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暴力破解保險門
李宥轉身,後面又傳來議論聲,雖然小聲,但是全部都逃不過李宥的耳朵。
「憑什麼啊?那麼囂張。」
「就是。」
「以為槍法好一點就可以隨便的這樣罵我們嗎?」
……
這時候李宥再次轉過身來,黃指揮一看李宥那冷得快要凍死人的眼神,立馬對自己的手下喝道:「都住嘴。」
那些警察們噤聲之後李宥才不去理會他們。
李宥走到一個電閘前,拔出刺刀將電閘的外殼撬掉,露出密密麻麻的電線,雖然在電工眼裡這是非常標準的,李宥把所有的閘都打下,為了掩護自己的行動,這偌大的地下工廠一半以上的地方頓時就陷入黑暗,李宥的手快速的撥開閘門下面的一個暗格,裡面有一個單獨的閘門,李宥搖頭一笑然後將電路斷開,至於這個電閘的存在,當然是為了能夠及時的毀滅證據,免得某些人被牽連而已,當然如果發生緊急事情的時候一旦打開自毀裝置,但是打開之後事情馬上就處理好的話怎麼辦?所有就有這樣的存在暗格裡面的電閘。
炸彈造不成威脅,李宥再次把照明電路的電閘打上,工廠內再次恢復燈火通明,剛才騷動的警察也安靜了下來。
現在的一個難題是,這裡出不去,通風口很多,但是每一個都不足以讓一個人出去,又不能爆破,四周都是炸彈,一旦爆炸的話,引來的是一連串的炸彈爆炸,那這個地下工廠就會塌陷,上面整棟樓就會壓下來,這是絕路啊。
所有刺血成員都圍了過來,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雖然他們不知道這裡有炸彈。
「把冷卻劑都集中在一起,四周都沒有其他出口,只能針對保險門了。」說完走到保險門前查看。
這時候那位黃指揮急了,跑過來說道:「少校同志啊,這可怎麼辦啊。」
李宥沒有說話,揮揮手讓自己的隊員把他拉走,然後雙手撐在保險門上,讓隊員們讓遠一些,他雙腳撐地,感覺地面有些滑,於是用腳在地面蹬了兩下,踩出兩個坑,足夠放入雙腳,李宥點點頭,或許應該夠了。
而他的這一個動作卻讓身後的那些警察們睜眼圓瞪,這也太強悍了,他們也用腳在地上蹬了蹬,震得雙腳發麻,這才不得不服氣,安靜的屏住呼吸看著李宥,希望他能夠有辦法將這裡面的人救出去。
再次雙手撐在保險門上,固定好了之後,全身用力。
「光光光」李宥連用了三次力,無一例外的都是無用之功,不過至少能夠把保險門推動,這至少萬斤重的保險門可是固定的很好的,硬是被李宥給推的鬆動了。
推門沒有起到效果,倒是剛才那兩個坑已經被深深的踏了下去,沒入半足之深,李宥沒有露出氣餒的表情,招呼隊員們把冷卻劑交過來。
拿到冷卻劑,李宥想了一下,用手在門上比劃一下,這些是這個保險門最薄弱的地方,或許機器檢測是這些門受力均勻,可是總有差別,在李宥的精神力下,那些小泡泡那些受力不均的地方逃不了李宥的眼睛。
計算了一下距離,走到門的右邊前一步左右的地方,李宥故技重施,弄出一個大坑出來,跳下去試了試,正好可以到位置。達到自己的要求,李宥這才把冷卻劑一遍又一遍的噴在保險門上,足夠一個人出去了,李宥點頭,丟掉手中的冷卻劑跳到坑裡,雙腿站在裡面手抵在冷卻劑劃出的區域,雙手並沒有撐在上面,而是距離五厘米左右,醞釀了一會,然後「呵」的一聲低吼,雙腿發力,如果沒有鞋子包住的話,可以看得見他的雙腳青筋暴露。
腰部用力,然後雙手擊出,擊在保險門上面,強化版的雙手寸勁。
「砰」剛才那一塊被李宥噴了冷卻劑的區域應聲而開,形成了一個可以供一人出入的洞口。
「噢……噢……」身後那些警察看到李宥成功了,忍不住歡呼起來。
「閉嘴。」冷箭沒有跟著那些人一起歡呼,而是喝止了他們,他看到了師傅的雙手都在顫抖,這一下別說有多心痛了,雖然李宥從來不承認他是他們的師傅,可是被李宥帶過二十多人都在心裡將李宥當成了恩師,雖然嘴上叫著隊長、頭兒、教官之類的稱呼,但是他最想叫的是師傅二字。
冷箭急忙跑過去扶住李宥,把他拉上來,讓他靠著休息。
李宥的這一下已經掏空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力量,感覺前所未有的壞,沒有那渾身的力量,感覺空落落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彷彿帕金森綜合症患者一樣,李宥搖頭苦笑。
在李宥的指揮下,把王同林送出門外去,因為需要他的眼角膜和指紋才可以將這道保險門打開,本來爭先恐後想要出去的警察們被河馬一手一個的往後丟,然後把人送出去,按照李宥說的密碼,驗證了王同林的指紋和眼角膜門才打開,幸虧王同林的瞳孔還沒有散掉,否則就要一個一個的爬出去了。
