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手下臉色變了幾遍,只是這時間短如燈豆,然後一個個就如狼似虎的走了過去,鄭伯元上頭可是有人的,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更何況他待人仗義,出手大方,這樣的頭,一輩子也許見不到一個。一幫年輕人就死死的按住了幾個人,稍微動彈大耳光子就扇了上去。
徐浩此時也終於知道什麼叫屈辱,他大叫道:「知道我是誰嗎?我他媽……」
鄭伯元上去就是兩耳光,大聲道:「老子打的就是你!再敢頂嘴一句,我打爛你的嘴。」徐浩聞言,終於低下了頭。他咬牙切齒的嘴裡念叨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話,卻再也不敢大聲的說出來。
沈曉琳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那明亮的燈光下,自己學生的面孔似乎不再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而是一個見慣世間百態,閱盡人世滄桑的智者,就那樣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而那幾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盡情侮辱她的幾個人,眼神像是透視儀一般想看透她的人,此刻像死狗一樣被扔在地上,她看見王軍把哀求的眼神看向她,她冷笑了兩聲,轉過臉去,任淚水從臉上滑過,無聲無息的滴在地上。在大理石的反照下,晶瑩剔透。
鄭伯元對幾個人做了眼色,那幾個人都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就下定了決心,知道老大這是叫他們下狠手了。鄭逸就擺了擺手,鄭伯元心裡一緊,才想起眼前這人的身份,暗道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以後,自己的路怕是不大好走啊。
在他一愣神的時候,鄭逸卻突然拿起桌上的煙灰缸,拽過那徐浩的手,然後把手揚起,揚起到一個令人仰望的高度,狠狠的砸了下去。徐浩被突如其來的打擊的懵了,十指連心的痛苦令他不顧形象的大喊了起來,臉色扭曲的像是從高空往下面俯衝。
沈曉琳摀住自己的嘴,以掩蓋自己要發出的喊聲,鄭伯元愣住了,所有人都驚呆了,那兩個按住徐局長的人臉上被濺到鮮血,手裡一哆嗦,差點按不住掙扎中的徐局長。
徐浩眼神死死的望著鄭逸,那表情像是要生吃活人,鄭逸也看著他,然後又是重重的一下,他看著已經臉現驚恐的徐浩道:「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會遭到無情的報復,或許在湖山鎮都沒法立足,或許會被你投到監獄裡,永世不得翻身,你踩死我就像踩死螞蟻這麼簡單,可是何苦呢,我只是個小人物,何苦要沾染我的女人呢。」
聽到這裡大家就悄悄的露出震驚的神色,這還真是一個小孩麼?那青蔥的鬍鬚似乎在嘲笑著這反人類的情況。鄭伯元在心裡就暗暗歎息一聲,沈曉琳卻是渾身一震,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小孩。
鄭逸也不管別人的眼光,一下下的砸在那個徐局長的手上,大片的鮮血散開來,骨骼與鋼化玻璃撞擊的聲音像是擊打在大家的心上,看的大家觸目驚心,徐浩每叫一聲,都使人寒蟬不止,那痛苦嘶啞的聲音,像是地獄傳出來一般,直到那煙灰缸碎裂開來。而徐浩幾乎是昏死過去,鄭逸這才住手,有點落寞的說那幾個人說道:「先帶他去看手,他要是報仇的話,告訴他養好傷再來。」
看著他們走出房門,鄭逸才又換了一副面孔,隔壁要了包廂,很快酒菜就上來,跟著鄭伯元來的這些警員就有些拘謹,他們算是看出來了,自己的老大,還有點靠著這個侄子的意味,就都有些坐立不安。
包間裡就有些冷場,沈曉琳魔爪下逃得清白,心裡感激,看自己的學生也不知道調節氣氛,她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站起來道:「今晚的事,小妹要好好謝謝眾位大哥了。」
鄭逸就眉頭一皺道:「坐下,像什麼話!」
沈曉琳心尖一顫,竟然不由自主的坐了下來。
眾人就連聲道:「不敢不敢。」他們剛才見識了這個孩子瘋魔的一面,此刻再也沒人把他當孩子看。
酒場還在繼續,可是對於沈曉琳來說,一切都完全不同了,幾個人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偷偷摸摸和一些敬畏。他們敬酒的時候,難得見沈曉琳笑一下,就似乎得到了天大的恩寵,喝著喝著,沈曉琳的淚水在一次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看著她一直當成孩子看待的學生,在酒桌上指點江山,揮斥方遒,一時癡了。
