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猛然拉扯她的頭髮,道:「什麼舒服,說清楚!」
「這個,舒服。」周慧的臉上似能滲出血來。身後氧的要命,卻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了。她一個三十二歲的女人,久未逢**,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還有什麼比此刻的東西更重要?
「說你被干的很舒服,快!」他一邊說一邊連續頂到底。
周慧使勁的憋著氣,像是在練著氣功,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鄭逸大手一揮,在她的翹臀上用力一巴掌,這一巴掌把剛才皮帶抽的疼痛給體現出來,轉臉看向鄭逸,眼裡是哀求的神色,鄭逸吻上她的唇,用力的吮吸著她的舌頭,這個女人現在已經完全被情——欲懾服,她低低地道:「小逸,別讓阿姨說了,求你了。」
鄭逸卻是不依,在臀部的傷口上用力的揉了幾下,周慧吃不住痛,蚊子一樣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被干的很舒服!」
這句蚊子一樣的聲音卻是最好的春藥,鄭逸把她翻轉過來,把腿掰開到最大的角度,用力的衝刺起來,周慧不忘把棉絨布放到兩人的中間。
「繼續說!」
「很舒服!」
「繼續!」
隨著鄭逸加大征伐的力度,她的羞恥心完全的失去,是剩下此時交——合的快感。
「好好的x周姨!」
「小逸x的周姨好舒服!」
「狠狠的x我!」
「小逸哥哥的好大,好強壯!」
等等的污言穢語被鄭逸逼著說出來,索性也放開了一切,他叫說什麼,她就說什麼,因為說了這話的結果就是狠狠的被推上巔峰,她死去活來了幾次,鄭逸也終於要攀上巔峰,他做好了最後衝刺的準備,兩隻手抱著她雪白的大腿,把它仰天舉起,然後猛進到底準備最後的衝刺。
這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鄭逸一驚,特意灌了曼曼那麼多酒,難道醒來來了,他就不敢再動,原本看到他這個姿勢,也知道他要進行最後的衝刺,正翹臀以待的時候,卻停了下來,反正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她不顧廉恥的去掰他的身體,低聲道:「你動啊,怎麼不動了?」
鄭逸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她才聽到外面小曼在外面的廁所裡嘔吐的聲音,大概是喝的多了,夏日煩悶不堪,醉酒最是難受,周慧這個時候才驚慌失措起來,臉色瞬間變的蒼白。
這個時候的兩人,身體還是最緊密的姿勢,雖然門上了鎖,可是真怕小曼闖進來。
不動,依然是不動,先動的還是鄭逸,他慢慢的來回迂進,周慧呆呆的看著他,似乎是傻了。
小曼在外面洗漱的聲音,聲聲入耳,她軟軟的敲著門道:「媽,我怎麼這麼難受,鄭逸走了嗎?」
「媽媽,啊,也,嗯,睡下了,小逸,啊,啊早就走了。」她突然用手去握住那個東西,不叫他動彈。否則連話都說不完整。
「媽,我頭好疼,今晚和你睡呢。」
「瞎說啊、丫、什麼,趕緊,啊…回去睡覺。」她最後一個音符太長,卻是鄭逸早把她的手拿開,放在她自己的胸上,用手點那兩顆紅豆。」
小曼聽周慧叫喊一聲,忙焦急地道:「媽,你怎麼了?開門讓我進去啊,你怎麼了?」
周慧立刻後退抽出身子,顫聲道:「媽媽真沒事,趕緊回去睡覺,明早酒醒了就好了。」
周小曼聽她聲音惶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想踹開門,周慧這一下真是魂飛魄散,趕緊去穿衣服,鄭逸倒是沒想到小曼竟然撞門,趕緊也去穿衣服,周慧依舊顫著聲音道:「媽媽真沒事,就是熱傷風,小感冒,你趕緊回去睡吧,我不下床了。」
周小曼女孩家的小力氣,當然撞不開這門,聽媽說是真沒事,也是困意來襲,答應了幾聲,回屋裡去了。
兩人靜聽了好久,
聽不到任何聲響,兩人衣衫整齊,周慧走出去悄悄的看小曼,見她睡得皺著眉頭,這麼熱的天,吹著風扇,還抱著狗熊娃娃,覺得自己也太愧對自己的女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當她一回到自己的屋,這個雄壯的男人對著自己的上下齊齊攻擊的時候,這些愧疚,羞恥又全拋到了九霄雲外,那剛才的最高峰的衝刺沒有形成,難受的像是正在吸大煙的時候被人斷掉了,他推倒她,慢慢的靠近,沒有放進去,看著她道:「周姨,今晚把你的一切都給我吧,過了今天,我離走湖山,青山綠水,您就是想看我一眼,都沒有機會了。」
周慧直直的看著鄭逸,低聲道:「跟我來。」
鄭逸能看到她眼裡的**,悄悄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一路向西,月亮如營盤,揮灑在兩人身上,已經是很晚的夜,農村人家早已老婆孩子熱炕頭,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鄭逸見她竟然帶自己走進了一個銀杏樹公園,門口點著一顆大燈,在飄搖的夜色裡,顯得特別明亮。若是從暗夜的公園裡面看門口,絕對一清二楚,但是從外面往裡面看,只會看到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出來。
公園的最裡面是一顆有幾百年之久的銀杏樹,樹大根深,枝茂葉盛,樹下是一個青石板做成的磨盤,上面光滑閃亮,即使在月色裡,也看得出那上面的清亮,兩人觀察了四周確定沒有任何人,而公園的門口如果進來人一眼就能看見,躲在樹大根深的幾百年銀杏樹上,絕對安全。
她看著公園的入口,慢慢的脫掉自己的衣服,月光下,聖潔無瑕,她慢慢的躺倒在磨盤上,輕輕地說道:「小逸,來,過了今晚,把這一切忘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