幾名隊員扶著李宥除了工廠大樓,隊裡的車已經來了,畢竟這裡飛機起降不容易,所以他們出發的時候同時也派出車了,幾人坐車離開,順帶捎上那位副省長,因為嫌他呱噪,平時寡言少語的夜鷹直接脫下襪子把他的嘴給塞住了,在他們眼裡可不管你是什麼當官不當官的,犯到他們手裡哪個不脫一身皮?要說當兵的哪個襪子不臭?雖然他們都習慣了這個味道,可是真要塞到嘴裡的話非吐不可,果然,副省長被塞進襪子之後人就暈了過去,李宥對此並未表態,放任隊員們施為,反正不讓他有明顯的傷就可以了。
這裡離基地不算遠,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而已,李宥坐著閉目養神,其餘刺血隊員議論紛紛,現在放鬆下來河馬那張碎嘴開始喋喋不休的講述李宥剛才的英雄事跡,李宥只是微微一笑搖頭不語。
河馬本名叫做路小波,要說河馬這外號的來歷可真的有意思,當初第一天進入部隊的時候見誰就跟誰說話,非要拉住人問這問那,那時候李宥還只是小隊長,而大隊長杜成華還專門找上李宥讓他去教育一下這位新丁,他也害怕自己的隊員嘴不緊啊,在他們這個部隊可是絕密單位,就連他們所附屬的天都軍區都是沒幾個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這讓李宥教育人確實是強人所難了,他一直以來都帶的兵都是很少這樣碎嘴的,所以以往的教育只要他說明,隊員們就會依照他說的去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能問,只能聽,這一直以來都安穩無事,可是自從這位仁兄來了之後就變了,他比李宥還要大三歲,可是臉皮之厚卻是李宥再活幾十年都趕不上他,偏偏他就是不說什麼機密,纏住一個人就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即使在這枯燥的軍營裡面,他總是能夠找到話題來說,雖然他現在說的不是機密,可是難保以後他說的不是機密,於是乎,李宥就硬著頭皮找上了他。
李宥的第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你知道什麼動物的嘴最大嗎?」
路小波學識不淺,想也不想就答道:「河馬啊!」
「好的,那你以後就叫河馬了,還有以後少說點,這裡是保密單位。」李宥直接就給他安上一個河馬的外號,要知道路小波可是跟李宥一樣是南方人,身材只能算是勻稱而已,算不上壯,算不上高大。
路小波無奈的接受這個外號,可是想要為自己說話的權力辯論的時候李宥的一句話堵住了他的嘴:「不想叫公河馬的話就老實點。」
路小波只是張嘴說不出話,被叫做河馬就算了,但是還要帶上一個略帶性別歧視的公字的話那還讓不讓人活了,更主要的是,他打不贏李宥,通過兩天的打聽,他知道李宥是刺血裡最猛的人,他還是知道自己的實力的,別說是他一個人,就是一個大隊的人都不夠他的狙擊槍收拾的,身手更不用提了。
汽車飛快的行駛著,路過了一個小村落,李宥遠遠的「看」到一個水塔,李宥睜開眼睛問司機:「這裡是不是華同村?」
「是啊,這裡就是華同村,沒什麼特別的啊。」司機點頭道,這個村他不知道路過了多少次了,沒有彪悍的民風,沒有什麼流氓阿飛,都是老老實實的莊稼人。
李宥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停車。」
儘管司機不理解李宥的命令,可是在刺血裡面哪一個人不是令行禁止?吱的一聲,車剎住了,李宥喚過河馬軍刀地鼠三人,指著那個水塔道:「水塔下面的抽水房,電閘的後面,有個小暗格,裡面有個賬本,取出來。」
接到命令,三人魚貫而出,餘下眾人在車裡看著李宥,有些不解,難道教官有什麼秘密在這裡?李宥見三人走了之後又閉目養神起來。
過了二十多分鐘,三人回來,帶著一臉欣喜。
李宥睜開眼睛問:「拿到了?」
「拿到了。」軍刀點頭,剛才貿然闖入,把村民嚇個不輕。按照刺血的習慣,走路是從來不走大路的,但是他們卻直接從村子中間穿過,這才引起村民的恐慌,不過沒有大礙。
「以後做事小心點。」李宥閉目養神自然是為了一路監督他們了,現在他身體太虛弱,容不得分神,一路看下來頭有些痛了,沒那精神去跟他們計較:「上車吧?」
三人上車,然後直接回基地。
回到基地,李宥並沒有去休息,而是帶著幾名隊員抬著那位還在暈厥中的副省長直奔總隊長的辦公室,敲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