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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回 與天鬥,抗洪 文 / 權覆天下

    張浩然不依不饒的追到門口,看見飛馳而去的汽車,臉色鐵青,再也不顧形象的連罵了幾句髒話。小孩子的心性暴露無疑。這樣一來便失了風度,再也沒了誇誇其談的資本。

    車子圍著市區轉了一圈,鄭逸大包小包的幫姐姐買了很多東西,來彌補她那受傷的心靈,一個迪士尼的手錶,米奇的小挎包,和米奇的拉桿旅行箱。阿依蓮的雪紡連衣裙,達芙妮的精緻鞋,還有許多數不上名目的商品,倒也琳琅滿目,佔盡當時的潮流,鄭雅楠既心疼又高興,左思右想的還是準備回家匯報,被鄭逸以不能讓爸媽擔心為由,千百般阻止。倒是頗為費了一番功夫。

    車子繞到貫穿運河市的河流邊上,看著即將要溢出堤岸的水面。他的眉頭緊鎖,剛才的一點惡趣味帶來的快感無影無蹤,勢單力薄的他感覺到自己的弱小,這場洪水,自己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三人大包小包的趕回家,雖然得知這是四叔送的錢,還是得到了一陣臭罵,嚴厲的鄭父,狠狠的批評教育了他們,倒是不為別的,主要是他們一點點的小孩,竟然花了那麼多的錢去買衣服,這個老四,竟然給了上千元,真是太不像話了。

    這所謂的上千元,也不過是鄭逸和姐妹倆串通的口供而已。

    鄭逸的心不在這裡,想著平時貫穿整個運河市,溫順如綿羊的大沂河,將要露出猙獰的面孔,運河市的數十萬人家正遭遇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他的心有些焦急和不安,卻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歷史的洪流會把他這個小螞蟻輕易的碾碎。

    又是連續幾天幾夜的傾盆暴雨,溫順的大沂河,情勢十分危急,以前還算清亮的河水現在翻滾著渾濁的浪花,憤怒的衝擊著堤壩,如同一頭憤怒的巨龍,甩著冗長的尾巴,敲打著堤岸。

    運河市市委市政府早已成立了抗洪搶險指揮部,看著水位火箭似的上升,每一位常委委員都緊張萬分,當水位數次要衝破堤壩的時候,那古老悠久的運河大橋就成了各常委流連忘返的地方。

    指揮一把手也就是市委一把手,市委書記李宏圖,下面依次是市長馬紅軍,政法委書記柳錚,下面隱隱出位的是一個年輕人,估計是是掛職幹部,也許是個有後台的主。否則這麼年輕絕不會有這等威勢。下面是一些頭頭腦腦的幹部,在幾個大帳篷裡輪流值班。

    據一些小道消息說,大沂河最上游的沂山水庫也正在搶險之中,解放軍戰士夜以繼日的奮戰在第一線,許多年輕的生命都在抗洪搶險中逝去。

    為了預防隨時可能到來的地質災害,指揮部調集了全市二十六台挖掘機,一百多輛小貨車,晝夜不停地向河堤上輸送沙袋。

    沿著大沂河兩岸構築了兩道防線,各機關單位及企業再加上各鄉鎮一些志願者,共計一千多人,輪流值守,面對這場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運河市人顯示出了極大的凝聚力,沒有人號召,很多市民都自發地加入到了抗洪搶險的隊伍當中,就連出租車司機,私人老闆的私家車,也都加入了運輸沙袋的隊伍當中。

    只是鄭逸身材弱小,那張帥臉也不起作用,河堤看護人員,以為是哪家小孩,黑著老臉把他罵出老遠,這樣的情況鄭逸只能苦笑。但是他就死賴在那裡不走,看著哪裡有別人未曾發現的險情,做些通訊傳報的工作,也算是盡了一份綿力。

    青天白日,暴雨傾盆,剛頂過一波大險情的救災人員,有的人靠著沙袋在打瞌睡,鄭逸趕緊去給他們一些溫開水。慢慢的這一河段的許多人都認識了這個小孩,倒也不牴觸。疲憊的笑著拍了拍他的頭。看著這些沙袋一尺下面仍然持續上漲的水位,再看看的狗日的蒼天,每一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上游的沂山水庫到底能不能頂得住這次瘋狂的暴雨。每個人繃緊的神經都希望躲過這次災難。

    可鄭逸知道,這次的災難還是沒有躲過去,他依稀想起曾經的場景,那水漫金山的恐怖現場環繞在心頭,他記得自己的家中也是一片汪洋,那水幾乎漫到床的高度,一家人坐立不安,生活不寧,也晦氣不斷。

