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憐香惜玉的鄭逸被這一巴掌打的火起,手上加勁,使勁的揉捏起來,那柔軟的肉在手裡變幻著萬般情況,小沈老師的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絕望的眼神中卻有一種墮落的快感,隨著鄭逸的動作,眼神逐漸迷茫起來,嘴裡竟然發出了幾聲聲響。被她用手摀住了。
一座山峰明顯滿足不了鄭逸這個攀爬高手,他用力一廝,那外衣就爆裂了開來,露出緊漲的胸部,那雪白的皮膚耀眼奪目,鄭逸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就去解後面的扣子,沈曉林抽出一隻手來,「啪」的一聲,又給了鄭逸一巴掌,用力很大,鄭逸的嘴角有些出血。
這更加激發了他隱藏了幾十年的凶性,小沈老師胸前的最後的壁壘終於被去除掉,兩個大白兔就跳了出來,那粉嫩的肉刺激的鄭逸幾乎呼吸停止,幾乎半圓形的乳——房,白玉無瑕,完美無缺,左邊上面有著幾道深深的手指痕跡,有些淤紫,更添加了迤邐曖昧的風情。
鄭逸的雙手就狠狠的壓了上去,讓它們在自己的手裡變幻著形狀,然後臉上又挨了一巴掌,他卻覺得興奮了,立馬吮吸了上去,這巨大的刺激,使得沈老師差點大叫出聲。
外面罵一句,沈老師就打眼前的學生一下,然後這個學生就狠狠的吮吸那敏感的地方,她羞愧難當的同時,又有些墮落的快感,她媚眼惺忪的看著眼前的情況,只覺得眼前的事,是天下最荒唐,最刺激,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外面突然不罵了,大概是酒醒了些,開始哭了起來,說自己是多麼的愛自己的老婆,都是因為誤信人言,沈老師聽得渾身一顫,猛地一把推開鄭逸,趕緊把衣服披上,遮住了那驚心動魄的春光。
那完美無瑕的身體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鄭逸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想像著剛才美到驚心動魄的場景,嘴邊依然有些香氣,他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扯掉遮羞的衣服,控制住她的兩隻手,沈老師象徵性的掙扎兩下,胸前的亮點嫣紅再一次被吸吮起來,那甘甜的美味令鄭逸一陣陣的像是要飛向青天。
突然寒光一閃,那鋒利的剪刀出現在鄭逸的面前,他看著眼前的剪刀,兩手握著那跳動的胸,眼神平靜的看著自己的老師,兩手加大力度,沈老師吃痛,看他不受威脅,剪刀自他的肩部向下,劃出一道驚心奪目的血痕,她本以為鄭逸會妥協,可這個學生眼裡似乎只有那神聖的地方,不斷的讓它變形。
看著鄭逸肩膀的幾道血痕,她頹然的扔下剪刀,眼裡又現出了絕望的目光,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鄭逸這才放開她。
門外的哭聲越來越大,全是一些認罪的言語,沈老師也不開門,一直僵著,直到外面有了打呼的聲音,沈曉琳才悄悄的開了一條門縫,看他丈夫睡得很死,給他翻了一個往裡的身,才悄悄的對裡面招了招手,此時的她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堅持到最後是失敗的例子,比比皆是。還好鄭逸機警,光著腳丫子,貓著腰,看著微微開了一點的門縫,硬是沒發出任何聲響的擠了出去。
待得鄭逸出門,沈曉琳平靜的拴上門,然後看了看睡得死豬一樣的掛著老公名頭的男人,心中一陣輕鬆,進了自己的臥室,這才倒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只覺得自己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遇到過如此荒誕不經的事,久日不回家的老公今晚竟然回了家,真是……。
胸口隱隱的痛在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又站了起來,解開扣子,看著鏡子中那一副傲人的身材,看著乳——房上清晰的爪印,她恨恨的啐了一口,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臉卻是紅透了。下面有些黏黏的難受,卻是不敢當著她老公的面去洗澡,也實在是困頓不堪,合眼便沉沉睡去。
