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先是裝作堅持不過周小曼,然後決定打的去市區的醫院,打的的時候還感慨,這有錢把妹都好把的,到了市區以後,極其嚴肅的阻止周小曼要攙扶他去醫院的決心,只是一個勁的喊自己是多麼的痛苦、難受,是多麼的虛弱,周小曼心疼,忍著淚水,渾然不顧幾乎全靠在她身上的沉重軀體,聽他要找旅館休息,雖然心裡隱隱有些緊張,但還是有些義無反顧。
看到兩個小孩子來開房,長的臉大腰圓的旅館女服務大嬸就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而且還有些輕蔑的笑,心裡暗罵:「這麼小的兩個孩子就來做這麼個事,家裡大人也不知道怎麼教育的。」他眼裡露出厭煩的樣子,手指扣著桌面道:「身份證,你們兩個小孩是……」
鄭逸遞過身份證,多放了一百元在上面道:「兩間房間,什麼也別問,多餘的錢就是你的。」
那肥婆立馬變了一副表情,臉笑成了一朵花,手麻腳利的做好一切,慇勤的從樓下提了兩壺開水,同時心裡也是暗暗吃驚,她一生之中,從來沒遇到過類似年齡這麼小,做事就這麼大方的人。看在錢的面子上,她恭恭敬敬的給兩人指點了相鄰的房間,做好一切才走了下去。
等到房門鎖死,鄭逸就做痛苦狀,周小曼趕緊說道:「鄭逸,你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揉揉,或許能好受一些。」
鄭逸聽得好笑,卻也不拒絕,脫了上衣,把幾處淤青的地方露出來,周小曼羞的趕緊閉上眼睛,想想是因為她,他才被打的這麼狠,又悄悄的睜開了眼睛,那含羞半露的小女兒態,看的鄭逸心癢不已。
天色漸晚,鄭逸也確實被打的不輕的,剛才一直想找旅館,都忘記了晚飯和一些必要的消炎藥。感覺頭部有些發燒,便叫了旅館大媽,隔著門縫又給了錢,叫她買一些藥酒和退燒的藥還有一些晚飯進來。
那肥婆看見又多了不少票子,心裡是樂開了花,悄悄的發現這小孩光著上身,暗暗的感慨了下,現在的小孩子,可真不的了。便興匆匆的去了。
當周小曼用青蔥翠竹般的芊芊玉手,拿著藥酒的小手撫在鄭逸的胸前的時候,那一剎那間,他的的魂兒都要離自己遠去。渾身不由自主的戰慄起來,嘴裡發出似乎是呢喃的聲音,周小曼雖然未經人事,可是鄭逸此時的表情看在她的眼裡,使她不由的臉紅心跳。
這個平日裡充滿神秘的男生,現在,他的上半身已經毫無神秘的放大在她的眼前,那矯健的身體已經頗具模型,看的她一陣臉紅心跳,她的手很細,很白,悄悄的劃過他的胸膛,卻像是驚雷閃電一般,這種青澀女孩毫無挑逗意味的挑逗,卻比任何熟女的賣弄風騷來的更讓人心血澎湃。
乖乖的中型蘿莉改造成邪惡的小魔女,是每個思想健康的男人必然想做的事情。
鄭逸心下一熱,再也忍受不住,手抄,小曼的手已經緊緊的和他的手握在了一起。
周小曼心裡一驚,但是沒有絲毫的躲避,焦急地說道:「你別亂動啊?傷勢那麼嚴重的。」
這句關心的話本應該是令人心靜神宜,安穩躁動心情的不二法門,可是她的聲音太柔美了,太嬌羞了。鄭逸就用手指去撓她的手心,周小曼的手心很是敏感,臉紅的像熟透的西紅柿,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看鄭逸,一直用力的往回縮手。
鄭逸扶起她的臉龐,深情的看著她,感慨著這個女孩的美麗,那一世,自己沒有絲毫寫情書或者搭訕的勇氣,當時的年齡是五姑娘作業的時候都要慢慢摸索的。哪裡會有現在逆天的極品艷遇?
