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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四回 這狗日的愛情 文 / 權覆天下

    卻說那幾個日本人被屈辱以後,出了湖山一路狀告而去,卻如死水波瀾,差點沒能回到那島國去。

    安連成來了電話,言到供銷社的大樓的的年租金竟然達到了十八萬元,要知道那開網吧的那麼大的地方,租金也僅僅才4萬元,現在早把那塊地勢買了下來。

    現在用十八萬租這個東西,安連成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上次鄭逸提了錢,使他準備多一些機子的計劃擱淺,現在剛想擴大,這又要抽出錢來租這個空蕩的三層大樓。

    鄭逸只是說道:「先付三個月的租金,三個月後分成每月支付租金,可以給些利息。」就掛了電話。安連成氣的差點摔了電話,好像錢不是錢似的,但是想想不聽鄭逸話的後果,歎了口氣。

    想想下面的裝修,想想還是要花錢的,不由的緊了緊口袋。

    等到裝修的時候,採取招標的形式,三層交給三個裝修公司,但是要先交保證金,即使裝修完畢,付款的方式也是分月支付,可以有利息。

    安連成本以為這樣不會有人來,卻不料來的人有如過江之卿,圖紙卻是鄭逸親手改版,按照自己的風格設計的。

    鄭逸倒是沒什麼想法,只想以後所有的東西都按照自己的方式,不管對錯,不管是多麼的劣質,總要留下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足跡。

    裝修在如期進行著,網吧在繼續火爆著,飯店也在紅火的開著,工廠也轟鳴著,那最有潛力的騰訊也在普天蓋地。

    鄭逸卻回到了自己的校園,準備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一中藏龍臥虎,鄭逸在校外比課堂的時間多出十倍以上,一時間也沒了自信。終於也認真的聽課和複習起來。

    他總喜歡拿比較難的習題去請教夏雪,然後就裝作認真的在那裡聽講,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大家都對他的厚臉皮表示由衷的讚歎,這也太假了一些,一個最不學習的人,期中考試都沒考的人,現在臨時抱佛腳起來,但是都敢怒不敢言,鄭逸的名聲,在一中,可是紈褲的代表。即使他很低調,即使,他很神出鬼沒!

    夏雪由開始的討厭他,經歷了幾次事件以後,對他的厭惡就淡了,現在看他好好學習,倒是把自己老師的身份發揚光大,總是面帶微笑的用最簡單的方法,好讓鄭逸茅塞頓開。

    鄭逸就不時的點頭,身體時不時和她輕輕的碰觸,引起夏雪身體的微微顫抖,臉紅紅的,倒是沒認為鄭逸是故意的,小丫頭純純的心思,有時候倒是可愛的。

    中途倒是去北京找了那個百度的李彥宏,卻是無功而返,僅存與腦海裡模糊的印象不足以支撐找到還未成功的李彥宏,等他們羽翼成熟,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介入。

    金陵師範的女生宿舍門口,一輛嶄亮的奧迪停在門口,這不是最牛的,最牛的是車牌號是以南k2開頭,過往的學生無不側目,幾個懂行人遠遠的看著這個車,甚至有些畏懼。

    一個男生指著車號問身邊的人:「咱學校什麼時候出現了這個車牌號,掉的一筆啊!」經典的金陵話在耳邊響起,鄭逸隱隱的有些小得意,看吧,哥們有錢啊。苦逼的學生們,來羨慕我吧,早忘記了自己也曾經是苦逼人中的一員。

    車窗搖下來,鄭逸大冬天的帶著墨鏡,露出招牌式的壞笑,看的走過的幾個女生竟然呆了呆,嘻嘻的笑聲就遠遠的傳了過來:「呵呵,好帥啊。」

    鄭逸就更加得意起來,另外一個女孩的聲音飄過來:「車子確實夠帥的,就是人磕磣點,還帶著個墨鏡,像是算命的似的。」

    頓時有了一種丟人的感覺,鄭逸把眼鏡扔下來,瞇著眼睛看溫暖的太陽。

    鄭雅楠和蘇靜安從宿舍裡走出來,一路說笑著,鄭逸開車到他們的面前,露出最冬日裡最溫暖的笑容道:「美女,有時間嗎?」

    兩人轉過臉來,蘇靜安靜靜地看著一臉陽光的鄭逸,開著亮麗的奧迪,臉色微黑,是最陽光的顏色,一身休閒西服,高大陽光,稜角分明,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內心裡竟然有了絲絲悸動,這種悸動,是所有追求她的男生所沒有給她的感覺。

    鄭逸優雅的請兩人上車,惹來後面一些學生的罵聲,也不介意,這貨得意著呢。

    得知蘇靜安今年年底竟然是不回家的,看她的樣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也不多問,自然是喜出望外,一直慫恿著去自己家過年,把自己家的艾山說的比泰山好,把那天然溶洞說的比百慕大還驚險萬分。聽得鄭亞楠張目結舌,若不是生活在那裡數年,恨不得立馬飛過去一看這人間天堂,旅遊勝地。

