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究竟要給女人幾次震撼,才能真正收服一個女人的心?
對於沈老師來說,到目前為止,已經足夠了,再來一次震撼的話,她估計能眩暈掉,她美目連閃,連趕來的不知是侄女還是外甥女的沈瑤驚喜的連喊了自己幾聲都沒聽見。看自己學生的眼神裡全是感激和崇拜,那悉堆眼角的萬種情思也盡數朝鄭逸散發而來,這使得已經食髓知味的學生食指大動,兩人四目相對,一個帥氣一個柔美,沈瑤都看的呆了一呆。
不可一世的孫老虎卻沒有了往日裡的虎王之氣,他滿臉堆笑的忙前跑後,這一幕深深的印在這些質樸村民的腦海裡,幾個嫂子圍在沈老師的周圍,那臉上帶著褶子的笑意,看的人反胃。
小沈從來遭受的都是冷言冷語,這種被奉若上賓的情況也唯此一次,這種遲到的尊敬,一切都是這個小男人給她的。
當他們起身準備回程的時候,早已被接受了女婿的身份,鄭逸依然尊敬的邀請哥哥嫂子有空去市裡玩,使得他們一陣手忙腳亂,慌張不已。
沈瑤拉著小姨的胳膊一陣的搖晃,小女兒態看的鄭逸一陣心癢,他在沈瑤偶爾看向他的時候做了一個擊打屁股的手勢,沈瑤臉一紅,心裡暗罵,卻是把臉轉到別處去了。
這一晚很瘋狂,例如,在床上,沈老師把自己團成一個球的形狀,任他施為,再例如,還是在床上…
過了年初六,也就是人們忙碌的開始了,一切似乎也回到了正軌,為了這生活繼續出賣自己的體力或者尊嚴亦或者是一切。
美麗而枯燥的學校生活也開始了,一切都回到了波瀾不驚的狀態,安老闆的遊戲廳物件的轉讓卻是很順利,畢竟,現在依然是很火爆的時刻,他此刻的心是痛的,錢財的流逝讓他心痛的無法呼吸,他大年初二就來家裡拜年了,鄭建國對這種小混混一直是牴觸的,也沒給個好臉色看。
這個網吧對他來說,就是個新生事物,所以他才有些著急上火,若是幹些平時的營生,他倒是不急了,鄭逸也不理他,依然上下學,然後等待自己破繭成蝶,一飛沖天的盛況。
老姐開學了,卻是再也不要擠那擁擠的大巴車,那不是在旅程,是受罪,那車裡的空間,抽煙的味道,飯菜的味道,和暈車嘔吐的味道,想想都讓人心悸,所以,對於這借來的車子,即使不是名牌,即使車的外表不那麼乾淨,鄭雅楠卻是無比的開心。
車是小姨夫開著的,雖然是做司機,可是能親手開著小汽車,可是他一直的夢想,三人磕磕碰碰,也開到了金陵。
周松林從來沒來過這麼大的都市,看著那些高聳入雲的大廈,差點連車都不會開了。
金陵是六朝古都,販夫走卒都有胭脂氣的地方。
前世,鄭逸就是上了金陵的大學,卻是那種最垃圾,最不出名,最破落的學校。對金陵卻是很熟悉的,有時候倒是挺懷念那秦淮人家的水,那帝王陵墓,那擁擠不堪的夫子廟,一切已經晃如雲煙,記憶中的東西了。
金陵師範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學校,校門的牌子是一代偉人的題詞,那氣吞萬里如虎的氣勢,震懾世人,走進校園,是春夏秋冬皆有的美景,蜿蜒飛簷,漫漫古道,風吹過,紅浸染的楓葉飄飄而落,煞是美觀。偶爾走過一對對男女,鄭逸都要轉臉看一下,羨慕一下,曾幾何時,自己也曾這樣,走在這漫漫的林蔭道上,看著身邊的女孩,或笑,或鬧,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沁人心脾。
終於到了老姐的兩個舍友,照片上那個令人一見傾心,再見傾城的女孩就這樣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嘴角含笑,如蓮花一般綻放,美的令人窒息,和不敢置信。她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瑩白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帶著若有若無的山城煙霧,當真是人淡如蓮,她上衣是短小的羽絨服,下身是緊身的牛仔褲,那修長驚人的身材,看的鄭逸心裡噗通噗通亂跳,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著人家,癡在那裡了。
鄭雅楠看著自己弟弟這麼丟人的樣子,似乎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悄悄的在他背後使勁的扭了一下,鄭逸這才驚醒過來,訕訕的笑。也只有充嫩道:「仙女姐姐好。」
鄭雅楠感覺自己丟死了,這個神奇的弟弟今天是怎麼了?