結束的時候,鄭逸拉開四叔,看著四周沒人,笑道:「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四叔,明天開始從那個地下賭場開始找線索,若是天黑還摸不著道。咱們就準備遠走他鄉吧。」看他笑聲熠熠,紅光滿面,鄭伯元心中佩服,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醉醺醺的各位去了。
回去的路上,鄭逸和沈曉琳都不說話,靜謐的夜空下,說不出的情緒在兩人之間增長,再增長,沈曉琳看鄭逸幾乎不怎麼理她,和平日裡的牛皮糖性格完全不同,終於是忍不住道:「小鬼,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這個學生也不回話,低頭向前走。沈老師就訕訕的,兩人喝的都有些多,一路無話,他把她送到門口,卻是不進去,沈老師就又厚著臉皮來拉他,她實在有太多的不解。
鄭逸卻冷冷的看著她,很久,然後道:「賤貨!」
沈老師伸出的手就定在了空中,兩人眼光相對,良久,沈老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不去管滑落的眼淚,自嘲地一笑道:「嗯,我就是個賤貨,你走吧。」
她抽噎了幾聲,然後伸手慢慢關門,帶淚的眼眶中又現出絕望的神情。鄭逸心中一痛,用力推開門,然後再砰的一聲關上,轉身緊緊的抱著沈老師,然後就向她那誘人的紅唇吻去。然後就感覺嘴唇一痛,痛的他幾乎要喊叫出聲,他大罵道:「賤貨,你屬狗的啊。」手卻靈蛇般的去解沈老師的紐扣。
沈老師眼裡是死死的絕望和淚水,她用力推開鄭逸,反手就是一巴掌,鄭逸被咬的出血的嘴唇上又出現手痕,他發出一聲吼叫,手鋼鉗似的抓住沈老師的手,然後就把她擠到了牆邊,沈老師匆忙之下,在牆上亂摸的時候,覆滅了燈,先是無盡的黑暗,然後只有微弱的月光衍射進來,兩雙充滿**、憤懣、不甘、發洩、絕望的眼神在黑暗中都能感覺的到。
只聽見粗粗的喘氣聲音,廝打的聲音,沈老師的衣服被鄭逸撕的七零八落,在暗夜中感受那份舒爽——滑膩,鄭逸酒醉的頭腦更是不可遏止,他伸手解下皮帶,再一次的扭打中,把她的雙手緊緊的綁在了一起,然後使勁的托起,沈老師的姿勢就變得蠱媚,誘人,那s形的曲線此時在暗夜中都能深刻的感受的到,畢竟男人的力氣大,他一隻手控制沈老師的兩隻手,然後另外的手卻熟練的解掉老師胸前的束縛,再然後就是摸到開關,驀然,一切又明亮了起來。
乍然明亮的燈光無比刺眼,沈老師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卻讓鄭逸欣賞了終身難忘的場景,他美麗的玉兔如此傲人,渾身像是牛奶一樣雪白,她緊閉雙眼,嘴裡卻大口的喘著粗氣,那秀氣的嘴唇就是最好的春藥,被撕爛的職業褲,隱隱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隱約的雜草。那動人的曲線在鄭逸身前奮力掙扎,驚心動魄的美感隨著她的動作就流淌開來。
鄭逸只感覺腦袋轟的一聲,像是全部炸開了,他不由自主的渾身都有些輕微的顫抖,這驚心動魄的美麗,是他兩輩子夢寐以求的東西,就這種夢境使他每每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如今活生生的雙峰就矗立在眼前,鄭逸大嘴一張,就靠了上去,吮吸起來。
沈老師那絕望的神情逐漸變了,眼神裡也出現似迷似霧的幻覺,只感覺自己身體就要飛昇而去,渾身沒了抵抗的力氣,就以那種誘惑的姿勢站著,迷失在一種異樣久違的氛圍裡。
開始,她還緊緊的咬著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隨著鄭逸節奏的把控,終於忍耐不住,發出一聲似哭似叫的聲音,酒精的刺激也從腦部傳來,歲月裡遺留的矜持也一步步放開,她沒辦法捂嘴,只有無奈的咬著嘴唇,然後又嬌——啼一聲,滿屋生香,春光如網,把兩個被酒精麻痺的人推向或者說罪惡,或者說極樂的深淵。
鄭逸聽了她的聲音,體內更是爆發出了更加巨大的激情,眼裡的白兔使他完全的陶醉,身體裡,征服的**越來越強烈,他狠狠的抓著,撫弄著,聽著她有些痛苦的嬌——啼,心裡的快感越發的強烈。
眼前的動作已經不能滿足的了他無盡的**,他嘴裡不停,手也不嫌著,急切的去解腰帶,經過一番艱苦的奮戰,毫無寸縷的沈老師,像是一尊精緻的女神,完美無瑕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學生的面前,那地上撕爛的褲子,內褲,上衣,散落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