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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一回 葷油葷菜葷段子 文 / 權覆天下

    現在是早晨五點鐘,臥室燈光之下,早起翻開「複習」到第160頁的語文書,而這個時候,高中一冊書也不過才162頁而已,對於重生了一遍的他來說,預習這個詞語實在不能用在他此刻對過往知識點的學習之上。

    重拾了初中並且鞏固了的底子,再來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高中的大量知識,鄭逸像是海綿一樣接收著這些東西,高中的語文最重要的是掌握整個國語體系的基礎,然而在目前的教育體系之下,漢語言文學已經成為了一門目的性很強的學科。在鄭逸的印象中,不少學生大量的練題、集中的突擊,經過一系列艱難的訓練,分數也能見到成效,可是那僅僅是分數而已,對整個題目體系所要求的對國學文字的運用掌握,卻仍然是一個難以攻克的關卡。

    這是目前教育的工具性和目的性太強的緣故,亦是很多人沒有意識到它的重要性,語文之所以被稱之為國學,正是因為其體現了一個民族文化的價值觀和世界觀,是整個民族精神文明的象徵,沒有這種態度和高度去學習這些東西,總歸會變得枯燥乏味。

    鄭逸現在是以一種欣賞的姿態來看這些書,這本語文也是他所謂的複習或者說是預習進展的最慢的一門功課,畢竟純記憶的東西,總是需要大量的時間的。

    過了一會就是他晨跑練習飛刀的時候了,出來的時候發現老爸癡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身邊煙頭堆了一地。

    鄭建國又是一夜沒睡,事情來的太突然,兒子自從長大了以後,一連貫的驚喜在敲擊著家門,這使他小農思想的心有些不安。

    起身拆開手裡的中華香煙的時候,忍不住陣陣心疼。他今天要去湖山鎮談一塊地,那是一個破敗荒涼的廠房,如今自己的兒子出了主意,非要談下這塊土地,不是租賃,而是直接買下來。他一直抱著有了三百萬就什麼也不要干的思想的,但是聽兒子的口氣,似乎這點錢,在以後,就不算個什麼錢了。

    他吃了早飯才補昨晚的覺,直到中午才出門,一直腦子裡都理不順,路過街邊一個象棋攤的時候,有人熱情的打了招呼,他停了下來,酷愛下棋的他,閒暇時候最喜歡到這裡來的。因為在這個小圈子裡,棋藝高超的他總是受尊敬的。

    走近的時候就聽見一個觀棋的老者罵道:「走的什麼臭棋,傻逼啊,炮打雙車的棋沒看見啊。」

    那個下棋的年輕人臉色漲紅,看著圍著一圈的人沒人幫他說話,訕訕的站了起來,這個老者大家都認識,棋藝頗高,喜歡諷刺人,大家有時看他來了以後就都不下了。

    據說他兒子是縣委辦公室的,大家也就對他的諷刺無動於衷,臉皮厚的接著下,臉皮薄的,早扔了棋子起來了。

    那老者看小青年起來,就坐了上去,對對面的中年人說道:「你那屎棋,我都不屑和你下。」

    中年人就訕訕的,老者看對方不應答,臉上的老人斑花蝴蝶似的飄了起來,掏出一包煙,看著順眼的人扔了兩根,大家都看了盒子,是大供,這可是好煙,平時抽得起這個煙的,都是他們這幫窮下棋的,仰望的存在。

    鄭建國走進去的時候,那個中年人被殺的左右不支,看見鄭建國,趕緊道:「高手來了,我讓。」

    老鄭就客氣的擺擺手,今天他還有正事呢。

    老者一看沒人和他下,就叫道:「一幫屎棋。」一圈人都被說得顏面無存,可是又不好反駁,老者拿出他的香煙,炫耀似的似乎要扔給鄭建國,鄭建國習慣性的客套,趕緊道:「抽我的,抽我的。」平日裡他也怕這老者的諷刺,總是客氣著。

    老者就不高興了,他不給你別想要,給了你就別想拒絕。「什麼抽你的,沒看見這是大供啊,你平日裡抽的到嘛。」

    鄭建國連連點頭,把煙接了過來,然後才散自己的煙。

    這是……?

    中華……?