得了如此大禮的鄭逸卻興奮的恨不得仰天長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的著不如偷不著,按照這個邏輯,他已經達到了最高境界,雖然心中的那團火未曾消去,可是這次得到的好處,已經夠他興奮的了,時間很長,生活很慢,慢火煲出的湯,才是最美味的。唇齒留香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他再一次走進久違的連成遊戲室,網吧快開了,遊戲廳也會走向沒落的時代,有些留戀也未嘗不錯,他買了幾個幣,在那輕鬆自如的玩著,隔壁雙截龍格鬥的機子前,這麼晚竟然還有著小孩再玩。在經過艱苦的奮鬥後,那小孩廢掉了不知道多少個遊戲幣後,終於一個銅板通關,他大呼小叫起來,去吧檯領那五十元錢。
鄭逸倒是一陣錯愕,隨著這遊戲的熱情,現在很多天天在遊戲室流連忘返的人都能通關了,安老闆依然沒取消這個獎勵,不知道是個什麼想法,雖然每人要登記在冊,只能拿個一次,可這也不是一筆小錢。這安老闆的魄力還是有一點的。
他玩的高興,也走過去,揚言誰要能打過他就給一百元錢,這一下全遊戲室的人都被吸引了過去,那些人們都使出渾身的解數,手抖的像抽筋似的,一時間遊戲室裡人聲鼎沸,鄭逸看著屏幕出現個女的,就想起沈老師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有時候會很走神,一不小心就被贏了幾百元走,這氣氛更加的熱烈了些。
正好酒醉在辦公室睡著的安連成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起來一看是上次的那個小孩,他趕緊請了進來,他見識了鄭逸的幾次不平凡,也就沒把鄭逸當孩子看。
鄭逸想起後來的一些傳聞,大約在兩千年的時候,那時候的安連成正春風得意的時候,一個叫湯先彪的小伙子,剛成名,急於想在湖山鎮墊下地位,就找了幾個曾經成名的人物出頭,他帶著幾個人把安連成連砍了七刀,最後看好了以後,也近乎植物人,不能動彈。
再經過兩次類似的古惑仔戰役,那湯先彪一舉奠定了湖山鎮老大的位置,認了一個人大代表的乾爹,最後竟然和運河市的公安局長搭上了線,拜了兄弟,可謂是如日中天。
鄭逸看著安連成笑道:「安老闆,有妞麼?給我洩洩火。」
安連成就是一愣,這是一個小孩說的話嘛。自從鄭逸的四叔現在逐漸在警局的話語權越來越重,安連成就再也沒叫小弟們打過這小孩的主意,他是生意人嘛,生意才是一切。
他知道自己的出身不好,混混的出身,除非混到了比白粉還白,或者比官場還黑,那他的出身才算正統,現在有些吊在空中,那酒店開的看似光鮮,卻是沒賺多少錢,政府的債務像是一座大山似的,他認識的人倒是多了,真正賺的錢還沒這個遊戲室三分之一。
這一次鄭逸竟然與他聊了將近到天明,他發現這個安連成雖然唯利是圖,可是一些見解和想法倒有可取之處。而且最主要的是會做人,收了做小弟的話,倒是不錯,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鄭逸才發覺自己眼前的狀況,自己眼前還真是有些寒磣,這自信心也太爆棚了些,就因為自己重生了?
安連成也越和鄭逸聊天越是心驚,他的言論,他的舉止,他的思想,他的預判性,都是那麼的令人驚奇,卻又有跡可循,有理可依,還有他提出要把遊戲室關閉改換網吧的建議,實實在在的是動了他的心,前些日子的洪澇使他停業了幾天,也是最近才開,生意大不如前。他大老粗一個,根本不明白電腦是個什麼東西,只聽說誰誰做這個發了大財,此時從一個小孩嘴裡分析出來,他膜拜的心思都有了。
鄭逸讓他好好思考,行的話,一人拿個幾十萬出來,做一個網吧會所的形式,幾十萬?他聽到這個數字又是一陣眩暈,一個小孩嘴裡隨隨便便說拿出幾十萬,而且身著破爛,嘴上的絨毛清晰無比,縱使他曾經歷盡大小戰鬥,此時也有些心驚。鄭逸看忽悠的效果不錯,天亮才離開上學。
進了學校也不管別的學生如何看他,倒頭就睡,胳膊上的血已經洗乾淨,卻還是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英語課的時候,小沈老師看見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心裡說不出的一陣難受,看那小孩平靜的和她笑笑,然後舔了舔嘴唇,她渾身一個激靈,再也不敢看過去。
數學課,由班主任梁化超親自代課,學生們無不心驚膽顫,起立喊老師好的時候都比其他任課教師整齊一些,梁化超滿意的點點頭,一偏頭的功夫就發現還有一個坐在那裡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手裡的粉筆盒就被狂暴著扔了出去。
直接砸在了仍然做著美夢的鄭逸頭上,鄭逸那個氣啊,他也只是英語課的時候追逐著沈老師的目光,這剛做了一個和沈老師正交流體位的美夢就被粉筆盒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