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小吃送了上來,琳琅滿目,還有熱乎乎的燒烤,鄭逸特意從外面叫的燒烤,啤酒是ktv裡面的,沒叫紅酒,大富豪裡面應該沒幾瓶好的紅酒,要了也是被騙,他又是個喝不出好壞的,鄭逸打了響指叫了媽咪過來。
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渾身都有些酥軟,鄭逸懶洋洋的樣子,倒不像是個孩子,可是另外幾個看在媽咪眼裡就是孩子了,那嘴唇上的絨毛都還一清二楚的,本就沒往心裡去。
鄭逸拿起桌上的中華,點燃了一根道:「把你們這最漂亮的妹妹叫幾個來,要是長的比你還醜,就不要進來了。」倒是感覺自己今晚也該好好消遣了,一直以來,愜意是愜意的,神經都繃得有些緊,媽咪被他這話諷刺的夠嗆,她對本身的美貌有著天然的自信,黑羅曼群凸顯的週身前凸後翹,胸前的領口開的很大,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肌,眉目中的風情哪裡是這些一眼就看出來是學生的人所能吃得消的。
大富豪是邵青城開的場子,在運河市估計沒什麼人不知道他的名聲,據說他的成名戰是拿著鋒利的魚叉,所向披靡,後來就開始涉足這些暗黑的產業,在運河市可算是黑白道數的上的人物。甚至比郭曉的爸爸郭嘯天都不差分毫,也是幾個名人之一。
前世那郭嘯天只是風光了一陣,但是這個邵青城卻是在屢次的嚴打,清網,等等一系列的動作中安然無恙,直到鄭逸死去的那一年,人家依然是運河市黑白道的頂尖人物,可見其能力。
那媽咪見鄭逸走神,退了下去,過了幾分鐘,倒是真來了幾個小姐,穿著短裙,才是世紀之初,大富豪遠遠沒能裝得起中央空調,看的出來一個個凍得夠嗆,楊偉三人立刻眼放金光,只盯著那渾圓的『臀』部和碩大的胸部看,只是那面容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美麗的地方。
鄭逸看了媽咪一眼,道:「叫她們都下去吧,你留下就行了。」
幾個小姐看這些青澀的小毛孩在那裡充大頭,紛紛做了白眼,走開了,鄭逸把錢包裡的錢拿出來,大約幾千塊,扔在檯子上道:「你大約以為我是開玩笑,今晚就你在這裡陪我了,你要是還想邵青城把這大富豪開下去,就去給我叫幾個好的來。」
媽咪叫徐鳳,此時才吃了一驚,看著滿桌的小吃和煙酒,原本只是覺得幾個有錢的孩子,在她的眼裡是個女人就能打發的,想不到這時候卻遇到這種尷尬。聽了鄭逸的威脅,還真沒當回事,嬌笑道:「馬上,馬上叫來,我的少爺。」
這次來的雖然不是最好的,卻能入得了眼,鄭逸讓他們三人選了,幾個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畏畏縮縮的選了三個,眼裡的興奮都要溢出來,徐鳳見他們選了人,鄭逸堅持不選,只好笑笑,準備帶人離開,鄭逸的臉卻沉了下來,道:「難道我說的讓你留下來,是開玩笑?」
本來沒必要置這個氣,但是一再的被看清,鄭逸這好面子的主還真是掛不住了,徐鳳也不高興了,作為邵青城的緊密結合伴侶,還真有人沒事找事?只是看著鄭逸嘴唇玩味的笑,心裡竟然有點發寒,鬼使神差的坐了下來。
鄭逸把錢拍在桌子上,對著幾位豐乳肥——『臀』的小姐說道:「我這幾個小兄弟都是新手,你們要是能把胸獻出來,能被摳出水來,看到這些錢沒,有可能全是你們的,看個人賣力情況。」他說的粗俗,小姐們聽了卻是興奮。
有錢就是爺,對爺的態度怎麼能不盡心,鄭逸看著她們搔首弄姿,想起以前大學的時候和同學去ktv貌似想找小姐,可是看他們連小吃都沒點,抽煙還是幾元錢一包的,幾個小姐,輕蔑的笑著走了。
幾個小男生哪裡經得住這個陣仗,一個個臉通紅,那是興奮的,手顫抖,那是激動的,這間包間裡的情況還真是『淫』靡不堪。
鄭逸笑著喝了啤酒,卻沒有動身邊人的一絲一毫,倒是讓徐鳳有些驚訝,歌也不唱,坐在那裡似乎只為了感受氣氛而來。
她提出要搖色子喝啤酒,鄭逸看她有點狹促的眼神,笑了笑說好,徐鳳終於知道什麼叫終日打雁被雁啄瞎了眼。本想用這個來叫鄭逸喝酒的,卻是想不到自己喝了幾瓶,鄭逸竟然一次都沒喝,他每次都把數字喊死,似乎能看到盅裡面的情況。
徐鳳此時才真的吃驚起來,趕緊求饒說不玩了,鄭逸看了她幾眼,然後才笑著說算了。
看楊偉喝了口酒,身邊的小姐用嘴去接,鄭逸搖搖頭道:「我去上洗手間。」
進了洗手間,兩個小姐立刻過來幫拉拉鏈,鄭逸笑著搖頭,給了他們五十元小費,叫她們出去。
鄭逸出來看著每一間裡面的歡聲笑語,再好也沒有家的溫馨,都準備回去了,這時就看見一個包間的門突然打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跑了出來,一下撞在鄭逸的身上,鄭逸沒事,她自己倒是倒了。
那修長的腿在鎂光燈下特別誘人,精緻的短裙蓋不住裡面的卡通內褲,倒是好笑,小姐還穿這個內褲的,當她抬起頭來,鄭逸卻是愣住了,這不是那個因為懷孕而跳樓被他救下,幫她轉學的劉菁嗎?