    蘇靜安顯然動心了,經不住鄭逸和鄭雅楠的百般勸慰,就點了點頭。鄭逸高興的站起來道:「今天店裡的所有的都是我請了。」

    得到了眾人看白癡的眼神,先付錢的餐廳,你在這裡瞎喊個什麼勁啊。

    鄭雅楠轉臉裝作不認識這個弟弟,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歡人家,而蘇靜安也隱隱的對自己的弟弟有些好感。感覺他們一個臨風灑淚,一個對月長吁,人居兩地,情發一心,倒是很看好這一對,哪裡想到自己的弟弟在家裡已經四處留情,感情生活亂七八糟了。

    杜蘭看見一個眉目如畫的高挑女孩進了自己的家,喜笑顏開,那感覺像是把人家當成了自己的兒媳婦一般,家長裡短的,像是查戶口一樣,鄭逸看的搖頭苦笑不已。

    回家的第一站就是去爬那被鄭逸吹得天花亂墜的艾山,鄭雅楠卻是不來,留下他們獨處的機會,鄭逸開了車,凌晨五點的時候喊起來蘇靜安,把車內的暖氣打到最大,讓蘇靜安在車裡繼續休息,沿著崎嶇的山路,一路顛簸,終於到了山頂,鄭逸拿出保暖的大衣,給她裹上,兩人就著冷風,看那初升的太陽。

    這時候,初升的朝陽燃燒著晨霧,一片金光。林叢裡,經霜耐寒的松樹、柏樹,還有冬青樹濕潤的禿枝和暗綠色的葉子閃耀出春天一樣煥發的生命。給陽光一烘曬,晨霧降落下來,滲透到泥土裡,到處冒起陣陣濕氣。

    從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紅;也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鮮。一剎間火球騰空;凝眸處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變萬化;空間射下百道光柱……

    這就是美麗的日出了,雖然沒有泰山日出的美麗,卻也是難忘的回憶,鄭逸站在上風口,隔著大衣感受不到蘇靜安的體溫,卻只是感覺她淨潔如水,身影如雕塑一般,寂靜嫣然。

    近距離看她一襲粉色的的羽絨服,在朝陽下,發出淡淡的金光、腰間配著淡粉色流蘇絹花,額前的劉海隨意飄散,宛若天仙,一頭青絲僅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髮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

    如一陣風一樣輕盈飄忽,像一團紅霞一樣炫目奪魄,慵懶之意毫不掩飾。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儀態大方,舉止投足間平添著一份飄逸.一顰一笑動人心魂。看起來清麗脫俗,眉宇間又不乏嫵媚之色

    鄭逸看的入迷,心裡竟然生出可以為她瘋可以為她死的想法,搖了搖頭,自己真是貪心不足,有風韻十足的沈老師,有童顏巨——乳的周小曼,有若即若離的眾女人,他此時眼裡,心裡卻只有這個神情淡然的女孩。

    儘管已經寫過太多的信,儘管上次去金陵也給她了一次震撼的生日禮物,儘管兩人之間有些脫機若離的曖昧關係,可是這一切不能作為感情繼續前進的動力。

    鄭逸看著她微微的紅唇,嬌艷欲滴,似乎把這朝陽都比了下去,鄭逸的呼吸就有些急促起來,他慢慢的靠近,心裡緊張的怦怦直跳,蘇靜安看著他,清澈的目光裡閃過了一絲驚慌,把臉別了過去。

    這一個動作,深深地刺傷了鄭逸,他頓在那裡,心痛的無法呼吸,這個天使般得女孩兒,始終是對自己若即若離,像信上那樣的態度嗎?

    蘇靜安看鄭逸久久不曾動彈,眼淚竟然流了出來道:「你知道嗎?我有未婚夫了!我有未婚夫了,你知道嗎?」

    鄭逸的鼻子突然有些酸,有些掉淚的感覺,那天的談話時蘇靜安的表情在腦海裡一閃,問道:「你是躲他,才不回家的?」

    一向淡然的蘇靜安,看著鄭逸的眼睛,點了點頭,卻是沒有一句話,山峰凌厲,吹得人心裡涼如冰窖。

    鄭逸心下裡難受,貪心不足的心更加的膨脹,道:「只要你我有著同樣的心,任何人都不能從我身邊把你帶走,誰也不行。」他倒是有著自信。

    蘇靜安有著一剎那的感動,想著那人龐大的家勢,眼色暗淡了下來道:「算了,別說了,我們還是做朋友吧,對大家都好。」

    可歎鄭逸也算萬人斬人物,此時竟然彷徨無計,心上的傷痕比心還大,那種撕心裂的痛苦刺激著他脆弱的心臟,堂堂七尺男兒,眼淚卻是落了下來。

    原本還是風平浪靜,氛圍溫和,一揭開了愛情的面紗,就變得猙獰起來,蘇靜安看鄭逸竟然落下了淚水,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尤其是像鄭逸這種優秀的人,肯定是心酸到了極點,想到這裡,她雖然神情還是淡然著,眼淚卻如斷線的珍珠,在冷冽的風裡,散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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