    呂兵說:「我在哪?你下午去哪了,把我一個人丟在你家裡。」

    圓圓說:「我去舅媽家了,我怕我媽對她瞎說,還好,她們問了表哥,不反對我倆;莫打岔,不說你在哪,看你回來,我不找你拚命。」

    呂兵說:「怕了你,胡家灣鐵道岔前30米處。」他心想你來了,我也走得沒影兒了。

    圓圓說:「算你誠實,你望一眼你對面的馬路有不有一輛出租車。」

    呂兵一望,還真有一輛出租車,說:「怎麼了,出租車關我什麼事,你怎麼知道有出租車?」

    圓圓摁了手機終止鍵。呂兵見出租車走下來了圓圓,向他走過來。「你怎麼來了?」他驚訝。

    圓圓笑笑:「我為什麼不來,也講誠信,那女孩子當年不是給了你一本小人書嗎,書呢?什麼書名?」

    呂兵說:「保爾,柯察金寫的《鋼鐵是怎麼煉成的》,放在我的箱子裡了,你怎麼知道她送了我一本書?」

    「那女孩子叫什麼名字?」圓圓說。「我記得書頁上簽了名的。」

    呂兵說:不知是不是她的名字,封頁反面寫有「江映月圓」,頂多是個筆名。

    圓圓說:「什麼筆名,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就是江映月圓?你咋不到派出所裡看我戶口底頁。」

    二十年前的女孩子是圓圓,昨天艾清河提示他約會,他就應當想到的。呂兵一下子呆了,囁嚅說:「不都是叫你圓圓嗎?你壞,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我了,為什麼把我當猴兒耍?」

    圓圓說:「你不來,不坐在這石頭上,我怎麼確定,是你耳朵被這石頭碰破,流了血呢;我叫你不來,你要來,你現在見到了當年那女孩子,你要麼樣?」

    是啊,你要怎麼樣呢?呂兵回答不了,頓時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甚至羞愧難當。「我是不該來,我走了,」呂兵扭頭走。

    「大哥哥,別走,去我家吧?」圓圓喊。當年那女孩子也是這麼喊他的。呂兵站住。圓圓走過來撲向他,說:「我沒耍你,我是那天在石港派出所門前打你一耳光時,見到你左耳窩內上側一顆痣,才懷疑到你,又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件事的約會的。」

    呂兵說:「你真以為我今天是來要你報答我?」

    圓圓岔開話題說:「去我家吧,祖上的房子,我是這裡人,前面龔家灣。」

    呂兵說:「去你家幹嗎,你以為我要你報答我?」

    圓圓說:「你不是要和我好嗎,總得對我有點瞭解吧,還說要和我結婚呢,說話不算數?」

    呂兵這事兒,說給別人聽,這世上只怕沒一個人相信有這麼一個故事。」

    圓圓說:「就是,昨天我告訴清河表哥,他就不信,說天方夜潭,沒辦法我提一大捆日記本去他家,叫他看我的二十年前日記,他才信了你救我這一回事。」

    「江映月圓,我還是不去你家吧,」呂兵說。

    圓圓說:「空屋一個,我好久沒回,你陪我去開門窗通通風啊;怎麼了,知道我是當年的女伢,就這麼冷淡我,你拽著我不行?」

    呂兵說:「你又不是小女伢,還要人哄你不成,嗲死了。」

    圓圓說:「就嗲,你不知道?戀愛中的女人,一百歲也是個孩子。」呂兵就緊緊地攬住她的腰肢往前走,說:「你就不怕鄰居們說你?」

    圓圓說:「怕什麼,我一心一意和你好,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要你從今往後往死裡愛我,行不?」天暗了,正走在一個沒人的上坡處,呂兵摟住她就一陣熱吻。手機響了,他接了,說:「是梅子。」

    梅子電話裡問:「在哪?」呂兵看圓圓一眼,正不知怎麼回答好;圓圓見狀,挺知趣似的要到一邊去,他一把拽住她說:「幹嗎呢?」小說網(|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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