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從後面都能隱隱的看到她那羞紅的耳根,似乎能聽到她的心臟在噗通噗通的跳,他離她近了,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輕聲說道:「我要離開湖山了。」
周慧只感覺氣息一滯,這個陽光帥氣,稍微黑色的小麥皮膚彰顯著健康的張狂。看他的樣子愛極了自己家的小曼,自己竟然和他發生了那種羞人的關係,若是真有人知道了這個事情,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她害怕鄭逸走過來,趕忙說道:「趕緊去幫小曼吧。」她倒是默認了這兩個孩子的關係,自從安連成說漏了嘴,把那網吧和小店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以後,她就不起什麼反對的心思。
農村人的心思,女兒上了高中就已經不錯了,下來還不是要找個好婆家,她倒是也不阻止了,現在竟然出現了這種情況,這簡直情何以堪啊。
她看鄭逸不走,眼一直看著她渾圓的臀部,心裡起了一股異樣的情緒道:「看什麼呢,快去幫小曼,阿姨馬上就來。」
鄭逸只是幽幽地道:「周姨,今晚是在你家吃的最後一頓飯了。以後說不定就沒機會了。」
周慧聽了心尖就是一顫,都是那該死的酒,怎麼就發生了那種事情,這該死的酒,怎麼就偏偏都喝醉了呢。那可是自己未來的女婿,這……
她轉過臉來,看見小曼還在那屋歡快的擺著碗筷,低低的說道:「小逸,忘了那晚上的事情,我們都喝了酒,神志不清的時候,也不能怨誰。」她真想狠狠心讓小曼和鄭逸斷了,可是看那傻丫頭早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更何況,這孩子的家境好啊,據說湖山最大的板材廠呢。
誰不喜歡自己的女兒有個好的婆家,她搖搖頭不想這些。只聽鄭逸說道:「我會一輩子對小曼好的,周姨,你也和我們一起好嗎?我們三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周慧聽他說話一語雙關,把手裡的勺子一摔,搖搖手道:「趕緊吃飯吧。」臉色上不太好看。
飯桌上的氣氛總是有些不大對頭,周慧夾菜給女兒吃,女兒又夾菜給鄭逸,鄭逸又把錢孝敬了丈母娘,倒是有些尷尬,鄭逸心情不好,依然要了那天的酒,周慧卻是怎麼也不再沾一口,只有小曼陪著鄭逸喝,那酒入喉,口感頗辣,小曼喝的一直伸出舌頭呼哈哈的喘氣,那模樣可愛極了。
鄭逸心情有些不好,也就一杯接著一杯,想到或許一年半載的來不了,就拿這酒當水似的,小曼雖然聽了媽媽的勸,可是那點小酒量,灌了這麼多的酒,早已醉的不省人事,被兩人抬回床上去了。
他喝得醉醺醺的,此時的心情有點看見前面走著的人掉了錢,自己想撿又不敢撿的忐忑悄悄的伸出自己的手,往周慧的手上覆去,周慧比年輕的小曼會察言觀色,看見他一直悶悶不樂的喝酒,突然伸出手來,吃了一驚,道:「你幹什麼?」
鄭逸也不說話,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低聲道:「周姨,自從那一天起,我就忘不了你的味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微醉,臉上的線條,在橘黃的燈光裡柔和了下來,真是一個帥氣而健壯的小伙子,周慧心如鹿撞,冷著臉道:「小逸,阿姨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阿姨對你太失望了。」
鄭逸反正已經喝得高了,就露出一副無賴的樣子,坐近了一些道:「周姨,你身上怎麼會天生有香味呢,而且越是激烈的時候,味道就越濃呢。」
周慧的臉紅的像是熟透的番茄,都快滲出血來,嚴厲地道:「鄭逸,再胡亂說話,請你立刻給我出去。」
鄭逸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嘿嘿的笑了起來,都說看女人燈下和醉後最美,此時的鄭逸兩者俱占,看周慧早換下廚房的衣服,現在淡粉色裙子裹著突兀有致的身材,那比沈老師還雄偉很多的凶器誘人眼球,外披白色紗衣。
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幾乎傾瀉到地上去,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上的釵子倒是秀麗素氣,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迤邐的氣息。
鄭逸心裡火熱,早忘記了什麼叫倫理道德,那玉搓雪捏的胸部像是致命的春藥一樣吸引著他狂躁的心,他嚥了口唾沫道:「周姨,知道嗎?我為什麼不帶你去消除臉上的那道疤痕?」
周慧只是說道:「別說了,小逸,阿姨不想聽,天晚了,你喝了酒,去睡小曼的房間吧,小曼今晚陪我呢。」
鄭逸自顧自說下去道:「周姨,若是你消去了臉上的傷痕,早被哪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搶走,就不會留在我身邊了。」
周慧聽得竟然有些心裡難受,喃喃地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不聽,我不聽。」這個樣子卻是像在撒嬌。
這動作看的鄭逸更加火熱,猛然站起來抱起她,就往她的臥室裡跑,周慧大驚失色,狠勁的去打鄭逸,情急之下,嘴裡就要喊出聲音來,鄭逸藉著酒勁,道:「周姨,你就喊吧,最好把小曼喊出來。」
周慧這才醒悟過來,在這一愣神的瞬間,鄭逸早就把她放到了床上,手早已攀了上去,有些粗暴的抓了起來,周慧吃痛,竟然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鄭逸的臉上抓了一下,給抓出幾道血痕出來。
這把鄭逸心中的怒火惹了起來,他一手按著她,一手解下自己的皮帶,把她翻轉過來,用力的打了束節,看她吃痛,眼淚都流了出來,鄭逸只當他是疼痛,哪裡想到那時羞愧的淚水,這要是被自己女兒看到,叫什麼事啊?