    還有那大水過後的災病的可怕,充斥著每一個人的心。

    這一切,只因為,最終沂山的水庫最終還是沒有守住,水流在上游沒什麼分支,幾乎全部洩進下游的大沂河,運河市的母親河成了災難河。

    左右忙活的鄭逸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了一身勞動布的沈曉琳絲毫掩飾不住她的美麗,她弓著的腰身,勾勒出一副極品少婦的美態,纖細的腰身把渾圓的臀部襯托的更加完美。寬大的衣服也擋不住胸前的波濤洶湧,有如這河水一般。

    雖幹不動體力活,她穿插來去,忙的焦頭爛額,一時也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雨衣遮擋不住的地方,那衣服便貼了身體,露出些肉感。

    看了看其他的地方,也有一些女同志在,看來也是講究了男女搭配的策略。鄭逸見到老師,心臟跳動,三步兩步跳了過去,道:「沈老師好,你還記得我麼?」

    沈老師正在一群男人的疲憊後找樂子的調笑中面紅耳赤,也不管認識不認識鄭逸,就笑道:「記得,記得,走,幫我去拿東西。」

    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快,這邊決口了!」幾十人都往那邊跑去,那豁口甚為壯大,激流把周圍的沙袋,石頭沖的七零八落。人群都不敢過去靠前,沙袋站不住陣腳,這時候,一個面容帥氣,一臉沉穩的年輕人跑過來拿著大喇叭怒吼道:「媽個——逼的,快把吊車開過來,把那輛報廢的汽車給我吊進來填進去。」

    機械手馬上把汽車吊了下去,水流是小了但是更加狂躁和急暴,那青年看了看現場,指著吊車的工作人員喊道:「把那個小吊車也給我吊起來,扔進去。」

    他的氣魄感染了一些人,豁口終於堵住了,就有一個四平八穩的老者走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景象,臉色凝重的說道:「援朝市長,幹的不錯。」那青年一抹臉上的雨水笑著道:「紅軍市長,彼此彼此。」

    兩人虛偽幾句,又都換上了陰沉面孔,鄭逸卻聽的心中一跳,援朝?黎援朝?難道就是那個從運河市走出,一直走到了中組織部部長的位置,權傾朝野的大腕,卻想不到現在竟然還是不到三十歲的模樣。

    認識兩位市長的人都躲得遠遠的,匹夫一怒,還血濺五步,市長的怒火,誰也不願惹上。

    和美女老師走在一起的鄭逸,雖被這冷雨澆著,心情也不是很好,他總感覺自己的腦海裡少想了一件什麼東西,卻又模糊著想不起來。心情煩悶之下看著身邊渾圓的美少婦,不由說道:「老師,你下面濕了。」

    沒談幾句就想起這個學生的沈曉琳聽到他說出這句話,臉不由的一紅,可是又毫無辦法,眼前的只是個小孩,無心之言罷了。可她不由的又想起那天在考場的一些場景。

    雖然身著布衣,可還是風情萬種的她有些忍不住的問道:「給老師說說,你那天是個什麼意思?」她還是把鄭逸當做一個孩子來看,拿出了老師的威嚴。

    看著濕衣盡顯的身材,鄭逸本正想回話,突然見到一個秘書模樣的人在兩位市長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兩位市長立刻急匆匆的向帳篷跑去。看那什麼紅軍市長的身材,就知道平時是個不運動,不料此時竟然跑的飛快,可見事情的嚴重性。鄭逸預感到什麼,以極大的毅力拋棄身邊的佳人,悄悄的跟了過去。

    沈曉琳見他竟然不回答自己的話,轉臉就走,似乎完全不把自己這個老師放在眼裡,氣的恨恨的一跺腳,現在的學生,真是無法無天了。

    躲過有心人的詢問,轉眼到了沂河橋上的帳篷裡,沂河橋為老式建築,一旦這沂河橋垮了,那就證明運河市的天空下將是一片汪洋。

    與會的都是市裡的頭腦人物,鄭逸悄悄的躲在外面,趁著一條縫隙,向裡面望去。

    現屋裡已經坐了十幾人,最近剛開始關心時政的鄭逸更是不認識這些人,但估摸著不可能全部到場,畢竟下面的鄉鎮還是需要幾位重要領導的帶領著,進行全方面的自救,鄭逸在想想前些天自己還依然沉浸在賭博中,心中一陣後悔。會議室裡一片寂靜,與會人員的臉色都是極為凝重。顯然剛才知道了什麼重要的消息。

    先說話的人,鄭逸還是認識,運河市市委書記李宏圖,運河電視台經常出現的面孔,鄭逸依稀還記得他干了好幾年的市委書記,把整個運河市經營的鐵桶一塊,因為有著後來黎援朝的支持,土皇帝一樣,但是極有魄力,運河市最終能成為全國縣級市百強市,功不可沒。可老闆姓對他評價,毀譽參半,太過強勢的他用了一些極端手段,強拆,傷人,為了自己的政績做了不少損害老百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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