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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六回 到底醉沒醉 文 / 權覆天下

    周慧心裡一直默念著,只是個孩子,只是個孩子,可是當她費盡力氣把鄭逸翻過來的時候,她呆住了,酒都醒了一半,可也僅僅是一半,小腦依然還是不受控制,只有意識還是清醒的。臉燒的更加厲害了。是那種岩漿裡的燒,下面那醜陋的東西,太刺激人的眼球和心臟了。

    從某些方面來說,他完全不是個孩子了。她幾乎扶不動他,看他脖子上有一些飯桌上的污穢,好容易把他送木桶裡去,剛剛緩了口氣,鄭逸朦朧中看眼前的女人,像是溫柔的沈老師,順著她翹起的臀部,輕輕一托,周慧落水的姿勢不是很優雅,連續嗆了兩口水。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周慧掉進桶裡,棉襖黏在身上,濕嗒嗒的難受,努力的想爬起來,卻是剛才把鄭逸扶進木桶的時候,那麼點殘存的力氣都用光了,又醉的厲害,竟然沒有了起來的力氣。

    鄭逸也只知道自己懷裡抱著個美人,隔著衣服都能感覺的到那個部位的柔軟,手感真好,他像是孩子一樣拿頭往人家的胸前拱,周慧殘存的意識裡就感覺這樣不對,但是哪裡不對,卻是一點也說不出來。

    渾身卻是火燒一般的難受,十幾年沒被碰過的身子此時特別敏感,都說酒能亂性,何況是陳年家釀的老酒,她隱隱感覺到前面將是一個不能回頭的地獄,但是被粗暴的解著衣服的時候,心中卻是希望這地獄沒著盡頭,是在做著一場荒唐迷離的夢嗎?

    她隱約記得自己想喊來著,可是也只是抬頭看了看門是否關好,醉的沒了羞恥心,醉的沒了矜持心,醉的忘乎所以,本能的身體裡的**卻是猶如狂風暴雨一般襲來,她甚至來不及躲閃,就迷失在**的海洋中。

    衣衫盡落,鄭逸把玩著像是球狀的半圓,直覺的認為沈老師的胸又變得大了一號,更加的柔軟和多——汁,暗紅色的蓓蕾像是誘人的春藥,鄭逸用力的把她擠在木桶的一腳,狠狠的揉——搓著,身體卻是貼合了上去,很緊,久旱逢甘霖。

    又隔著水幕,顯得更緊一些,進去的一瞬間,那急切的搜尋,瘋狂的啃咬似乎都找到了宣洩口,兩人舒服的顫抖了幾下,似乎都才清醒了過來,清醒過來的鄭逸有著剎那間的尷尬,瞬間的驚慌失措,可是還能怎麼辦,都到了這個地步。

    他緊緊的箍住她,在水裡擊打的聲音沒有在空氣中來的響亮,但是看著暗湧的水流,特別有成就感,那胸部隱隱還有用束胸裹過的痕跡,運動的越是激烈,她身上散發的香味就越是明顯,這種香味卻像是催情的毒藥,鄭逸用手在她的胸上留下鮮紅的手指印,然後猛衝到底。

    她開始只是無意識的嬌啼,慢慢的清楚了眼前的狀況,竟然忘記了閉眼,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兩人之間的動作,然後用力的去推鄭逸,卻像是玩個小小的情調,只為了接下來更加的緊密。

    徒勞無功之下,她索性閉上眼睛,臉上顯現出一種偷情的快感,醉酒的桃紅和迷醉的神情,甚至有萬般的羞恥,不一而足,卻更加增添了她迷人的氣息,美中不足的只是臉上還有一條細細的刀疤,可是那豐乳肥——臀的姿態深深的撩撥著鄭逸醉後的心,猛烈的擊打像是永不休止一般。周慧雙目緊閉,卻是在最高的雲端的時候狠狠的咬了鄭逸肩膀一口,而且還不鬆口,鄭逸痛並快樂著,力氣更大了些。

    隨著鄭逸的大力征伐,那脆弱的木桶首先支撐不住,四分五裂,一黑一白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沒有著力的地方,周慧只得一隻手手扶著強,另外的一隻手卻是被鄭逸從後面拽著,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場面**不堪,只聽見啪嗒啪嗒的聲音響徹整個鍋爐房。中間還夾雜著用手擊打**的聲音,琴瑟相和,美不勝收。

    到了收官階段,周慧發出如哭似泣的聲音,纏綿哀轉,有些抵擋不住鄭逸的攻擊,累的雙腿跪了下來,卻是沒被憐惜,膝蓋最後都有些紅腫,隨著鄭逸的低吼,在最後的一剎那,精華全部到了她雪白的背上,慢慢的流淌下來。

    圖那幾分鐘的快樂,卻留下萬年的尷尬,鄭逸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稀里糊塗的就醉到了一起,簡直是太天方夜譚和駭人聽聞。