皮帶把手綁在身後,就沒了著力的地方,頭就拱在床上,臀部高高的翹起,鄭逸掀開她的雪紗裙,露出規矩平板的內褲,卻發現那下面早已濕了,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娘皮。
他用力的把內褲勒成一條線,深深的勒進那條縫隙裡,鄭逸口乾舌燥,心跳的厲害,伸出中指,先在邊沿摩擦幾下,油潤之後,猛然前伸,周慧只感覺頓然失手,癱軟了下來,那被屈辱的興奮異常清晰,那晚是喝了酒,還好解釋自己的放——蕩,今晚完全不同,可是仍然掩飾不了自己內心難耐的瘙癢。
她使勁咬了咬自己的舌頭,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女兒?這唯一的想法卻被鄭逸熟悉的手法給挑的忘記了,前面就是一個穿衣鏡,她癱倒的時候看見自己滿面紅潮,絕對是淫——娃蕩婦一般,鄭逸的手指在那羞人的地方進進出出,時而停下揉捏兩下,她心裡的那股子氧逐漸被挑起來,再挑起來。
鄭逸一隻手蠕動著,另一隻手去脫自己的褲子,待那根頂天的東西出現在眼前,周慧幽幽的歎了口氣,不再反抗,看著鏡子裡兩人的身影,鄭逸見她不再反抗,把皮帶解開,兩人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種興奮狠狠的刺激著兩人的神經。
可是周慧咬著牙不發出聲音,連哼哼的聲音都沒有,鄭逸拿著皮帶對著那雪白的耀眼的臀部就是一皮帶,像是鞭子一樣,巨大的疼痛使她一下喊了出來,然後意識到眼前的情況,趕緊又緊緊的摀住嘴,鄭逸看她痛苦的時候竟然包含著無盡的嫵媚,身上的異香越來越濃,使人心曠神怡。
他興奮的又是一皮鞭上去,雪白的臀部上一道印子,周姨在短暫的疼痛過後,竟然現出一副享受的樣子,真是一匹好胭脂馬,鄭逸繼續揚鞭策馬,有揚帆萬里之雄姿。
周慧不敢喊,眼裡越發的迷醉起來,力氣越大,似乎就越享受,那迷醉的桃花眼,在燈光下顯得迷離誘人,鄭逸身體裡的興奮全部被擠壓出來,在沈老師的身上他從來沒有真正的捨得打過。
如今竟然有了這麼好的馬,簡直是為他這個騎士貼身定做了,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簡單容易多了,鄭逸心裡想著如此,把皮帶在她身上纏繞了幾下,和騎馬幾乎沒什麼分別,就差在嘴裡弄個道具。
這種姿勢太羞人了,鏡子裡一黑一白的身軀在上演著最激烈的盤腸之戰,周慧忍不住的要嬌==啼起來,無奈在嘴裡塞了個東西,這樣的道具就似乎全部齊全了,那**撞擊的聲音過於響亮,周慧也趕緊拿一層棉絨擱在兩人的中間。
鄭逸一邊征服著這具身軀,一邊道:「周姨,舒服嗎?」
周慧嘴裡含著東西,嬌——吟聲變成嗚嗚的聲音,卻是搖了搖頭,鄭逸把她的三千青絲抓起,臉靠近她的臉繼續問道:「周姨,舒服嗎?」
他臉上還有幾道血痕,看起來很猙獰,周慧就是不說話,鄭逸拽著她的頭髮,死命的往前一抵,進入了身體的最深處,又問了一遍,然後慢慢出來,接著又是勢大力沉的到底。
拿掉她嘴裡的一團布道:「快說。」
「舒舒服。」那低如蚊蠅的聲音,卻是在片刻後響起,臉色如紅霞漫天,唇如櫻桃壓枝頭。
鄭逸猛然拉扯她的頭髮,道:「什麼舒服,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