鄭逸只當自己看錯了,可是見到她眼裡的驚慌,鄭逸笑了笑,就要走過去,就聽後面那男人罵道:「罵了個比的,一個小姐還反了天了,拿煙燙老子,不回來給我磕頭,看你今天能出了這大富豪!」
那男人長的五大三粗,脖子上掛著一個金項鏈,手指節上全是老繭,長的很雄壯,那氣勢看了人恨不得閃到一邊。
劉菁驚慌失措的抓住鄭逸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知道此時的情況會連累鄭逸,可是只要過了這一關,她心裡還真寧願做牛做馬的。她驚慌失措地道:「菲菲,菲菲還在裡面。」
鄭逸心裡是一股洶湧的怒火,本來以為自己拯救了一個女孩,想不到在這個地方見面,他冷笑了兩聲,不準備再看一眼,劉菁一下子跪了下來,哭道:「逸少,菲菲真的還在裡面。」鄭逸不認識什麼菲菲,只是冷笑,那男人本來見到個人高馬大的,想不到竟然是這樣沒種的,他晃動著自己身上的紋身,笑哈哈的扯起劉菁的頭髮,托在地上就往裡面拽去。
劉菁呆呆的望著鄭逸,竟然忘記了反抗,甚至連疼痛都忘記了。
那男人把劉菁拖進去,往沙發上一扔,轉臉過來關門,見到站在門口的鄭逸,愣了一下,再關門卻是關不上,然後罵道:「你他媽眼瞎啦,走錯門了吧。」
鄭逸也不答話,一腳踹出,那男人忍受不住這麼大的爆發力,腳離地幾十厘米,跌坐在茶几上,「卡嚓」一聲,那茶几全部粉碎掉,鄭逸把門鎖死,拿出自己精緻的飛刀扣在手上,把包間裡的眾人全部驚醒了。
鄭逸看到一個被綁起來的女孩,那繩子勒在大腿、『臀』部上、和胸部上,有一種變態的美感,另外幾個小姐都嘻嘻哈哈的笑,另外幾個男人的手正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著,他們被巨大的聲音驚醒過來,看到面前的情況,面色都陰沉起來。
被踢到的是劉海,在他們裡面的戰鬥力屬於中等的程度,一腳被踢到這樣的程度,幾個人面色才沉重起來,中間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陰陰地道:「這位兄弟,那條道的啊。我們在這裡玩小姐,應該沒礙著你什麼事情吧。活膩歪了你直說就可以了。」他頭髮比女人的頭髮還長,吊著兩個耳環,拍了拍點歌機前的一沓鈔票,樣子還很悠閒。
鄭逸不與他做口舌之爭,眼睛瞥到劉菁露出驚喜的笑容,轉過臉去,這包間離自己的包間不遠,巨大的響聲驚動了徐鳳,隨著出來的還有鄭逸的三個同學,他們看著對面或紋身或手裡拿著尖刀,嚇得臉都綠了。
徐鳳看了看眼前的狀況,再看對面的長髮青年,嬌笑道:「龍老闆,這倆學生妹不讓你們滿意?要不我給找兩個良家?」
那長髮男依然還是陰森森地道:「哎呦,鳳姐你可來了,我滿意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要是這小子今晚殘廢了,我就更滿意了。」
徐鳳有些尷尬,她今晚喝了不少酒,臉上有深深的紅潮,卻是對鄭逸連連使眼色,鄭逸聽人家稱她為鳳姐,差點笑出來,把手機扔給沙發上的劉菁道:「報警。」
徐鳳看劉菁真的去撥號碼,心裡一急,連忙阻止道:「報什麼警,龍老闆給我個面子,別與這些小孩一般見識,這女兒的家教美好,我這當媽媽的,一定會狠狠的教育的,回去以後我用鞭子抽她們。」
那長髮男人拿出手機道:「那可不行,該報警還是要報警的,我來報,我來報,說到面子,應該是邵哥來說才行,鳳姐的料倒是夠了,面子還沒到,鞭子我倒是有,你帶走了,我可鞭長莫及了。」
他這話一說出來,大家都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這話太有內涵了,幾個人的笑臉在幽暗的燈光下,說不出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