    老者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裝作不經心的樣子接過,然後就是瞳孔驀然的收縮,諷刺的話,再也沒說出口。

    鄭建國倒是沒在意,平日裡抽五元一包的煙,換了兒子給的煙後,一時也沒改變,散了一圈後,才想起自己的煙好的過了份,再看老者的臉龐憋的發紫,就有些不好意思。

    他趕緊給眾人告了罪,騎著那輛自行車漸行漸遠,當他回頭看著那一圈圍著的人群,突然感覺,這悠閒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這些棋友們將會是昨日黃花,他的事業,竟然在人生過了一大半的時候,再一次重見光明。

    鄭逸不再擔心剩下來的事情,有四叔的能量幫助,那些複雜的事情將會變的簡單起來。他只需要大致方向的把控,然後在適當的時候讓發展進行的更快一些,暴利也更狠一些。小弟鄭瀟和發小王東也要他們先從苦力做起。梅花香自苦寒來的道理,讓他們去實踐好了。

    他依然安靜的學習,成績依然很差,也依然受到各科老師的鄙視和同學們的喜愛,鄭逸也完全熟悉了兩世的朋友。完全把心態放開,和他們笑鬧,當他給周小曼寫了第五次我喜歡你的時候,周小曼回話道:「你期末考試要是能進班級前二十名,嘻嘻,我就同意。」

    小女孩兒的春心抵不住小鄭逸的個人魅力,舉手投降的動機,已經是很明顯了。

    鄭逸就笑道:「那要是考了第一名呢。」

    周小曼就怯怯的笑,然後臉紅紅的說:「你要是能考第一名,你說什麼我都同意。」

    這個誘惑不是一般的大,這廝立刻兩眼放光,盯著眼前的小白兔,想像著它將在自己的手裡,變幻著無窮的模樣,口水都流了下來。

    晚上鄭逸再溜去沈老師家的時候,卻發現是沒人的,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這讓鄭逸再一次痛恨起沒有手機的日子,他仰望了好久,沒等到沈老師回來,才悻悻的下樓。

    江南公社的最好的一個包間裡,斜拉拉的圍著桌子坐了一圈人,運河市教育局局長請自己的表的不能再表的侄子王軍吃飯,教育局局長叫徐浩,五十歲的男人,腆著個大肚子,不時的用手摸著自己光亮的頭髮,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看著對面的可人兒。

    他的身邊赫然坐著湖山鎮工商局局長,也就是那個開地下室賭場的人,他身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那年齡似乎能做他的女兒,但是看挽著他胳膊的樣子,他能做他的女兒。

    對面坐著王軍和千嬌百媚的沈老師。沈老師的臉上似乎帶著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勉強。

    另外還有一男一女,男人長的倒也周正,有點小白臉的氣質,那女的貌似是有點錢的,口紅抹得很濃。

    這個徐浩大約就是王軍的表叔了,遠遠不是別人傳聞的什麼分管教育口的副市長,一個小小的局長而已,卻被以訛傳訛的這麼厲害。

    果然就聽王軍說道:「小叔,你百忙之中還能過來,侄子我真是感激不盡,這一杯,我和曉琳敬你。」

    他看著沈曉琳手中滿滿的白酒,眼中就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這個女人他也得到過,再美的女人,時間長了,也和母豬沒什麼區別,為了得到表叔的大力支持,他甚至和沈老師做出了一些承諾,才把這美麗驚心的老師給騙過來。

    看沈老師喝了一口辣酒,可愛的舌頭就伸了出來,連連表示辣得樣子,看的教育局長徐浩的心裡就有一團火焰再燒,透過衣服,他甚至能想像到這個少婦的皮膚驚人的彈性。

    他暗暗吞了口水,眼神暗示另外幾個人,幾個人就暗暗的笑了。

    工商局長就對著徐浩說道:「大哥,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我給大家說個笑話啊。」

    「說的是唐僧西行取經,路遇一女妖,觀其女妖乳豐——臀-肥,故欲行房事,女妖見狀驚呼:長老!!!!小女月經在身恐有行房不便!唐僧聽罷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正為取經而來!!!!」

    幾個人聽罷,就哈哈大笑起來。他身邊的那個年輕女孩嬌嗔地打了他幾下。

    他就笑道:「怎麼,準備今晚叫我取真經了是吧。」

    幾個人的笑聲就更狂放了些。沈曉琳的臉色就更紅了些,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王軍繼續道:「這個我也來說一個,說某人招妓忘買套,用香腸的腸衣代替,後腸衣遺漏在陰——道.次日妓又接客,腸衣被帶出,妓女忙道:是我的處女膜,.嫖客大怒:去你媽個逼的!處女膜還有生產日期。」

    那個口紅抹成油彩化的婦人原來繃著臉,這個時候才開始笑出聲音來。

    她笑著笑著道「我們那邊搞計劃生育有一套,有一位老太太為了不讓兒媳婦上避孕環,就代替兒媳婦上,替到第四兒媳時大夫說:老太太你都上過了,再上就成奧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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