她叫蘇靜安,面帶微笑地道:「這就是弟弟麼?」
鄭雅楠還沒說話,鄭逸卻小雞啄米似地道:「是的,是的,絕對是的。」看他的樣子,兩人都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長相漂亮,但雄姿英發的女孩就闖了進來道:「你怎麼才來啊?」老姐就不好意思的笑笑。
鄭逸就趕緊伸出手去和人家握手道:「我是她小弟,親小弟,請多多指教。」穆若蘭看著帥氣的鄭逸,伸出手來道:「天天聽你姐說你多麼能耐,我都耳朵起繭了,不會是吹牛的吧。」
鄭逸就捉住她的手不放,笑道:「絕對是如假包換的,除了不會的,其他全會,而且年少多金,我老師都爭搶著嫁給我。」
鄭雅楠就過來打了他一下,幾個女孩子都笑成一團,感覺這個弟弟挺有意思的。
三個人就帶著弟弟去食堂吃飯,這使得鄭逸擺闊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這是冬天,連個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大腿都是看不見的,難免掃興,他一路都把目光停留在蘇靜安的身上,口水都流了一地,真是太美了,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無不充滿了安靜淡然,美麗到極致的感覺。
路過籃球場的時候,不少矯健高大的男生在那裡揮霍著無盡的體力,看到球場邊走過的三個美麗的女孩,幾個籃球的男孩愣了愣,一個男孩被球砸到了頭上,彈到地上,然後滾落在他們的面前。
一個高大陽光的男孩走了過來,一笑,露出雪白的笑容,竟然是一個比鄭逸還帥的,他把球撿起來道:「不好意思啊,讓你們受驚了。」
操場上的幾個男孩都在那笑,穆若蘭悄悄的在鄭雅楠的耳邊道:「怎麼樣,帥吧,這是我們班最帥的一個男人了,要是能和我再一起,我死也是值得了。」鄭雅楠臉紅紅的去撓他的癢。
鄭逸一看他的目光,就知道肯定是沈靜安的追求者,還是個比較高級的追求者。
那個男孩笑道:「有興趣進來看看我們打球嗎?」
幾人還沒說話,穆若蘭就大叫道:「好啊,好啊。」說著就拉起蘇靜安和鄭雅楠的手,也不管他們倆願不願意,就在邊上的古色古香的木凳上坐了下來。
有美女觀戰,他們的熱血就沸騰了一些,總共是五個男生,都是她們一班的,才過了半個學期,大家彼此都不是很熟悉。主要是因為這三個美女沒給過他們機會吧。
雖然是冬天,但是個個都是身著籃球短袖,盡顯男子漢氣息。球也打得比平時好上一百倍,那個帥氣的大男孩叫馬威,水平也是這裡面最好的,他從很遠處緊跑兩步,一個跨越的跳起,球在胯下繞了一圈,然後一個大風車扣籃,引起了三位女孩的驚訝和叫好。
看了一會兒,她們三人就帶著鄭逸準備起身告辭。這時候從球場外走過幾個嘻哈風氣的男生,他們一副嘻哈皮士的姿態,看著養眼的三個女生,笑哈哈走過的時候不時的指指點點。
然後走過他們這幫男生面前,看他們因為美女要走而走形的技術,都嗤笑起來。一個韓式打扮的學生笑道:「同學,這技術掉的一筆啊。」
老姐班上的幾個男生正在為他們三人的要走而不開心,聽到這句話,那個馬威臉一沉道:「管好你那張破嘴,要不我撕爛他哈。」
剛走過的幾個人就驀然轉臉,為首的也是那種很陽光的型男,長的很帥氣,他喲了一聲道:「看來還不服氣哈,說你們水平臭,那是誇你們啦,有沒有膽子賽一場啊。輸的話今晚海洋酒店請客,好伐?」海洋酒店是學校附近最好的餐廳,那裡面的餐飯不是普通學生所能消費的起的。
可是這些可愛的學生們,心智還不成熟的學生們,怎麼可能在美女面前丟人呢。馬威身邊一個頭髮梳的蹭亮的學生道:「賭就賭,一頓飯而已,哥有的是錢,我可是只想讓你們知道,諷刺別人以後,被別人羞辱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結果。」
他此話一出,兩邊的火藥味陡然濃了起來。幾個人這時候就不好走了,鄭逸卻是不在意走不走,只要能陪在美女的身邊,在哪裡都是無所謂的。
穆若蘭悄悄的問鄭逸道:「小子,你不說你什麼都會的麼?上啊?」鄭逸趕緊擺了擺手道:「我除了籃球不行,其他的只要你指出,我絕對都是優秀中的優秀。」
穆若蘭幾個就竊竊的笑。
此時場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籃球場上的爭鬥歷來都是大家最喜歡觀賞的,一時間竟有些風起雲湧,風雲變色的效果。
明天請假一天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