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胤禵如此慌張的跑過來,呼呼而說的話,陳家輝和若藍相互看了一眼後便說道:「好,你別急,我們一起去看看。」
「四哥,你也知道我現在比較忙,父皇還要我清點國庫呢,而且我去也幫不上什麼忙,我看還是算了吧。」胤禵連忙雙手左右搖擺推辭著。說罷還拿出手裡的書,指著道:「四哥,你看我手裡還拿著國庫的賬本呢!四哥,你趕緊去——找十三哥吧,晚了被父皇發現了,十三哥可就慘了。」
胤禵說罷,轉身便逃之夭夭。留下朦朧中的陳家輝和若藍在哪裡大眼對小眼,被著突如其來的事情搞的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按照史書上記載,十三阿哥確實和你走的比較近,你總是親切的稱他為老十三。」若藍拉著陳家輝的手,慢慢解釋道。
「哦,怪不得,胤禵讓我去找十三阿哥。」陳家輝微微笑說道,但心裡還是十分惦記這個老十三的。
「為什麼不去呢?」若藍雙眼微閉,愣愣的看著陳家輝說道。
「你說是去找老十三。」陳家輝故作疑問的說道。
「當然了,為什麼不去?」若藍又反問道。
陳家輝心中當然也是這樣想的,於是兩人加大了腳力,急忙趕往。這一路若藍坐轎子,陳家輝和轎夫急忙的走,旁邊侍衛看到四皇子行走如此急促,除了各個主要關卡需要亮身份拿出宮中行走的令牌外,其他還真沒有耽擱時間太長。
但見陳家輝領著若藍一路急走,眼看就要出了宮門的時候,一個身暗紅色圓領、大襟、平袖、開褉的旗袍(在清朝男人也穿旗袍),中等身材的男子,身騎黑色高頭大馬,悠悠的從午門過來。那馬全身溜黑,耳如撇竹,眼如鳥目,骨側狹,見皮薄露,鼻衡柱側,高低額欲伏,台骨分明,分段俱起,視盼欲遠,體態精神,神情高爽。
陳家輝在現代的時候,也曾和商界好友一起騎馬射箭,從中學了些相馬的本事。一見此馬,就立即分辨出,這馬絕對是一等一的好馬。只是不知道這騎馬之人,究竟有何來頭,擁有如此寶馬良駒想必不是達官貴人也定是貴族名門。
「呵呵,四皇子這是去哪啊,如此慌張又為那般?」只見那人看到陳家輝來到,趕下馬問道。
本來陳家輝還在思考,如何結交此人,以便籠為自己人,以備以後只用。聽到這人主動給自己行禮,心裡想此人必定認識我,但想完有悶悶道,靠,我是大清國的四皇子,敢問在這皇宮裡有那個敢不認識本王的。
那人見陳家輝並不搭話(其實陳家輝是在思考該如何搭話呢?)便有上前兩步恭敬的施禮說道「不知道田文鏡有什麼能為四皇子效力的。」
若藍聽到此,心中一驚,按照史書記載現在的天文鏡應該還在縣城當一個比芝麻綠豆大點的小官,根本就不可能來到北京城,更沒機會進皇宮,而且史書上描述田文鏡一生為官清廉,家境貧寒,又怎會養出這等臃腫體態。但既然身在清朝,自己親眼見到,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懷疑寫史書之人是不是有意刻畫田文鏡清廉形象,而特意為之。再或許歷史真的不是,我們從書上讀的那樣。倘若真的不是那樣,說不定陳家輝也不用因被呂四娘刺殺而死於非命,但更或者是在這場九子之爭中,陳家輝並未如史書載冊那般,贏得皇上喜愛,並傳位於他,成為歷史上有名的雍正皇帝。
想到這兒,若藍真的是喜憂參半,想說點什麼,卻礙於自己現在是男扮女裝,恐於一發聲便會當場被人識破身份,而不得不緊緊閉上了嘴巴。
但陳家輝顯然對此不甚瞭解,即便是若藍給他惡補了清朝的歷史,卻也沒料到半路冒出個田文鏡來。現在的陳家輝見到田文鏡騎著高頭寶馬,聯想起自己要去救人,事情急切,更何況自己是大清國的四皇子,便直直的對站在他面前的手牽韁繩的田文鏡說道:「嗯,我倒是真有件事情需要你辦。」
「願為四皇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田文鏡聽到陳家輝有事委任於他,便立即表明立場說道。
