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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六十九回 轉學市一中 文 / 權覆天下

    都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且這是一個古惑仔最如日中天的年代,鎮上走的年輕人莫不是以紋身、耳環等作為一種炫耀的資本。

    都是苦哈哈人家的孩子,若是混的好一點,不光吃飽穿暖還能獲得別人敬畏的眼光,可以任意的當街調戲婦女,可以砍殺任意,有點古武江湖的意思。

    他們所謂的十八羅漢,顯然是學電影裡的噱頭,今天這劉黑子估計是看安連成鳥槍換炮,竟然進了一批電腦,這才帶了人來,準備死活要分一杯羹了。

    這種窩裡鬥,狗咬狗的情況每天都在時刻的發生著,兩人都在湖山鎮的北區,有點一山不容二虎的意思,竟然絲毫不顧法律的威嚴,當街械鬥起來。

    此刻大門前圍滿了黑虎幫的人,這離那個人橫空出世刀挑安連成還有著很長的一段時間,卻是因為鄭逸這個蝴蝶而改變了。

    幫派之間的鬥爭,誰要是報了警,就好比小時候打不過別人找家長,雖然已經脫離了混混社會的安連成不屑去報警,他從屋裡抽出一把兩尺長的軍刀,那刀鋒閃閃發光,看的人眼睛生疼。

    狹路相逢,勇者勝,在安連成這邊的也僅僅是一些老弱殘兵,他那些真正能打的兄弟,卻是一個都沒有到來,或許是年老力衰,或許是有心無力,網吧門口的慘狀震懾人心,竟然有一些殘肢斷手的情況出現,圍觀的人群發出巨大的尖叫聲,有的人一邊害怕,卻一邊興奮的看著,有的人卻是向派出所跑去。

    當劉黑子把安連成踩在腳下,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時,一切才塵埃落定,他拽起安連成的頭髮,惡狠狠的道:「知不知道,老子忍你很久了,還記得三年前,你打的下跪的那個人嗎?不妨告訴你,那是我堂兄。」

    安連成頭髮都被拽的流血,眼睛凸出的嚇人,身上被砍了兩刀,血汩汩的外冒。那所謂的十八羅漢闖進網吧,提起凳子一陣猛砸,新進的機子都被破壞殆盡。然後看到躲在牆邊的新招來的網吧服務員,長的水靈靈的喜人,那大眼睛裡,全是恐怖的神情,一個身高如鐵塔的壯漢哈哈大笑,提小雞似的給提了起來。

    劉黑子三十多歲年紀,脖子上紋了一朵盛開的花朵,那花張著血盆大口,有一種暴利的唯美,他用力的把安連成的頭髮使勁的往地上撞,一邊說道:「姓安的,你也算是過來人,你若是說來白道,我不如你,但是只要有人抓我,我逃了這次,或者我進去以後再出來,到時候絕對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不就是一條命嘛!老子實話告訴你,本人有癌症,正想著有人陪葬呢。若是你今天想明白了,那咱兄弟倆倒是可以一起發財。」

    那個鐵塔大漢拽了那女孩,伸手在她胸部摸了一把道:「小妹妹,今天的帳,你可要算在你安哥哥的頭上啊,我們可是因為他來的啊。哈哈哈……」他一邊說話,一邊手就要伸進去,那女孩的臉上掛著淚水,眼裡寫滿的絕望,卻在他的鐵手下動彈不得。

    她搖頭哭著哀求道:「大哥,大哥,您別這樣,我只是來打工的啊,我家就在後面村子上,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求您了,大哥。」

    那個大漢臉就陰沉了下來道:「你威脅我?」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把那女孩打的嘴角出血,嘿嘿的笑道:「老子最他媽討厭人威脅我。」那個女孩渾身如康篩子一樣抖個不停,嘴角的鮮血都顧不上。

    那圍觀的人群看到眼前的場景,卻是沒了看熱鬧的情形,那屈辱的熱血在流淌,卻是沒有誰敢站出來,就在這個時刻,人群中就聽見「嗖,嗖」的風聲,然後就是兩人捂著腳踝倒了下去。

    鄭逸手扣幾柄飛刀,又一次躍起,紮在了三個人的大腿上,唯獨那個正在笑著的大漢的手被定在牆上,嘴裡呵呵的發不出聲音。

    事起突然,劉黑子這才慌亂起來,但是鄭逸的飛刀此時不敢說出神入化,可是對付這些個最低等的流氓,綽綽有餘。

    他雙手齊發,像是武打電影裡的暗器高手,幾個人聞聲痛苦的倒在地上,大腿或者腳踝處都鮮明的插著一柄飛刀。

    安連成順勢而起,一個刀背狠狠的拍在劉黑子的頭上,劉黑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鄭逸到了那個彪形大漢的身邊,手隨心動,撿起地上的鐵棍對著那人的臉上砸去,頓時,他的鼻樑猶如飛機炸平過的山丘,平整了下去,那個大漢看著眼前的鐵棍,驚恐的尖叫起來,鄭逸手起刀落,另一隻手也給他釘在了木桌上,那刀鋒利無比,是他精心找人打造。穿過手掌之時,發出骨頭脆裂的響聲,然後就被死死的釘在桌子上。