她越是不敢看他,鄭逸就強硬的用手抬起她的頭,兩人四目相對,眉目流蘇,一個天上仙女,一個地上蛤蟆,兩人對視很久,鄭逸慢慢的把嘴唇移過來,看她沒有躲閃,稍微忐忑的心就落了地,大膽的攬過她,印上了她的唇,在唇齒相交的那一刻,鄭逸明顯感覺到這小丫頭顫抖了一下,她生澀的有些笨拙,嘴唇緊閉,鄭逸啟用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緊閉的唇瓣,使勁的吮吸起來。
她的舌頭很小巧,很小巧,鄭逸貪婪的吸著那少女的幽香,渾身似乎都飄在無盡的虛空裡,那齒間的韻香像是最美的罌粟,使人沉迷而不能自拔。他有點粗暴的吮吸,沒有顧忌到小丫頭的感受,周小曼的舌頭被吸的有些發紫,連連喊疼,這一吻持續了十幾分鐘,兩人才分開來。
然後就又是一陣凝望,鄭逸越是看她,就越是感覺自己要粗暴的對待她,親吻已經不能滿足鄭逸的**,他抱過她,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雙腿緊緊的纏繞著她,手卻是向那童顏巨——乳的方向遊走,她似乎被嚇得驚呆了,連連說不要,臉上的驚慌失措像一隻受傷的小鹿,那麼的惹人愛憐,鄭逸終於抓住了那個令人神往的東西,手裡的柔滑在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成為了現實。
他掀起她的t恤,讓t恤完全的蓋住了她的臉,頭,胸前的少女的雪白就暴露在空氣中,刺得人眼睛疼,那粉紅的兩點刺激的鄭逸幾乎不可抑制的要爆炸,那兒不是成年以後的紅黑色,或者黑色,它只是粉紅的顏色,最美的少女顏色,一切罪惡的源泉。
那個地方實在太高聳了,實在不能想像,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卻能有如此令人血脈噴張的身材,美麗的令人窒息。
鄭逸低頭就吻了下去,被蒙在衣服裡的少女彷彿呆住了,沒有絲毫的反應,直到嘴唇和那敏感的部位碰觸的一剎那,**的少女呢喃才響了起來。夾帶著一些哭腔,這個情景最能刺激邪惡的男人,而恰巧鄭逸就是,他的手繼續往下探去,即將在接觸更加神秘的地方時,周小曼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他,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這聲哭使得鄭逸充血的腦袋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景像有些訕訕的,趕緊給她穿了上衣,周小曼被刺眼的燈光照的更加的害羞,趕緊關了一下,變成那種舞廳裡柔情款款的燈,只帶著一點星星的色彩,室內一時曖昧無比。
她的動作急了些,膝蓋一下抵在鄭逸的要害處,本來白天被無意中踢到一腳還有些疼痛,這個時候就更加的呼喊出聲,周小曼趕緊著急的問道:「怎麼了?碰到哪裡了?」
鄭逸無奈的一指那個地方,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見周小曼那害羞的臉龐,看著鄭逸在那裡痛苦的發出聲音,她心裡一狠道:「要不,我給你揉揉?」
疼的擦著冷汗的鄭逸就點了點頭,周小曼的小手就輕輕的去褪他的褲子,當碩大的一坨出現在沈小曼的眼前時,她剛剛停止的哭聲又響了起來。鄭逸心下就有些得意:「看吧,哥的神器,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了的。」
卻不料周小曼斷斷續續的抽噎著:「鄭逸,它怎麼腫的這麼大?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好嗎?」她也看過村裡的小孩露出那小小的東西小便時候的情景。
鄭逸滿頭黑線,心裡暗暗罵了幾聲,就安慰她道:「不要的,你幫我揉揉吧,揉一會,它就消下去了。」
周小曼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然後猛然一握,那個東西已經在了手裡,因為緊張而出現的巨大力量,使鄭逸「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她露出歉意的神情,然後就用手去慢慢的揉,一邊揉一邊問:「這樣好點嗎?這樣呢?」這帶著點生澀的,又能刺激的人神經錯亂的問話,就連兩世為人的鄭逸都有些吃不消。
周小曼看他緊皺著眉頭,以為他不舒服,就道:「鄭逸,不舒服是嗎?那你教我怎樣才能使他消腫嗎?」
鄭逸暗暗歎了口氣,心裡道:「晚了,晚了啊。」
在他們討論的時候,更令周小曼吃驚的事情出現了,那個東西越變越大,熱乎乎的燙手,她呀的一聲鬆開手,然後在鄭逸的解說下,示意下,悄悄又小心的握住了。
她羞紅著臉,心裡卻湧動著一股不為人知的東西,少女情愫在心裡扎根發芽,隨著鄭逸的指點,快慢也掌握了個大概,再看鄭逸的表情,也就是知道皺眉才是舒服的意思,也只有這樣他的渾身上下,那些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才不疼痛,才會感到舒服,為了讓它消腫,她更加的賣力起來。
隨著小丫頭孜孜不倦,左手累了換右手,右手累了再換回左手的艱苦卓絕的奮鬥下,鄭逸的身體逐漸的發熱,宣洩的口子越來越大,身體達到極限的感覺就越來越近,在又一陣的快速晃動中,終於,很有持久力的鄭逸敗下陣來,渾身一陣顫抖,精華迸發而出。
正在孜孜不倦的周小曼,措不及防之下,一股精華全噴在了她的臉上,甚至嘴唇都佔了一些。她「呀」的大叫了一聲,驚慌失措的跑向洗手間,倉皇的叫道:「臭鄭逸,你怎麼這麼丟人,好好的怎麼就……」最後的尿尿兩個字,周小曼沒好意思說出來,鏡子裡,頭髮上,臉上,嘴唇上,滿臉的污穢,她接了滿滿的水,使勁的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