「此事對於你來說小事一樁,大可不必赴湯蹈火。」陳家輝聽到田文鏡這麼說,微微一笑回道:「只須將你的馬一用即可。」
「這,這,這,」田文鏡聽到此後吞吞吐吐仿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說了半天也沒從他嘴裡吐出個毛來。
「既然不肯就算啦,本王不會為難於你,也並非缺少一匹馬。」陳家輝淡淡說道,說完又囑咐了張武兩句,看來是要繼續往宮外走。
「四皇子,四皇子,並非在下不願意,只是這馬,這馬,」田文鏡頓了頓,好像下了千百決心似的說道:「這馬是八阿哥的,我又不便做主。」
安坐在轎中的若藍聽到此,吃驚的張了下嘴巴,但隨即又安慰的合上了,因為她知道現在的自己不能出聲,即便是想出言阻止,不讓陳家輝再向田文鏡所借此馬,卻也無奈只得事情任由發展。她的心裡也隱隱約約冒出些許不安,記憶中田文鏡應該和胤禛也就是陳家輝現在所扮演的角色是一路才對,但為什麼現在的田文鏡仿似和八阿哥走的很近。而原本應該和八阿哥是一夥兒的十四阿哥胤禵,卻又和史書裡記載的他的「對手」十三阿哥看似關係密切。竟然能讓十四阿哥為了救十三阿哥,放著康熙交給他的任務不做,不去認真的清點國庫,反倒偷跑出來給陳家輝通風報信,要求陳家輝去救十三阿哥。
亂了,亂了,全亂了。現在若藍的腦子一片混亂。
「既然這馬是八弟的,我就更不能為難你,而借用此馬了。」陳家輝冷言冷語道,心裡去想著,若是騎上此馬去救十三弟胤祥,豈不是更加容易許多。
說完,陳家輝便大步朝前走去。張武也命令其他轎夫抬起轎子,繼續趕路。轎子裡坐著的若藍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當李衛經過田文鏡身邊時,竟然冷冷的看了一眼,嗤鼻而過。
「你,你,你」田文鏡指著李衛遠走的背影,竟然氣憤的說不出話來。
陳家輝邊走邊想:好你個田文鏡,有種你就別給我馬,千萬別把馬給我送過來,即便你送過來,我也不會接的。
果然陳家輝等人剛過午門,便聽到身後踢踢踏踏的馬蹄聲。應聲而來的高頭大馬上端坐著的田文鏡。
而現在的田文鏡心裡也是矛盾的要死,倘若不借,看到四皇子如從慌張想來應該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才對,若真因此而耽誤了四皇子的事情恐怕吃罪不起;但若是真的就借了,可這馬是八阿哥的,又怎麼對八皇子交代呢。
懷著焦躁矛盾的心裡,田文鏡騎馬來到陳家輝面前,馬一橫擋住了竟然陳家輝的去路。陳家輝見到此,心裡大為不悅,微微的皺了眉頭,剛想發怒,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見田文鏡說道:「四皇子,屬下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四皇子多多見諒。」
俗話說,抬手不大笑臉人,聽到此陳家輝卻也不好暴怒,只是淡淡的說道:「沒什麼,各司難處而已。」
「不,四皇子,屬下知錯,八阿哥和四阿哥本就是親兄弟,還有什麼借與不借之說,四皇子想用騎走便是,想必八阿哥定然不會怪罪於我。」田文鏡恭敬的說道。
而此時的若藍心裡拚命的急喊道:不借,家輝,千萬不要借用此馬啊。卻聽到陳家輝說道:「好吧,那我就暫借此馬一用,等用完定會親自還與」
——————————————————————————————————————————————————————————今日楊梓有事,遂提早上傳,還望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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