    那人連叫都叫不出聲音,眼睛泛白,卻是昏了過去。

    看著被控制住的劉黑子,鄭逸手裡拖著鐵棍,一步步的向前走,那滲人的聲音在寂靜如墳的空氣裡炸響,圍觀的人群發出驚恐莫名的神情,這哪裡還是一個小孩,簡直是一個魔鬼。

    來到那劉黑子的面前,鄭逸一棍掃出,卻是對著膝蓋而去,只聽得卡嚓一聲脆響,那劉黑子痛苦的倒在地上,滿臉驚恐的叫了起來。鄭逸把鐵棍揚起倒一個令人頭皮發麻的高度,像是打高爾夫球一般,那個劉黑子驚得大叫起來,身下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這不能阻止鐵棍落在頭上的步伐,劇痛傳到中樞神經,那劉黑子不顧滿頭滿臉的鮮血,被這幾下嚇得哀求不已,竟然跪了下來,那膝蓋好像被打碎的腿,不住的顫抖。

    惡人必須惡人磨,鄭逸扔下鐵棍道:「你們中的人給我記住,若是有哪一天還敢來這裡搗亂,這兩個人就是下場。」

    湖山鎮派出所的人員也趕到,看著滿目的鮮血很是驚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連鄭逸也帶了去。

    過了兩天,平靜的湖山鎮掀起打黑行動,運河市公安局長周波親自帶隊,湖山鎮三大幫派盡數剿除,幾十號重要成員進了局子,他們多半蓄意傷人,調戲婦女的罪名。畢竟是羽翼尚未豐滿的小混混幫,在颶風行動中飄零散落。

    市委書記李宏圖看著報來的數據,神態平靜的看著鄭逸道:「轉到市一中來吧。現在在湖山鎮,沒人不知道你的名聲了。估計你走在路上,都能被認得出來。」

    鄭逸就死皮賴臉的笑道:「行,聽您老人家的吩咐。」

    李行動,不還要等等嘛!」

    李書記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鄭逸趕緊去拿象棋,陪老爺子下幾局,幾局最終都是拼到最後,才堪堪險勝,下完了棋老爺子倒是高興了點,鄭逸卻是滿頭大汗,這大勝和堪堪險勝之間貓膩的把握,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勞心勞力的像是鋤了三畝地。

    他專挑一些李書記感興趣的話說,例如各個鄉鎮的民生問題,把自己從鄉間聽到的關於政府的一切評論,毫無保留的告訴李書記,忠言逆耳利於行,這話別人說不得,但是他鄭逸這個小孩卻是說得。聽得李書記有時暴跳如雷,有時喜笑顏開。像他這類的人,也只有在自己親近的人面前,他才能敞開自己的心懷。

    人,若處高位,情緒表情都要帶著面具,喜怒不形於色,鄭逸此時卻是把他看成和父母一樣的親人,被他打罵,心裡唯一的只有溫暖,卻是沒有牴觸了。

    想到自己還是要去市一中,心裡不禁有些不捨,其實讀檔前的那一世的內心裡,他做夢都想去市一中。那是心中的一個夢,之所以這一世牴觸他,或是心中的一個解不開的心結。

    再上課的下午,鄭逸騎了他的破自行車,叫自己的小曼請了假,也不說為什麼,載著她去了沂河邊,兩人笑鬧了一陣,鄭逸輕輕的捋著她的頭髮道:「小曼,我要走了。」

    周小曼身著修長的牛仔褲,把挺翹的小臀部修飾的完美無瑕,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已經換下了笨重的羽絨服,凸顯出一些隱藏的身材來。

    她本來正咯咯的笑著,聽到這句話愣住了:「去哪裡?」

    「市一中。」儘管只是簡單的近距離離別,鄭逸卻是心裡有些酸酸的,不敢看她的眼睛。

    周小曼眼裡噙著淚,就發脾氣道:「走吧,走吧,走了就永遠不要回來!」

    鄭逸再也不說話,緊緊的抱著她,眼角竟然酸了。他把嘴唇印下去,竟有些緊張的感覺,深情的擁吻起來,想想可笑,相處這麼長時間,這竟然是他們的初吻,記得讀檔的那一世,鄭逸和班級裡的那個初戀接吻以後,三天都是不刷牙的,今天竟然重溫了這感覺,看著懷中的美人任君採擷的樣子,看著眼前的青山綠水,鄭逸放聲喊了起來:「市一中,老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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