    鄭逸鼓足勇氣,想問她冷不冷,就見她拿了大衣裹在身上就走,只是皺了皺眉頭,顯然那液體和大衣粘合在身上不是很舒服,然後看都不看鄭逸一眼,轉臉就走了。

    寒冬臘月的,雖然鍋爐房燒著熱水不至於凍死,可是眼下的情況過於詭異了些,衣服被拿洗了,大衣也拿走了?沒關死的門,冷風一吹,鄭逸打了個寒顫,酒又多醒了一些。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周慧急匆匆的走過來,把大衣扔到鄭逸的臉上,又急匆匆的去了。

    鄭逸住的是小曼的房間,房間裡飄著淡淡的小女孩的幽香,遠遠沒有周慧那種身上的香味來的誘人,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似的,鄭逸都不知道明日清早,怎麼面對他的小曼和周姨。

    酒精加上發洩過後的身體很虛弱,鄭逸搖搖頭,很快就進入夢鄉,只是夢中那白生生的大腿一直在腦海裡顯現,這一覺睡得死沉,家釀的老酒雖然勁道十足,頭卻是一點也不疼的,早晨起來胃還是暖暖的。

    感覺到有人在弄自己的鼻子,鄭逸才醒了過來,看見臉蛋紅紅的小曼趴在自己的面前,離自己很近,幾乎鼻子對鼻子了。若是以往,肯定被一番輕薄,可是今天的鄭逸卻有著萬分的尷尬,甚至於有些不敢面對她清澈的目光。

    拿來了在鍋爐房烘烤的衣服,鄭逸心虛的只盯著早飯看,燒的粥,濃香可口,有油條和包子,沾著辣醬,絕對是冬日裡的最佳美味,可是鄭逸卻如同嚼蠟,小曼看他像在夢遊,猛的一拍他肩膀,哈哈一笑道:「昨晚做賊去啦?」

    正好被拍到昨晚咬到的地方,鄭逸本該忍住,可是思緒被某些昨晚的畫面佔據住,下意識的疼的喊了一聲。

    小曼看他不像是裝的,趕緊弄開他的衣服去檢查,發現那傷口還是血絲絲的。

    她心疼地想去拿些消炎的東西,發現自己的媽媽看過來,那眼神說不出是什麼意思,心裡一驚,裝作還不在意的問:「被誰咬的,快給我從實招來。」那惡狠狠的樣子卻是充滿了可愛的意味,也隱隱像她的媽媽暗示,我是喜歡他的不要管的太嚴啦。小女孩的小心思顯露無疑。

    可是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周慧手裡的筷子一下掉了下去,鄭逸猶如驚弓之鳥,連連擺手道:「不是誰,不是誰,是狗咬的。」

    周慧提腳就想踩過去,到了途中堪堪忍住,這豈不成了打情罵俏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低下頭來撿筷子,心裡卻是無論如何都平靜不下來。

    一頓飯,兩類人,三種心思,鄭逸吃完早飯,跑的卻是像兔子一樣快,到了村口,才像沒了水的魚,大口的呼吸起來。

    鄭逸回了新買的房子那裡,發現沈瑤——已經回家,這樣正好,思考的時候就沒人打擾,只是越想把這事情忘掉,就越是忘不掉,那令人迷醉的體香,那美麗的桃花眼似乎在望著他,那如泣如訴的嬌啼,真是個新天地一般的體驗。

    沈老師得知他來了這裡,坐了車過來,妞妞跑步的時候還有些不穩,似乎隨時會倒下來,已經奶聲奶氣的把字咬的很清楚,如果別人做什麼她喜歡跟著學,開始喜歡躲貓貓,咕嚕嚕的找了一圈,看見鄭逸拿著拖把擋住自己的臉,小手就伸進嘴裡,好奇的看著這個奇怪的物體,一看他露出臉來,咯咯的抱上來,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孩子們總是憧憬過年,過年代表著有新衣服,有壓歲錢,不受大人的打罵,可以不寫昨夜,萬分的開心。

    沈老師卻是不喜歡過年的,那種孤零零的看著萬家燈火的日子不好過,雖然僅僅是大年夜的一晚上,卻像是一萬年那麼久。

    父母那裡也不準備回去,看見哥哥嫂子偽善的笑,問她和鄭逸啥時候結婚,這些都是令她窒息的話題。

    鄭逸從周姨的白花花的身體裡回憶回來,逗了一會妞妞,心裡卻是對沈老師有無限的愧疚,雖然不是故意的,可是事情畢竟發生了,好吧,就當開始是想錯人了,可是後邊呢?還不是依然雄風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他把妞妞抱在肩膀上,不讓她亂跑,笑道:「今年大年三十的春節聯歡晚會,要麼我在這裡陪你,要麼,你隨我去我家。怎麼說也要見見公公婆婆的,對吧。」

    沈老師那剛拿過拖把的手就僵在了那裡,過了一會兒道:「我還是不去了。」

    鄭逸掐了掐妞妞的胖臉,笑道:「那也行。」

    沈老師很想改變主意說去,可是到嘴的話又嚥了進去,臉色也暗淡了下來。

    就聽鄭逸道:「看來我得叫我父母來見你,誰叫俺們家紅豆大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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